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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想种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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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就知道你不是为了来看犒军的。”钟景祺瞥了她一眼,小姑娘依旧望着窗外,只白嫩的脸上染着的些许红晕,泄露了她此刻的心绪。少年蜷了蜷手指,“你当真想好了?”
  “什么?”谢凝转头,揣着明白装糊涂。
  “入宫。”
  他问的直白,却让谢凝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钟景祺没有来的心头有些烦躁,“罢了,你不想说便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谢凝:……
  “下车。”
  谢凝:?
  少年有些不耐烦,抓了抓头发,“你不是想早点看到么,我带你抄近道。”
  谢凝不知道,钟景祺说的近道居然是骑马。她平日里虽然胡闹,但在马术上却十分不精,只因年幼时有过堕马的经历,心中始终迈不过那道坎。
  少年踩着马镫,直接跨上马,才又俯下身向谢凝伸出手。谢凝看着面前宽厚的手掌,只微微踌躇了一下,便抓住钟景祺的手,翻身上马。
  官道上的马车被堵得寸步难行,一骑宝马却绝尘而去。马上之人,紫衣猎猎,青袍翻飞,尽是世家少年的张狂不羁。
  不过片刻,谢凝和钟景祺便在一处酒楼前停下,酒楼有三层之高。墨色的匾额上书着三个龙飞凤舞的漆金大字:凌霄楼。
  “这是除却皇宫,整个少京城内最高的地方,一会儿大军从北城门进来的时候,保证你第一个看到。”钟景祺翻身下马,引着谢凝一路上了三楼的小隔间。
  隔间临窗,正对着北城门的方向,眼下桌上已经备好茶点和小吃。谢凝拈起一块杏干丢到嘴里,笑得眉眼弯弯:“没看出来,你想的还挺周到。”
  钟景祺瞥了她一眼,轻哼,却没答话。
  正午时分刚至,远远的便听到沉肃的号角声。谢凝急急的起身向外望去,从北城门到皇宫的一条路上,旌旗猎猎,立着数千铁卫,穿着皇家禁军的暗红色甲胄,剑戟寒光夺目。
  有马蹄声由远及近,北城门缓缓开启,二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当先一人棕马玄盔,器宇不凡,便是大周朝如今的护国大将军范谨。而谢凝的目光却落在了范谨身旁的那点明黄上。
  隔着如此远的距离,她着实看不清那人的眉眼,但整颗心都跟着这雷动的马蹄声,砰砰砰的跳着。
  厅中的琴音蓦地一断,谢芮懊恼的声音响起,“呀,竟是弹错了一个调子,樊师傅若是听见了,定要训我。”
  谢昭昭此时却无暇顾及谢芮的抱怨,她看着铜镜里呆呆的自己,方才那真实出现在她眼前的一幕幕是什么?她怎么会有谢凝如此清晰的记忆?


第18章 祈愿
  “娘娘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碧荷正在给谢昭昭挽发,不经意抬头向铜镜里看去,却发现她家娘娘的白着一张脸。
  “娘娘?”
  碧荷又喊了一声,谢昭昭才堪堪回过神。她盯着铜镜里的人,明明就是贤妃如今的样子,哪里来的少女谢凝?
