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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病美人洗白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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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他已经沉疴难起,连床都下不得了,庆昌郡主一定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会出现,推翻了那些半真半假的谣言。
  不过这并非曲长负来到宫宴上的目的。
  重生一世,若不想再抱憾而终,就一定要努力往上爬,爬到可以到达的最高位置。
  他需要权力,需要让所有人都重新认识他。
  最好的捷径,就是……能够直接引起皇上的注意。
  正盘算间,今日宴会的主角,总算也到了。
  *
  随着太监的唱喏,璟王靖千江踏入了大殿之内。
  在场的男宾大多都已在白日里见过这位传奇人物,各家夫人小姐却不曾得见。
  众人听闻通报,纷纷看去。
  这一看,便发现先前明河郡主称他是位儒将,还真没说错。
  这位璟王殿下俊眉朗目,修身如玉,若说文人似春夜月华,武者如雪里寒山,那么他便既像温润流光,儒雅风流,又似峭拔山脉,苍冷凌厉,兼具文武丰神,令人不由自主的屏息凝神,自惭形秽。
  可奇怪的是,这位身份尊贵,又得盛宠,人才也是这般出众,别人要是能活到他这个份上,恐怕做梦都要笑醒,璟王的眉宇间却笼着一股郁郁寡欢之色。
  哪怕在这样热闹的场合,也是满身落寞。
  他穿着一袭白色衣袍,只为了不犯宫中忌讳,才在衣襟袖口点缀了一些极为素净的花纹,索然进得殿来。


第4章 浅情人不知
  按照郢国规制,亲王亦分为几等,如庆昌郡主的父亲并非天家血脉,以双字为封号,单字王则均为皇室宗族。
  其中,靖千江的封号从“王”字边,是诸王爵中的最高等,仅次于太子。
  他进门之后,对着齐徽行了一礼,语气冷淡:“见过太子。”
  齐徽神色稍有复杂。
  上一世,他就可以算是死在了靖千江的手中,如今再见这人白衣萧萧而来,齐徽几乎有个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那段日子。
  当时苏玄兵变,谢九泉又因乐有瑕之死心神大乱,难抗外敌。
  局势内外交困,是原本欲往边地的靖千江领兵折返,方才平定乱局。
  他本就战功赫赫,名震天下,这回更是一手护下山河无恙,可谓尽得人心,权倾朝野。
  当时不少人担忧靖千江也会因为乐有瑕的死讯失去理智,但他从头到尾,从无片刻在人前失态。
  他只是换上白衣,自此再未笑过。
  靖千江打退敌军,安顿百姓,一丝不苟地将乐有瑕未竟之事完成,而后骤然发难,扶植旁系宗室与齐徽抗衡,以雷霆手段改立新君。
  齐徽恼怒之极,便曾在金殿上指斥对方居心叵测,打着乐有瑕的幌子谋夺天下。
  靖千江当时眉目幽深,却只道:“没有他,我不需要这无用的天下。”
  齐徽不信这句话,所有的人都不相信。
  璟王这样辛辛苦苦地打江山平天下,若不想登基为帝,还能是因为一个死了的乐有瑕不成?
