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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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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贤妃若真能被立为皇后,她才该担心自己的娘家能否得享太平。
奈何她瞧不出这点,反倒汲汲营营为后位奔走,林若秋看着她,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程氏叹道:“由她去罢,等到了明年,她就知道后悔了。”
太皇太妃一边插嘴道:“可不,我瞧陛下的意思明白得很,如今独你膝下儿女双全,又有先皇后的娘家保举,这凤印还有她人可堪执掌么?”
又望着林若秋咯咯地笑,“更别说皇帝那样疼你,哪怕群臣反对,他也是非立你做皇后不可的。”
程氏睨着她道:“少来,能德才兼备,为何要惹人话柄?”
又安慰林若秋道:“至少在品德上你是没话说了,从前甘露殿那位能压过你的不就这个么,如今朝中支持你的臣子不少,可堪与谢家分庭抗礼,谢相一人可没法将情势扭转回来。”
林若秋点头,随即却露出苦恼的面色,“臣妾知道,只是……不知该如何与陛下相处。”
楚镇对她用心良苦且寄予厚望,林若秋皆看在眼里,可正因如此,她反而感到肩上担子沉重,以致于最近与皇帝相处都有些力不从心,生怕哪里做得不好,辜负了他对自己的信任:一举一动都须照着贤后的模子去刻画,这对她而言未免太难了些。
程氏笑道:“何必拘泥至此,谁规定一个贤后就得呆呆板板、连笑都不许笑一下的?哀家年轻时也不曾这般。”
太皇太妃诧异的看着她,“娘娘您也年轻过?”仿佛听到了什么耸人听闻的秘闻。
程氏拿扇子柄敲她一下,斜睨着道:“你以为太宗皇帝就真将哀家当成摆设?”
虽然后来确实如此,可当她还是婕妤的时候,太宗皇帝也曾来过她房里几回,两情缱绻自然也有过,只是程氏性子颇淡,明知这个男人并不钟情于己,自然懒得交心。只是在闺房之中,偶尔也会小小放纵一番,反正私底下不碍事,当着人正正经经便成了。太宗皇帝后来还夸她,说她蕙质兰心,为朕之解语花也。
林若秋听得入神,不住点头,看来从古到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希望自己的妻子外表冰清玉洁,床笫之间却如同荡妇——这便是理想中的贤妻了。
林若秋学以致用,到了晚间,两人同床就寝时,她便将一只葱白柔荑放到男人胸膛上——她甚少这样主动,因此一旦主动起来,暗示的意味便十分明显。
楚镇果然睡不着了,开口问道:“何事?”
林若秋故意将声音弄得娇娇嗲嗲,如熬化的麦芽糖一般,“臣妾身子发冷。”
言下之意,自然希望楚镇搂着她入睡。虽然是她之前提出要矜持,不过都到同一张床上了,就不必再假模假式了吧?就算不做点什么,也不该跟两条咸鱼般干巴巴的躺着。
楚镇的声音溢满关切,“很冷么?”
林若秋于黑暗中轻轻点头,还瑟缩了一下身子,好让楚镇看到她此刻多么娇怜无助。
楚镇的手脚果然动了一下,看样子是耐不住了吧,就说这一招是没有男人抵挡得住的——太皇太妃在这方面可是老手。
林若秋正在窃喜,谁知就见楚镇敏捷地下床,从箱笼里摸出一床厚实的棉被来,“多盖点吧,免得着凉,朕还得为你请太医。”
林若秋:……
她所面对的是钢铁直男无疑了。
第110章 福星
对于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林若秋做出的回应是投降。她原想着宋皇后“过世”了有一阵子; 两人也假意哀恸了一阵子; 是时候恢复温存了。可谁知楚镇半点没领会到她的苦心,还说什么多加被子。
这和劝女孩子经期多喝热水有何分别。
但对方是皇帝; 林若秋自不可能将他和青春期的小男生一般看待; 她只能选择接受楚镇的“好意”。
林若秋遂将褥单往里拉了拉; 准备两人各盖一床锦被——他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如此也免得受凉了。
谁知楚镇却一本正经地将方才取出的被褥加在原有的背面上; 继而整个身子钻进去; 并顺理成章地将女子柔软身躯拥住; “被子太薄,还是挨着朕更暖和些。”
这哪是傻; 分明是扮猪吃老虎。林若秋遂乖乖的偎进他怀中,两人如同磁铁一样紧紧贴合着,倒真好像春天一般温暖。
唯一讨厌的是楚镇下巴上那层淡青的胡茬总在扎她的脸颊; 蹭得林若秋睡不着觉,又不便将他推开,于是悄悄说起闲话; “宋大人忽然上疏; 是遵从陛下您的意思么?”
