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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惹上邪教教主怎么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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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焦点的苏子银此时着实有些威风,看啊,一个小小江湖门派竟然能指挥官兵!这岂止是强抢民男,迫害百姓作威作福,还是能有谋反嫌疑了!看等下杨澈怎么收拾他——现在,梅庄主是想搬出官兵来吓唬本少主?笑死人了,打伤官兵要坐牢,但他苏子银什么时候怕过?
呃,反正,总归不管怎样,他父亲都会保他没事的。
有了这层关系他天不怕地不怕,潇洒自在,天涯任闯。
月色正浓,繁星点点,一派风花雪月的气氛。
红衣少年一边慨叹真是浪费良辰美景,一边收起折扇别到腰间,脸上一片坦荡自若,道:“梅庄主,看来你背后的人很强势。连官兵都任你调遣。”
梅庄主展颜一笑,一脸的自信,拍了拍女儿圆润的肩,道:“女儿,这个仇我一定会为你报。还有那个秀才,他今天是怎么脱下那个喜服,我就怎么让他求着我们穿上。”
“阿仟,阿陌,你们怕不怕。”苏子银回过头玩笑似的说了一句,眉梢眼角尽是风流倜傥的笑意。
但的回应,是两个护卫无情的白眼。
少主的德行真是越来越糟糕,再如此嚣张下去,绝对全民公敌。
同时,酒席上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或一脸玩味,或翘首以盼,或若有所思,倒是一个没有离开。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江湖人,没什么可怕。
他们都想看看,这个红衣毛头小子能让聚能庄如何?
“哟呵,梅庄主,你口气倒是挺大。”这时,站在后面的太子随身公公直接走了出来,掏出怀中的金色令牌,正对着梅庄主的脸,贴的很近,声色俱厉道:“见此令牌如见皇上,你们怎还不跪?”
官兵虽没有仔细认过令牌,但是见令牌上面刻着的是一条龙,而能刻龙的只有皇室了。
容不得他们,直接跪了下来。
百姓看到后更是随着跪了下来,而许多江湖人士,在看到那令牌时,能溜的都偷偷溜了——江湖人士不与官宦同堂,也是江湖默认守则之一。
公公将令牌在梅庄主的面前转了个圈,又扬了扬,道:“怎么?梅庄主是没看过此令牌?还是根本就不想跪啊?”
公公将不想跪三字咬的极重,带着几分狠戾,心中想的是:如果他还是没有跪,就要被扣上藐视皇上的罪名,便可先斩后奏,当即处死。
梅庄主是个明眼人。这个罪名他自知担不起,随即拉着女儿梅然跪下。
这时,碰巧米县的县长赶来祝贺,见大家都跪了下来,心中不由得纳闷,等看到那人拿着令牌,慌乱的跪了下来,十分恭谨道一句:“微臣拜见皇上。”
公公看见县令,走向他,道:“你就是米县的县长夏凉?”
“微臣正是。”夏县长立马回答,生怕怠慢了这位爷,但实在想不透,有这么大的人物来米县怎么没有人来通知他。
“哦,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手下的官兵会听梅庄主的话。”侍卫眉毛一挑,戏虐道。
“这,这个……”夏县长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令牌黄灿灿的在自己头上,心肝一颤。
他咽了咽口水,本是凉爽的天,竟然流的满头是汗。他心里不停地在琢磨着,到底是什么人来了?见此律令如同面圣,普天之下,哪个官员不怕?莫非,是微服私访的大臣?可是微服私访怎么会访来这山头上的聚能庄呢!?
县长夏凉顶着莫大的压力,开口:“那个,微臣刚刚接到举报说是有人肆意捣乱婚礼,所以我现在是出兵打算捉拿归案。”
苏子银虽说不太情愿,但也只能随大家一起跪在地上,只是觉得跪的难受,为什么杨澈还没有叫他们起来——再一撇头,哦呵呵,原来那杨澈小子也在地上跪着啊!见令如见君,太子也不例外嘛。想到这,苏子银心里好受了许多。
听到夏县长一顿瞎吹,本来就不满意的苏子银屁股动了动,抬起头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哦?是有人肆意捣乱婚礼呢?还是有人强迫民男结婚呢?”
