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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吗 完结+番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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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磕三个头就行了吗?”谢谙陡然出声,眸里迸发出一丝奇异的光亮,硬生生把天光都给逼退几分颜色。
  经历了这么多,他不再相信什么突如其来,一切不过都是蓄谋已久的罢了。
  这位道士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在这。
  活人当死人……
  会不会江景昀没死?还有救?!
  谢谙欣喜如狂,那荒芜的心原上冒起点点希望的嫩芽,期待地看着道士,大有他一点头便能草长莺飞之像。
  他喉结微微鼓动,哑声重复道:“只要三么?”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皆是愕然。
  道士愣了愣,眸子骨碌碌一转,抬了抬下巴,轻咳一声:“自然。”
  “好。”
  谢谙话不多说,作势欲屈膝跪下,然而刚有动作就觉手臂一紧,一股强劲的力带着他往上起,劈头盖脸的怒骂是随即而来。
  “你是不是傻!且不说你什么身份,你好歹也是一个七尺男儿,说跪就跪,说磕头就磕头?还有没有骨气了?”谢辞把谢谙抓起来,然后重重甩开他。
  “你要跪要磕头就到别处去,少在这碍我和舅舅的眼!”
  “还有你们两个!”谢辞又指着道士与黄牙,鄙夷道,“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能要点脸?还出来招摇撞骗?要不要本公子给你们两个碗?再给些铜板?正好是穷得叮当响。”
  “辞儿!”谢廷远见谢辞越说越不像话,只好给他下了个泯音咒。
  谢辞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后,积攒在心头的怒火更甚,直接烧红了眼,眼尾一片湿红,宛如八月枝头的石榴,霁雨初晴后透着莹莹光亮。
  气氛陡然沉闷起来。
  因着叶汀兰父女伤势未痊愈,陈无计又和沈晴鹤去了叶家留了一阵子,比几人稍晚了一步出发。
  二人一路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
  瞧见大家围一团,陈无计好奇地驱马上前,定睛一看,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戏谑的眸子,面色直接垮下来,登时急急调转马头打算离开。
  妈的!这都什么孽缘!
  然而就在陈无计刚刚调转好马头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夹杂着思念与孤苦的嗓音:“哎,徒弟大了,有本事了,见着师父也不知道喊了。到底是嫌我寒碜了他。”
  “你放屁!”
  陈无计一听,噌的一声从马上跃下,冲到道士面前,拽着他的衣领,气势汹汹地朝他骂了句。
  “你陈修谨还他娘的有脸自称我师父?我呸!脸呢?要不要拿个脸盆给你装一下?还是一口缸?”陈无计情绪异常激动,一张俊脸因愤怒而扭曲狰狞,狠狠剜着陈修谨。
  “你当初离开白云泉的时候不是说再也不认我了么?怎么?钱没了?想来找我要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子一个子儿都不给你,连个破碗也不给!老子还专门放狗咬你,拿着扫帚追在后面打。”
  谢廷远:“……”
  这陈药师当真是名不虚传。
  谢辞:“……”
  骂得好!再多骂点!
  谢谙:“……”
  看来以前都小瞧了这厮。
  沈晴鹤:“……”
  方才路上还夸自己脾性好的人呢?
  陈修谨听着陈无计那愤怒的话语里又夹杂着委屈与抱怨之意,嘴角忍不住扬起,玩味地看着自己以前的小徒弟。
  “妈的!你他娘的还有脸笑!”陈无计本还想歇歇,结果看见陈修谨竟然笑了,也不歇了,再次破口大骂,“赶紧滚!别再我面前碍眼!”
  陈修谨一听反而直接笑出声来了,陈无计蓦地瞪圆了眼,几欲比牛眼还大。
  “还有完没完!”站在一旁的黄牙忍无可忍,用一副“我果然看错了你”的眼神扫了眼陈修谨,拂了拂自己肩头上那被风吹乱的旗子,稍稍往旁边挪了几步,端着几分仙风道骨的架势,义正言辞道,“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吵架的!”
