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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情绪很稳定-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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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后面有追兵。
  “我师父思念成狂; 你家主利欲熏心。不是一星半点地疯。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能不能报警啊?”阿姜骑在马上与赵沉舟商量要往哪里跑。她实在不想再在野外席地露天,渴了喝山溪,饿了逮兔子; 跟野人一样了。在1918,她都见过有警察局。这世界真的太落后了!各山门氏族,高度自治,根本没有说理的地方。气得趴在马上哀嚎:“我快不行了; 我要吃饭!”
  赵沉舟心情沉重; 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想了想道:“要不然; 去济物吧。找大姑姑; 的大姑父。”
  一跃下马; 把腰上挂了皮水壶取下来; 拉着袖子擦一擦壶嘴; 塞给阿姜:“来; 喝点水。”
  “不能去。”阿姜欲哭无泪:“我师父是个人精,脑子快得很。恐怕早在那里布了天罗地网。”
  赵沉舟也没有别的办法,但打起精神安慰她:“到下个镇上,我去把腰坠卖了,带你吃顿好的。”
  阿姜抱着壶,生无可恋:“不能卖。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是有徽记的。你要是卖了; 我们行踪就暴露了。”
  “那……去你家?”
  阿姜垂头丧气地摇头:“师父肯定在那儿等着杀我呢。”半死不活地瘫在马背上。任赵沉舟牵着马,慢悠悠地在没有人烟的荒野上走着。
  赵沉舟在路边扯了片叶子,吹一吹声音还悠扬的。
  阿姜平躺在马背上,望天碧蓝如洗的天空,听着曲声出神。
  正入神着,突然想起来:“对了,我还没去看那仙灵怎么样了。”
  两人光顾着逃命,搞得身心俱疲,每天头一沾地连梦都不做一个,完全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赵沉舟却立刻说:“不必管它就是。它也未必是好东西。”
  阿姜说:“它还教我天下最强的颂法呢。”
  赵沉舟脸色猛然一变:“它教你了?”脸色虽然有些灰败。
  “它说是说了,可我听不见。”阿姜想了想:“它莫约不是骗我的吧。”
  赵沉舟只说:“不理它就是。”
  两人找了个山中猎户废弃的小木舍落脚。
  呆了三五天,阿姜总觉得,不能置之不理,她走的时候,仙灵还有伤在身。万一死了呢。
  但没跟赵沉舟说。
  做好准备,试了好几天,终于成功进去了。
  一进去就见,青年坐在书楼的门槛上,身上的伤口也烂了,血流得到处都是,一脸惶恐正发呆。听到响动,便猛地站起来。见是她才松了口气。
  因这梦中,四季无序,此时正是严冬,到处都是飞雪。再加之,不用晒书的日子,一般都是没有日光的,总是夜里,更是寒冷几分。
  冻得他整个人发白,眉毛头发丝,都凝了霜。
  好在,他自已大约晓得时不时拍一下雪,不至于冻成雪人。
  阿姜惊呆了:“你怎么不进楼里去?这外面多冷啊。”
  青年有些踌躇:“里面都是书。又是木头。我血止不住。一会儿弄脏了污渍难以去除。”
  阿姜连忙拉着他,推门进去。
  楼中气温四季如春。
  阿姜查看他的伤口,虽然是有些地方腐烂了,但有些地方有愈合的征兆。
  觉得还是包起来好些。
  低头看看自已身上的衣服,又看青年,拉起他的袖子,用牙咬下一块,哧啦撕下一片,做为绷带。
  包了一半才觉得有些不对。
  这衣服也似乎是颂字所组成的。
  抬头问青年:“你整个人,都是由颂字组成的吗?这撕了应该没事吧?”
  见青年正震惊看着自已,不解:“怎么了?”
  “你方才……怎么撕的。”
  阿姜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新鲜得很:“是这样的,人的上肢呢,被称为手。”举起来给他看。见他不呆着,也懒得浪费时间,只管包好了。
  有东西按住,果然血流得没那么痛快了:“等弄到药,我试着看能不能带进来。”
  左右看看,也觉得这里并不是个能久呆的地方。要什么没什么,只有书。
  “我已经证实了,你说的话是真的。就因为这件事,我师父现正追杀我呢。即然你在我身上了,估计赵氏也不会放过我。现在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别太拘谨。”阿姜安慰他:“我不在,你便当是自已家。这里不好住,你在外头建个木屋什么的,也使得。我不在意的。”
  不过伸头一看,外面一片荒芜。这梦中别说树,石头都没有一块。并且看似没有边际,实际离楼不过百丈,就是一片黑暗了。似乎也没东西可以用来建屋子。
  有些尴尬:“或者,你挖个洞吧?冬暖夏凉也是不错的。”说着,便看到青年手上拿了一片幽幽发光的东西。疑惑:“这什么呀?”
  青年拿起来给她看。
  那是一个发着幽光的颂法之句。明明只是文字,无处依附,可青年就这样把它揪在手里,就像揪着一条大虫子。时不时地,它还会扭动一下,像是有生命一样:“我看到它在亮,似乎是不好的东西,就把它撕下来了。”
  又怕以为自已违背了答应她的事:“我没有乱动楼里的东西,它不是楼里的。”
  说着带她往外面走。
  两人迎着风雪,走出去,在离楼百丈之外,就是一片带星光的黑暗了。
  阿姜来了这里无数次,已经探查过,只是不知道那片星光璀璨的黑暗是什么,自已估摸,应该是梦境的边缘处吧。
  青年指指这片黑暗:“我见到,有强光大盛,跑过来发现,它浮在这片黑暗之中,于是伸手抓下来了。”
  阿姜也莫明,这是个什么东西?
