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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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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秦冕以为他学校里还有事情收尾,睁一只眼闭一只。如今才咂摸明白,他所有的缺席都是为了去找那个白鹿。
  秦蔚不常来秦冕家里,虽然秦冕如今单身,他在国内的时候也常邀请弟弟过来坐一坐,不过都被秦蔚一言‘我又没有恋哥癖’拒之门外。
  不过秦蔚小时候却是块牛皮糖,天天哪儿都不去,就黏在秦冕身上哥哥长哥哥短。
  当年家里想让秦冕学医,他明明都修完一整年医生的课,硬是中途转了专业先暂后奏,跟家里人好闹一场。
  那时候秦蔚还念小学,他瞪着一双天真的眼睛问秦冕,“哥哥,你以后想做什么?”
  秦冕将黏在身上的牛皮糖扒拉下来,揉揉脸蛋,言简意赅,“修房子。”
  他所谓的‘修房子’是搞房地产,而秦蔚却理解成土木结构,甚至于对建筑这一类别的工作盲目崇拜了好多年。
  他小时候只有一个梦想,想有一天能成为秦冕肩膀。当然这个梦想,早过时限。
  饭桌上,秦冕将秦蔚最爱吃的香酥排骨夹到他碗里,“还在跟我赌气?”
  秦蔚只埋头啃排骨,啃得嘎嘣嘎嘣响,良久才说,“没有生气。”
  秦冕苦笑,“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你那时候也比现在疼我多了。”秦冕国外呆了三四年,如今好不容易回来,秦蔚也不愿意跟他生分,脑袋一耷叹了口气就算妥协,“我知道了,以后绝对按时去公司,不早退,这总可以了吧。”
  “还有呢?”秦冕一人之上太久,成年后跟弟弟也少亲近,说话有时不像兄弟倒像父子。
  秦蔚放下筷子,认真与他对视,“我喜欢小鹿,我不可能不去找他。”
  秦冕轻蔑勾勾嘴角,“你的喜欢?你的喜欢还没你刚放下的那双筷子值钱。”
  “……”
  秦蔚上一次喜欢的人,是他的前任男朋友,的确如秦冕所说,是个垃圾。
  如果说那人只是抽烟喝酒纹身泡夜店,其实这些都不算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安分好静。
  物以类聚,同类相吸。
  秦蔚虽然喜欢他,却无论如何都融不进他的朋友圈子,他嫌太乱。
  秦冕警告过他无数次不要认真,秦蔚全当耳旁风。直到最后被骗钱戴帽诋毁诬陷才终于清醒。秦蔚失恋在家不吃不喝的时候,那人正花着秦蔚的钱,在夜店的厕所里跟其他男人不戴套***。
  “黄非的事我认了,当初被他骗钱骗炮都是我心甘情愿,是我太迁就,这不怪他。”秦蔚已经尽量克制,仍然听得出他声音轻哽。
  “他到处诋毁你性无能也是真的?”
  “……”黄非给自己出轨的借口,就是秦蔚满足不了他。
  这也是秦蔚狠心分手的根本原因。
  他一个人满足不了黄非,他也不能容忍黄非不止他一个人,于是才一咬牙,妈的,分手了。
  这只是上一个,上上一个也没好到哪里去。
  秦冕不怀疑秦蔚真心,只是秦蔚看人眼光太烂,被他看中的人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秦蔚继续争取,“黄非是黄非,白鹿是白鹿,小鹿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名字倒是不一样。”
  秦蔚不接他讽刺,思忖片刻,“我还是不信你说小鹿他勾引你。他不是那种处心积虑高攀的人。”
  “你怎知道他不是?”
  “他那么聪明,一定知道我的心思。若他是那种人,早就高攀上我了!哥,我认识他快六年,你能不能就信我一次?虽然我们中间失去过联系……”
  秦冕冷笑一声打断他,“认识六年又如何,你们中间失联了五年。六年前他是你学弟,六年后他是声色场所的男公关。别说五六年,就是一年时间都足以改变一个人。你不相信只是因为你还没好到让他来高攀你。秦蔚你照照镜子,你现在什么都没有,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别人凭什么愿意花时间精力来讨好你?”
