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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K-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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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

每个步骤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罗密欧的人已做好了准备,他自己的人马也将于明天抵达罗马,这两伙人都分别被安排在安全的住所里,只有他和罗密欧进行单线联系。雅布里知道这是一个伟大的时刻,在即将到来的复活节这个星期天以及其后几天,他们将创造惊天动地的业绩。

他,雅布里,将脱颖而出,使那些强权大国匍匐在脚下,那些过去对他指手画脚的大人物们,还有可怜的罗密欧,都将成为他这一壮举的工具和牺牲品。除非他神经出了差错或死掉。或者说,除非整个过程中上百个细节的时间衔接上出现失误的话,他大概才会遭到失败。但是整个行动是如此复杂,安排得如此巧妙,这给他以快感。雅布里在街上顿住脚,欣赏着大教堂上的高高的尖顶和街上熙熙攘攘的快活的罗马市民,他沉浸在自己未来辉煌的形象的想象中。

如同所有那些妄图以自己的意志、才智和力量改变历史进程的人一样,雅布里也决不想步前人的后尘,他既不重复别人的做法,也使无人能与他比肩。在这个死板的社会结构中,那些戴着慈善面具的当权者,才是最冷酷无情的家伙。

雅布里注视着街上喜悦的朝圣的人群,在这些全能上帝的信仰者面前,他不由得涌起自己不可战胜的自豪感。大概一向宽宏慈悲的上帝也不会饶恕他的罪孽,但他将义无返顾地走下去,他相信只有走到邪恶的极端,才会滋生正义。

雅布里来到了罗马最破落的街区之一,这一带人经常容易遭受到恫吓和敲诈勒索。他到罗密欧他们那地方时天已完全黑下来了,这是~座四层旧楼,有个很大的院落,半边围着石砌的围墙,整座楼房都控制在地下革命组织手中。一个瘦弱的姑娘出来给雅布里开门。

她穿一身蓝色工装服,上衣敞开着一直到腰部,没戴乳罩,乳房也不突出。她曾参加过雅布里的一次行动。他并不喜欢她,但饮佩她的凶残。他们吵过一次,她没认输。

这个女人叫安妮,乌黑发亮的头发掩饰不住她凶狠的面庞。

她有一双闪光的眼睛,在她打量别人的时候,常常即使象雅布里和罗密欧这样的人心里都直发毛。她现在还不知道这次使命的具体内容,雅布里的到来使她下意识地预感到行动的重要性。她对雅布里笑了笑,一言未发,待雅布里进来后就关上了门。

雅布里厌恶地注意到房子里十分肮脏,到处是吃剩的食物和末刷洗的碟子、杯子,地上乱扔着报纸。罗密欧这一伙全是意大利人,四男三女,女人们拒绝打扫房间,除非男人们跟她们一起打扫,洗洗刷刷的事情是与她们的“革命”信念相悻的。那几个男的都是年轻的大学生,从小就娇生惯养,还抱有那么点女权思想,这样他们彼此就形成了默契。谁也不去理会这个地方的论遇样,他们知道等他们走后地下组织的人会来清除掉一切会成为罪犯的痕迹,现在感到恼怒的只有雅布里自己。

他忍不住对安妮说:“你们这群猪猡。”

安妮轻蔑地打量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房主。”

雅布里马上看出了她的个性,她不害怕任何男人或女人,她是一个彻底的“革命者”,随时准备在危急关头赴汤蹈火。

罗密欧从楼顶跑下楼梯,他看起来相当漂亮,以至于安妮不由得垂下了她的眼睛。他亲热地抱了抱雅布里,然后领他到院子里,两个人在一个长条石凳上坐了下来。空气里飘来春天里鲜花的芬芳,寂静的夜晚隐约可听见嗡嗡的声音,那是复活节前成千上万涌到罗马来的朝拜者在街头的嘈杂声,数百个教堂钟声齐鸣,欢呼复活节的到来。

罗密欧点了一支烟,说:“我们的时机到了,雅布里,我们的名字将永远被传扬。”