  但又过半月,一切步入正轨,新君仁善,郢国政通人和,璟王自刎于乐有瑕先前葬身的悬崖边上。
  报仇和完成遗愿——原来做这些事情,他真的只为一人。
  那人不在,性命或江山,都是多余。
  如今重活一世,再见到靖千江这样的神情衣饰,让齐徽一个晃神,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一天的对峙。
  “璟王不必多礼。”
  齐徽眼看对方向自己行礼,实在也跟他说不出来什么亲热欢迎的话来,只道:“你一路回京辛苦,快请坐罢。”
  靖千江扫他一眼:“臣弟刚刚从御书房过来,陛下令我告知太子,圣驾暂缓,由殿下主持开宴即可。”
  此时确实已经过了时辰,皇上迟迟没来,谁也不敢开席,现在看来,怕是另有要事。
  曲长负目光在席间一转,只见太师府宋家,将军府谢家都没到场,猜测可能是有军情。
  宴席正式开始。
  靖千江身为这次宴会的主角,身份又极为贵重,酒过一旬,有位老臣上前敬酒:
  “殿下,您这回凯旋,不光为社稷黎民立下了大功,而且还与天家骨肉重逢,实在是双喜临门啊!臣特意来敬殿下一杯。”
  这位老臣乃是文渊阁学士蔡谏。
  昔日靖千江的生父定襄太子在世的时候,他担任东宫属官,关系算得上十分亲密。
  也正因此,他才敢第一个上来敬酒。
  靖千江眼皮未抬:“多谢。本王向来不饮酒,此杯心领。”
  蔡谏以为他在推脱,略略尴尬,还是将自己那杯酒喝了,再接再厉地感慨道:
  “当初臣曾在东宫讲学,深感定襄太子之宽厚仁德,可惜天不假年,定襄太子早逝,实乃毕生之憾。”
  他欣慰地看着靖千江:“如今臣见到了殿下,总算可以释怀了。”
  靖千江终于也给了蔡谏一个眼神:“哦,原来是这样吗?”
  他一手撑头,持杯晃着其中茶水,漫不经心地说:
  “可是本王听闻,蔡大学士你的生父亦已不在人世。所以若蔡大学士照一照镜子,是否便也不会再有这丧父之悲了?”
  “这……”
  蔡谏干笑道:“殿下说笑了,自然也是悲痛的。不过后继有人,多少也能宽慰一些。”
  靖千江懒懒道:“听闻父王去世之后,东宫门庭冷落,蔡大学士可是当时第一个自荐调往他处的,并不见太多留恋。”
  蔡谏:“哈哈,这……当年旧事臣都已经忘了。”
  “这般旧事都已经忘了,先太子去世更早,你又如何记得?”
  蔡谏满头大汗,几欲磕死在璟王桌前,干巴巴地道:“是老臣愚蠢,不会说话,殿下恕罪,老臣这就告退了。”
  靖千江脸上仍不见笑意,瞥他一眼,挥了挥手。
  蔡谏这老头一向擅长钻营献媚,见风使舵,在朝中的外号就是“墙头草”,先太子去世他跑的比谁都快,这会又来巴结璟王。
  众人见他这般狼狈,心中不禁暗暗好笑,除此之外,倒也有一分同情。
  没想到璟王战场杀敌厉害不说,竟然还这么能杠!
  最致命的,是他嘴毒又身份尊贵,你争辩不过也不敢发怒。
  璟王殿下白瞎了一副好样貌,却满脸都写着“看谁都不顺眼”,什么话都能被他挑出刺来。
  这样一来,弄得其他想上来套交情的人纷纷退避三舍,都不敢自讨没趣了。
  靖千江的周围很清静,他自己亦不在意,冷冷一笑,自饮着杯中苦茶。
  满殿繁华中,斯人独坐,周身萧索。
  *
  见到这一幕,沈鹤实在忍不住了,悄声跟李彦说道:“哎,老李,你说这璟王是遇上什么事了吗?还是说他天生就是这么个人?这脾气坏的,简直跟刚没了老婆一样。”
  李彦还记着这个小贱人刚才撇下自己跟曲长负卖好的事,没好气地说:
  “沈世子,你说话可小心着点吧,这是在宫里,也不怕晦气……”
  他话音尚未落下,忽听殿门附近的席位上一阵杯盘之声乱响,有个女子惊恐地尖叫起来:“快来人,这里怎么还有蛇?!”
