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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反派改造计划[穿书] 完结+番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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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莫不是怕了那人?”
“我们来此处可不是为了申冤。”风听寒眸光一凛; 厉声道:“鹿微山异祸突生; 死伤百计; 你忘了吗?”
齐书昀看了风听寒一眼; 郑重道:“风兄说的没错; 木鱼声,左手印,有人暗中将我们引来此处; 为的就是让我们忽略鹿微山的异状,眼下当务之急是查清异祸,不然会有更多无辜的人遭遇不测。”
“那; 那刘婆等人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吗?”那人闭了闭眼; 唯有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算什么?为什么算了?”傅斯乾看着方才忿忿不平的修者,唇边勾起一点讽笑,“帝王犯法与庶民同罪; 无论是秋青还是布下百柳锁魂阵的人; 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刘婆的事还不到时机; 且等一等吧。”
他站在那里; 脊背挺拔毫无惧意,仿佛永远不会弯折的利剑,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就有安抚人心的巨大力量。
风听寒心口一震,凝眸看着身前之人,宛若剑锋从耳侧划过,带起一丝微妙的战栗感,他垂眸浅笑,上前两步站在傅斯乾身边:“引我们过来的人,一定与鹿微山的异祸脱不了干系,敌在暗我在明,若不快些动作,只怕他就逃了。”
众人纷纷附和,傅斯乾视线扫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最后落在身旁的风听寒身上,含笑点了点头。
一行人刚进村就被拦住了,早起的老伯盯着他们,满面惊喜:“诸位可是来救我们的仙人?”
“仙人”这个字眼令傅斯乾哭笑不得,下意识反驳道:“我们不是仙人。”
老伯狐疑地打量着他们,眼神里满是诧异与警惕:“那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傅斯乾解释道:“听闻鹿微山异祸突发,我等前来平乱。”
“那不就是吗。”老伯嘟哝了一句,转头就冲村子里喊道,“大家伙快出来,平乱的仙人来了,我们有救了!”
傅斯乾:“……”
风听寒轻笑了一声,见傅斯乾回头,他又摆出一副无辜懵懂的模样:“师尊?”
傅斯乾:“…………”
还装无辜,你以为我听不出你的声音吗?!
风听寒丝毫不觉得有问题,推了推他的胳膊:“师尊,你先回头看看。”
傅斯乾刚转过头就愣住了,老伯刚才那一嗓子,硬是喊来一大群人,村民们围着他们,你言我语颇为激动,不等他说话,面前的村民们就要跪下。
傅斯乾被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齐书昀见状,无奈地上前安抚起来:“大家别跪,我们来自修真界各大门派,接到消息称鹿微山有异祸,死伤将近百人,此次是为平乱而来,可否请大家先跟我们讲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仙人你们可算来了,我们这里出了一个大妖怪,专门杀人放血,你们可要救救我们啊。”
“对对对,仙人一定要救救我们。”
“那大妖怪专门吸人血,附近已经死了好多人了。”
…………
傅斯乾被吵得头疼,他一向应付不来这样的场面,当机立断将长袖善舞的齐书昀推了出去,自己往后一站:“有什么事都和这位仙人说。”
仙人齐书昀:“……”
傅斯乾拍拍他的肩:“匡扶正义,维护苍生,是时候发挥你的能力了。”
齐书昀:“???”
莫名其妙被委派重任的齐书昀站在若干村民当中,回头看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其他修者,还有一旁装作若无其事亲切交谈的师徒俩,只觉得自己的任务过于艰巨。
那头村民们围着齐书昀声泪俱下地诉说近日发生的事,另一边风听寒调侃道:“师尊还真是和掌门仙尊说的一样,怕麻烦会躲嫌。”
“跟我有什么关系。”傅斯乾理直气壮,“这样不好吗?给齐小公子一个历练的机会,省得他整天满脑子想的都是吃什么。”
风听寒失笑,摇摇头不再言语。
齐书昀好不容易安抚好受惊过度的村民,摆脱了他们直往其余修者身边冲,傅斯乾挑挑眉,:“都问完了?”
