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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重生] 完结+番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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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筝对自家的东西一向是不知道珍惜,为了给阮临霜找一处睡觉的地方,接连踹坏了两扇门,这会儿又冲著书房里的第三扇门去了。

    然而没等柴筝用力,里头就响起一个声音,“小公爷,我们出去,不要打扰阮姑娘睡觉。”

    “……”就显得你心眼多,我自个儿放在心上的人,我不知道疼嘛!

    柴筝气哼哼的将自己轻拿轻放,一点声响都没有的钻到了外面空地上。

    说话的人已经在等着她了。

    这是位高个的男人,但也只跟柴远道差不多,没拉长成孙启府那样的怪物,除此之外,柴筝还看见了他腰间的一对兵器——

    是短刀,蛇皮鞘,保护的很好,但最近有动用过的痕迹,边缘有干涸的血迹。

    在赊仇县客栈里倒吊的一男一女瞬间浮现上了柴筝的脑海……倘若莫千里是孙启府所杀,那这个人就是当时的第二个凶手,负责料理武功高强的角色。

    “小公爷,”男人很客气,他先拱手打着招呼道,“我藏在房间中,只是为了保护阮姑娘。她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若是稍有损伤,我们不好同陛下交代。”

    柴筝心里冷哼了一声。

    小阮都在这漠北之地呆了许多年,也不曾听赵谦说要派个人来保护,怎么这婚约又不是今天才定下来的,几年间都不见重提,又为何忽然紧张起来。

    柴筝有心找茬,她淡淡道,“你说这话没头没尾的,莫不是北厥奸细,因为看中了小阮的身份,所以假借保护之名行不轨之事。”

    “小公爷,你莫要不讲道理。”男人并不想跟柴筝纠缠。

    说到底,柴筝只是个十四五的小姑娘,随着柴国公打过几场胜仗,但传进长安的威名大部分人都默认造假,是柴国公觉得柴家出了不中用的儿子,便让可怜的女儿顶上来,试图营造个柴家后继有人,暂时还不会垮的假象。

    谁会想到柴筝就是只自己会咬人的小狮子,并不需要任何的偏颇,甚至近一年,连柴国公都轻松许多,非大事,不再亲力亲为。

    男人又道:“我是孙大人带来的护卫之一。”

    “如何证明,”柴筝冷着脸,栽定了他是个奸细,“孙大人来做监军,与我们毫无嫌隙,他的护卫戴悬我也见过了,你是谁?孙大人连提都没有提起过,还想冒充?!”

    柴筝说完,腰侧短剑猝然出鞘,她的身手早已今非昔比,稍微一动就隐含雷霆之势,天罚似的往人头上劈。

    上辈子以及多年前未能消化的东西都平和地融入她的骨血中,那半卷残书、乐清和雀玲珑都是柴筝的师父,她跟小阮在赊仇县干了六年缺德事,就是靠这一身的本事才未曾损伤分毫。

    男人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他先是不清楚柴小公爷为何决意要跟自己动手,后来却发现自己在剑网当中避无可避,要是不反击,今天要么血溅当场,要么跪地求饶。

    柴筝第一剑就是威力减半的“雪落平谷”,她手中短剑是特意打造,精铁而成,也有些负荷不住的细微声响,男人终于拿出了自己的双刀,蛇皮鞘都没来得及褪下,就在剑尖下四分五裂。

    那男人温文尔雅的脸色终于顿住,出现了一丝僵硬的缝隙,“这副蛇皮鞘长安城中值三十两黄金。”

    “这么贵?”柴筝的虎牙漏了出来,笑得十分跋扈,“那可真是对不起了。”

    客气的话尚未说完,柴筝又将剑身向下狠狠压了几寸,刀剑摩擦出的火花溅在双方眼中,柴筝仗着自己灵巧轻盈,膝盖沉在男人肩上,将自己作为一把锋利的兵刃,汹涌澎湃的欺压上去。

