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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重生] 完结+番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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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筝习以为常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角落里,而阮临霜仍然站着,就站在柴筝的身边。

    柴筝压低了声音正问她,“你是怎么说服那位斥候的?我看他那副油盐不进的死人脸,还以为你这一去就是被软禁的命,得靠我施救呢。”

    “张叔不过履行职责,当我能证明自己对战局有利时,他自然不会刻意为难。”

    阮临霜将手贴在柴筝头顶。

    她身边这个人啊,连头顶都是暖和的,阮临霜并不喜欢与人亲近,却得竭力克制自己才能跟柴筝拉开距离。

    柴远道刚回来,就看见两个姑娘规规矩矩呆着,柴筝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着挤出来的泪水,看样子还想再睡一觉。

    当她的眼睛看到柴远道时,整个人随着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姿势更加规矩,看起来腰部向下只是虚虚搭在小板凳上,随时可以拔起来就跑。

    “……”柴远道自认不是个苛刻的父亲,怎么六年不见的女儿这么畏惧自己,难不成是形象上出了什么问题?

    柴远道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海风吹不黑的优点是柴远道遗传给柴筝的,因此这些年风霜未曾在他脸上留下过多雕饰,硬要说,也就是瘦了些,五官更加深刻,由锋利倾向于峥嵘,令人刻骨铭心的俊秀。

    柴筝心想,“怎么三十好几了,他老人家也没长成个宽肩大背的狗熊,那自己印象中撑天黑宝塔的父亲形象是怎么来的?”

    柴筝的思绪很快被打断,因为柴远道开口问小阮,“你是玉璋的孩子,从小便聪慧绝顶,以后长安城里可以当个辅世之才……可长安城那地方也没什么好呆的,不变的天和地,你困在里头委屈了。”

    阮临霜恭敬,“国公爷的意思是……”

    “虽说近些年大靖将领有选拔途径,但至今尚无帅才,而我柴国公府必须有人继承——柴筝是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只是她命不好,生逢乱世。”

    柴远道叹了口气,又道,“此时的大靖只是表面上一层太平,虚晃晃一抖就碎了,柴筝以后的路不会好走,我希望你能留在军中帮着她。”

    这话说得柴筝不喜欢,一来像是托孤,二来军中谋臣出不了头,倘若小阮以后混迹朝堂可以当个一品大员,做谋臣也就是几次与人平分的军功,老死不知名。

    柴远道话未说完,“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不公平,但是小阮,你如此聪慧就当知道,而今朝中水浑鱼多,需得步步为营才能活得勉强像个人,荣华富贵在侧,却也是动辄下狱入刑,比寻常百姓吃得饱穿得暖死得惨。”

    “你有傲骨,等进了朝廷才会知道与他们格格不入,到那时却也悔之晚矣。伯父不逼你,只是告诉你这些由你自己衡量。你若想搏声名那也简单,以后报军功,你是头一个,柴筝自己往后挪挪。”

    “……”劝小阮便是这长篇废话,到了我这儿都不询个同意吗?

    柴筝一脑门的问号。

===第40章 第 40 章===

若当年有人对阮临霜说这番话; 她肯定不会舍了柴筝留在这风云诡谲的朝廷里,累得自己一身世故,满腔隐忍; 每夜思绪飞过千万里; 求一个得胜的消息。   

    “小阮。”柴筝拖长调子,拉了一下阮临霜的衣袖。

    从柴筝这个角度; 可以看见阮临霜垂下的眸子中含着一抹清光,一时竟琢磨不出她心中所想; 柴筝有点慌; 手伸进袖子中; 又勾了勾阮临霜的手指。

    “你若不想留下来也没关系; ”柴筝扁了扁嘴; 眼眶没出息的红了; “我知道你做事都有考量; 但不管你身在何处,都有我念着呢; 你不要经常一个人伤心。”

    “……”莫名的; 柴远道有种自己很多余的错觉。

    阮临霜回了神,她忽然如释重负般笑了笑,“国公爷放心,我会好好留在柴筝身边,为她出谋划策。”

    柴远道看着好似严肃认真; 其实心里也忐忑着,听闻阮临霜这句肯定的回答,他竟也跟着笑起来。

    柴远道事后品味了一番,跟赵琳琅提起时,说:“感觉像给柴筝讨到了媳妇儿; 甚是欢喜。”

    “既然我现在也算是个谋臣,”阮临霜继续道,“那国公爷是不是该听我两句建议?”