雅布里对他这样自鸣得意的浪漫想法感到好笑,他有点鄙夷这样想出风头、热中于个人荣耀的欲望,“我们不过是无名小辈,我们将同一个长长的血腥历史抗争。”雅布里想着他们刚才热情的拥抱,对他来说,那虽是一种志同道合的爱,但心里也充满了驱散不去的恐惧,那感觉就象他们俩是一对谋杀亲身父亲的逆子站在父亲尸体旁的心情。

院子四周的围墙上零零落落的电灯发着昏暗的光,他们把自己理在黑暗中,罗密欧说:

“到时候世人会知道这一切的,他们会怎么看?怎么赞美我们?还是会把我们当成疯子?

他妈的,后世的诗人会理解我们所做的一切的。”

雅布里说:“我们现在管不了那么多。”罗密欧戏剧化的神情使他感到尴尬,使他不由得对这家伙的能力产生了怀疑。虽然过去一再证明,这个长相英俊和善、思想模糊不清的小伙子,实实在在危险之至。然而他们毕竟有根本上的区别,罗密欧是无所畏惧,而雅布里却是十分狡黠。

就在一年之前,他们一同走在贝鲁特的街头,街道上有一个空牛皮纸袋,油腻腻的,象是刚装过食物。雅布里绕了过去,罗密欧则一脚把纸袋踢进了路旁的排水沟里。不同的本能反应。雅布里相信世界上的每样东西都可能有危险性,罗密欧则很多时候茫然无知。

还有一些不同的地方。雅布里的眼睛象棕色的石珠子,长相丑陋,罗密欧几乎是漂亮得无可挑剔,雅布里以自己的丑陋为荣,罗密欧则为自己的美貌感到羞耻。雅布里懂得,一个简单无邪的人只要投身政治革命就必然要使用暴力和屠戳他人,罗密欧只是慢慢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信念,他毕竟是从读书人转变过来的。

罗密欧得天独厚,理所当然是情场上的王子。他富裕的家境使他免除了物质生活的贫寒。罗密欧颇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天生的好运在遵义上并不公平,正是这样的舒适生活使他感到厌倦。

他埋头学习,从文学书上学到的东西更加确立了他的信念,学校里那些激进的教授们当然更是推波助澜,他们使罗密欧确信他一定会成为一个改变这个世界的人。

他不会象他父亲那样,花在打扮上的时间比那些高级妓女还多。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追逐女色上,他更不会花从穷人身上榨取来的血汗钱,穷人必须获得自由和幸福,然后才能谈到他自己的幸福。

雅布里的信仰转变是发自肺腑的。小时候,他生活在巴勒斯坦一个伊甸园般美丽的地方,他十分聪明,无忧无虑,非常听父母的话,父亲每天都要给他读一个小时的《古兰经》,他特别尊重自己的父亲。

在那块圣洁的土地上,他家拥有一个很大的别墅,周围是大片奇异的绿草地。别墅里有成群的仆人。雅布里五岁那年,不幸降临到他们全家。他被赶出了这个天堂乐园,他的父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美丽的庄园化成了袅袅的紫烟,顷刻间他成了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他被亲戚收养,来到一个偏僻的山村。他身边唯一的财富只剩下父亲给他遗留下的《古兰经》,这是一本羊羔皮纸印刷的漂亮的经书,深蓝色的经文,烫金装饰,他常常想起过去的时光,父亲大声给他朗读经文,一字也不差,这是伊斯兰教的传统,从先知穆罕默德口中记录下来的真主阿拉的话,是永远不容争辩和不可怀疑的,“《古兰经》可不同于《塔拉》”,在他长大后,有一次他深有感触地对一个犹太朋友这样说,他们都会心地笑了。

他很快就得知了被驱逐出伊甸乐园的真相,但是直到好几年以后他才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他家原来在以色列境内,他父亲是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的一个地下领导人,后来被人出卖,在警察突袭庄园时被打死,他的母亲随后自尽,偌大的庄园被以色列人烧成了一片灰烬。

