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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反派改造计划[穿书] 完结+番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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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听寒背着烛光; 整张脸陷在阴翳中; 藏星般多情的桃花眼看不分明; 唯有眼尾一点扬起的弧钩; 透着股子嚣张又恣意的劲儿。
他伏在傅斯乾身上; 笑得妖冶:“师尊; 春宵一刻值千金。”
像个妖精。
他的徒弟,乖巧机灵,像个不谙世事的小仙子。
傅斯乾低低笑了声; 手从腰往上,抚过一节节脊骨,最后扣住了身上人的后颈; 声音低沉而轻佻:“腰是挺细。”
耳侧擦过轻软的笑声:“师尊不试试吗?”
“试; 为什么不试?”
带着花香的吻迎面袭来,和含香布料一样的气息,浓烈得令人作呕。
傅斯乾猛地翻身; 掐着那人的脖子将他按在榻上; 手上用力收紧。
烛火照亮了账中; 傅斯乾面上殊无喜色:“谁给你的胆子; 变成他的模样?”
熏风骤起; 烛影如鬼魅,床上一身嫁衣的人突然变了模样,绝美的容颜寸寸凋零; 只剩下一副白骨。
傅斯乾掌风袭去,将床榻上的白骨架子震成了粉末。
这是一个拙劣的幻境。
傅斯乾眉心拢起,他并不认为幻境会这样简单结束。
喜帐随风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交叠的千层纱,修长纤细的手指挑开帷幔,随之而来的是一握漆黑长发。
果然。
傅斯乾呼吸一紧,即使知道这是幻境,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给出反应。
那像是一种本能。
银白色的面具泛着冷光,猩红的舌尖舔过下唇,缓慢而低沉地吐出几个字:“傅斯乾。”
如同荒川大泽崩覆瓦解,飓风将山河草木绞碎,无人知晓的名字被他念出,仿佛带着深隽入骨的情意。
“封止渊”歪了歪头,慢慢张开双臂:“我想你了,你抱抱我。”
傅斯乾浑身震颤,突然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他不明白心中澎湃汹涌的感情为何而来,似乎只要听到这人叫出他的名字,那种狂暴的情感就找到了出口,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尽数倾泻。
见傅斯乾没动作,“封止渊”直接从床上站起,他身上的鸦青大氅慢慢滑落在地,露出冰蓝色的柔软里衣,他赤着脚,一步一步走近,没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又踏在谁人心上。
傅斯乾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心口那股躁动,他贯来讨厌脱离掌控的感觉。
对于封止渊的感觉,很奇怪,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这人对他有超乎寻常的吸引力。
即使知道日后会被这人杀死,还是控制不住想靠近。
从前他不在意,现在他必须弄明白原因,无论这种感情是什么。
“封止渊”突然停下脚步,隔着一段距离凝视着傅斯乾,他眸中情绪翻涌,最后融成一湾深沉的墨黑,似是悲伤难以抑制:“你为什么要杀我?”
傅斯乾突然想起来,在比试大会的秘境里,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现实世界,梦见被一团雾气笼罩的封止渊,那人掐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你永远都逃不掉,这是你欠我的。”
可是他,什么时候欠过封止渊?
他又怎么会,杀过封止渊?
这像是一个可怖的梦魇,事情越来越超乎他的想象,傅斯乾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封止渊”攀上他脖颈,冷白的下颌微扬,露出脆弱的脖子,笑声里带着隐藏不住的恶劣:“要不要再杀我一次?”
傅斯乾冷眼瞥去,当真掐住了他的脖子:“区区一个幻境,我刚才是不是说过,你的胆子太大了?”
