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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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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丹生道:“洛阳柳慈,就是洛阳最大青楼如意台的老板。深查后发现,此人有户籍,却没有祖籍,真乃奇事。她在官府户籍迁入记录为空白,并且无父无母,自成一户,但她户籍官印也对,的确是合法居民。管户籍的人来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印象。”
  明笑阳道:“这事不像是她做的,是不是弄错了?”
  赵安辰问:“你认识?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林丹生很惊奇,想不到宁王殿下是个多话又好奇的人,与传闻相去甚远。
  明笑阳道:“就是我在江陵府修学那半年认识的,没跟你说过。”
  赵安辰的脸色明显阴了下来:“哦?”
  明笑阳忙解释:“我是说过你出宫后,我认识的人都让你认识,但我在江陵府时你也没在呀,不能算我隐瞒不报。”
  赵安辰道:“你狡辩?”
  明笑阳道:“我只是认识她而已,回来后也没联系,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想不起来跟你说呀。每个知道姓名的路人甲,都拿出来跟你念叨一遍,没必要嘛。”
  赵安辰半信半疑,但听他如此说,神色缓和了不少。
  林丹生道:“这个柳慈是个没有亲人没有背景的孤女,八岁时凭一己之力夺了江南盐商陈玉和的所有产业,十五岁时一连开了四处宝隆赌场,十六岁开了洛阳如意台。像那种做皮肉生意的下等小妓馆,她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怎会是幕后老板。明大人也多方查证未得结果,除了那老鸨子的口供以外,再无其他证据。柳慈的经历堪称传奇,有许多不可思议之处,明大人便从她的过往入手。”
  明笑阳道:“嗯,她确实有宝隆赌场,我也是在那认识她的。你接着说。”
  林丹生道:“江南盐商陈玉和,也是个只有户籍,没有祖籍的人。按洛阳官府户籍文书记载,他是带着京城官府户籍迁移文书到洛阳入户安家的,但明大人在京城官府户籍记录中找不到此人,京城从来就没有过陈玉和这个人。而柳慈夺产也是在陈玉和全家被灭门的一个月内。”
  明笑阳越发吃惊了:“这太霸气了吧,一个八岁小孩为劫财灭了一门?”
  林丹生道:“这是悬案,没有定论,没人知道陈家被灭门的原因。听陈家众多仆人说,陈府一夜之间全家七口被一群闯入府中的黑衣人杀害了。那些黑衣人不避人,入府后,将府上所有人都聚在园内,分出主仆,把主人全部杀了,仆人一个没动,留了好几十个活口,走时也未取府中分文财物。”
  明笑阳侧头问:“杀得这么理直气壮,还不避人。宁王殿下,不会是你爹干的吧?”


第20章 柳霁月
  赵安辰道:“不知,有空我去问问。”
  林丹生抹了把额头:“白公子的这句玩笑,在下也斗胆想过,但是不敢去求证,这也是我来找宁王殿下的原因之一。柳慈是拿着陈玉和的各种印信和书契去接管各处生意的,明面上看是合法的,期间有个别想借机侵吞陈家私产的掌柜提出质疑,却都被杀了。官府还是破不了案,没有证明柳慈是凶手的证据。陈家门下其他人也不敢再质疑,柳慈就顺顺当当夺了陈家产业。”