  “没什么,你挽发吧。”谢昭昭垂眸,思绪却是前所未有的混乱。好在谢芮的琴声又重新响起,调子平缓温和,刚好可以静心凝神。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碧荷就已经给谢昭昭收拾好了妆容。相府不比宫中,没有那么多森严的规矩,谢昭昭穿着寻常贵女的衣裙,举手投足之间倒真有谢凝少女时的模样。其实贤妃本来也就只有十九岁,放到现代,正是青春少艾。
  一路从院子走回正厅,萧淮正在同谢远清议事,余光瞥见一个盈盈身影款步而来。他抬眼,便见谢昭昭一身鹅黄色衣裙,白色轻纱逶迤拖地,纤腰楚楚,珠翠辉辉。
  “臣妾给皇上请安。”
  谢昭昭不闹腾的时候,端庄的模样足以糊弄所有人,谢远清往昔便是吃了这个亏,才对她疏于管教。萧淮轻恩一声,“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
  话虽这样说,但谢远清到底身在官场多年,听了萧淮这话连忙行礼,“微臣惶恐。”
  “谢爱卿不必拘礼,昭昭既然嫁进皇家,便是我的家人。”萧淮扶起谢远清,“若是换在普通人家,萧淮还要称爱卿一声岳丈。”
  “皇上厚爱贤妃娘娘,是谢家满门的荣耀,这岳丈二字,微臣万万不敢当。”谢远清执拗的躬着身,他在朝为官三十载,亲眼看着这位在不足弱冠的年纪登上帝位,从不得不仰仗后妃家族,到一步步坐稳皇位。都说圣心难测,而眼前这位,更是深不可测,让谢远清一刻都不敢大意。
  见他这般固执,萧淮也没有再强人所难。恰好到了用晚膳的时候,相府的后厨早早就做好了准备,以恭迎圣驾。只到底君臣有别,一顿饭吃下来,除了萧淮之外,每个人都循规蹈矩,尤其是谢昭昭,只顾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连菜都没怎么添。
  用过晚膳,谢远清主动问及萧淮的去留,若皇上今晚真要宿在相府,那一应用度便绝对不可含糊。萧淮端坐在主位上,低头含了一口茶,“谢爱卿不必麻烦了,朕在昭昭的院子里歇一宿便是。”
  正在偷偷扣指甲的谢昭昭:?
  她蓦地抬头看向萧淮,男人正慢条斯理的磨着茶盏。住在她的院子里?那岂不是就要和她睡一张床?而且,她院子里还有一片菜园子,也不知道萧淮知不知道谢凝有这等爱好,若是不知道,她又该如何解释?
  察觉到女子的目光,萧淮抬眼向她看来,“昭昭可是觉得不妥?”
  “没……没有不妥。”谢昭昭秒怂,普天之下您最大,您说睡哪就睡哪。
  萧淮微微颔首,“既如此,朕也觉得有些乏了,便劳烦昭昭带朕去休息吧。”
  谢昭昭:诶?
  这男人明明就是一副精神得不得了,还能在批阅一百分奏章的样子,哪里有乏?而且,这才刚刚过了戌时,接下来大把的时间在哪过?
  脑子里跳出上一次被撕毁的衣裙,谢昭昭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带着萧淮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相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得知御驾亲临,更是戒备森严。一路走来,谢昭昭居然连个下人都没遇上,只听到呢哝的夏虫。
  “冷?”
  萧淮冷不丁的开口,让谢昭昭有些怔愣。这夏日里的天气,怎么会冷。
  “我看你一直在发抖。”
  谢昭昭:……
  还不等她反应,一只温热的大手就将她的手捉住,握紧。这样的亲昵,让谢昭昭没由来的就有些紧张。而萧淮在察觉到她微凉的指尖时,眉头也跟着蹙起。
  “皇……皇上,臣妾觉得时辰尚早,不如……不如去花厅坐坐?”谢昭昭心中打鼓,有些欲哭无泪。眼下这种情况,可绝对不能带萧淮真的去歇息。
  “坐坐?”
  谢昭昭抬眼,小心的观察了一下萧淮的神色,又试探着开口:“那就……坐坐?”
  “那便坐坐吧。”萧淮点点头,眸子中却隐隐有笑意。
  闻言,谢昭昭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可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便又听到萧淮开口:“夜三,备马。”
  备……备马?谢昭昭诧异的看向萧淮,不是就去花厅坐坐吗?
  萧淮捏了捏她的手指,“你许久未出宫,若不趁这个机会出去逛逛,就不觉得亏了?”
  诶?
  虽然诧异萧淮的举动,但他的这个提议,是真的让谢昭昭心动了。
  “真的可以吗? ”谢昭昭抬头,眸子里带着光,是藏不住的兴致和憧憬。可她还是有顾虑,比如萧淮的安全。
  “为什么不可以?”
