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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特工驯养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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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会的,别怕。”路浔抱着她走到门口。
  他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活了二十五年,竟然一丁点儿哄小姑娘的招数和经验都没有,除了说些徒劳的安慰,什么也说不出口。
  门突然被拧开,女孩儿紧紧地抱住了她。
  路浔侧身躲到一边,迅速掏出了腰间的枪。
  门缝打开的那一瞬,来人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枪,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要是打死我了,你下半辈子就哭吧。”肖枭显然被吓了一跳,反手关上了门,把枪捡起来重新别到路浔腰上,“你果然在这儿。”
  “那两个送出去了?”路浔问。
  “送到窗户了,自己爬下去自求多福吧,要是这都跑不了,辞职算了。”肖枭说。
  “把她救出去,”路浔说,“你再去这栋楼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别的孩子。”
  “哎哟我不行,”肖枭装模作样地捂着腰间靠向墙,把路浔怀里的小姑娘抱到自己身上,“我受伤了。”
  路浔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会说阿拉伯语么?”
  “会会会,”肖枭抱着女孩坐到一边,用不太标准的口音说着阿拉伯语,“你好,谢谢,我爱你,神经病。”
  小姑娘没忍住笑了出来。虽然说得不标准,但是能听懂。
  “告诉哥哥,这里还有其他被绑架的人吗?”路浔问道。
  “有,可是我不知道在哪儿。”女孩儿回答。
  路浔点点头,顺便踢了肖枭一脚,走出了房间。
  肖枭是有道理的,路浔语言更通,和小姑娘交流是小事,要救更多的人才是大事。
  也可以确定,这个帮派绑架人是随机的,很有可能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一抓,也不为了钱,就刚刚那样的小姑娘,家里能有多少钱?无非是用来威胁当地政府的,好让他们在为非作歹的时候能走走捷径。
  这层楼,说不定关着不少人。
  路浔回到他们最开始爬窗户上楼的那间屋子,来的时候以为里面没有人,但现在,他很是怀疑自己当时的判断。
  里面还是床桌椅沙发,满满生活气息,要是人质能住这样的屋子,就有点儿奇怪了。
  软禁?嗯,很有道理。他想。
  “出来吧,别怕,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他轻声说道。
  声音落下去,屋里没有任何回答。
  他仔细找,翻了衣柜桌布,最后往床底下望了一眼。
  一个身影缩在床角,捂着嘴不敢出声。
  底下太昏黑,他甚至分不清那个人是男孩女孩。
  “出来,乖,我救你出去。”他放慢了语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有亲和力。
  那个蜷缩的身影似乎害怕到了极点,“滚!你又骗我,我不出去。。。”
  路浔顿时心累,要是白深在就好了,两三句话就能让人信服。
  不过听出来似乎是个女生,由声线大概能判断出可能十六七岁的样子。
  “滚,我就是死也不会跟着你。。。”女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激动,仿佛就在崩溃的边缘。
  原来是被看上了,怪不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路浔只好起身,翻箱倒柜找了个破手电筒,再次趴在床底,用手电照着自己的脸,“看见了吗,我不是当地人,我是国际警察,来自中国。”
  说完他又把自己的警察证掏出来照给她看。
  女生还是发着抖死死地盯住他。
  门把突然按了下去,门被拧开,不管这次是不是肖枭,路浔迅速起身,依旧掏出了腰间的枪对准门缝。
  “美人……”门外戏谑的声音钻了进来。
  不是肖枭,是个当地人,路浔把他扯进来,一把按倒在地上,顺便伸腿踢上了门。
  “你是谁?”男人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路浔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心想这么小的姑娘也想玩弄一番,猥不猥琐啊。
  他用力把猥琐男翻了个面,扯下床上单薄的床单把他捆了起来,顺便撕了蚊帐的一角塞进他嘴里,最后友好地挥了两拳把他打晕。
  “你真的是来救我的吗?”女生从床下探出一个头。
  “真的,”路浔把猥琐男踢到一边,“先别爬出来,看看我警察证是不是掉里面了。”
  女生乖乖捡起了落在床底的警察证,脏兮兮的手伸出来递给他。
  “你要不看看吧,别又该不信了,”路浔没有立即接过来,双手抱在胸前玩笑道,“公厕小广告那儿办的证。”
  女孩爬出来坐在地上,翻开证件看了一眼,再抬头看了看他,再低头看了看。
  “确定了吗?”他又问。
  “确定了,”女生说,“你很帅,看起来不像中国人。”
  这话就说得没道理了,路浔不服气地说:“中国人也帅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孩把警察证还给他,“我是说,你的样貌不像中国人。”
  路浔一笑,把她拉起来走到门口,“混血。”
  他打开门,确认楼道里没有人才说:“跑到尽头那间,那儿有个正宗中国人,够你欣赏了,去吧。”
  “不,”女生直往后退,再次露出那样无助哀求的表情,“我不敢……”
  路浔叹了口气,果然是被看上要做压寨夫人的姑娘,长得楚楚可怜的,偏脾气还挺刚烈。
  “听话,我们在救你出去,好吗?你知道,被绑架的不止你一个人,”他轻轻说道,“跑,我看着你。”
  路浔随即拉开门推了她一把,一边看着她,一边反复盯着楼梯口。
  姑娘迅速向前跑,转过头来看了他好几眼。
  一直到她打开门跑进那间屋子,路浔才继续去检查其它的房间。
  现在要一个个送出去可能是有难度了,迟早会被发现,只能先把人救出来,再寻找时机。
  他找到了被关在二楼的其他几个孩子,等全部送进尽头那间屋子,他才到了一楼。
  一楼非常干燥闷热,楼道里没有人。听见了什么动静,路浔立即打开一间房门。
  房里的人十分讶异地盯着他,“你没走?”