  明笑阳笑道:“柳慈和宁王殿下很像啊,哈哈,你们见面肯定会一见如故,搞不好还能多个红颜知己。” 被瞪了一眼依旧笑嘻嘻的。
  林丹生道:“陈玉和这个查无此人的事,绝不是等闲之辈能干得出来的,尤其是在京中,要想伪造出有官印的合法户籍迁出令,至少得有门路能支使得动户部官员才行,细细查过,洛阳官府收到的迁出文书上的官印是真的,这说明陈玉和确实是从京中户部拿到的迁出文书,极有可能真的就是京城人士。要是深究,至少能扯出一个涉事的户部官员,这让我想起了一些事……”
  程监正在世时历来圆滑贪财,却行止有度恰到好处,无伤大雅。只有一次冲动了,一个没忍住行了公报私仇之事,他十分后悔,事后也尽力弥补。本以为就此遮过,但他一定不曾想过那件事,会和他寿终正寝后的一堆悬案牵扯上。
  司天监隶属礼部,所以司天监的经费多寡也归礼部核定,再由户部拨款。
  当年吏部尚书年纪大了,就将核定经费这事,交给了当时的礼部侍郎樊清河。
  樊清河竟给司天监定经费为每年一两银子。程监正气得七窍生烟,写折子告他。先皇也觉得这一两银子有些可笑,便让樊清河重新核定上报。
  樊清河领旨办差,将一两银子改成了三两,又报了上去,这可惹恼了程监正。
  程监正撸胳膊挽袖子,跑到礼部要与樊清河当面理论。他刚到门口,隔着门就听见樊清河在里面嚷嚷道:“司天监本就是吃闲饭的,能领着俸禄就不错了,一群看星星算卦的要什么经费,看星星又不花钱。”
  程监正见樊清河是瞧不起司天监,既然如此也没必要理论了,转身回去了。
  传闻樊清河是个贪杯好色之人,能有如今高位,皆因其父是混迹官场多年的京兆府尹。樊清河虽有缺点,但差事向来认真,所以官当得还算稳当。
  程监正一生气就想让他不稳当,他要是一直不挪地方,那司天监的经费就一直充盈不了。
  程监正对先皇说,自己夜观星象,发现对应着京中某个方寸之地,隐隐腾着些来路不明的紫微之气,就是京中的樊家宅院,按气运多寡来推算,大约是樊家家主的孙子辈,会出一个无冕之王干扰大盛气运。
  先皇信了。
  一时气愤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他又觉得自己说得太狠,这可是抄家灭门的事,要是真闹出了人命,太损阴德,便赶紧想办法打个折扣,尽力找补。他又对先皇说,现在不可人为干涉,在野的紫微之气尚未成形,若是打散了不知又要流窜到哪里去,脱离了掌控反而不美。不如就让它成形,坐实了是谁,到时候再一击铲除,事半功倍。
  明笑阳道:“那不还是要出人命吗?不过是早死晚死的事。”
  林丹生道:“是啊,我师父跟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也这么担忧来着。可我师父说:‘死不了,你也不想想,陛下年事已高能活几年,樊家是京兆府尹樊老大人做家主,就是樊清河的爹,孙子辈嘛……总之陛下的寿数绝对熬不到樊清河的儿子出生,我算过了,樊清河是中年以后方得一子的命,他现在才刚刚及冠。’”
  明笑阳笑道:“可真有他的。”
  林丹生道:“先皇信以为真,越发看樊清河不顺眼。我师父乘势悄悄对樊清河说,让他最好尽快辞官离京,再使些银子寻个门路,给自家改个姓氏,方可避难,否则即将大难临头抄家灭门。他也觉着有些势头不好,便信了,慌忙辞了官带着家眷就离京跑了,此后杳无音信。当然每年司天监的经费也丰厚了不少。”
  明笑阳问:“所以你猜陈玉和可能是樊清河?”