  那边是女宾席,这一嗓子传来,不管有没有看到蛇的都纷纷离座,惊恐尖叫。
  丝竹歌舞之声立止,刚刚说完晦气的李彦惊的张开嘴,连后面的话都忘了。
  守在门口的侍卫们连忙帮着抓蛇,很快竟然真的捉到了两条。
  人们的混乱躲避当中,不知是谁将殿门口一侧的青玉灯推翻在了地上,“哗啦”一声,半边大殿陷入黑暗。
  这青玉灯本是番邦贡品,构思精巧,嵌在大殿左右的墙壁之上,一共两排,灯芯相连。
  点燃头灯则所有的灯便会亮起,而灯头砸碎,其他支灯上的火苗晃了晃,挣扎片刻同时熄灭。
  男宾这一侧有不少人惊慌离座,曲长负把最后一口杯中残酒饮尽,这才在黑暗中稳稳放下酒杯。
  呵,瞌睡送枕头,刚想着要出风头,没用他做手脚,立功的机会自己来了。
  眼下皇上不在场,曲长负在心里默默盼望着刺客争点气,搞个大事。
  最好刺杀个把太子亲王,这样他再冲上去勇救皇室子弟,功劳大些。
  可惜齐徽被侍卫保护的滴水不漏,可能是没这个机会了。
  曲长负在暗中辨别着周围惊慌的声音,向殿门的方向走了两步,瞬间微妙感到身侧风声一闪。
  那个刹那,他拂袖在旁边的席位上一震,桌上盘子直飞而出,将对方去势一阻。
  同时,曲长负身形瞬移,手向后一拂一捺,果然在黑暗中碰到了尚且来不及彻底退开的人影。
  这一连串的动作既狠又准,迅疾无伦,完全不似他之外表。
  对方大概也十分震惊,用力一挣,飞速后退。
  曲长负衣袖带风,直接向着身侧的一扇屏风后面拍去。
  他没听错,那里果然有人。
  此时大殿中本来就光线弱,这个阴暗的小角落里更是什么都看不清,曲长负与屏风后面的人飞快地几下交手,立刻觉出不对。
  ——对方手腕的袖口处缀着玉片,这种服饰,分明是皇族规制。
  这个人一定也是追着刺客来的,结果要抓的人跑了,他们两个抓人的撞在了一起。
  曲长负反应极快,想明白这件事之后,他第一时间松手,同时一甩一推,也挣脱对方的钳制,急速转出屏风。
  压着嗓子咳嗽两声,他隐入混乱的人群。
  *
  时间只相差了片刻,周围灯火大亮。
  一队御林军验明身份,提着灯笼奔进殿来。
  大殿里再度恢复了光明,侍卫们忙的不可开交,赶着向太子请罪、询问各位宗亲大臣有无受伤,调查事发原因,清除残蛇。
  外面乱纷纷的,唯有靖千江还站在屏风的后面摸着自己的手腕,好像被梦魇住了似的。
  刚才、刚才跟他动手的那个人,是……
  回忆转眼掠上心头,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殿下,你看,站在这个位置,抬头可见天上明月,而你之所以觉得月色清美,是因为那从来就不曾属于你。”
  “正如你我,彼此利用最是互惠,可千万,不能靠的太近。”
  记忆中对方站在月色下,人也如那一片清辉,那么无情凉薄,那么美丽脆弱。
  乐有瑕。
  他们两人是因为利用而相识,但实际上自己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去利用。
  他曾经以为哪怕不能靠近,相守的时间也会很长,他从未想过乐有瑕会死。
  从今往后,世上再无他身影,所有思念只能寄托在回忆与想象之中。
  不能忍耐,不能接受,所以自刎于崖前,希望天上黄泉,总能有相见之期。
  靖千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重生,但他已经重生数日,却发现在这个世上,竟然怎么也找不到乐有瑕这个人。
  心中的期冀随着等待和找寻一点点冰冷下去,幻梦落空的滋味如同剖心剔骨。
  可刚才的黑暗中,那个人……那个人到底是……?
  如此熟悉的招式和感觉,到底是真的,还是又是他思念过度的臆想?
  *
  “殿下?殿下?”
  小心翼翼的呼唤打断了靖千江的思绪,他转眼见东宫总管太监王荣正赔笑瞧着自己,冲他说:“殿下,太子爷问您可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呢。”
  靖千江瞧了齐徽一眼,觉得对方望着自己的目光似乎分外幽深。
  他压下百般心绪,说道:“方才在暗中,臣弟仿佛发现了可疑逃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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