  秦蔚气馁地一后背靠在椅子上,“我不是最近才喜欢他的,我很早就关注他了。其实我们之前还……哎算了,若不是跟他失去联系,我压根儿就不会跟黄非好上。”
  秦冕知道秦蔚固执,也没奢望当场让他死心。指了指碗筷,“先吃饭。”
  碗里最面上层快要凉透的米饭,味同嚼蜡。
  秦蔚嚼着蜡烛没忍住蹙眉,“小鹿他真的不一样,他不是那种人。”声音不大,更像说给自己听。
  可惜秦冕还是听见,“听说白鹿进会所就是你安排的,你喜欢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秦蔚一听也来气,“我根本就不想让他进去卖笑……可他好像很缺钱,我给他他又不要,我也没办法啊。”
  “所以他究竟是哪种人,你自己也不清楚。不要你的钱很奇怪吗?拿人以鱼不如拿人以渔,这方面他可比你精明多了。你一次能给他多少钱,你又能给他多少次?若是运气好勾兑上两三个会所会员,哪里比不上你一个秦蔚。”
  秦蔚想反驳又说不过,无处发作,索性将筷子往饭里一戳,“哥!闭嘴!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秦蔚大学期间,凭兴趣和朋友组了个宠物救助团队。不出意外每年有一次活动,大致内容就是跟圈子里的有钱人搞义卖募集资金,除去各项必要开支后悉数捐给联系过的几家私人流浪动物救助机构。
  今年也不例外。
  秦蔚想邀请白鹿来做名义上的志愿者,虽是志愿者,但事后也会有一笔报酬。义卖活动一般都在秋冬,离现在还有两三个月。
  白鹿听他说完,面露难色,“师兄……我不太懂这些东西……”
  秦蔚靠过来替他扣上安全带,又顺手一刮他鼻尖,一副恨不得将人宠进骨头里的模样,“你不需要懂,会跟小金毛握个手就行。”
  “……”今晚他本打算去会所,不料刚出门就被秦蔚截住。话说到这份上白鹿再不好拒绝,秦蔚对他千般好,他若是真能稍微帮上他一丁点忙,也算好事。
  车刚驶下高架,秦蔚突然想起什么,透过后视镜偷偷瞥了眼白鹿,小心翼翼问他,“我记得大学时候你养过一只泰迪?”问完又故作随意将视线转开。
  “……嗯,养过一阵子。”白鹿正靠着颈垫小憩,声音听不出起伏。
  “是你和杜覃生一起养的?”
  “算是吧。”
  “那后来……”秦蔚扭捏半天组织不出语言,又碰巧撞上个红灯,只得把欲问又不得的后半句生生吞进肚子。
  白鹿缓缓睁开眼睛,懒懒打了个呵欠,偏过头对着秦蔚傻笑。
  秦蔚后背一冷,“你突然笑什么……”
  白鹿伸长脖子,凑近他耳边,“师兄,你是想问那条狗后来如何了还是我和杜覃生后来如何?”
  “……”秦蔚故作镇定,“对哦,后来你们俩如何了?”
  灯绿了。
  白鹿怕他开车分神,便又把脑袋缩回去,“如你所想,分手了。”
  “什么时候的事?”
  白鹿盯着车前玻璃上的合格证明发呆,“就那个时候的事吧。”
  秦蔚欲言又止,纠结半天只说,“分了好。远离人渣,人人有责。”
  白鹿莞尔,脸上风轻云淡,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秦蔚突然握住白鹿随意耷拉在身侧的手,又嫌光握着不够,提溜着那只看上去好像随时会折断的纤细手腕拉至自己胸口,心疼得要命,“太瘦了。让你平时多吃一点,你肯定又不听……”吐槽完语气一软,“对不起鹿鸣……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等知道的时候我已经找不见你了。”
  “……”白鹿不愿再回想那时候的事情,如果人生分低谷和巅峰,那么秦蔚口中的那段时间对白鹿来说,无异于人生泥沼深处。寸寸难行,步步深渊,那里见不到光,仅仅是正常呼吸都是奢侈。
  可秦蔚从不欠他,反而向他伸手,将他完全拽出泥泞。
  白鹿手被按在他心口,人就不得不朝驾驶位倾斜。这个动作并不轻松,他蜷起手指,不轻不重在秦蔚胸口挠上两挠,下巴索性搁他肩上,眼皮一抬,盯着秦蔚侧脸好声叫道,“师兄。”
  这人声音近在耳畔显得尤其性感,呼吸落在秦蔚脖颈,温热酥痒。秦蔚紧张得话都说不利落,半天才嗯了两声,“嗯……嗯?”
