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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特工驯养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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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cob坐在庭院里,眯起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自言自语:“驯鹿先生,你不会知道我刚刚听见了什么。咱们的游戏,可越来越好玩了。”
  路浔听见后面有人在说着什么,顿了顿脚步,结果什么也没听清。
  他只觉得Jacob这人是傻逼,十足的王八羔子,所有骂到祖坟上的词儿都应该给他来一打。
  “你怎么这么重?”路浔扶着肖枭,气喘吁吁地差点摔一跤。
  刚走到门口,李恪就赶紧接了过去:“你低血糖,怎么能喝酒呢?”
  肖枭用仅存的一丁点儿清明的意识看着他,醉眼迷蒙地栽进他怀里:“你……你你懂个屁。”
  

  ☆、夜话

  “枯叶蝶的内部密钥是什么?”
  “下个项目的参与人员表?”
  “项目计划和进程怎么样?”
  ……
  杂乱的声音在他脑海此起彼伏,肖枭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头晕目眩,所有声音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只余下退潮后海风的呼啸,确切一点儿说,就是耳鸣。
  他艰难地坐起来,把脑袋埋在膝间,整个人的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之后,屋里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白深走进来,看见肖枭时不由得一愣。
  “醒了?”白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行吗?”
  肖枭没抬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费力地动了动脑袋表示点头。
  白深去接了一杯水,走过来放到床头柜上:“李恪给你吃了点药,我们就在隔壁,有事叫一声就行。我去叫他过来?”
  肖枭仍旧把头埋在膝间松松软软的被子里,点了点头。
  白深离开后,李恪很快走进来,整个房间都换了画风和气氛。
  李恪门也没敲,一进来就反手锁上了门,啪嗒的落锁声在两人心底都像一剂定心针,就好像只有关上门,两人才能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说话聊天这样丝毫不需要避讳的事情。
  李恪侧身坐在床沿,把肖枭的头强行抬起来看了看。
  “看个屁。”肖枭有气无力地说。
  肖枭就像一匹草原上的野狼,时刻防备,善于攻击。而李恪格外喜欢的是这匹狼病弱的样子,摇着大尾巴露出獠牙,结果一口咬在你身上却只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这是你的地盘吗,就敢一个人往外走。”李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肖枭心力交瘁地低着头,“你会不会说点好话听听。”
  “那你就找错人了,我又不是白深,说什么都让人称心如意的。”李恪噙着笑说道。
  “你给我吃什么药了,”肖枭眯了眯眼睛,砸吧砸吧嘴,似乎在回味,“好苦。”
  “放屁,明明是甜的,”李恪不服气地说,“还是找女同事借的每月必备。”
  “咦,姜糖水?”肖枭嫌弃地啧啧两声。
  “药片太苦,就借了点糖,”李恪说着,拿起床头柜上已经冷掉的半杯姜糖水,“还要吗?”
  “喝了不会来大姨夫吧?”肖枭不满地把杯子接过来。
  “没关系,我也喝了,要来一起来,”李恪义正言辞地说,“剩下的你自己喝吧,我不想喂你了,不好喝。”
  肖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谁求你喂了?”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李恪的“不好喝”是什么意思,赶紧转过头装模作样地看风景,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往你嘴里倒你又不张嘴,”李恪说得还很有道理,“我怕洒到床单上,这可是我的床。”
  肖枭这才抬起头仔细环顾了一圈,竟然现在才发现这是李恪的房间。
  他潜意识里一直觉得是自己的床,可能是因为两个人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洗衣液,从枕头到被单,都是李恪身上的味道。
  李恪看着他脸红的样子,也想起来他给肖枭喂水喝的场景。
  那会儿肖枭醉得迷糊,加上被催眠,几乎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到床上之后倒头就睡。
  李恪往他嘴里塞了药,怕他没咽下去,只好喝了一大口姜糖水,捏住他的脸,俯身压在他唇上,一点一点灌进去。
  那种感觉很奇妙,两人的吻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只是简单的触碰。
  可是温热的甜味从两人唇间流过,还夹杂着姜末的清香,他那一瞬感觉有什么东西重重敲击在他的心脏上。
  李恪觉得再想下去,恐怕就要想入非非,干点什么不像话的事情了。
  他迅速脱掉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肖枭带着躺了下去。
  “我累了,赶紧睡吧。”他伸手关了床头灯,柔声说。
  “我才睡醒呢,你是智障吗?”肖枭枕着他的手臂,无奈地说。
  李恪叹了口气,转过头去在黑暗中的看着他影影绰绰的脸:“现在是凌晨,再不睡就要天亮了,知道吗?”
  肖枭有点诧异:“那你还没睡?”
  “你一倒,今天你的工作就都是我来干,明白了?”李恪没好气地看着他,“托您的福。”
  “……雅您的思?”肖枭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蹭到了李恪的脸旁边,“哎,那白深怎么也在?”
  “他怕你醒了没人发现。”李恪说。
  肖枭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要是李恪有白深一半贴心他就满足了。
  “那我鹿呢?”肖枭想到这个很是不满,“他都没有在我床前为我守丧啊。”
  “他……比较忙,工作上的事情。”李恪回答。
  依照路浔的脾气,他当然是找Jacob算账去了,即使李恪不说,肖枭也大概能猜到。
  肖枭把头埋在李恪的脖颈处,渐渐拉高被子蒙住了两人的脑袋。
  他仰头吻在李恪的脖颈上,直到吻住他的嘴唇。
  又是这个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姿势,还是熟悉的味道,满满地包裹住两个人。
  被窝里被越捂越热,最后干脆像烧起来似的令两个人都流出汗来。
  李恪笑了笑,抽出手臂,掀开被子起身,把揉乱的衣服扯了扯:“我去洗个澡。”
  “哦。”肖枭一脑袋栽回枕头上。
  亲到一半要去洗澡,傻子也能明白是要干什么了,李恪念在肖枭身体还没恢复,只能冲凉水解决。
  李恪一把推拢浴室的玻璃门,肖枭躺着,望着天花板傻笑起来。
  没想到李老板也有在自己这儿欲求不满的时候呢。
  他起身撑着床沿,摸黑把床头白深倒的那一大杯水喝下去,指尖碰到旁边的半杯姜糖水,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拿起姜糖水轻轻抿了一口,冷掉之后甜得发腻,不知道李老板喂他喝的时候体会到没有。
  他这会儿特别懊悔,好歹当时留点儿清醒的意识记住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一定挺奇妙吧。
  肖枭躺回去,等着李恪回来。不过李恪一身冰凉地走出来时,肖枭已经背对着他再次睡着了。
  分明刚刚还说自己睡了那么久已经睡不着的。什么是大型打脸现场,这就是了。
  李恪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侧身睡在他身后,手臂从被子下面翻越过肖枭的腰身,轻轻挽在他身前。
  他很累了,却没有立刻闭眼睛。
  他温和地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影,手在被子里一通乱摸,最后握住了肖枭的指尖,反复轻柔地捏着。
  李恪其实明白肖枭对自己是什么感情,只是他们毕竟不在一个团队里,双方合作只认利益,时间长了或许还讲个情分。
  可不论如何,团队利益是高于自身感情的。出于两个人特殊的身份,他不得不时刻保持清醒。
  他可以亲近他,却不能把感情给他。
  他们背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未来,更是许多人的安危,他不能允许私人情感掺杂进来,把工作搅成了浑水。
  更何况,他们可能有一天会反目成仇操刀相向,肖枭是个多么重感情的人,要是自己对他表露出什么心意的话,恐怕到那个时候,肖枭真的要心软了。
  其实肖枭不知道,李恪多想抱着他,亲吻他,和他去散步,去……遛遛白深的狗。
  李恪觉得自己挺混蛋的,他喜欢白深是真的,离不开肖枭也是真的,两件事都说不出口,更是真的。
  肖枭醒来的原因是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他一把掀开了李恪的胳膊,坐起来努力深呼吸了一口早晨的清新空气。
  当然是假的,窗帘拉着,屋里有点儿闷。
  他翻身越过李恪,想下床去找点儿东西吃,大半天没吃饭,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李恪被他闹腾醒了,伸手把肖枭的脑袋圈在胳膊里,肖枭的头重重地砸在李恪的胸口上。
  李恪偏过头看了看桌上的钟:“才五点多,别闹。”
  “外边儿都亮了,”肖枭抓住他的胳膊,“我饿。”
  李恪撒开手:“桌上有酸奶冻。”
  “嗯。”肖枭随口应了一声,在桌上翻翻找找。指尖触碰到了一个玻璃瓶。
  屋里光线暧昧不明,他没能立即分辨出那是什么。指尖的冰凉从一个小小的点疯狂肆意地扩张蔓延,直至叫嚣肆虐,侵袭了他的全身。
  ……酒杯。
  “疏远他们。”
  “仇恨他们。”
  “毁灭他们。”
  “你永远得不到。”
  “什么也得不到。”
  ……
  此起彼伏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来,肖枭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所有声音像恶魔似的向他进攻。
  他扶着桌角蹲下来,另一只手用力捂住了耳朵。
  “李恪……”
  估计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叫了李恪的名字,声音太轻微,要不是房间里过分静谧,一定会听不见。
  李恪转过身,睁眼的一瞬间几乎从床上弹起来,他迅速冲到他身边,扳过他的身体面向自己,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
  “肖枭!看着我!”李恪顿时有些焦急不安。
  肖枭的手插入自己的头发,把头发抓得乱糟糟,不知过了多久才平静下来,脱力似的瘫坐在地上,仰面满脸无助地看着他。
  “李恪……”肖枭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我在。”李恪蹲在他面前。
  “我想起来了。”
  