总觉得皇帝若无默许; 宋太傅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胆量; 立后一项兹事体大; 宋太傅又几近退隐; 平白惹这些麻烦做什么。
楚镇轻轻嗯了声; “朕不过随口提了一句; 他倒心领神会。”
可见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林若秋停顿了一下,又小心问道:“那些信是伪造的么?”
虽说不见得有人敢去翻先皇后的遗物,但——若真有人大胆至此呢?那真相岂非很快就暴露了,林若秋毕竟有点心虚。
楚镇揉揉她的头发,微笑道:“上头是皇后的亲笔,若不信,大可请皇后身边的侍女一一比对。”
林若秋明白了,这些信大约是宋氏远行之前给她的馈赠,许是出于对她的歉疚,又或是真心希望她继任为后,宋氏才在信中极尽美化之词,借机为她的名声添砖加瓦——投我以桃,报之以李,宋氏亦是心地纯善之辈。
如此甚好,林若秋既不愿亏欠他人,也不愿别人欠她些什么,两清之后,宋氏便可跟着李清浪迹天涯,而林若秋则可心安理得居于这片深宫里——她们都有各自该走的路。
林若秋蜷起食指,在男人强健的胸膛上轻轻打着旋儿,一壁问他道:“陛下这样助臣妾洗心革面,是觉得臣妾本来不配做一个皇后么?”
这就纯属无理取闹了。
楚镇拧了下她的鼻子,又抓着她的手微笑道:“朕只是怕你心里过不去那道槛儿,才设法帮你扬名,如今你总算如愿以偿了吧?”
这话算说到林若秋心坎上了,倘若宋太傅没帮她洗白,她真能当真无愧做这个皇后么?一想到与楚镇携手面对天下万民,林若秋便觉得心口都紧缩起来,她太害怕外界的嘲笑与轻视——那不光是笑她,也是在笑他。
如今麻烦迎刃而解,林若秋反倒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虚浮感,整个人轻飘飘的,没踩在实地上。她靠着楚镇的肩膀,声音细微得像使不上力气,“臣妾只是担心……”
担心她配不上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太好,太好。当一只无所事事的小宠,她心上无须有任何负担,可做一个与他俯瞰世间万物的皇后,林若秋很怀疑自己能否应付得来。先前她奸妃的名声坏到顶点,林若秋也没多少惧怕,甚至隐隐觉得她不做皇后更好,若一辈子只是个宠妃,楚镇就会宠她一辈子罢?
到底还是被推到幕前来了,她离皇后的宝座越来越近,林若秋也便有了更多焦虑,她能承担起身为皇后的重责么?何况,她并不敢做宋氏那样的甩手掌柜,那样不光别人会轻视她,她更会轻视自己。
楚镇搂着她轻轻发抖的腰身,绵绵地将吻覆上去,给予人温热的力量,“放心,朕会一直陪着你。纵有难关,朕也会跟你一同面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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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中,湘平长公主坐在床畔,正一勺一勺的将碗中乌黑发苦的药汁喂到母后嘴里,动作娴熟且美观。
魏太后则有气无力靠在团花枕上,几缕稠厚的药汁从嘴角滴落下来。
湘平公主忙用棉帕子为她拭去,一壁埋怨道:“早知您病得这般,就该提前知会女儿一声,怎的一句话也不说。”
崔媪在旁陪笑道:“太医说过了,太后娘娘得的只是寻常风寒,不妨事的。只是贤妃娘娘一日三趟的过来,太后光顾着换衣裳去了,这一会冷一会热的,病怎么能见好?”
