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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情绪很稳定-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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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白天在附近游走,找些能吃的果子,夜里随便找个避风的地方睡觉。
  时不时会看到,稀泥一样的东西,缓慢地爬过林间; 向更深处爬去。
  应该是被异化的人,在向那不可言喻的东西献身。
  他试过阻止; 但作用不大。并且也没有消灭对方的能力。
  成为一滩果冻一样的东西后,人失去了重要器官; 无法再被伤害。用打火焰烧也没有反应。
  他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好消息是; 三天前,他在附近找到了高元。
  一开始他没认出来,那只是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尸骸。
  但他翻找对方身上的东西,找到了高元的皮夹; 里面有他的名片、身份证、信用卡。还有个记录着孟夜交待事项的日程本。
  高元在上面留下了一段话。
  “老板,看来我这这次运气不怎么好啊。”
  这段话后面,还有几个墨点; 似乎是想写什么。
  大概无外乎是对亲人的不舍,也希望孟夜帮自己照应。
  但后来觉得没必要说这些。他跟着孟夜多少年了; 两个人从上学,就在一起。
  太了解孟夜是什么样的人,也太了解东弯。
  东弯日常折损也是有的,各种各样奇怪的死法。
  不过这是头一次孟夜失去离自己这么近的人。
  他把本子塞到怀里。
  就地挖坑把尸体掩埋起来; 压平。并用几块半埋半露,做为标记。
  接下来的几天,并不怎么太平。
  不论是白天还是夜里,他总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就在身后某处,但如果他回头,看到的只会是寂静的林子。而那声音仍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一开始,这声音是很远的。
  一天天,渐渐接近。
  孟夜觉得,今天大概就是自己的极限了。
  那个声音已经贴在他背后。仿佛只有二三步的距离。
  他背对阳光,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落在前方地面上,但只有他的,没有别的东西。
  甚至不论他怎么,想尽办法观察,都不能看见什么。
  可是他不只是能听见,甚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分明就是有什么在那里。
  这种症状,从来没有人遇见过,但是他读到过。
  在东弯祖宗祠,有一本杂记 。
  大概是最初始的几任家主写的。那时候,东弯才刚从灵界被分出来,这几任家主,对于灵物、颂言、咒颂、禁颂都有很多深刻的了解。甚至有几位,在这个世界并没有灵气的情况下,还是能写出非常了不得的颂符。以供人使用。
  在杂记上,有提到一种‘臆咒’。
  从‘会不会背后有什么?’这个想法开始,中了臆咒的人越是在意,就会越是想搞清楚,越是想搞清楚,它就会越来越近。
  直到近到紧紧地贴在人的背后,侵入人身,吞噬神智。
  用清心颂可解。
  他会这个颂,但他没有灵力没有修为,身上又没有可以让他说的一切颂都实现的‘言灵符’。
  所以不论念多少遍都没有用。
  他只能咬破了手指头,反手在后颈画下一个守护颂符。
  臆咒应该是宋分时借用那不可言喻之物的力量做的。
  只有孟夜死了,金铃才会失效。可金铃在身,那不可言喻之物不敢靠近他,无法伤害他。
  只能是宋分时。
  因为有守护颂符在,对方哪怕离他只有一毫米的距离,都无法再前进一步。
  令人心烦的磨牙一样的声音,在他后脑勺细细碎碎地响个不停。
  就像有只什么怪物心情无比烦躁,在他背后啃食着什么东西。颈间画了守护颂符的地方有点疼。
  他看向四周,高声喊话:“宋分时!我看到的不可能是祟神。那你侍奉的是什么”
  山林寂静。没有回应。
  这个时间场的中间,现在连一只野兔子都没有,没有生灵,没有风。只有死气沉沉的寂静。
  “难道是背叛了祟神的某个神仆?”他又问。身上的伤很痛,他喘息着就地坐下,小心地看向四周,仍然没有人回答。
  “你没有时间了。我劝你想清楚。如果你现在‘改换门庭’也许还来得及。我可以保证,没有人会追究你做过的事。但如果你再拖下来,东弯的人很快就赶过来。我……”
  “不会有人来。”这时候突然不远处转来宋分时的声音。
  孟夜扭头。
  宋分时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面。树梢晃动得厉害,看来他一直呆在上面 。从外形看,也十分狼狈,比孟夜好不了多少。
  不知道的人见到两人,大概只会以为是,两个在争地盘的乞丐。
  “为什么不会有人来?”孟夜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似地反问,自然地把手插在上衣口袋里。
  “我很了解东弯。”宋分时站在原地,没有动,看上去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他们没有符,知道来了也没用,只是送死。所以是不会擅自行动的。”
  他冷静地看着孟夜:“乌台不会给你们符了。”
  “是吗?”孟夜面无表情。
  “你以为我是唬你,让你心志不定,方便臆咒杀你?”宋分时认真地说:“孟总,乌台不会再给你们一张符了。”
  “看来你也很了解乌台。”孟夜若有所思:“乌台故意的?”