    “你说。”柴远道全身放松下来,他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碗水……随后觉得两孩子也不容易,一碗水匀成了三碗。

    柴筝看着自己碗底明晃晃的茶垢,确定她爹没被假冒,只是从以前大张旗鼓地排挤自己,变成了现而今暗搓搓的排挤自己。

    阮临霜道,“我觉得柴筝之前关于巫衡的建议可行。”

    “……”

    才刚刚与柴筝有约定就统一了战线,这将帅以后必然和睦,无从挑拨起啊。

    柴远道深深看了柴筝一眼,随后对着阮临霜道,“你是说找一个人代替巫衡混入木桑舰队,伺机而动?”、

    “既然木桑已经在我军中埋了暗子,我们又何必客气?”阮临霜道,“兵不厌诈。”

    “可是这个代替巫衡的人必然身处重重危险,稍有错漏万劫不复。”柴源道问,“军中可有同年纪的小姑娘可以任由糊弄……而且我们无法确定有多少人曾见过巫衡,万一事败会赔上好几条性命。”

    阮临霜抬起下巴,“我曾经当着木桑章天卫的面冒充过巫衡,他们无人怀疑,章天卫还是祭司院专属尚且如此,常年外放征战的将士们如何能辨认出真正的巫衡。至于谁去冒这个险……”

    阮临霜又将手贴在柴筝的头顶上,她苦笑着,“虽然我很想说我有经验,让我来,可是万军当中若有意外,我还要仰仗别人的保护,如何做到真正的伺机而动?所以让柴筝去吧,她能配合军令,也能保护自己,我相信她。”

    这是阮临霜第一次明确的表示“我相信柴筝,愿放手让她去冒一次险”,并且目光中透着坚定,似是想据理力争。

    柴筝莫名有些感动,她“嚯”的从板凳上站起来,奈何阮临霜的手还放在她头顶上,柴筝一动,这手就下意识往板凳上一摁,柴筝一下子竟没能站稳,又被摁了回去。

    “……”

    “……”

    阮临霜不无尴尬地缩回手,她低下头,耳根子有些红。

    柴筝委屈了一下,又觉得坐着说话也是一样的,便拉着阮临霜烧焦的衣袂,小声问,“你终于愿意信任我啦?”

    “我在尽力,”阮临霜还是低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柴筝,我不能一直干预你的抉择,安排你的人生,所以这些事我终归是要学着接受的,但你别急,让我慢慢来好吗?”

    “好,”柴筝笑起来,“你慢慢来,我不着急。”

    “……”柴远道感觉自己又成了外人。

    他咳嗽几声,将两位小姑娘的注意力扯回来,“我也仔细想过这件事,倘若成行离不开两点,第一是隐秘,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第二是配合,这又绕回了内奸的问题上。”

    柴远道喝了口水,他能统辖三军这么久,除了本身能力,还有就是能纳善言,不管阮临霜或柴筝现在几岁,只要言之有物言之有理,柴远道就不会拿年纪来斥责。

    “我觉得爹你搞错了顺序。”柴筝大胆的很,面对面冒犯一军统帅。

    若非如此,当年也不至于欠揍到整个柴府鸡飞狗跳。

    柴远道不怒反笑,问她,“错在何处?”

