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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重生] 完结+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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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中所绘布防图,连经验稍微欠缺的卫队长有时候都要人领着才能明白,阮临霜的手指却好几次按在关键部位,说实话,柴远道布兵比骆河还是要精妙一些,但论水战骁勇,却略逊一筹,所以这么多年才互有输赢。

    “以前在书上见过一些,就详细研究过。”阮临霜总不好说——“我惦记柴筝良久,早想给她做个军师,因此特意学习。”

    倘若真这么开口,赵琳琅得怀疑她是个变态了。

    阮临霜又道:“那内鬼憋了这么久,我猜也该现身,这两天得先做好防范,否则不是让他逃了,就是再难找到一点线索,抓不着他了。”

    说着,阮临霜用手点了点图纸上两个缺口,“这就是最好的麻袋口。”

    即便阮临霜不说,赵琳琅也已经调派人手,埋伏在了缺口两侧,名为暗中留意敌方动静,伺机截获敌方情报,其实就是为了捞这内鬼。

    赵琳琅抽调的人并不多,都是中下层军士,养马的做饭的,各工种都找来一两个,彼此之间不熟,也会相互提防着,因此不怕这支小队泄露了消息。

    阮临霜所指的“麻袋口”,就在当初乌木耿这队人登陆之地西侧十里,是条羊肠峡谷,因为地势料峭偏僻,下面水流湍急,礁石众多,所以当初布防时没太留意。

    前些日子阮临霜顺着周边地形探索了一遭,才发现这条羊肠峡谷后面就接着江河,也就是当初柴筝跟她一起坠落的那条河流。

    倘若沿海划船,从峡谷进入,汇入江河,然后顺水直下,重新入海,虽然耗时耗力,但可避开大靖军队的耳目——

    只要防守江海口的人被适当调离小半个时辰,他们就来的神不知鬼不觉。

    木桑人自幼与水为伍,别说这峡谷虽窄,却尚可容一大一小两条船并排驶过,就算这峡谷只能游过去,木桑人也不见得就全淹死。

    而阮临霜之所以料定内鬼铤而走险,会选此处作为传递消息的地点,一是因为地形制约,人埋伏在上面,就很难看见下面,被发现的几率大大减少;二来是因为这条路还没被封起来,赵琳琅就等着内鬼现身,抓人的同时重新完善部署。

    此人已经多日被困,难以传递消息,现在大靖军中主帅不在,军心涣散浮动,正是进攻的最佳时机,这个内鬼要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就只能赌……赌柴远道是真的走了,并非藏在暗中,等自己冒头。

    “但就算心急,他也可以等上三五六天,如果柴将军是真的奉诏,几天时间是肯定赶不回来的。只要柴将军尚未露面,您又难以稳定军心之时,他都有机会。”阮临霜从桌子上爬了下来,她轻手轻脚的,衣裙带起的风都没有掀起纸张。

    “可是他能等,我们却不能,得引蛇出洞。”

    赵琳琅当年也被人称为“善计”,若非如此,她现在也跟不上阮临霜的思维。

    赵琳琅轻微地吸了口凉气,偏偏主帐里安静,这点动静也让阮临霜听见了。

    小姑娘闭上了嘴,有些局促地站在桌角边……

    虽论年纪,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折在一起,阮临霜活得比长公主还多些,但面对这些长辈,阮临霜忽然感觉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个小姑娘,若真让长公主觉得自己哪里不好,即使她面上不表现出来,心里也要难过许久。

    “小阮,你这么厉害,以后肯定能好好管着柴筝。”赵琳琅蹲在小姑娘的身前,眉心微微蹙着,“我家那小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特别硬,认定了什么就打不回头……你知道吗,她两岁的时候,就说喜欢你了。”

    “……”

    饶是阮临霜见过无数的大风大浪,这会儿也有些怔住了。

    赵琳琅摸着她的头顶,又道,“但是太聪明也容易想得多,你有什么苦处都往柴筝那丫头肚子里倒,她消化的快,能跟你扶持着向前,就像我跟远道。”

    阮临霜由衷觉得过来人就是不一样,她那把年纪自从柴筝死后就虚度了,一心一意扑在搞倒赵谦的江山上,以至于再次见到柴筝,就是别别扭扭,死活觉得这是“高贵的战友情。”

===第45章 第 45 章===

人再聪明; 也有不解风情的时候。   

    阮临霜估摸了一下时辰,还能说两句跟战局无关的废话。

    她心中掂量了着,轻声问; “柴筝确实喜欢我吗?是……哪种喜欢?”

    问完; 阮临霜耳朵红了一大半。

    “傻孩子,”赵琳琅笑起来; “虽说很多事都可以借别人的嘴来传达,唯独喜欢与遗言经了第三方的口; 就失了那份意思; 你真想知道啊; 就去问柴筝;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长公主说着; 曲指在阮临霜的额头上轻轻磕了一下; “走; 我们的计划该开始了。”

    阮临霜被弹得不疼,但她心里却觉得自己与柴筝又更近了一步; “原来她这习惯; 是跟长公主学的。”

    要将内鬼逼到坐立不安的地步其实很简单,无非是柴远道即将露面,以及赵琳琅扒拉出什么蛛丝马迹,即将查到他的身上。

    柴远道这会儿还在船舰上与敌军将领称兄道弟,当然不可能真的露面; 于是以“陛下来到两江之地为开头……”一段谣言在军中静悄悄的发酵。

    “陛下来到两江之地,此时正住在总督府中,国公爷述职之后短暂盘桓两日就会回来,他们三人已经多年不见说不准陛下也会来军中看看。”

