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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情绪很稳定-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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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事,主上也办不到的。”苍术冷声说:“灵识由天地孕育而生,人为不可造。这只花灵存在,大概是气运使然。”
  又厉声说:“你怎么好这样的小事,都去打扰主上?!”
  “你向主上求过这样的事?”
  “不曾。”
  “那你怎么知道主上不乐意?”小青衣嘀咕。见苍术冷眼看自己,这才软骨起来:“我只是随便说一说的。”
  两人边向上走,玉阶就开始边消失了。
  走完最后一阶玉阶,身后已是空空如也。
  进庭院、上木桥、经流水假山,遇到的侍童、青衣,都纷纷让到一边,个个恭敬。
  一直走到雕栏玉砌的偏楼殿外,小青衣才依依不舍地,把手里奉的簪花给他。
  他转身进去时,小青年还急急地对着他的背影小声喊:“你帮我问一问主上,就把它给我吧。说不定主上答应呢?”
  苍术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这才终于闭嘴了。
  路边的侍童都笑他:“小青衣,你又被苍术骂。你这么不讨人喜欢,小心到接任时,他给你取个世界上最最最难听的名字。”
  他翻个白眼,并不理人。
  苍术进楼后,绕过外殿,向内去。
  经过内院,停在敞开的内殿门外。
  里面静消消似乎没有人在。从外面看,显得幽深寂静。
  最深处隐约可以看到一笼轻纱,风一吹便轻轻飘摇。后面有模糊的人影依坐在窗边,似乎在看书。但外面看得并不真切。
  苍术声音平缓有度,言简意赅地交待完刚才发生过的事,说道:“主上走后,奴才发现,这仆役竟然是个花灵,以为此物奇特,便奉来与主人。”
  里面的人放下手里的东西,侧头向门的方向看:“花?是什么花?”声音沉哑,像砂砾。
  一只修长的手,匆匆挑起轻纱垂蔓向外看。
  什么花?
  是桃花吧?又有些像海棠。这花形这么差,实在难分辨是什么花这么丑。
  苍术躬身,举得高一些,给里面的人看,心里斟酌着,口中正要回话。但里面的人大概已经看清楚了,顿时失去了兴致:“拿走。”便又重新拿起了书。
  “是。”苍术躬身,缓缓向外退。
  才刚出外殿,小青衣便迎面扑上来,看到他的手中还奉着花,兴奋地问:“如何如何?有没有帮我问过。”乞求:“我以后一定听话,勤奋修习,再不躲懒。就给我吧!”
  跟尾巴一样,不论苍术脸多冷。
  苍术这次却并没有应他:“事关仆鬼。岂能儿戏?”
  转身往玉阶下去。
  小青衣气得直一脚把地上的石子踢飞到半空中去。
  …
  等申姜醒来了,看看身下,发霉的稻草铺在潮湿的地面上,再看看旁边,隔着冰冷的石栏躺着满身是血的囚徒。
  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在牢狱之中。
  淦。
  大概真是水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26 22:39:34~2020…09…28 00:26: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Mr。What 17瓶;麝香魚 3瓶;风过雪无痕、吾爱月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永生的方法
  申姜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 全身上下,没有少什么。不过花身裂纹很多。
  以前粉白娇嫩栩栩如生,和真的桃花一点也没有差别; 但现在就好像三岁小孩拿泥捏的; 并且这泥塑还经过暴晒; 表面全是龟裂。看上去像是长期干旱的土地,表面甚至还有一层翘起来的‘泥壳’。
  她还怕自己手一摸,就簌簌掉一手的‘泥壳’,但却似乎还好; 看着脆弱却还是十分牢固不可摧毁。
  确定真的没事之后; 她才放下心来,打量四周。
  牢中没有窗户,牢房之间有触之生寒、直径五六厘米、相隔七八厘米的石柱为栅栏隔开。
  牢外只有一条长长的走道,对面是石壁。
  一长溜的牢房; 左右看不到尽头,走道上每隔几步都有一盏绿莹莹火苗兀自漂浮在半空。
  “有没有人?”申姜大声问。
  声音一发出来; 就非常的干,她觉得自己像在一座铺满了吸音棉的设施内。这种诡异的感觉; 给人一种,自己的声音连传播到一米之外都困难的感觉。
  她左面的牢房躺着一个人; 身上有血,一直也没有动静; 像是睡着了。
  左边的牢房是空的。
  之后她有尝试和左边的那个犯人说话,但没有成功。
  她的声音似乎被压制在自己身体周围。根无法传播太远。
  但她走路、弄动稻草发出的声音; 却并没有这种限制。
  这大概是简单地为了防止牢房之间相互说话
  申姜在牢房里转了几圈之后,就静坐着不动了。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之前发生的事,犯人的死; 现在仿佛还在眼前。
  她不停地回想着,从一开始与压送仆鬼的队伍相遇,到仆鬼死亡之间发生的所有的一切。
  不论怎么看,她都不觉得那个犯人大罪至死。
  而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血与沫,仍然叫她不寒而栗。
  更真切地体会到了,这里是刑罚之地。
  鹿饮溪不论名字听上去多意境悠远,他是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执刑之人。
  虽然这里也有法度,可与她所理解的法完全不同。