  ☆、表白

  路浔觉得是时候结束了,Jacob纠缠他,一直在索求,而那些都是他给不了的。
  他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团队,不可能放弃自己的信仰,不可能违背自己的使命,
  把肖枭接回来之后,他独自出了门,没有带枪,连刀都没有带,他只想和Jacob好好谈谈,对他自己而言,那种一言不发就要干架拼个你死我活的流程,着实有点厌倦了。
  下午路浔一个人离开的时候,白深担心地问他需不需要带人守在外面,但路浔拒绝了,只说他想和Jacob好好谈谈。
  大概十点钟左右,白深到深海内部的餐厅,点了两杯冰柠檬汁等他。路浔爱吃冰冷的东西,可能在国外长大的孩子不太喝得惯中国人爱喝的包治百病的热水。
  他在餐厅一直坐到了半夜十二点,还是没能等到路浔回来。只好一个人喝完了两杯冰块都已经化掉的柠檬水,回到公寓楼看肖枭的情况。
  清晨五点,夏季的莫斯科差不多已经天亮。白深趴在书桌上,抬起头看了看窗外。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钟,立即跑到隔壁路浔的房间,里面还是乱糟糟的模样,没有一点人的气息。
  白深给路浔打了电话,依旧关机。他只好打开了音乐放在桌上,随手点进一个歌单,伴着音乐流淌,把路浔的房间一点点收拾干净。
  也不知道究竟在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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