“问完了,村民们都说鹿微山上有个大妖怪,整天晚上都会出来杀人,这一段时日夜里上山的人没有一个平安下来的,然后第二天早上鹿微山山脚下就会堆好几具伤势惨重的尸体。”齐书昀道。
村民们还在说个不停,傅斯乾隐约听到几个字眼,拧眉问道:“吸人血是怎么回事?”
齐书昀一拍脑门:“对,还有这茬,据村民的描述,尸体伤亡惨重,颈侧都有一道血痕,像是被人割开了脖子,像是被人吸了血一样,失血过多而亡。”
傅斯乾没想出个究竟,决定带人去鹿微山一探究竟,村民们吵吵闹闹要跟着去捉妖怪,众人无法,只得御剑而行。
傅斯乾看着自发凑过来的人,挑了挑眉,意有所指:“我怕麻烦还躲嫌,你过来干嘛?”
堂堂正道仙尊,竟是个小心眼,风听寒心中暗骂几句,面上笑得乖乖巧巧:“御剑飞行无聊,我来陪师尊解闷。”
讨回一局的傅斯乾满意地哼笑出声:“得了吧,就你这心性,还解闷呢?当心点,别再从剑上摔下去就行。”
又被挤兑了一次的风听寒:“…………”
齐书昀默默看着两人,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忍不住皱了眉头,眼底一片复杂的情绪,看起来颇为纠结。
鹿微山草木茂盛,风光旖旎,山林小径幽深静谧,众人还未踏及,便被山脚下堆成几堆的尸体拦住了去路。
只见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堆在上山路口,山上的妖怪被传得心狠手辣,吓得村里的人不敢将尸体带回去下葬,有的已在山脚放了一段时日,这几天天气炎热,尸体上已经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臭味。
这里活像一个小型的乱葬岗,傅斯乾突然想起不久前在比试大会秘境中发生的事,那时候在观音幻阵里,他附身在小狐狸身上,也是差点被熏吐了。一回生,二回熟,傅斯乾迅速封住自己的口鼻,方才缓过一口气来。他刚调整好,就看见风听寒死拧着眉头,想了下便在这人挺秀的鼻尖一点,帮忙封住了嗅觉。
风听寒抿了抿唇,抬手蹭了蹭鼻子,唇角轻轻牵起点弧度。
众人没急着上山,先将尸体里里外外好好检查了一遍,折腾了半晌,基本确定了这些人的死因。都是心高气傲的性子,谈起自己的看法头头是道,傅斯乾也不打断,百无聊赖地听他们讲,悄悄勾着风听寒一缕头发在指尖绕来绕去。
看众人说得差不多了,他才掀起眼皮:“谁还有想说的?”
“在下也有一点发现。”齐书昀若有所思地说,“与各位所见略同,齐某也觉得这些人死于刀伤,伤口在颈项,几乎都是一刀毙命,除此之外,我还有另外一点发现,这些人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花香。”
傅斯乾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指尖无意识挣动,轻轻扯着发丝,风听寒转过身,将那缕头发从他手中解救出来,问道:“花香?尸体上的味道太重,齐兄能确定吗?”
齐书昀摸了摸鼻子,有几分不好意思:“我是狗鼻子,吃食上挑,鼻子也尖,虽然尸体身上的味道很重,但我可以确定,他们身上沾了花香,只是拿不太准是什么花。”
众人窃窃私语,见差不多了,傅斯乾清了清喉咙,在他们期待的眼神下,缓缓说道:“大家都辛苦了,下次继续努力。”
众人:“……”
就这?
傅斯乾不欲多言,率先转身往山上走:“走吧,早点解决这里的事,咱们还得前往江阳。”
众人面面相觑,愣了没多久便迅速达成了共识:不愧是昭元仙尊,说的话都高深莫测!