被掐住脖子的“封止渊”:“……”
皮肉如飞花落叶般凋零,面前之人化作一捧飞灰,逐渐消散在空中。
傅斯乾长出一口气,心间情绪复杂难明,如鲠在喉。
黑云泼墨,白雨跳珠,眼前赫然又换了一副光景,滚烫的岩浆翻涌奔腾,宛如赤色的长河,在足下汇聚流淌。
白衣雪发的男子静静矗立,腕间一截冷铁在广袖宽衣中隐隐若现,他凝视着脚下的长渊,冷峻的眉间映出一点暖色。
傅斯乾注视着眼前之人,怪异的熟悉感令他说不出话来。
男子自始至终也没说话,自顾自地卸下那截冷铁护腕,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然后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柄软刃,毫不留情地朝伤口上扎去,力道之深,几乎要将那手腕斩断。
男子明明面无表情,傅斯乾却觉得悲凉丛生,仿若天地寂灭的冷然,尽数压在心上。
那人收起软刃,直接从手腕血肉中抽出一根泛着金色的筋脉,他额上苍白如雪,唯独腕间猩猩血色,在白衣上蜿蜒出一条长长的线。
金色长筋不似人身上能生出的,一经剥出就逐渐失去了光泽,变成一条带着些灰青的软筋,被男人捏在手上。
月华如胧,这回不等傅斯乾动作,眼前万物就化为虚有了。
傅斯乾怔然不动,仍沉浸在刚才看到的画面中。
幻境大多是为了困住入境之人,但刚才的幻境,并不像是要困住他,更像是一种暗示。
风听寒在月光下望来,几乎像一场梦:“师尊,我等你好久了。”
木屋门大开着,院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座高台,草木纵横交错,垒成无数级台阶。
顺着向上看去,那高台之上跪着一个细瘦的男人,他背对着台阶俯下身,脊背弯出深深的弧度。
眼前似乎还留有刚才妖精似的人影,傅斯乾敛下心神,率先往台阶上迈去。
风听寒若有所思地看向自行走开的人,掌间青焰突生,将握着的布条烧成灰末。
高台上简陋荒凉,那跪着的男人转过头来,露出一张仿若恶鬼的脸。眼窝凹陷,两条血泪缓缓流下,他半张脸已经腐烂,左眼旁边长着一株深红色的花朵,血肉滋养而成,红得宛如血浸出的一般。
男人面前放着一具尸体,那是一具女尸,脸上也长着一朵花,只是那花朵生在右眼处。
这两人一身缟素,衣襟上绣样繁复,仔细看来,还有几分眼熟。
傅斯乾越看越心惊,这两人穿的衣裳,除了颜色不同,其余皆与他和风听寒身上的成亲婚服相同。
男人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二位公子果然不俗。”
傅斯乾皱眉:“文荣?”
文荣低头在那女尸上吻了一下,然后才站起身,朝傅斯乾轻轻颔首:“这「朱门误」,公子可还满意?”
他笑得温柔,配上那张脸只显诡异,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站起身,衣袍攲斜间露出枯瘦如柴的手,棕褐色的皮肤缩了水般,紧紧贴在骨头上,像是血肉都被吸干了。
傅斯乾一阵恶心,恨不得无偿送他和那女尸一场火化。
“江阳邪祟与你有何联系?”
“那可不是邪祟。”他抬手碰了碰脸上的花,笑得活像下一秒就要抽过去,“它不可爱吗?多可爱啊。”
刚才还是印堂发黑,现在怕是已经成为行尸走肉了。
还是一具低于平均颜值的行尸走肉。
傅斯乾暗自腹诽,努力端着架子逼问:“江阳邪祟是否与你有关?”
文荣充耳不闻,只轻轻低吟出声:“一入情门深似海,多情自古空余恨,长相思,长相思,又有谁人知……”
血月如盘,高台之下妖风阵阵,粗大的藤蔓缠绕着台柱,疯狂向上窜来,同时袭来的还有浓重的腐烂腥臭气息,与在江里挖出的残肢味道相同。
傅斯乾欲召三秋,可不知出了什么差错,他浑身感受不到一丝灵力。
数不清的藤蔓抽动着扑上来,傅斯乾心头一紧,耳侧突然炸开一道青影,将袭至他面前的藤蔓劈成两段。
腰间被一条手臂揽住,接触到熟悉的温度,傅斯乾安心任由风听寒带着他向后退去。
耳边热气蒸得人酥麻,傅斯乾微微侧过脸,看到风听寒带着笑意的桃花眼。余光中鞭影纵横,青色厉光如柳叶弯刃,在半空飞舞,将藤蔓切割成无数段。
长夜难明,圆月如血。
藤蔓尽数死于九灭之下,文荣目眦尽裂,怪叫着冲上来。他的身体仿佛戳破的气球,连骨骼都开始萎缩,只有脸上那朵花,吸足了养分般,愈开愈盛。
风听寒眯了眯眼,长鞭一扫便将文荣击倒在地,不客气地嗤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们?”