    “小公爷,你惹恼我了。”男人沙哑着嗓子道。

===第62章 第 62 章===

男子手中的短刀划过一个弧; 一把垫在底下,扣着柴筝的剑,另一把却忽然翻了上来; 差一点割到柴筝的头皮。   

    乍聚乍分; 柴筝拧身而出尚未落地,那男人的第二刀已提前到了; 裹挟侵肤蚀骨的冷风,直冲柴筝的后颈……

    他速度极快; 像是一只根本不需要反应的幽灵; 更甚者; 全身骨骼可以随意变化; 扭曲到常人根本无法达到的角度。

    柴筝的柔韧性已经极好; 但她确定这男人练了什么邪功; 可以无视人体构造。

    柴筝为了护住自己的脑袋; 剑身自下而上的一刺,用得是柴家枪法中的“回马”; 挑开刀身的同时猛地借势挡开; 又用了一招“破山关。”

    以剑代使枪法,本就有些古怪不着力,但柴筝从上辈子开始,就是个擅长作死的,旁人说三声“不可以”; 柴筝就非要拼出一声“可以”,柴家枪法磅礴恢弘,放在剑尖上刚成形,整个剑身都在哀鸣,柴筝这一招“破山关”就像狂风倒灌千里烽火台; 哭了个天地同悲……

    男子竟没能防住她这一招,只眨眼间,柴筝的剑锋已经到了他的颈侧,但随之整柄剑寸寸皲裂,铁屑子落在了男子肩上,柴筝赖以取胜的兵器寿终正寝。

    两人面面相觑,在一片死亡阴影的笼罩下足足愣了三招时间,才恍然想起要往后退。

    柴筝落在房门前,那男人则一脚踩在花坛中,他惊魂未定地摸着脖子,憋了许久的呼吸此时方才续上,一身的汗毛平复下去,他抬起那双平静温和的眼睛,低低说了句,“在下顾恨生,领教小公爷手段,告辞。”

    话音落下,这男人也随之消失在了院子里。

    柴筝又愣神在冷风中站了许久,头上的汗都被吹干,这才脱力似得将背重重砸在门上。

    她的剑已经断了,若是方才顾恨生继续动手,自己必输无疑,甚至有可能连这条命都搭上,说不怕是假的,柴筝只是习惯了刀口舔血。

    她又调整了一会儿心绪,重新推开门走进自己房中,而房中本该睡着的人这会儿已经翻身坐了起来,阮临霜的脚上穿着鞋,她道,“我看见你们动手了。”

    柴筝懒散散地往床上一扑,她本就困得厉害,又经过一场消耗,眼皮子都有点睁不开了,就这么半眯着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位顾恨生确实难对付,但也不算高山一座,没有翻越的可能……你做什么?”阮临霜话没说完,柴筝已经翻了过来,双手抱着她的腰,声音极轻地嘀咕了句,“小阮,我好困啊,你别动脑子了,我跟不上。”

    “……”阮临霜含着笑问她,“那我现在该干什么?”

    柴筝扯着被子就往阮临霜头上盖,“一起睡觉!”

    两个人都折腾得够呛,阮临霜也没有坚持,随着柴筝的动作往床上一躺,连门没有关都忘了。

    于是三个时辰后柴远道来找人,就看见院子里风卷残云,精心打理过的花花草草全被糟蹋了,房门大敞着,柴筝横躺在床上,衣服鞋子全副武装,就是上半身跟被子纠缠不清,连头顶都掩了进去。

    看起来就像被子长了四条腿。

    阮临霜也在。

    柴远道立地反省,思量着是不是真的该让小阮回长安了,一天天跟自己家狼崽子呆着,阮临霜多灵秀的女儿家,也快被带野了。

    “算了让她们再休息休息吧。”柴远道心想着,将门锁上了。

    再一个时辰,柴筝终于睡饱了从梦中惊醒,她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原本想去厨房准备点吃的,让小阮一觉醒来也能补充补充,直到她晃了晃门……又晃了晃门……