风听寒差点笑出声来,若不是那人转过头立刻翻了个白眼,他也几乎被蒙骗过去,明明就烦得很,装模作样不肯掉架子,面上还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逗一逗。
他想着也就这么做了,风听寒掩住笑意,平静道:“对于大家刚才提到的,师尊有什么想法吗?”
傅斯乾还在思索那花香的事,闻言哂笑:“长眼没瞎就能看出来的事,有什么好想的。”
“那齐书昀说的花香呢?”
“这倒有点意思。”傅斯乾斜了他一眼,“你呢,刚才怎么不说两句?”
风听寒摇头晃脑,一派天真,乖顺道:“我既没有瞎,也没有狗鼻子,能想到的也被其他人说完了,只能安静听着。”
傅斯乾哼笑一声,没拆穿他。
从小路上山,刚走一段距离,空气中突然飘来一阵花香,越往山上去香气越浓郁。
“就是这种味道,梅花!”齐书昀眼睛一亮,“和尸体上沾的味道一样。”
“香气这么浓郁,附近是有梅林吗?”
“夏秋之交,现在梅花还没开吧。”
傅斯乾凝眸,脑海中隐隐有什么浮现出来,可没等他细想,旁边突然传来惊呼。
“我没眼花吧?你们看前面!”
只见山路已至尽头,方圆几里是灼灼的梅花,像是山穷水复疑入游园惊梦,缱绻颜色衬出一旁石碑上的字:以梅为心,清入风骨。
第38章 佛陀知我意2
夏秋之交; 一入梅林,竟能闻到些许冷冽的风雪气息,融金一样的浮光散落在树影下; 鹿微山的风又轻又软; 吹开一地暗香。
刀锋挑开光影; 风听寒看着踏风而来的素白身影; 轻声喟叹:“不可说。”
他的声音低缓渺远; 像是隔着无边的岁月; 渐渐飘散在风中; 面前是漫天繁星坠下; 那身影凝滞,唯有点点花瓣落在眉眼,天高云远; 暮色菲薄。
一念贪嗔痴,佛曰不可说。
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就是错。
这是一场被埋藏在漫天风雪中的故人旧梦。
“笃——笃——笃”
飞雪如絮; 佛堂门没关; 清脆的木鱼声乘着雪絮飘遍小院,在墙角凌风盛放的梅花上降落。
唇红齿白的小和尚刚打了个盹,揉着眼在敲木鱼念经的老师父腿上蹭了蹭; 他睡饱了; 一骨碌从蒲团上爬起来; 圆圆的眼睛还有些迷茫:“师父……”
老师父法号一昧; 慈眉善目; 听到声音睁开了眼,念了句“阿弥陀佛”,方才将停下手; 看向身旁的小弟子:“外头下雪了,睡得凉不凉?”
小和尚张了张嘴,没说话先打了个喷嚏。
一昧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牵着他往外走:“我煮点姜汤,你喝完祛祛寒,下午不必来佛堂,就在卧房歇着吧。”
“不喝姜汤!”小和尚挣开手,蹭蹭蹭跑回佛堂,瓮声瓮气地说,“师父我没事,不用喝姜汤。”
一昧早已摸透了他的性子,知晓他不会出来,索性自己往厨房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小和尚在佛堂里等了半天不见回答,扒着门探出脑袋,却见小院里早已没了人,只有一串脚印向外延伸。
他气呼呼地蹲在佛堂门口,伸手在地上乱画,小声嘀咕着。
雪越下越大,屋檐下天光清透,微冷的气息掺着一星暗香,从来人肩上流出,又凝成一尾细细的线,将小和尚缠住。
“佛祖在上,你怎能画这些东西。”
像是吻冰嚼雪,他的声音带着清冷的凉意,从小和尚耳边冻到心底,冰封之下,是宽袍广袖,是皓腕玉骨,是一张淡雅素净的脸。
“你是谁?”小和尚眨眨眼,露微寺是小寺庙,只有他和师父两人,他第一次见到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雪色僧袍,漆黑鸦羽一般的长发,雕了梅花的木簪插在头顶,将长发束起,他没有回答,只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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