由此,几乎是自然而然地雅布里成了一名恐怖分子。他的亲戚、老师都教育他要牢记对犹太人的深化大恨,不过他却说不上对犹太人有非常强烈的憎恨感,倒是憎恨那个冥冥真主,毁灭了他天堂乐园的童年时代的快乐生活。十八岁那年,他把父亲那本精美的《古兰经》卖了一大笔钱,用这些钱上了贝鲁特大学,头两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和女人鬼混在一起,之后就成了巴解组织的一名地下成员,在那以后的几年里,他渐渐成了一个有名的危险分子。然而解放他的同胞从来就不是他的最终奋斗目标,在某种程度上,他干这种玩命的活儿只不过是为了寻求自己内心的平衡。

在那个秘密住处的院子里,这会儿雅布里和罗密欧花了两个小时多一点儿的时间把整个行动的每个细节都过了一遍。罗密欧不停地抽着烟,他担心的唯有一件事,“你能保证他们会把我放出来吗?”他神情紧张地问。

雅布里宽慰地说:“他们怎敢不把我手里的人质当回事儿?听我的,你在他们手中会比我在沙哈本安全得多。”

然后他们在黑暗中拥抱而别,在复活节以后,他们就再也不会见到对方了。

也就在这个礼拜五,弗兰西斯·伊克斯维尔·肯尼迪总统在白宫召集了他的私人高级助理班子和副总统,他将要告诉他们一个颇为扫兴的消息。

会议在总统的黄色椭圆形居室内举行,这样气氛显得随便一些,大家可以舒舒服服坐下来品尝地道的英格兰茶。这间屋子比那间通常更为有名的总统椭圆形办公室要更大,更舒服一些。

总统在贴身保镖的陪同下走进屋子,房间里的人都站起来向他致意,肯尼迪点头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叫保镖们退到了门外。每逢这种场合,总是有两件事感到不舒服,首先是根据礼仪,只有他直接下达命令保镖们才会退出屋外;还有,副总统必须起立迎接他,向他致意。使他感到烦恼的就在于副总统是一位女性,这种时候,政治上的礼仪就压倒了社会仪礼。而且更成问题的是,副总统海伦·杜波里比他要大出十岁。她是一个具有杰出的政治、社会才干的女性,虽然人过中年,却依然风韵犹存,肯尼迪在民主党内力排众议,挑选她做了自己的副总统竞选伙伴。

“见鬼,海伦,”弗兰西斯·肯尼迪说,“你不必站着,现在该我来招待诸位,给你们倒茶。”

“十分感谢,”海伦·杜波里说,“我猜想,在你召集你的私人顾问班子时把副总统找来,大概是缺个人收拾杯子吧。”他俩都笑了,但总统的高级助手们却笑不出来。

在院子里,夜幕中罗密欧抽完了最后几口烟,越过石砌的围墙他可以看到罗马市内一些大教堂的圆锥顶。该到向他的人吹风的时候了,他抽身走了过去。

安妮掌管着他们的武器,她打开一个大箱子,把枪支弹药分给每一个人。他们中的一个男的拉了一张胜床单铺在地板上。安妮把擦枪用的汽油和抹布放在了上面。他们一面听罗密欧讲述行动的内容,一边擦拭各自的武器,几个小时里就这样边听边提问,把每个细节都重复记了好几遍。待安妮把行动中穿的服装拿出来,他们都乐了,彼此开了几个玩笑。

最后,他们终于坐下来用餐,饭菜是罗密欧他们几个男人准备的,还有新鲜的好酒。他们为这次使命的成功而干杯。酒足饮饱之后他们又玩了一个多小时牌,才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他们把楼门紧闭,每个人床头又都放着枪,因此就没有必要再设岗哨,然而每个人都迟迟不能入眼。

午夜过后,安妮敲开了罗密欧的门。罗密欧还在看《卡拉玛佐夫兄弟》,他把她让进来,安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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