  “救人?”谢谙心下一动,瞬间忘了此前对黄牙的印象。
  “是的。”黄牙想到自己的法宝,又看了看身侧的陈修谨坚定地点了点头,轻飘飘地掷出一句“景王并没有死”把大家炸得人仰马翻,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论如何在三千字的章节里抢足戏?
  谢谙:跪下磕三个响头。
  谢辞:鄙视楼上,我觉得光靠骂人就行。
  陈无计:+1
  黄牙:我觉得主要还是要有法宝在身。法宝无有,加戏无忧。
  沈晴鹤:……没能抢到。
  陈修谨:这个问题……得问问我以前的徒弟。
  顾行止:咦?今天怎么少了个人?
  匿名信一份:“请不要cue我,谢谢。”


第65章 江景昀有救了
  “真……真的吗?”
  半晌,谢谙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巴巴地看着黄牙,心如擂鼓,眼睫不知何时攀上氤氲雾气,捻来点点酸涩停留在眼眶久久不肯离去。
  谢辞也停止住那无声地谩骂,如猎豹一般冲到黄牙面前,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眸光亮宛若刚被水擦拭过的琉璃,晶莹透亮,漆黑的瞳孔里清楚地倒映着黄牙。
  他哆嗦着嘴唇,眼泪却早一步流了下来。
  “是真的。”黄牙微微颔首,指尖燃起一道金色的光芒,轻轻搭在灵柩是上,那缕金光顺着棺沿慢慢滑入。
  “景王体内魂魄健全,尚存一丝气息,只不过因为灵力损耗过大陷入昏迷呈假死状罢了。”黄牙捋了捋胡须,对上大家那期待的目光,心里乐得都要开出花来了,面上却要紧绷着,佯装深沉。
  “一派胡言。”陈修谨啧了一声,眼带嘲讽地看着黄牙,“这位道友修行还是不够。”
  “你骗我?”谢谙满腔喜悦猝不及防被一桶水浇了个透心凉,眸光微冷,阴恻恻地看着黄牙,仿佛淬了剧毒的箭矢,下一刻便能穿透黄牙那脆弱的咽喉。
  连带着谢辞也如此,腰间长剑出鞘,眸里闪烁着狠厉,一如丛林中的凶兽,咧着森森白牙,寒光凛然,几欲将猎物啃噬干净。
  “不是!”黄牙脸上装出的淡定之色荡然无存,瞅着离咽喉近在咫尺的剑锋,怯怯地咽了口唾沫,忙不迭摆手,“是真的,真的没死!”
  “陈修谨!”黄牙看着这不断逼近的兄弟二人,背上冷汗涔涔,咬牙切齿地乜了眼一旁优哉游哉看戏地陈修谨,冲他吼道,“你什么意思啊!真打算见死不救不成?”
  陈修谨不为所动,靠在一侧的树干边,还十分悠闲地打了个呵欠,端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态度,乐呵呵道:“谁让你自己技艺不精乱说话的?”
  “他本来就没死!”
  若是放在以前黄牙可是没有这么坚定,因为他的的确确不通医术,可前阵子陈修谨突然找上他,说他的东西能够救人,还是一位贵人。
  起初他自是不信,这陈修谨穿的比他还破烂,一看就是混得比自己还差的人,保不准就是同行间抢生意来的。
  可在陈修谨清楚地说出自己的由来与自己藏着的法宝时,他又彻底信了陈修谨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比他厉害。
  陈修谨来时与他讲了要救的那个人并没有死,只是假死状态而已。
  黄牙前半辈子庸庸碌碌,想着自己后半生可以风风光光一回,便也厚着脸皮卖弄起来,哪里能想到陈修谨竟然拆台拆得如此之快。
  “是没死。”陈修谨手里折了根枯黄的树枝,隔空指了指黄牙,又点了点灵柩方向,“可你刚刚说的那番话错了。”
  “话?”黄牙心里有些发虚,他只知道江景昀没死,所以那话是他根据陈修谨提供的信息半真半假掺在一起讲的。
  剧情几次反转,谢谙兄弟二人彻底懵了,谢辞手中的剑一个不稳,哐啷一声掉落在地,碰着尖锐的石子,发出刺耳的响声,惊得林中鸟兽四散。
  “哪……哪里错了?”黄牙不想失了面子,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继续问道,“你说错了,那你说说,到底哪里错了?”