  在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地方,自己每一步、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举动,都必须要慎之又慎。一步走错,很可能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这种认知必须要刻到骨头上。这不是一场奇异的旅行,而是求生之路。
  不然,她可能就是下一个变成肉沫的人,只因为一些莫明其妙的理由……
  申姜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头脑这么冷静而清醒。
  更觉得自己以前简直像是个呆头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甚至有一些瞬间,被这世界的表面所懵比,觉得它奇幻而有趣,丝毫没有面对险境的意识。
  而一切对自己有利的东西,自己也并没有想着去利用它们。
  她在脏兮兮的稻草堆,静坐着,好像一个赛后复盘的失利选手。
  想到自己接下来很快应该就会被提审。
  不能坐以待毙。
  深呼吸着。
  一边回忆着,是怎么让自己真的像羽毛一样漂浮。
  一边重复之前念过的诗歌。
  “白月光菊向飞蛾绽开花瓣,薄雾从海面上慢慢地爬来,一只白色的巨鸟,羽毛似雪的枭。”
  在两次之后,她终于感觉到自己浮了起来。当不知道从哪个缝隙漏来的风,导致空气流动,她整个人也跟着漂浮。
  过了好久,直到她说:“我不再是一片羽毛。”
  才猛然落地。
  她摔了个闷墩。爬起来整理了一下。才刚嘀咕了一句:“这个鸟……”话还没说完呢,她整个人就猛然地再次漂浮了起来。
  挣扎着回到地面后,她发现,自己如果要探索利用自己身为梦的特质,那么就必须有逻辑更加完备的规则。起码要把平常说话、没事时的胡思乱想和正式命令分割开来。
  不然一切都会乱套。
  在短暂地思考后,申姜闭上眼睛低声暗示自己。
  ‘从现在开始,每当我念到任何诗歌,且只有诗歌时,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成为诗中描述的东西、拥有诗所描述的特质。如果我是一个梦,那这就是梦的铁律。我即是世界。这梦中一切都将依照我的意愿。万物不可违逆我的心。“
  她不知道这有没有用。
  但一遍遍地向自己重复这句话。
  过了很久。
  她才开始试着默念新的诗句。
  “被暴风雨所打击的土地,永远汹涌的河流,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我是经过这一切的鹿。”
  话音才刚落下,眼前突然变成黑白色,她低头看到白色的双蹄,虽然努力克制,可还是吓得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她就听到了自己口发的鹿鸣。
  “变回来。”
  ……
  没有用。
  怎么没用?
  不会永远是这样吧?
  行了!
  不要再乱想!
  她努力保持镇定。
  决定给自己设立一个安全词。
  “如果我是一个梦,那我就是这梦的铁律。我即是世界,世界即是我。这梦中一切都将依照我的意愿。万物不可违逆我的心。每当我高呼、或在心中默颂的诗歌后加上‘万物静止’四个字。那所有由这句诗歌带来的变化,都将褪去。一切恢复成本来的模样。”
  在默念了无数遍之后,她低头看看白蹄子,然后闭眼睛。重复之前读过的诗,默颂了‘万物静止’四个字。
  随后,带着忐忑的心情睁开眼睛,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脚一切如初,她猛地松了口气。
  并且发现,虽然她刚才思绪很乱,但她的指令确实再没有被干扰。
  对于灵修来说,他们有自己的颂言。
  但她想,对于她来说,现在这些诗就是她的颂言,是她的盾,也会是她的矛。
  她有一些理解,为什么颂言都非常的拗口。
  因为太过平常的话,会导致混乱。
  只有带着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话,才可以被当作指令。
  “如浩瀚的大海,如一往无际的蓝天,晚霞映辉的海边,波涛拍涯——从现在开始,直到永远。不论任何方式,谁都不能探知到我的心。平静海面掩盖一切。或者对方能听见,但也只有像风吹残枝般,海螺呜咽的声音。”
  她重复了两遍。才又继续。
  但在说出第二个‘颂言’的时候。
  她因为心里没底,不确定能不能成功,再次重复了那么句:“如果我是一个梦,那我说的就是梦的铁律。我即是世界。这梦中一切都将依照我的意愿。万物不可违逆我的心。”
  然后说出了新的颂言:“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从现在开始,直到永远,任何符咒、术法、药物、武器都像没有土壤的种子、流失在荒漠中的人心,无法伤害我。即使不得不造成伤害,也将很快愈合。”
  有没效果她也不知道。这两个‘颂言’都无法验证。
  她静坐了一会儿,随后尝试把头上的春日桃掩藏起来,但这次不论她说什么,都不能成功。看来春日桃并不在她能力的范围。毕竟它是真实存在的。她能控制的只有梦境,也就是她自己的身体。
  随后她又做了很多的尝试,除了根个别的,基本都能够成功。
  不能成功的都是因为与她的存在相违背。
  比如,‘把自己变成空气’,这就无法做到。
  大概这一点,与她‘做为梦被投影到这个世界’的基本立意,是相互矛盾的。
  一个是必须存在,一个是想让自己消失。
  春日桃无法隐藏,再加上无法变成空气的这两个束缚,导致她想变成空气从缝隙里出去的设想也被无情的打破了。
  之后她尝试变成玳瑁,小小的一只猫,头上的花也变小了。
  应该可以从较大的地方钻过去吧。
  但明明那里看着有缝隙,可就像有看不见的阻隔,怎么也无法突破。
  她又试了几下之后,才明白。
  也许,拍在她身上符颂,可以因为她对自己的暗示而无法生效,毕竟她是梦她做主。但作用于外界的颂文,是不受她控制的。
  牢中‘禁锢颂咒’的存在,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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