  宋分时没有回答。
  孟夜无所谓的样子:“但你不知道吗?孟家的人是可以借渊宅的力量来写符的。”
  “我知道啊。你们东弯,从祖上到现在,一直以来都有一套极端计划,来应对灾难。利用渊宅的力量写符,是你们东弯的C计划,”宋分时歪头看他:“听的人真的会觉得这很奇怪,A计划是等乌台送。B计划是退守东弯。”
  宋分时说话时,表情并没有做为胜利方的得意,而是凝重认真:“论起来,B计划等于放弃整个世界的人,只求自保。可以说毫无人道。既然‘利用渊宅写符’听上去这么好,为什么会是C计划?应该是A计划才对的。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我猜,会有什么代价,让你们轻易不会这么做。我的主人,让我不用管这件事。但我不放心,还是设计了申姜。你们还没有察觉吗?她不见了。”
  孟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所以这件事,确实是你做的。披着秦皮的人皮去渊宅送东西,导致申姜中咒颂被困的人是你?”
  宋分时没有否认:“我在国外最有名的大学读的医科,成绩非常好。而我的主人借给我的力量,很轻易就能控制他。不会造成很大的噪音。”
  孟夜似乎对他的说话十分感兴趣:“大吉梦对你不错嘛。还给你读书。”
  “祟神需要一个主理人。需有人帮它做事,说话。神仆虽然力量大,但受限制很多。就像东弯有外四家为辅助一样,祟神也想要有自己的侍奉者。”宋分时并不遮遮掩掩。
  “所以遇到你父母时,就干脆选定了你。”
  “应该是想抱走小乔……”宋分时说到这个名字,非常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看来杀死亲人,对你来说也不是那么无足轻重的小事。”
  宋分时没有理会,面无表情继续:“但当时宋小乔的父母非常激动并且竭力反抗争抢,而那个被派去的人,又实在太无能。所以是我。”
  “之后呢?”
  “大吉梦把我交给一个许愿希望重返青春的信众照料。我受了最好的教育。十四岁开始,按大吉梦的要求,做一些神仆做不到,交给信众又不放心的事。”宋分时十分坦然:“可以说我是被神仆们养大的。”
  “你现在的主人,是神仆中一个?”孟夜似乎心不在焉。
  宋分时没有回答他,想了想问:“听你这么说,你应该已经知道申姜被困的事了。”
  “你怕啊?”孟夜伸手似乎下意识是想拿烟,但摸了个空。烟已经抽完很久了,对宋分时抬抬下巴:“你身上有没有烟?”
  宋分时没理他:“不过,就算你们知道她被困,也没有办法。禁颂像一个圆环,是绝不可破之颂言。”但忍不住还是问:“所以,利用渊宅写符,到底会有什么后果?我想不通。安排在你们内部的人,也打听不到。”
  孟夜似乎内腑痛得厉害,弯身坐在那里,轻轻笑了一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他听不见。略略向前走了两步。
  但孟夜脸色苍白,嘴唇发青,这八天,他吃过什么正经的食物,饮水也非常少,整个人都有些脱形。看来真的是不太好。
  宋分时又向前走了一段。
  在孟夜还有三四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冷静地说:“你口袋里应该还有个匕首。我劝你不要这么做。以你现在身体的情况,很容易猝死。而你的攻击不会对我有什么作用,我即将回归主人的怀抱,成为他的一部分。你杀不了我。”
  原本完全动不了,快死掉的孟夜扭头向他看。
  这才发现,他整个身体,都长满了芝麻大小的水泡一样的东西。或者不能说是‘长满’,而应该说,他整个人就像是异化分解后,又以小水泡的形式堆砌起来,成为了现在的人形。
  这些小水泡汇集,让他如同一个立体的像素雕像,只是是活的。
  孟夜一直以为,他是为了私人的欲望而这么做,企图得到那个不可言喻之物的回报。
  但现在,孟夜意识到,也许自己想错了。
  宋分时不会为了得到什么。
  那么,他杀害自己的父亲,杀害妹妹,连自己都献祭,到底为了什么?
  “我诚恳的希望你,也成为我们的一员。”宋分时垂眸看他:“就像你现在所看到的,虽然你用血暂时阻止了臆咒,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除非你每过十分钟,就再用血补一次颈后的守护颂符。并且你的身体状态也非常的差,活不了多久了。”
  “但我的主人,出于对你用生命支付驱动金铃代价的尊敬。愿意给你一个选择。”宋分时半蹲下,平视孟夜。
  孟夜能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水泡在不停地长出又不停地崩破。
  “你可以选择,让我为你读出‘不可说之词句’接受主人赐予你的新生,成为新事业的一份子,或者就此死去。在这里腐烂发臭。”宋分时表情甚至称得上恳切:“你现在,怀着一肚子的意气,因为自小受到的教育,让你认为自己必须要死才能对得起自己的姓,和祖祖辈辈的传承。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主人必将会获胜,东弯会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个世界,没有人会记得你因为什么而坚持,为什么而死,没人会感激你,你做的一切也毫无意义。而我的主人……”
  孟夜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打断了他的话。
  宋分时皱眉,俯耳问:“什么?”
  孟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重复了刚才的话:“老子最烦话多的人。”
  说着原本萎靡的人,突然暴起,手里的匕首猛然精准地扎入他的颈间喉结处,然后孟夜整个人压制过来,双手一个利落地推压,画出完美的圆弧线,宋分时整颗头,从颈间被割离,只有颈椎处还链接在一起。
  但满身是血的孟夜喘息着,爬起来,双手抱住他的手,用力左右一扭,就彻底地断绝开了。
  孟夜抱着这颗头,原地坐了一会儿,缓解过速的心跳给自己带来的痛苦,过了一会儿,才拿起并没有死去,还不停地转动眼珠的头颅。
  抱着它,拿着匕首,一身血的孟夜挣扎着站起来,转身往宋分时出现的那颗树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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