  “好啊。”陈修谨眉眼轻弯,欣然应允,晃动着手中的枯树枝,慢慢说道。
  “景王没死的确是因为体内魂魄俱在,但不全。他的地魂被撕裂了,但又没有完全裂,还存留一点。你们只需找回他那残缺的地魂就行。”
  “嘁,不跟我说的意思一样?”黄牙悬着的心缓缓回位,没好气啧了一声。
  谢辞急得想要说话,可是泯音咒未解,什么也说不出来,心里又急,奈何平日贪玩,未能习过泯音咒的解法,一时涕泗横流,懊悔不已。
  谢辞只能用手肘碰了碰身边呆滞状的谢谙,想要他帮自己解开泯音咒。可谢谙完全会错了意,只当做谢辞站不稳,讷讷地伸出手揽着人的肩头,并且安抚性地拍了拍他肩头,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谢辞:“……”
  妈的,傻子!
  “景王体内有两缕地魂。”陈修谨没有理会黄牙那班门弄斧之言,看了眼谢谙,继续说道,“其中一缕并不属于他,却护住了他。因此景王地魂才未能完全散尽。”
  “可他体内残留的地魂实在太少,若是在七七四十九日里未能找回,那点地魂也会消散。自此天魂归天,人魂归牌位。那样一来,他就真正死了,无力回天。”
  “怎么样?跟你说的可一样?”语罢,陈修谨睨了眼黄牙。
  黄牙脸颊发烫,默默低下头。
  “如何救?”谢谙一颗心脏七上八下不知道跳了多少回,最后总算是跳回了原位。他喉结艰难地鼓动在着,殷切地看着陈修谨。
  陈修谨顿了顿,转过头肆意打量着黄牙,摸了摸下巴,感慨道:“这就得问我们的黄牙,黄道友啦。”
  “小谙。”沈晴鹤适时出声,上前一步抢先截胡了谢谙到嘴的话,瞟了眼黄牙眉宇间按捺住的喜悦,拧了拧眉,附身在谢谙耳畔,忧心道,“这二人瞧着并不稳妥,尤其是这黄牙,难不成你忘了当初自己说的?”
  “可是……”谢谙有些犹豫,看了看陈修谨,又看了看黄牙。
  “再者,并未听过人死还能复生的,你。”沈晴鹤话说到一半,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狼狈地跌倒在地。
  “谢辞!”谢谙猛地抬头对上谢辞眸子里那两簇旺盛的火苗,“你又发什么疯!”
  “晴鹤,怎么样?可有哪摔着?”谢谙一边拉起沈晴鹤,一边弯腰替他拂去膝盖上的泥块,关切地上下的打量着,不时用手揉着他的膝盖。
  “你有病是不是?”谢谙再一次冲谢辞骂道,“你知不知道他腿脚不好?前些日子又受了伤,身子经不起折腾!你谢辞不再是那五六岁的人,你有什么事就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的?”
  谢辞一心记挂着黄牙能救江景昀的法子,根本不能冷静思考,脑子里全是江景昀没有死的消息。
  可偏偏沈晴鹤这话一说出口分明就是表示反对,对江景昀没死一事的怀疑,无疑是给一簇熊熊火焰上浇冷水,几桶子下来一点温度都没了,换哪个能不生气。
  再者,若不是因为沈晴鹤,他舅舅根本就不会死。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不能忍,谢辞素来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不管不顾冲上前把沈晴鹤一把推开。
  许是泯音咒的时效过了,又许是谢廷远解开了泯音咒,谢辞总算得以发出声音。
  他指着沈晴鹤,怒气冲冲道:“他沈晴鹤就是腿断了又怎么样?这不也好端端在这吗?就摔这一跤还能死吗?他还能动还能喘气还能说话,可我舅舅呢?”
  说到这里,谢辞喉咙一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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