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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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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意识出窍,身体酥麻,好端端坐着还势往下缩。他早忘记今晚喝酒缘由,一心错觉自己正在工作。目光涣散,他如何回想都想不起来身边都是哪些个客人。
  杜衡生突然站起来拽他一把,另一只手已经摸出手机拨号给司机。
  白鹿被他揪着胳膊,被迫踉跄着站起来,途中还险些撞翻昂贵的茶几。双腿疲软不受控制,整个人直接栽进杜衡生怀里。
  杜衡生下意识就把白鹿往外推,人将一离开他怀抱就被突然起身的秦冕接过去。
  他甚至还伸手掂着白鹿下巴使他靠自己身上时能好受一点,“不用打电话了,人我带走。”
  “你不喝了?”
  茶几上的洋酒瓶空了八成,秦冕仰头将最后一个半杯一饮而尽,“我喝完了。”
  接近打样时间,会所大厅一片阑珊景象。除了跟秦冕说‘欢迎慢走’的黑服和门口保安就再没有其他人。
  胸口涌出的燥热将寒冷彻底驱逐,秦冕刚松开领口,司机就知趣关掉暖气,开了小半扇窗。
  夜风灌进瞬间,给人无比清醒的错觉。
  司机好心提醒,“不知白先生家住哪里,要不要送到就近的酒店?”
  他们不是第一次送白鹿回家,可这人每次报的地点都不尽相同。这是一个小心翼翼活惯了,从头到脚披着伪装,一点肚皮都舍不得露出来的人。
  白鹿此刻闭着眼,乖巧偎在秦冕怀中。稍一动作,毛绒绒的脑袋就蹭到秦冕耳朵。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咕噜声,听起来像只小动物。
  窗外是节节后退的栉比,耳畔是小动物浅浅呼吸。秦冕敛额盯着男人后脑的发旋儿,微一忖度,“回家。”
  漏尽更阑,路上车水稀疏。这个点还没睡着的人,若非上夜班的,该是都有故事。
  秦冕横抱白鹿进门连皮鞋都顾不上脱,径直走上二楼,将手里不省人事的男人平放在卧室床上。
  似乎身体能辨别床榻陌生,白鹿一沾枕头就忍不住皱眉。
  秦冕拧开壁上夜灯,柔软的光线洒落床头一角,氤氲余光正好稀松勾勒出男人精致睡眼。他简单替白鹿脱掉衣裤便将人整个塞进新换的被褥。转身进浴室前还细心拉上缀满花穗的百褶窗帘。
  秦冕披着睡袍出来时白鹿正好翻了个身,手机满界面的未接来电使他并不能立马休息。秦冕只远远看了白鹿一眼,便轻手带上门锁独自又去书房。
  玉漏犹滴,若不是窗外有车轮碾碎硬物,黑夜简直安静得令人心慌。
  白鹿睡眠很浅,喝了酒也不例外。兴许是身下的席梦思过于柔软,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那栋别墅。记忆中的朱檐白墙十分偏僻,坐车来回得小半天时间。别墅西面生一林参天白桦,桦树脚下盘着片红叶灌木,树林外边是个人造花圃,常年有陌生花匠穿梭其中。
  忽然一阵浓郁馨香窜入大脑,仿佛今时正值春夏。香味馥郁却不腻人,像天井甘霖泡开的第一瓣橙花。
  白鹿挠挠下巴,收手时却撞上个温热物体。莫名心悸使他突然惊醒,昏黄光晕里人影飘摇,近在咫尺又伸手不及。
  不知何时秦冕已坐在床边。几分钟前他正以手指扫过白鹿眉间鬓角。
  “秦先生……?”酒意未消的身体并不灵活,白鹿的眼睛也无法短时间适应光亮。他认出身边的男人并非亲眼看见,而是味道,是方才那阵让人心安的橙花香。
  秦冕动作一顿,原本不安分的手只得落在枕边,他细语轻声,“头疼不疼?”
