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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传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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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手中的干粮,张择方猛一提气,快如流星般向南面小路疾驰而去。
  初秋的夜晚异常清冷,张择方凝神聚气,施展茅山神行步法,直觉得耳畔呼呼生风,一身薄衣竟被清冷的空气吹透,浑身上下直打得瑟,但此时怀揣着救人的信念,张择方顾不得发肤肉体的冷感,一整衣襟,腿上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这一追便追出了一百多里,竟丝毫不见于一粟的踪迹。一路上也没有乡村客栈,如果于一粟走的是这条路,应该也差不多追上他了。眼见东方渐渐发白,天就要亮了,张择方开始怀疑当初的决定:“莫非是我多疑,于一粟真的朝东面方向去了?”
  心中正拿捏不定时,张择方看到一座小城矗立在几十里远,于是将心一横,先去看看再说。
  天色刚亮,人流稀少,城中的豆腐脑小吃摊便搭起了棚子。茅山弟子不留隔夜钱,这是茅山派的门规,纵使豆腐香味令人垂涎三尺,张择方也没钱买豆腐脑,所以只能找一处僻静角落,蹲下来一边观察来往稀稀落落的行人,一边啃手中的干粮。
  初秋的太阳升得极快,不一会儿便日山三竿,路上来往的行人、摊贩多了起来,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好一座热闹的北国城市!
  张择方将剩余的干粮装进包袱,起身走入熙攘的人流中,不知这是什么地界,于是便拦下一位行人打听,那行人将张择方上下打量,扔下一句“青岛”,便不再理会,径直走了。
  茅山道士时常云游四方,看尽了时间的人情冷暖,所以张择方并未往心里去。他现在考虑的是在这个陌生的青岛城,该怎样打听到于一粟的下落。
  张择方漫无目的的走在人群中,犀利的眼神不时四处观望,一直走到晌午,也未见半点线索。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找人打听打听。于是走到一家布店前,施礼道:“老板,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道袍……”
  “身穿道袍的道士是吧?见过见过。”张择方的话还没说完,布店老板就直呼见过,张择方不禁心中生疑,便毫不忌讳的问道:“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知道见过?”
  布店老板眼神略一慌乱,随即嗔怒道:“你这个人真是不懂规矩,哪有你这般打听人的?我每天日出开店,日落打烊,反反复复三十多年,哪个人在这里走了几个步子我都一清二楚,何况是身穿道袍的道士,一个月下来能有几个?你要不信就到别处问去!”
  张择方闻言一想,也不无道理,身穿道袍招摇过市的确扎眼,这布店老板印象深刻也是情理之中。于是连忙赔笑道:“老板误会了,外乡人不会说话,请见谅。你可见到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布店老板冷哼一声,伸手向西一指,头也不抬的说道:“往西去了。”张择方道了声谢,便顺着大街向西走去,一路走一路私下观察,包括茶馆、饭馆、客栈等任何于一粟可能落脚的地方。
  青岛城不大,但因为过往人流的羁绊,同时需要四下观察,所以张择方着实费了些功夫,等找到城西郊无人处,已经过了晌午时分,却不见于一粟半个人影,张择方不禁一阵懊恼。
  这样盲目找下去只会浪费时间,还是多方打听才有成效。张择方找到一处茶馆,拉住伙计问道:“小哥,可否见过一位身着道袍的道长经过?”
  那伙计正忙,闻言停下手中的活计,热心道:“哦,见过见过,他还进我们茶馆里喝了壶茶呢。”
  “哦?”张择方闻言一喜,忙追问道,“那这位道长往哪个方向去了?”
  那伙计不假思索的伸手向东一指,说道:“他喝完茶就顺着街向东去了。”张择方闻言一愣,顿时陷入迷茫,心想自己刚从东边来到西边,现在又有人说他去了东边,难道他曾在此徘徊了一段时间?
  不容多想,张择方谢过茶馆伙计,便返回头向东寻去。这一路寻查过去,还没走到东郊,天就已经黑了。张择方心中焦急,但又无可奈何,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到城东郊,寻了一处废屋,将就了一夜。
  第二天天色微亮,张择方便起身出来查探,见一个卖包子的大婶刚刚摆摊,张择方上前打听道:“大婶,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着道袍的道长打这里经过?”那大婶说道:“嗯,见过。”
  张择方心下一奇,怎么问一个,一个说见过?会不会是只记住了身着道袍,张冠李戴认成了别的云游道士?这世界上身穿道袍的道士可不止于一粟一人。于是赶忙补充道:“你见过的可是一个面容精瘦,颧骨突出,贼眉鼠眼,个子不高的道士?”
  那大婶掩嘴一笑,说道:“正是,正是他。”
  “他去了哪里你可知道吗?”张择方闻言赶忙追问道,那大婶伸手向西一指,说道:“哦,他往西走了。”
  张择方倒吸一口凉气,不免开始生疑。心中暗想:“起初布店老板说向西,我便寻到西郊,后来茶馆伙计说向东,我再来到东郊,如今这大婶却又说向西,怎么会这么巧?莫不是于一粟刻意安排,设的迷幻局来戏弄我?”