夏县长跪的更低了些,心知自己滥用私权,知道命不久矣,这一切都要完了,暗骂小舅子梅庄主坑货。
他想不透人这大人物为什么会到聚能山庄来,他也不愿意得罪这位大人物人。
但人在利益面前,是不会管友谊和情亲,保全自己就是王道。
夏县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脸悔恨道:“哎呀,是下官忘了,是下官接到举报,说是有恶霸行为强抢良家民男特意来此举行公道。”
公公摸了摸令牌还打算问会,结果一转眼就看到自己主子表示出一副要杀了他的眼神,那意思明显就是:“你要是在不喊平身我宰了你。”
公公见太子也在跪着,笑容立马消失,嘴角抽搐不已,心道自己装模作样的过了头,竟然连太子跪着也忘记。
他急忙喊了平身。
苏子银反应最快,利索的第一个起来,扭了扭自己的腰大喊道:“酸死我了。”
少年起身带着秀才,灼灼红衣张狂无比。他往杨澈那里走,大大咧咧笑道:“黄三你这也太不靠谱了吧,你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都没告诉我们,不够意思啊你。”
公公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回好,瞄了眼太子,干笑两声,不再回答。
这边,梅庄主刚起来,就被苏子银喊着:“大官,这位就是强抢民男的那位恶霸。”
“不,是他们在坑害小民。”梅庄主赶忙反咬一口。
“梅庄主的婚礼被人破坏,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有我怎么记得秀才是被逼婚的啊?”侍卫对梅庄主的不要脸与跋扈气愤不已,恨不能给他两巴掌。
“大人好,本人秀才张少良,是受梅庄主的威胁才答应和他女儿结婚的。现在还请大人为小的还一个公道。”秀才趁机说出冤屈。
几句悲苦交加的话,惹的酒席上的人纷纷附议,都在为秀才争辩。
梅县长听的百口莫辩,脸色越发阴沉,尴尬的无法回答。
侍卫不再啰嗦,举着令牌在县长的面前晃了晃:“这件事情,我想县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是,梅庄主强抢民男目无国法,来人把他抓起来。”夏县长一挥袖。
官兵立马上前把梅庄主给架起来了。
“姐夫你这是干什么?姐夫你要是这样对我的话,我姐姐肯定绕不了你,还有我是聚能庄的庄主你们凭什么抓我。”梅庄主不肯屈服直接被官兵镇压,大吼大叫,毫无形象。
这一声姐夫喊的十分响亮,苏子银笑着挤了挤眼,故意将声音放大道:“哦,原来这梅庄主是县太爷的大舅子啊,你们连县太爷的大舅子都敢绑,还不快放了梅庄主!”
第11章
夏县令面如猪肝色,一言不发,只是这梅庄主注定是一个不靠谱的队友。他非但没有听出苏子银话中的讽刺,反而还十分理直气壮的喊道:“是啊!还不快松开我!我姐姐只有我一个亲弟弟,姐夫你再不松开我,我姐姐是不会放过你的!”
夏县令畏妻如虎是出了名的,曾经夏县令养过几房小妾,都被彪悍的县令夫人一一赶走。
若说县令夫人有什么软肋,大抵就是她这唯一的亲弟弟了。所以夏县令平日里对梅庄主很是照顾,这才让梅庄主做什么都有恃无恐。梅庄主的父辈本身也是个江湖高手,他自己身手有所小成,父辈将聚能庄交于他手上后,他靠着姐姐和姐夫的庇护,又把聚能庄势力扩大了几分。长此以往,目中无人。
“是啊是啊!”梅庄主的女儿梅然看着自己的爹被绑,也十分焦急的对夏县令道,“姑父,姑姑最疼的就是爹了,如果爹爹出了什么事,姑姑定会心神不宁的啊!你一定要放了爹爹啊!”