  白鹿指指头顶的摄像头,“刚才那里右转好像有红灯禁止,师兄今年的分是不是不够扣了?”说完还不动声色把被秦蔚抓着的手给抽回去。
  秦蔚意识到自己闯了红灯,一手拍在方向盘喇叭上,吧唧一声,“唉卧槽,轻敌了。”
  白鹿不紧不慢说,“我的驾照分都给你扣。不过师兄……你这个方向是要去哪里?”
  好心态的秦蔚立马又来精神,“我要带着我的灰姑娘参加假笑舞会。”
  “说人话。”
  “今晚有个晚会,算是庆祝今年的义卖顺利启动。我以秦家名义邀请了很多钻石王老五和金龟婿……啊呸,当然不是让你钓的,你就老实跟着我,我想多介绍人给你认识,他们大多都是会所会员。你现在好不容易攒下点名气,我想一鼓作气推你一把。”
  秦蔚眼睛澄澈生动,说起白鹿的事情又总眉飞色舞。白鹿安静盯着他侧脸,心里融融暖意像春开潺潺的山涧水。被秦蔚注视的时候,人心事不有余的阴暗纷纷缴械投降,连同埋于骨缝多年不消的生活疼痛都无可遁形,“师兄真是好耀眼。”
  这个人啊,人情味太浓,若说他没有影子,白鹿都肯信。


第四章 识趣是一方面,遗憾的成分也有
  司机送秦冕到会场时,活动已将至尾声。
  他今天其实很忙,若不是秦蔚再三打招呼让他来抛头露个脸,秦冕压根儿就不会来这里陪一群小孩玩过家家游戏。
  他一进宴会厅,这位老板那位老板娘的私人名片就像北海道飞雪,一片一片,目不暇接,统统落在他手心里。
  秦冕终于没了耐心,眼角耷拉成直线,换了张冰冻三尺的冷脸,周围蠢蠢欲动还想前来示好的人群才踌躇一番知难而退。
  人群一散开,他才看见远处的秦蔚正谈笑风生,他对面站着的人,是界内知名的金融巨鳄。
  秦冕觉得新奇极了。他曾问过秦蔚要不要跟着自己做事却遭果断拒绝,秦蔚说,“你们这些无良商人,有求于人能装孙子,平时背后互骂傻子。一辈子虚与委蛇跟人打交道,活得太累,我胸口揣的这颗赤子之心可做不来。”
  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做不来的人,如今笑得还挺好看。
  秦冕嘴角的笑意还未展开突然又收住,他皱了皱眉,眼神随即也冷下来。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白鹿正将手中一杯香槟递给秦蔚。秦蔚笑着接过去喝上一口,又伸出另一只手搂在白鹿腰上,动作妥帖暧昧,明显是要把他介绍给身边的巨鳄。
  白鹿微微俯身,与对方握手。他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在秦冕看来,尤其虚伪。
  他那天晚上就是顶着同一张脸对自己说,秦先生,我倾慕您很久了。
  白鹿脑袋稍稍一偏,秦冕就能看清楚他脑后系着的小马尾,一指长正好,俏皮不娘炮。尽管他不愿承认,白鹿这张脸,确实漂亮。
  秦蔚拍拍白鹿肩膀,凑他耳边窃窃两句,白鹿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他。
  秦蔚熟练从中抽出一张名片。
  秦冕这时才算看明白,秦蔚放下身段原来竟是为给白鹿介绍人脉。他们只是阔别几年又不小心再碰见的廉价同学,他白鹿凭什么让秦蔚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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