湘平公主便知其底里,双眸炯炯的望着魏太后。
魏太后梗着脖子不肯说话。
都什么时候还这样倔强,湘平公主忍不住叹道:“您若不喜她,不叫她侍疾便是了,何苦来哉!”
魏太后要强了一辈子,临老还是这样不肯放松,处处都想掺和一脚。照湘平看,都这个岁数了,安心享福才是正理,理会宫中乱七八糟的纠纷做什么?
湘平公主麻溜地将空碗收拾好,又端来热水为母后擦身,口中絮絮道:“贤妃那糊涂性子是成不了气候的,一天到晚在您跟前打旋磨子,倒害得您老不得安生。您总不至于想帮她成为皇后吧?陛下肯定不会立她的,若说是贵妃倒还有几分可能……”
魏太后不声不响,显然并不打算讨论这些。
湘平觑她一眼,终是小心翼翼道:“其实以女儿的意思,最好是您举荐林淑妃为后,横竖宋家都站出来了,您老锦上添花做个顺水人情,陛下只会记着您的好,那林淑妃也并非忘恩负义的,如此岂非皆大欢喜……”
魏太后淡淡打断她,“哀家累了,你回去吧。”
真是,人一老,这脾气也跟着又臭又硬。湘平悄悄朝她扮了个鬼脸,到底没好意思久留,只略思忖一番便离了长乐宫。
她却并未立刻回去,而是去了琼华殿中。
魏太后的性子是绝不肯跟林氏握手言和的,可湘平为了长远计,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周旋一二。
林若秋久不见这位公主小姑,乍一见面也觉得欢喜得很,她跟湘平意气相投,倘若没有魏太后这层关系,两人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湘平并不隐瞒来意,开门见山的道:“方才我去求见母后,母后的意思,似乎并不愿帮忙。”
林若秋脸上的笑容丝毫未淡,她本就没指望魏太后出言支持,只要她不拦阻就够了——是充分条件而非必要条件。
不过林若秋仍是谢过湘平的好意,“本宫自有区处,公主无须担心。”
反正立谁做皇后都是楚镇说了算,魏太后再不情愿又能如何,又不是她老人家娶媳妇。
湘平叹道:“母后性子倔强,一时难改,可她并非存心针对于你。来日你若为后,还望您莫与母后为难。”
林若秋道:“公主真是说笑,本宫怎么敢对太后不敬?”
她从来也没把魏太后当成敌人,不为别的,只为她是皇帝的母亲,楚镇身上的血有一半来自于她。只是若魏太后始终不待见她,那她也犯不着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大不了各人自扫门前雪便是了。
湘平所求亦是如此,她太清楚眼前的女子在皇帝心中分量,若林若秋当真要与魏太后为难,魏太后还真不一定抵挡得住——明着不敢怎么样,暗地里要算计也便算计了,何况说起来皇后才是这六宫的主人,太后多半是颐养天年的,等林若秋执掌了后宫权柄,孰强孰弱更加一目了然。
相比之下,相安无事自是最好的结果。
湘平沉吟片刻,蓦地说道:“淑妃娘娘大约不知,我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真的吗?”林若秋惊喜不已,忙向对面看去。恰如一切生育过又有孩子的女人,她对这方面格外敏感,且容易感到兴奋。
不过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湘平有快四个月的肚子。
湘平公主轻抚着腹部,神情眷眷地道:“太医说我母体孱弱,本来不容易怀上身孕,所以这一胎也就格外珍稀可贵。”
“那可真是件大喜事,公主该好好庆祝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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