  “可当皇帝的出门,不都是前呼后拥,呼啦啦的一群人。眼下就只你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吗?”谢昭昭问得很认真,却偏偏在萧淮的眼中察觉了些许兴味。
  “你几时见我出门是呼啦啦的跟着一群人?”
  “昭宁十二年的犒军啊,我当时在凌霄楼,就看到你……”话说到一半,谢昭昭自知失言,也不知道是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亦或是眼下的萧淮太过温柔好说话,她居然就“你来你去”的这样同他讲话,还神经兮兮的提起了那次犒军。
  “你去看了犒军?”这对萧淮来说,简直是个意外之喜。只是身居高位已久,他已经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
  “恩……啊……去看了呀。”谢昭昭错开萧淮直直看过来的视线,顾左右而言他,“皇上不知道吗,臣妾自小顽劣,受不了闺阁的束缚,也最是羡慕男儿热血,自然舍不得错过犒军这样的盛事。”
  萧淮微微颔首,“从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谢昭昭听得稀里糊涂。萧淮却不在意的笑笑,“走了,带你出去散心。”
  ——
  大周朝民风开放,入夜的少京城依然喧闹如白昼。谢昭昭坐在马上,被萧淮圈在身前,优哉游哉的在大街上溜达。
  “想去哪?”
  “恩……”谢昭昭略微沉吟,“想去尝尝望仙楼的八宝鸭。”
  其实她更想去吃花酒,但有贼心没贼胆。
  “就知道你还饿着肚子,夜三已经先过去了,你喜欢的,都给你备着了。”话落,萧淮加紧马腹,直奔望仙楼。
  望仙楼是这少京城中极负盛名的酒楼,八宝鸭更是其中一绝。谢昭昭跟着萧淮上了楼,甫一转进珠帘隔着的小筑,四溢的香气便扑面而来。
  方才的晚膳根本没有好好吃,现下,她是真的有点饿了。一坐下,谢昭昭就忙不迭的撕了一个鸭腿,待察觉到萧淮的笑意,才讪讪收了手,重新拿起桌上的筷子。
  鸭腿被夹起来,她顿了顿,还是放进了萧淮的碗里,“老……老爷今晚也没怎么吃。”
  “噗嗤——”屋顶上传来憋笑声,谢昭昭循声抬头望去。
  “是夜三。”萧淮顿了顿,“老爷?我,很老?”
  谢昭昭一口鸭肉哽在喉头,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只能连忙冲萧淮摆手。终于吞下了鸭肉,她才泪眼汪汪的开口解释:“我只是觉得,这样称呼,稳妥一些。”
  “你可以叫我宁川。”
  “哦。”
  谢昭昭埋着头,她又不是谢凝,这般亲密的称呼,怎么叫得出口。好在美食当前,这点小插曲很快便被谢昭昭抛诸脑后。不过片刻,便杯盘狼藉,谢昭昭抚了抚鼓起来的肚皮,十分想打个嗝,可天子面前,她忍住了。
  小筑临窗,扭头望去,江安河清波荡漾,一盏盏莲花灯漂浮在水面上,化作星星点点的亮光,与沉沉夜幕的万里星河交相辉映。
  这是大周的习俗,中元节临近,百姓会在河边放河灯。起初是为了祭奠先人,祈求祖先福佑后辈,到后来却渐渐演变为一种祈福的仪式。
  见谢昭昭目不转睛的望着河边的灯火,萧淮开口询问,“想不想试试看?”
  “什么?”
  萧淮却拉起她,二话不说下了楼,扶着谢昭昭翻身上马。日行千里的宝马在这少京城中根本跑不开,跑了不过数百米,便在沿河的一处小摊子前停下来,“老板,两只河灯。”
  小贩:“好嘞。”
  “皇……”谢昭昭看着小贩递来的河灯,心中有些动容,“我其实也没有很想……就是觉得……”
  “谢凝,出了皇宫,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萧淮接过河灯,将怀中的人圈紧。
  男人的胸膛宽厚,仿佛蕴藏着可以撼动山海的力量。谢昭昭不知道她是不是同谢凝产生了共情,听萧淮那般说,心中一时间竟酸酸涩涩。
  一路行至河边,萧淮扶着谢昭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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