  白鹿下意识摇摇头,眼底迷离藏不住疲倦。枕边不远处传来对方体温,他不自觉将脑袋凑上去,蹭了蹭。
  秦冕手背冰凉,触感像上佳绸缎。
  白鹿动作楚楚可怜,若有似无的撩拨像味奇效的媚药,烧断秦冕脑中并不结实的那一根弦。
  欲望与情绪并驾齐驱,男人随即俯身亲吻这双漂亮的眼睛。动作迅疾,落地极轻,似蜻蜓点水。
  白鹿闭眼瞬间还蜷起一条腿,隔着睡袍与身上人细细摩擦。男人唇舌离开眼皮刹那,白鹿本能挽留。于是他仰起脸,以自己的嘴唇又吻上,轻舔。
  如无数次绮念中一样,男人的嘴唇并不像看起来那般坚硬冰冷。
  秦冕五指插入白鹿散开的头发,掌心托住他后脑勺,将这个亲吻无限加深。
  趁着酒精磨软了意念,白鹿凭本能伸手搂上他脖子,掌心探进敞开的睡袍领口,大胆抚摸男人后背。
  秦冕松手,将白鹿放回枕头。保持着亲吻的粘黏姿势,他脱掉拖鞋上床,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白鹿身上。
  呼吸越来越重,两人嘴角溢出的液体粘腻甘甜。
  白鹿舒服地‘嗯哼’两声,还没忍住动了动勃起的下身。衬衫纽扣被秦冕一颗颗解开,粉嫩的乳头在男人修长指间露出了脸。
  秦冕偏头深情啜吮白鹿后颈,白鹿侧脸时正好舔到男人耳朵。缱绻指腹揉捻乳头的酥痒让白鹿浑身一颤,他差点没忍住声叫出来。
  秦冕动作极慢,每一处亲密都极尽周全。白鹿蠢蠢欲动的昂扬却迟迟等不到爱抚,不满足地抵在对方小腹上磨蹭。
  “摸一摸我。”声音细腻,像只饿极的奶猫,他不安分地抓到秦冕的手,第一时间就带向自己身下。
  对方直白的遨请令秦冕亢奋难抑,白鹿浅浅呻吟循序吹红他的眼睛。他支起身体,认真亲吻白鹿眉眼和鼻尖,再一次低头深深撅住那片柔软嘴唇。手掌徐徐,隔着内裤感受柱身美好的形状,早已分不清指尖粘稠的是汗水还是性液。
  衣带不知何时松解在床,秦冕的睡袍被白鹿刨乱,露出一整片腰腹和肩膀。白鹿贪婪抚摸男人健美的肌肉,一路向下,直到摸到对方尺寸惊人的凸起,没忍住又捏上一把。
  秦冕身子明显一震,他咬了咬白鹿嘴唇,以下身狠狠顶他,“调皮。”嗓音沙哑像经年沉灰的提琴。
  内裤被扯下的瞬间,白鹿已经亭亭欲立。他自觉打开双腿夹在秦冕腰侧,腿间诱人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性器浅红,只比肤色浓一度。囊袋小巧,形状圆润讨人。秦冕眼尖,第二眼就看见雪白大腿根内侧,浓密毛发外一点,竟躲着颗红痣。
  他伸手反复摩挲这一点殷红,惊艳程度不亚于美人眉心朱砂。
  漂亮的伞头随着抚摸的频率颤抖,晶莹液体从铃口一股股渗出。身下的男人眼神愈发迷离,锁骨上渲开的胭脂色鲜嫩可口。
  秦冕的呼吸越来越重,眼中最后一抹明澈终于被欲望吞蚀。他将白鹿拦腰翻折起来,挂在肩上。
  脱光后的两人再也拴不住欲望,秦冕挺起滚烫的硬物在紧实小穴中横冲直撞,与先前的温柔耐心形成猛烈对比。生涩的甬道被强行挤开,白鹿咬着嘴唇只重重闷哼两声。与夕补全。
  没有充分的开阔和润滑,身体里残留的酒精勉力承担着止痛作用。白鹿分明疼得满额冷汗,可与男人相连的地方却无比满足。
  他似乎习惯用疼痛麻痹自己,只有疼痛才给人活着的感觉。
  待第一波汹涌的痛觉过去,快感总算姗姗来迟。白鹿刚松开括约肌一点,身上的男人又加快抽插,后穴中无法形容的酥痒以燎原之势遍及全身,汹涌倾泻,害人沦陷。久不使用的身体猝然间苏醒,他等这一刻仿佛等了太久。眼泪不争气,顺着眼角就流下来。
  “秦先生……”
  “嗯?”