梅然故意咬重了心神不宁这四个字,果然夏县令一听便抖了抖。
此时,一直在杨澈身旁守着的侍卫尚文则走了出来,冷哼一笑:“不过一小小县令罢了,还没有资格放了你这目无王法嚣张跋扈之人!你当你是什么身份,皇令在此,还不知罪!”
梅庄主再一次将求救的眼神投向夏县令,但是夏县令早已背过身去不看他的眼睛,自然也看不到梅庄主那带着祈求又恶毒的眼神。
“夏县令——”尚文则看向因为心虚而转过去的夏县令,“此人便交由你处置,该做什么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若是被我发现有一丝的徇私枉法……”
侍卫故意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而是给了个“你懂得”的眼神。
夏县令能做到县长一职也是一个聪明人,也知自己没有办法去包庇小舅子了。于是夏县令谄媚的对侍卫道:“此事涉案严重,下官愿公审此人!”
此话一出,梅庄主便愣在原地。很明显,这次夏县令并不想救他。
想到这里,梅庄主突然惨淡一笑,随即狠狠的盯着夏县令:“姓夏的,你做的那些丑事,早有一日会报复回来!”
夏县令只有一瞬间的颤抖,他看了梅庄主一眼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苏子银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眉毛挑了挑,顿时心生出一计,却……好不容易忍住并没有说出来。
“来人!堵上他的嘴,押入大牢择日审问!”夏县令倒是聪明了一回,先堵住梅庄主的嘴让他再也没有办法能说什么,心中却暗暗想着些别的计划。
一时之间在场的人都各有想法。夏县令想着接下去该怎么办,尚文则想着刚刚让太子殿下跪了挺久该怎么交差,杨澈则想着果然自己在深宫久了,不知人间疾苦。
而苏子银嘛,自然是转着眼珠子拍了拍太子道:“黄二兄弟,晚上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你去不去看?”
“不知三狗子兄弟要带我去看什么好戏啊?”原本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杨澈听到这话显然很兴奋,他搓了搓手,眼睛亮晶晶的,满脸期待。
苏子银这时却卖了一个关子:“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见梅庄主被绑走,梅然急着拉着夏县令的衣袖道:“姑父,你当真不顾姑母了吗……”
话还没说完,便被夏县令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混账!当初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你与这秀才早已情投意合,本官这才来出席你的婚礼,没想到你居然与你那爹做出强抢民男这等事,本官没有牵连你已是宽容,如今你居然还有脸求本官放了你爹?!”
夏县令下手非常重,梅然的脸本来肉就多,被夏县令这么一拍不断的颤抖着,一层又一层,十分滑稽。
“黄二兄弟。”苏子银忍俊不禁的戳了戳太子,“你说她这脸像不像红烧肉?肥的流油,用筷子一夹整块肥肉便会抖动起来。啊,说到这,咱们的饭还没着落和,我说梅庄主,聚能庄如此怠慢来参加婚礼的贵客吗?”
苏子银根本没有克制音量的想法,所以他说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许多人都忍不住噗嗤一笑,侍卫尚文则也跟着笑,却被太子一瞪——
笑!你还有脸笑!本太子跪天跪地跪父母,何时要跪别的东西,还跪了那么久!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有敢笑?
尚文则马上收起了笑意,太子殿下可惹不得。于是尚文则只得看向在场唯一没有笑的两个人——梅然和夏县令。
梅然是没有想到自己夏县令居然会打她,还是那么狠的一巴掌。夏县令很显然下手很重,梅然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脸上的肉和全身的肉都在抖。
夏县令因着县令夫人十分宠爱梅然的缘故,对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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