    随后一声惨叫在柴国公府响起,柴筝声嘶力竭:“哪个乌龟王八蛋把我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柴远道这会儿已经身在军营,就算柴筝哀嚎他是乌龟王八蛋,也不会传到他的耳中,倒是孙启府被这声惨叫给惊动了,刚走到院子外,就看见柴筝与阮临霜正在翻窗户。

    “……”塞外环境果然艰苦,将堂堂阮相家知书达理的女儿,大靖未来的太子妃逼到光天化日之下□□做贼。

    孙启府实在想当即雇顶轿子,直接将阮临霜给抬回去,怕是再呆两天,沾就更多的土匪气,坏了那尊贵的皇家血统。

    阮临霜虽然不清楚这位孙大人的离奇思维,但光是他那副目中无人的表情,阮临霜就觉得孙启府有一腔阴谋,他这种人哪怕多活一天,都会茁壮成长为更大的祸害。

    但阮临霜还是带着几分端庄温柔,向孙启府行了一礼,“孙大人,我与柴筝去吃个晚饭,您要一起吗?”

    “不敢,”孙启府拒绝,“这里的饭菜不合我的胃口,我会去附近的城镇上吃。”

    “好,那我也不留孙大人了。”阮临霜又福了一礼,这才离开。

    虽说她是钦点的未来太子妃,但一日未曾领诰命在身,阮临霜就坚持自己仍是普通百姓,给孙启府这么个监军行礼也是应该。

    柴筝落后两步,等他两虚伪完了,这才小跑着蹿到阮临霜身边,先问了声,“吃什么”,又打了个哈欠,挂在阮临霜肩膀上轻道,“小阮,你睡觉之前想跟我说什么来着……我没听见,再商量一次呗。”

    “太子妃殿下,”孙启府目送着她们的背影,却忽然开口道,“阮相这些年在京里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与柴家过于亲近,在朝中受了不少弹劾,甚至有声音说,柴国公与阮相拉帮结派,一者握有重兵,一者又是重臣,就是想把持朝政……为了您好,还是与小公爷保持距离吧。”

    “……”我这个姓柴的还在呢,你这么光明正大地污蔑说是乱臣贼子,是真不怕孤身一人深入虎狼之地,被直接切碎了?

    柴筝虽然这么想,表面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她甚至举着手从阮临霜身边退开三步,让骤然清冷下来的阮临霜对孙大人道,“朝堂之上有可言有不可言,同时参一个人的声音多了,群聚了,你猜当今圣上会不会同样怀疑这些人也拉帮结派呢?”

    说完,阮临霜便连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孙启府,直接拉着柴筝道,“吃酒糟小圆子,给我加一勺桂花蜜糖。”

    直到阮临霜离开许久,孙启府还站在原地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离圣上够近,足够揣度圣意,让自己永远站在胜利方的立场上,现下却后背直发凉——

    自己在圣上的眼中会不会也是蝼蚁一只,一旦发现有成气候的迹象,就会一壶热水浇下来。

    可除了圣上,这个大靖朝最有权势的人,还有谁可以仰仗呢?

    孙启府轻轻叹了口气。

    由于柴筝常常半夜摸起来找吃得,为防她找到马厩或猪圈去,因此她的院子距厨房并不远,走两步就到了。

    远远就看见王碗和张凡在挑水劈柴的打下手。

    他两年纪都不大,十七、八岁,刚刚应诏入伍,还是大头兵,经常是哪里需要挥个手就能叫上,当然这些活儿也不是白做的,旁人训练时,他两就只能远远看着,久而久之都有些不满。

    少年男儿,未入伍时当然希望自己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可来了这漠北之地,天天听风与人鬼哭狼嚎,心里种下了豪情,手中却仍做着洗洗刷刷的事情,或多或少觉得不服气。

    都是两条胳膊一个头,凭什么他们就能拿刀拿枪,跟着将军操练,自己却得给人做饭?

    王碗想着,手里的斧子抡起来,狠狠砸在人头大的木桩上,一瞬间暴露出了以后成为大将时的杀伐果断。

    明明王碗距离柴筝她们更近,却是张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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