    谣言是阮临霜代为散播,既然是谣言; 听起来难免诸多破绽,再经过几道不负责任的添油加醋,最后成形了三个版本。

    有说“陛下马上就要随元帅御驾亲征的”,也有说“陛下查出两江之地多腐败,所以借元帅之手斩草除根”,还有说“陛下已经知道军中有内鬼,急调元帅回去,就是跟他商量这事的……阮大人足智多谋,也能帮上忙。”

    总之三版各有各的离谱,一般人听听也就算了,稍微单纯点的兴许会问个“真的假的?”,说不定还因为“陛下要来”的消息振奋不少。

    却惟独那内鬼虽心中明白此事发生的可能性不大,却仍然避免不了的担心。

    他会担心谣言几分真几分假,又担心谣言出现的时机,是否赵琳琅发现了什么……为了抓住巫衡,他露出的破绽已经太多,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是冲自己而来,惶惶不可终日。

    阮临霜将谣言放出去后,任由其发酵了大半天,近黄昏时候,赵琳琅忽然策马而出,并将军中一应事务全部托付给了各部统帅。

    此举掀起轩然大波,却又似乎合情合理,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阮临霜独自一人坐在主帐中,她没有跟出去,以防内奸不只一人……乌木耿与夭夭房间里都要加强戒备,而赵琳琅离开时,曾将虎符塞在小姑娘的怀里。

    只叮嘱了一句:“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阮临霜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手握重兵,却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她小小的手掌还不及半片虎符大,这数万海防驻军将是她小试牛刀的对象。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阮临霜从主帐中出来,径直走向了巫衡所在的营帐。

    夭夭还昏睡着,她被柴筝打晕后找大夫来看过,说是诊不出忽然失心疯的原因,只能内服的药方混了凝神的香料双管齐下。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夭夭的梦境仍然不够安稳,阮临霜进来时,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挑了挑眼皮子,但是没有醒。

    巫衡的梦境与常人也有所不同,常人会看到些光怪陆离的场景,醒来后就知道是假的,巫衡却半真半假相互掺杂,一场噩梦下来伤筋动骨。

    阮临霜听到夭夭低低□□着,半晌才喊出句类似惨叫的“柴筝!”

    这声动静极小,要不是阮临霜离她近恰好听见了,恐怕也就此错过。

    夭夭做了什么样的梦,竟哭柴筝哭得好似孝女送葬?

    然而不等阮临霜细想,帐篷外面就有一个人影闪过,人影出现的快消失得也很快,看样子不过是初步的试探。

    今夜注定四方烽火起,不得太平了。

    阮临霜当然不会等对方进来杀自己个措手不及,所以等了一会儿,等那道影子重新冒出来,阮临霜便毫不犹豫地将帘子一掀与外面的人撞了个面对面。

    这个人阮临霜并不认识,看样子官阶也不高,还穿着最普通的盔甲,大概二三十岁,看胳膊上系着的红绸,最多也就是个卫队长。

    他猝不及防间与阮临霜撞了个正着,本能反应伸手掐住了小姑娘的嘴,将她给打横拎进了营帐中。

    阮临霜并不反抗,帐篷的帘子是能从里面扣上的,那男人很是紧张,一时之间完全没有想到外头的守卫为何如此松散。

    宽敞的帐篷里,只剩了阮临霜,床上的夭夭,以及那刚缓过神来的男人,那男人将阮临霜单手抡起来放在椅子上,在她耳边威胁道,“你要敢发出一点声响,我就先杀了你。”

    说完,就想找东西封住小姑娘的嘴。

    “你放心,我不会喊。”阮临霜的两侧面颊被捏出了红印,有些酸酸的疼,“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做这个内鬼?”

    阮临霜的冷静确实让人觉得奇怪,不过就像她不清楚这个男人是谁,这男人对阮临霜的了解也少之又少,只知道小姑娘跟主帅沾亲带故,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看见了,她也像个影子似的跟在赵琳琅身后。

    阮临霜又道:“不过你要是想硬来堵住我的嘴,我就一定会搞出些动静,让外面的人有所察觉……我不怕死。”

    当阮临霜说起“我不怕死”时,那男人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朝她看了一眼。

    身经百战的人有种直觉,可以看出谁对生死畏惧,阮临霜就这么坦然地让他剜了几眼,平平淡淡不说,甚至还百无聊赖中翻了翻手上的书——书是赵琳琅买的床头故事。

    “……”有被挑衅到。

    阮临霜又道,“我劝你也别想着杀我,现在气温不低,血腥味会传的很远,杀了我你会很快被发现。”

    “我不杀你。”男人最终还是憋出了一句话,“我原本也不打算伤害任何人。”

    说完,这男人就不再搭理阮临霜,他绷着脸,优先检查了一番床上的巫衡,随即动手想将被套拆下来,临时做个将孩子绑在背上的兜。

    相比这男人,阮临霜算是个聒噪的,她又道,“听你这个意思,倒像是迫不得已,有人拿了你的把柄?是家人还是罪状?”

    “……家人。”

    那男人第二次被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前后一共也只说了两句话,难不成这小姑娘才是真正的巫衡,否则怎么每一句都戳在自己心眼上。

    阮临霜撑着头,手里拿着短柄的剪刀,轻轻拨弄着烛心,“若你当真并非主谋,不如留在这里同我坐一会儿,长公主很快就会将你的幕后之人抓过来了,不妨一起等着。”

    剪烛心的利器精致且小,男人急着将巫衡带出去,又见阮临霜不过纤弱小姑娘,一时竟忽略了这样东西。

    他面色一变,刚要翻身来夺,就见方才还漆黑的天忽然泛出橘红色,无数火把的影子层层叠叠落在帐篷上,外头响起规整的金戈铁马声,这帐篷已经被包围了。

    阮临霜眯眼轻轻笑着,“请坐吧。”

    这是只雪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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