  林丹生道:“起初我只是如此猜测,并无证据。明大人曾问过洛阳官府,柳慈当年接管陈家产业用的印信是怎么来的。官府说,当时柳慈只说是陈玉和死前托付给她的。官府也疑惑,那陈玉和有一子两女,为什么要把家业给一个姓柳的小孩。柳慈说不知为何,就是给了。官府无法证明柳慈说谎,又死无对证,也没再深究了。明大人听了我的猜测后,又去调查了樊清河。樊清河在京任职时只有一正妻,并无子女。那正妻就是司马晗将军夫人吴初兰的姐姐,名叫吴宝华。明大人去问吴娘子要了一幅吴宝华的画像,又到礼部要了一份樊清河的画像,带着这些画像去了洛阳,让那些原陈府中被留活口的仆人指认。画中人当真就是樊清河和吴宝华。明大人又问那些仆人陈家和柳慈有什么关系。仆人说从未听说府中主人和姓柳的人家有所往来。线索又断了。”
  明笑阳道:“宁王殿下,你爹的嫌疑更大了,灭门无非就是寻仇或贪利而已。他一届商人和气生财,结死仇的可能性不大,那些黑衣人不伤无辜,不取钱财,也不像贪利。致使财产轻易落到柳慈手上,一个八岁小孩不会毫无痕迹地拥有那么大能量,财产交割是怎么回事,暂且不提。但灭门,八成是你爹或你爷爷干的。”
  林丹生继续道:“说起姓柳,又和我师父有关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个,就是当年陷害老武国公的吏部尚书柳松。”
  明笑阳蜷着被子坐起来:“陷害老武国公的柳松?我记得有这事,我娘跟过说过。听说他陷害不成,反被自家女儿柳霁月给出卖了,刑期二十多年,估计已经死在狱中了。”
  林丹生道:“确实死了,没有死在狱中,是他熬到了刑满释放,出来三天后死的,身中一箭,死在了京郊路边。这是四年前的事了。”
  明笑阳道:“呦,还不如在牢里安全呢,那他和程监正有什么关系?”
  林丹生又说起了一件事。
  一日柳松派人给程监正送了帖子,想请程监正去他家帮忙看风水。
  程监正以为柳松只是一时兴起,却不知他要谋划个什么事情,不知成败如何,才想起要看风水。
  程监正还没踏进他家大门,就看见他问家中一小厮:“你说我这事能成不能成?”
  那小厮道:“老爷,那等府第呀,怕是悬乎呀。”
  柳松点头道:“你说得对,拿着鸡蛋撞石头是不智之举,不如不做。”
  谁料那小厮刚走,柳松就叫过管家来,没说什么,手一横往脖子上比划着一抹的手势。管家颔首而去。
  程监正一看这是要杀人啊,便放慢了脚步,刚轻手轻脚地迈进府门,就见他又叫过来一个刚走到院中的小厮,问了相同的问题。
  这个小厮回答的与刚刚的小厮截然相反,柳松很开心,还随手打赏了些个碎银子。
  程监正一看,心里就有数了,便只敢说柳府格局周正,是个万事顺遂的吉利风水。柳松很高兴,拉着他喝茶,话里话外地想问除了风水以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借助天之气运帮他心想事成。
  程监正观其面相,要其八字,测算后,斟酌道:“柳大人心中所想之事可成是可成,不必借运亦能成事,但万事有个过程,会有暂时的牢狱之灾,之后方可无虞。”
  明笑阳问:“他信了?成了吗?确实无虞吗?”
  林丹生道:“当真成了他还能在狱中二十年么。我师父说有虞无虞的都有个刑期,只要不是砍头的罪,刑期到了自然无虞。我师父一生爱钱,他跟柳松说,那牢狱之灾可长可短,若是肯舍些钱财供养三清,便可早些出狱,香火钱越多出狱就越快,积功德的事涨运气。柳松为图吉利,倒是给三清观送了不少的钱财,十分可观。我师父和三清观的掌门就二一添作五平分了。”
  明笑阳道:“嚯!厉害呀!雁过拔毛的本事炉火纯青,你师父就不怕柳松出来找他麻烦?”
  林丹生道:“我师父说了,柳松出狱三天必死无疑,找不了什么麻烦。如今看来还真是,不过柳松不死,我师父也已经不在了,确实没什么麻烦能找到他身上。”
  明笑阳对老天师的徒子徒孙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又问:“那程监正也算出柳霁月告密的事了?”
  林丹生道:“那算是我师父怂恿柳霁月告的密。”
  明笑阳笑道:“那这么说来,明家还欠程监正一个人情呀。”
  林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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