第五章 烟花柳巷
  思量至此,张择方便不再向店家路人打探情况,以免扰乱视听。他心中自有主张,与其被牵着鼻子走,不如化动为静,暗自查探。青岛城不大,可以留宿的地方更是不多。从吴家村到这里百里有余,中途不见人家,于一粟骗尽了吴成喜夫妇多年积蓄,又好不容易来到这繁华城市,倘不散尽囊中金钱,那断非于一粟的个性。只要于一粟尚在城内,找到他只是迟早的事。
  可是如今还有吴志远还魂一事近在眼前,现在算来还剩下五天就满七天了,张择方强打精神,客栈、饭馆、茶社一个不漏的查探起来。
  不知不觉中四天又过,到了最后一天清晨,于一粟一直毫无踪影,张择方心急火燎,却又无可奈何。这几天来他走遍了大街小巷的所有住宿之地,均毫无收获。眼见吴家村之约期限已到,他不禁神情沮丧,孤身一人在街巷漫无目的的走着。
  “如今看来,如果那于一粟尚在青岛城内,还有一线希望,如果他人已离开,则是丢了追踪的线索,今后就更不知从何处入手,再要找到他恐怕难于登天。时间拖得久了,于一粟四处骗人钱财,损我茅山清誉不说,茅山宝镜倘若有半点差池,日后难向师父交代!”张择方无精打采,思绪一片混乱。
  原来于一粟本是张择方师弟,二人同是茅山派入门弟子,张择方品行端正,遵规守矩,而那于一粟却品行不端,贪财好色,屡犯门规,曾打着茅山派的旗号四处云游,讹人钱财,后被张择方抓回师门,受到半年面壁惩罚。不料于一粟本性难改,竟夜偷茅山派镇山宝镜,潜出师门。张择方奉师命追捕,自江苏一路追寻到此。
  张择方正为查不到于一粟的踪迹而发愁,突见一名少年与其擦身而过,他的臂弯里搭着一件道袍,张择方眼睛一亮:“那不正是于一粟的道袍吗?”于是连忙跟了上去。
  只见那少年约十七八岁,走起路来大摇大摆,来到一家洗衣店门口,将道袍一扔,对老板娘说道:“这件道袍也洗了,明天一起算账。”
  有了前面几次的经验,张择方不再鲁莽的单刀直入,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他走上前向那少年打招呼道:“这位小兄弟,不知道怎么称呼?”
  少年长得面皮白净,眉清目秀,闻言警惕的将张择方上下打量,一脸谨慎的说道:“小弟贱名杜日落,不知道有何指教?”
  张择方干笑道:“我是看到了杜老弟拿的这件道袍非常眼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心里却在想:“既然你拿这件道袍来洗,很明显是受于一粟指使,只要盯住你就一定会找到于一粟。这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机会我绝不能错过。”
  那少年杜日落冷冷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张择方顿时愕然,赶忙赔笑道:“实不相瞒,杜老弟拿的这件道袍跟我的恩公身上所穿的道袍一模一样。”
  “恩公?”杜日落眉头一蹙。
  “不错。”张择方笑道,“我这位恩公是位姓于的道长,前些日子他救了犬子一命,所以我追到青岛城来,刻意答谢他的。只是不知道恩公现在何处?”
  杜日落乌黑的眼珠一转,双手一抱拳:“对不住,我也是混江湖的,还懂得点江湖规矩。不能仅凭你一面之词,就将实情相告,万一你另有居心,我岂不是害了那位道长?”
  张择方心里大叫厉害,没想到这个杜日落小小年纪,居然这般圆滑世故,既然他不肯中计,又不能拿他怎样。张择方也非等闲之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忙笑道:“杜老弟多心了,既然你有苦衷,我也不便苦苦相逼,我还是自己打听恩公的下落吧。后会有期。”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杜日落向洗衣店老板娘交代完,也走了出来。他分别向大街两边观望一眼,顺着大街向西而去。
  后面一个人影紧跟而上,正是张择方,原来他出来洗衣店后,并未就此离开,而是躲在近旁小巷口,暗暗观察,只待杜日落走出门来,好暗自跟踪。顺藤摸瓜,不怕找不到于一粟的藏身之所。
  杜日落果然深谙世事,他没有径直回去交差,反而在城中小巷绕起圈来。张择方脚步轻盈,与杜日落距离适中,他绝不会发觉有人跟踪。但杜日落行事这般小心谨慎,看得出绝对是个江湖老手,张择方心下暗暗佩服。
  杜日落绕了半天,最后回到主大街上一处酒楼门口,左右查看,发现无人跟踪,便走进门去。
  张择方走到那酒楼门口,抬头一看门上牌匾:怡红院!只见门内霓裳隐约闪现,一个个曼妙的身影浮现在青纱粉帐之中。
  “烟花之地!于一粟居然藏身在这种地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张择方一顿足,大有懊悔之意。事前他来来回回经过这座怡红院多次,但始终没想过进这种地方打探。现在想来真是百密一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那于一粟身上银两十足又好色成性,不到这种地方逍遥快活又会去那里呢?
  如今已确定于一粟就在这怡红院里,张择方就要举足进门,却突然心念一转,停下了脚步。他抬头看看日头,已近正午,而今天就是吴志远失魂的第七天了,如果今晚再不还魂,就回天乏术了。
  看着怡红院内歌舞升平的情形,张择方心想,这于一粟偷取了吴成喜夫妇几十年的积蓄,断不会在三五日内耗尽,只要有钱财在手,他这种人也绝不会离开这种有吃有喝,风流快活的烟花柳巷。于是当机立断,先折回吴家村,救了吴志远,再回头来收拾这茅山败类。
  吴氏夫妇守着不省人事的吴志远,每日里心急如焚,尤其吴氏,不时催着吴成喜去村口探寻。这些日子里,村里的大夫五叔也来过几次,也始终毫无办法。终于到了第七日,仍不见张择方的身影,吴氏更是又急又愁,头上的发丝也白了不少,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吴志远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又含辛茹苦将其养大,此时吴氏宁愿自己一死,来换取爱子的性命。
  傍晚时分,暮色降临,吴氏夫妇多日的期望一点点消失,几近绝望,看着躺在土炕上只有呼吸毫无思想的吴志远,两夫妻空有一身蛮力却无计可施,一时相顾无言,竟互相抱着哭泣起来。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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