    “如果一定要拿住内奸,才能继续我们接下来的计划,那这一个人或几个人只要存在着,就可以拖缓我军进程。”柴筝到底是带过几年兵的常胜将军,勾心斗角或许不如阮临霜,排布大局却有板有眼。

    她道,“只要这些人抓住此点不放,那我们只能求稳。试问现在这种敌方驶入我朝海域,僵持对峙的场面里,求稳有个卵用?还能稳个十七八年,等到他们良心发现自行退兵?爹,您做梦呐。”

    “……”柴国公真怀疑女儿是不是自己生的,哪有开口就往死里气亲爹的道理。

    但他还是没动,拳头没发痒,也没提着鞭子追出二里地。

    柴国公与柴筝毫无冤仇,这孩子又是他夜深人静时难得的惦念之一,若不是怕她性子刚烈得罪人,若不是怕她不成器死在战场上,若不是自己受伤在前,时局动荡在后,如何舍得打,舍得训?

    柴筝缩着头等了一会儿,见她爹半晌没有个动静,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爹,不能求稳,我们不如先发制人,只要做好部署,降低消息提前泄露或是中途有人反水带来的损失,这交易就值得做。”柴筝笑得张扬,“十分利是赚,一分利也是赚,我们自家的地都被人来来回回践踏六年了,不将他们打回老家,各位叔叔伯伯乃至爹您自己,甘心吗?”

    柴筝这番话,正戳在用兵之人的心窝上,激得柴远道豪情万丈。

    但这万丈豪情当中,不包括冲动误事与不计后果,他沉吟片刻,“既然要做,那一分利也要经手翻成五分利,就算是惨胜,我们也要胜的漂亮……等你娘回来,我会制定一个详尽的作案方案,这期间你们去与那木桑国的巫衡聊聊,说不定还能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毕竟假冒也得能够取信于人。”

    那斥候还在外面等着,见阮临霜与柴筝从营帐里出来,就只问了一句,“现在去哪儿?”便又恢复了那副低眉顺眼万事不理的状态。

    柴筝总感觉这位斥候是个有本事的人,也很得信任,就是不清楚为何自己记忆中并没有此人的存在——

    以她爹的个性,桌椅板凳都恨不得当成遗物留给她,托孤托得前后左右都是股肱之臣,怎么可能不将这得力的属下拉过来,让柴筝“相相面”。

    但是当面问却也不好问,柴筝想,“那万一是他死得早,我这一问,岂不扎了心?”

    “去巫衡的帐篷里,有劳张叔带路。”阮临霜接了话,又轻轻揪了揪柴筝的头发将她拽回了神。

    柴筝捂着发根,无声控诉,“疼……疼疼……”

    巫衡的帐篷一看就属临时搭建,外头都是崭新的,没有清晰的水痕,可见至今未曾淋过雨。

    这小姑娘毕竟身份高贵,倘若作为使节进入大靖领土,便是赵谦都要到场接待,虽不说平起平坐,但也不能过于傲气。

    但现在军中并没有这样的条件,只能尽己所能给她个特殊待遇,并希望巫衡能够派上用场,不仅仅是个需要架子托着的贵重花瓶。

    柴筝前脚刚踏进去,就被呛了个死去活来,这帐篷里面跟贡着几尊大佛似的,弄了个烟雾缭绕。

    夭夭大概是没住过帐篷,不知道左右各有两扇小窗可以拉开,这帐篷闷不透气,不管里面点着了什么都困得结结实实,偏偏夭夭还跟修仙似的,盘腿往正当中一坐。

    柴筝往后退了一步,在阮临霜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折腾过她,瞧人都疯了。”

    “……”阮临霜不是很想搭理她。

    半盏茶后,夭夭的帐篷才勉强能进人了,前面的帘子大开着,所有能通风的地方都被戳开,就差掀了顶子,柴筝探头往里一看,才发现帐篷里不过是点了三根细香。

    夭夭仍是坐在地上,有人进来了也不抬头看一眼,柴筝觉得她在做法,毕竟木桑国巫衡就是个神秘的行当,当年老爷子一句话能逼疯赵谦,现而今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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