  他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他又一声声耐心应他。
  如坠云间,如临深渊。
  窗外更深露重,屋内软玉温香。
  一盏壁灯熹微,几乎亮了一整个晚上。


第三十二章 他曾想要他,一次也好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整个房间与外隔绝。
  若非卧室门上一小方磨砂玻璃透出半打白光,肉眼根本无从分辨此刻是昼午还是子夜。
  白鹿醒来时还蜷在秦冕怀里,耳畔男人呼吸匀称,是静谧周遭里唯一生气。他收紧的胳膊由于久折胸口而微麻,将将抻了抻前臂,不料扯到背肌,腰间酸爽的胀痛感使他浑身一颤,睡意尽消。
  秦冕只阖着眼,也未睡熟。昨晚做得太疯狂,生理上长期压抑的不满足像头长眠苏醒的兽,前所未有的***余韵让他几乎亢奋一整个晚上。近十年来,他还是头一回破例,在生理闹钟百般催促中,终究没能早起。
  怀里的人窸窸窣窣,像是醒来。秦冕不自觉将虚搂着的左手收回,握住白鹿折在胸前的手腕,捏了捏,又很快放开。指尖若有似无擦过对方温热的手臂皮肤,顺着肱骨滑上纤细肩膀,好一阵抚摸才又转了方向,最终落在白鹿腰间,细细揉捏,像在讨好,对昨夜疯狂行为的歉意。
  他睁开眼时白鹿的眼睛还闭着,睫毛细软,睑皮单薄,眼尾绵延的漂亮的褶在阴影里愈发深刻。秦冕微曲后背,低头在那人眉心落下一吻,亲吻如春雨沾衣,化不开眉间层叠的漪。
  白鹿抿紧嘴唇不止为下身疼痛,更是酒醒后的清明让人无法自欺。
  全身赤裸躺在别人床上,他根本找不到一个贴切的借口替自己开脱。难为情的同时,竟然还在享受秦冕此刻的拥抱和抚摸。微勃的前端似乎随时都有抬头迹象。
  脸上难以察觉的绯红完美躲在暗处,可耻地兴奋着。
  似乎只要不睁眼睛,就不用直面此时难堪。
  不可名状的欲望像悬崖上飘摇的狗尾巴草,不知来路不见退路。白鹿试探着伸直蜷缩的双腿,在脚背贴到对方小腿时大胆抻长。如意料中一样,男人没有拒绝,反而任由两人肢体交缠在一起,在软和的棉被里。
  如同植物藏在泥土下,见不得人的,难舍难分的根。
  没有人说话,却给人心有灵犀的错觉。箭在弦上的情绪像勺煮沸的糖浆滚烫融化在肢体里,不安分的甜与躁动让心坎最后一丝清明丢盔弃甲。肉体间强烈的荷尔蒙争分夺秒将情欲催化,眨眼间泛滥成灾。
  这方面从不被动的秦冕直接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的架势。掌心在白鹿光滑的皮肤上缱绻摩挲,像一趟庄严的旅程始于无名山冈。从单手就能捏住的后脖颈启程,一路向下,穿过轮廓生硬的突兀背脊,一节,一节,攀登又下落,最终留恋在温柔乡的腰腹和后臀,每一处抚摸都极尽感受。
  他突然以手指挑起对方下颌,用唇舌耐心撬开那张欲拒还迎的嘴。
  两人紧贴着身体摩擦,白鹿熟稔地伸手探进对方内裤,掏出来,于手心认真搓捻。但凡动作稍大,还会牵扯到某根神经,让人从头到脚疼上一口,这是纵欲过度的代价,凛冽透彻却教人欲罢不能。
  秦冕的手指刚滑到后穴,白鹿的身子就剧烈抖动。迫不得已只得转了个弯儿,将满满地爱欲发泄在对方已然昂扬的性器上。
  汗水和性液的味道在封闭空间里发酵,被窝里的潮湿像云郁厚霾的阴天,让人如何都不痛快。冲刺阶段,秦冕霸道夺过主动,将两人的柱身握在一起快速撸动。白鹿依然紧闭双眼,张了张口,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在难掩欢愉地叫了一声后,缴械投降。
  待秦冕射出时,白鹿已经累得又睡过去。
  候机室里人声喧嚣,多国语言从排咖啡的长队里飘出来。精致妆容的柜姐不厌其烦,一遍遍给光顾的客人介绍免税的奢侈品品目。
  秦蔚一路戴着包耳的天空灰耳机,没听见身后人惊呼他名字,在贵宾休息室门口险些被两个奔跑的小孩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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