  叫青年把它展开,看了清楚一下便愣住。
  这是师徒颂印。
  突然想起,自已跑走的时候,额间痛了一下,现在想来,大概是京半夏想用师父颂印把她招回去。没想到,被青年给撕下来了,拿住了。所以颂印没起作用。
  青年见她愣愣的,皱眉说:“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怎么觉得,你这里并不是梦境之中。”
  “不是?”阿姜不懂了:“那这是哪里?”
  青年将扭动不停地颂字拿起来给她看,说:“这种契颂,是绑在元神上的。这里似乎是你的元神。”
  “可是,你不是说,你只能在赵氏血脉的梦中穿行吗?”阿姜反问:“我即不是赵氏,这里也不是梦,那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青年摇头:“我也不清楚。或者有别的渊源?”他扭头看向那片璀璨星海:“我总觉得,这里有非常熟悉令人安心的气息。就好像回到了家。”
  两人同样茫然,肩并肩站着,望着那片浩瀚的星海。
  时不时,能看到无比巨大的一串图案疾驰而过。因它过大,两人只能看到局部的笔画,甚至都看不到颂字的全貌。
  “一定是很强大的人,对你施用的颂法。”青年说:“我之前在这里看了半天,都没拼出一个字来。它实在太庞大了。”
  所有作用于人的颂法,都会驻留在元神中。
  而颂法强弱,会具象化为颂字的大小。
  那些个修为差的人,所施用的颂法,细弱微小,打在人元神中,还没蚂蚁大,别说经不住风雨了,不用管它,过些时间,它都会散架泯灭,失去效用。
  而修为高的则不同。
  这颂法繁复无比、遮天蔽日,光一个笔画飞来,都要几个呼吸,才完全掠过两人视线。
  “会是谁呢?”阿姜仰视着这大东西。
  “你父亲?”
  吴老头修为是不错,但没有这样的本领。阿姜摇头,回身看向书楼。这个东西,也是人放在她元神中的?
  这里真的是元神吗?
  她到是想起来,似乎听说过,梦中的东西,是不能拿到现实中去的。但书楼中的书却被她带回去了。
  看来,这里真的不可能是梦境。
  两人就这样各还心事地站了一会儿。
  阿姜在想着,赵氏死去的人。
  青年大约在忧虑,自已房子的问题。
  许久,他回过神,连忙把那虫子一样的颂字拎给她看:“你还要吗?”
  “谢谢。到也不必还我。”阿姜连忙摇头。
  青年展开双手,那串颂印扭动挣扎了一会儿,就分化为单个的颂字,融入了他的手掌,汇入了他周身无数的颂字之中,消失不见了。
  阿姜关心地问他:“你不是要把自已种下的吗?种好了吗?要浇水吗?”
  “可以了。也不用浇水。”青年指指自已脚下。
  阿姜低头看,他所有接触到地面的部分,脚底也好,袍角也好,都与地面融合在了一起。但这却并不影响他行动。
  不论走动也好,跑动也好,或有风来,吹动袍角翻飞,看着衣衫飘飘,无比自由,其实他身上总会有一部份,维持着与地面融合的状态。
  “这就好。要是你出了事,我岂不是白忙活了。”想到赵四喜,心情沉沉的:“赵四喜必然是死了。”
  青年原本不想说什么的,怕她有异心,但看她这样,终还是开口:“看你元神滂沱,应该是大有所为的天赋。可我已长在你身上,你便是天资再好,修行上也不会有什么建树了。”
  阿姜愣了:“我天赋这么好的吗?”下一秒捂头长叹气,但最后只说:“行吧。”长也长了,还能把他杀了还是怎么的。
  青年松了口气,又有些意外。却也十分不是滋味起来,她天赋实在太好,修为积累千万年不止。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结丹。这样荒废实可惜:“我借居在你身上,自会保你平安。平常若你需要用颂法,便叫我的名字。我借力给你就是。”
  “你之前还被人追着杀呢。”阿姜一脸怀疑。
  青年辩解:“赵氏有碑上的石粉压制我。我才受制的。”
  阿姜将信将疑上下打量他。
  他怒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那你叫什么名字?”阿姜问。
  青年嘀咕了两个字。她没听清:“你大声点。”
  青年不甘愿地说:“我叫碑。”不愿意被阿姜讥笑,立刻辩解:“幼时,似乎仙家是这么叫我,大家也是这么叫我。”
  每每提起来,都是这么叫,譬如‘把石碑抬到某处去’‘主人要是碑上写字,快将它抬来’。
  至后世赵氏子孙时‘快在碑前叩首’也有赞颂‘仙家遗碑,护我赵氏’。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伸手按在它向身上,用颂法打它,打得它原身在碑上浮现不止。怪疼的。
  把它打得越痛,那些人就越高兴。
  甚至还为此,举行了不得的仪式,请四海各处的人,不远万里兴高采烈来打它。
  赵氏先祖可不高兴得很
  “不过那时候赵氏神祇尚在,它们便是生气,也只能静静站在湖里头。”
  青年说着,突然叹气:“赵氏神祇十分温柔。那时,我没有眼睛可以看见,但他的手是最温柔的。也不会打我。总会在我被打的地方,轻轻地摸一摸。”
  后来它受了那么多折磨,更觉得,这世间没有好人。
  神祇陨落,不也正是这世间人有罪的象征。
  可如今,他扭头看看身边的矮子,又似乎有些明白的,神祇陨落是为了保护什么。
  两人一齐叹气。
  阿姜在想的是,以后可算是完了,这东西与自已元神在一处。自已恐怕为了保命,做一世野人。
  叹完气想起来,问他:“你说要教我的天下无敌的颂法呢?”学会了也算保本吧。
  碑愣了愣。
  阿姜震惊指着他:“你这块烂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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