  路浔定睛一看,白深在房里,拉着两个小孩。
  “先不说这个,”路浔说,“你觉不觉得很奇怪,每间屋子都没有锁门。”
  “对,窗户也没封,竟然不怕孩子逃出去了吗?”白深说。
  路浔想了想,“可能不是真的要绑架,就是做给政府看。”
  “我看了一楼的房间,基本都是未成年小孩。”白深说。
  “楼上也是,”路浔说,“那他们确实只是做个样子,很多国家都对战场实施人道主义援助,孩子受了伤是最受谴责的。他们这样做是在威胁当地政府。”
  “先把他们带出去吧。”白深说。
  “嗯,有谁来了?”路浔问。
  “我和李恪进来了,老原带人守在外面。”白深回答。
  他们带着被找到的其他孩子去楼上和肖枭会合。
  李恪也在二楼尽头的那间屋里,四个人带着好些个小孩坐在里面。
  “你们带着孩子出去,我们掩护你俩。”李恪对路浔和白深说道,
  他俩一个会说阿拉伯语,一个有亲和力,着实更让这群孩子信服。
  “一楼有人时不时来巡察,下去比较麻烦。这里安全些,是这一排楼房的尽头,还能看见老原。”白深说。不远处,老原带着一些人等待着,活像黑·社会打群架似的。
  他们守在窗边,等待着周围没什么人的时机,路浔先跳下去接应,白深则在上面让小孩下去。
  李恪走到了二楼楼梯口,肖枭到一楼检查有无危险。
  送走孩子的过程还算有惊无险,小孩们很听话,下楼后到了附近的老原那里,暂时安全。
  最后剩下白深,路浔依旧像接小孩的姿势对着窗口张开双臂,看着他笑起来。
  白深忍俊不禁,对他挥了下手让他赶紧走开。
  路浔对他比了几个手势,白深自己赶紧跳了下去。
  路浔眼疾手快地接住他,不过由于白深好歹是个成年人,还比自己高了两公分,虽说也看不太出来,两人重重跌在地上,
  就在此时,一楼楼道里响起枪声,打穿了玻璃从两人的头顶疾速飞过。
  路浔把白深按得紧了些,立即拔出白深腰间的枪塞到他手里,接着把自己的枪拿了出来。
  “你找机会赶紧走,”路浔的语速十分快,“我得去看看那两个老爷们儿。”
  说着,他打开窗户,趁一楼楼道的混乱撑手跳了进去。
  赶紧走是什么鬼话,白深看了一眼窗户里的楼道,向不远处的老原打了个手势。
  孩子们跳下楼的时候难免有动静,其实早被这个反动帮派的人发现了。肖枭和李恪尽量不惹出什么大动静,闷声不吭地打倒了好几个,没想到后来竟然有人开了枪,算是一声警告,而枪声一响,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肖枭的记忆一片混沌,他只记得混乱的楼道里,有人从大门涌进来,有人从窗外跳进来。
  然后呢?然后,有人在喊,有人倒在地上,李恪推了他一把,有枪声在响,墙上、地上,好多血……他背着李恪往外跑,连步伐都变得机械而无力。
  一直到他们上了车,老原发动了车吼了一句,“给他止血,快点儿!”
  他的脑子轰的一声,所有感官都重新鲜活起来,白深撕开绷带的声音,路浔刚跑进车还没停下的喘息,眼前紧闭着眼惨白的一张脸。
  “李恪!”肖枭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叫道。
  ……
  冰冷的病房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眼泪

  一个当地人举起枪瞄准了肖枭,子弹飞速出膛。
  李恪推了一把肖枭,恰好挡住了后面的白深,楼道随即响起枪声,疯狂地侵袭了整个空间,在整栋楼房里回荡着。
  趴在床沿的肖枭猛然惊醒,一抬头,满脸都是汗水。
  他看了一眼依旧躺在病床上没有意识的李恪,起身去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浸透了发梢。
  他一直以为李恪喜欢白深,就是喜欢而已,不会到这种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地步。
  可能李恪是为了他才去挡子弹呢?
  怎么可能,李恪从来都不喜欢他。
  不对,他肯定是想错了,要是任何一个同伴置身险境,他自己也会奋不顾身去解救的。
  但这能一样吗?
  千头万绪在肖枭脑海里编织成了一个比中国结还难解的死结。
  他回到病床前,手伸进被单里,轻轻握住李恪的手。
  手里冰凉的指尖动了动,李恪费力地睁开眼,刺眼的光亮有些晃人。
  肖枭赶紧关了房里的灯,拉上窗帘,只开了一盏床头小灯,沉静地看着他。
  这是该有的反应吗?老子昏迷那么久好不容易醒过来,你不应该激动得手舞足蹈求爷爷告奶奶吗?!李恪心中愤愤不平地想。
  “我去叫医生。”肖枭说着就要起身。
  “坐着。”李恪拉住他。
  李恪刚醒,身上没什么劲,连说话都轻飘飘的。
  肖枭沉默地坐在一旁,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情绪。
  “别这么坐着,守丧呢?”李恪轻声说。
  肖枭听了想打人,“你让我坐着的。”
  “我意思是让你单独在这儿陪着我。”李恪叹了口气,和糙汉相处让他身心俱疲。
  “哦,”肖枭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起身倒了一杯水,递到李恪眼前,“喝。”
  李恪没动,依旧躺着,以一种看智障的慈祥目光注视着他。
  见李恪没反应,肖枭只好把水放回桌上。
  这成天作死的小子怎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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