“你为什么没有变化,为什么!不该是这样,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文荣厉声尖叫,白袍上显出繁复的咒文,他爬向一旁的女尸,攥着她衣角放声大哭,“流华……流华……”
这具女尸,竟然是文家的小姐、文荣的夫人文流华。
刺痛感自肺腑蔓延开来,剥骨剃肉一般,傅斯乾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风听寒怀里。
只见他那深红的衣裳上,也与文荣一样,浮起一圈圈咒文。
第51章 朱门误流华3
深红华服上浮起一圈圈咒文; 几近透明的薄光从傅斯乾身上氤出,在半空中凝成一道虚影。
风听寒死死盯着他眉心那点极淡的赤色,迟疑唤道:“师尊; 是你吗?”
那虚影睁开眼; 冷目凝霜; 视线扫过风听寒怀里的人; 又看向不远处的文荣; 瞬间就得出了结论:“我神魂离体了; 这应该是与夺舍有关的邪术。”
将怀中身体放置在高台一侧; 风听寒眉心微蹙; 不知在思索什么。
明明两个都换了「朱门误」,可风听寒就没神魂离体。
难不成主角光环这么强大,还能免疫物理伤害?
嫉妒使人质壁分离。
长发及膝; 散落袖间一缕,傅斯乾怔忡,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看我; 可有所改变?”
风听寒眨了眨眼; 不答反问:“什么改变?”
照风听寒的反应来看,他的容貌应该没有变化,傅斯乾暗暗松下一口气:“无事; 突然发现头发变长了。”
“神魂与身体形态不同; 略有差异也是正常的。”风听寒绽出一个温柔的笑; “况且; 师尊的神魂; 很美。”
美?
头发长了点就美了?
傅斯乾只当他话本子看多了条件反射,丝毫没有意识到形容一个男人用“美”有多突兀。
不远处,文荣扑倒在文流华尸体上; 他枯败的身体上溢出星星点点的白光,魂魄凝成一道飘渺欲散的鬼影,受「朱门误」上咒文拉扯,慢慢朝傅斯乾的身体飘去。
风听寒长鞭一甩,眼中尽是不屑:“笑话,区区凡人,也妄想侵占仙尊之躯?”
文荣的肉·体已经被那充满邪性的花吸干,就连魂魄也十分混沌,迷蒙地悬在空中,根本听不懂风听寒在说什么。
傅斯乾略一沉吟,命风听寒将文荣魂魄暂时拘下,他飘到文流华的尸体旁边,打量着她脸上开出的花。
那是一朵六瓣的花,朱红花瓣向外弯折,尖端垂至皮肤,中间的花蕊是白色的,比一般花蕊要粗些,被风吹得轻轻颤动。
风听寒收拾完文荣,过来和傅斯乾蹲在一起,他从旁边捞了根树枝,拨了拨文流华脸上的花。
傅斯乾挑挑眉:“看出什么了?”
风听寒一脸嫌弃:“太恶心了,师尊看出什么了明堂了吗?”
虽然他也没看出来,但直接说不看出来,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傅斯乾故作高深道:“天机不可泄露。”
“……”不可泄露个鬼,风听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之前藤蔓袭来,师尊为什么没有召出三秋?”
提起这事,傅斯乾又开始头疼了:“我的灵力好像被封住了。”
风听寒没有多惊讶,似乎早就猜到了答案,闻言只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做,师尊可有想法?”
傅斯乾平静道:“这简单,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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