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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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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不得这两个字。
  杜覃生出国后竟真的一次没与他这个哥哥联系,杜衡生便几日几夜睡不着觉。他无数次忍不住买了机票,恨不得一走了之飞到大洋彼岸去看一眼他上心了二十多年的男孩。
  可是还差一点,这边的事情始终还差一点。
  他无比清醒地计算着杜覃生离开的时间,甚至能精确到几天几时几分几秒。这些日子从不给人好受,时钟滴答的动静于他,堪比斧钺汤镬。
  于是他捞起凳子,把客厅里气派的落地钟砸了,砸得支离破碎,至今地上还摊着一片狼藉。
  当秦冕以咄咄逼人的口气,毫无用心地说出他烦躁又害怕的东西时,杜衡生突然疲倦极了,连呼吸都累得要命。他懒得再与人理论,起身就往楼上卧室走。
  “你的猫呢?”秦冕突然问他,“养好几年了,说不要就不要了?”
  杜衡生头都没回,转了转僵硬的脖子,“死了。”
  “那这个空笼子又是装什么的?”秦冕手指捻过笼条,上面的灰尘很薄,多半是最近才空出来。
  杜衡生放慢脚步,“鸡仔。”他的声音很轻,“鸡仔,我替覃生把它掐死了。”


第六十四章 我可能是看上他了
  日光式微,天穹欲墨。没开灯的别墅像一座快要苏醒的鬼屋。
  秦冕看出杜衡生状态不好,决定速战速决。他跟他走到楼梯转角的地方,“及时止损,这个道理不明白吗?”
  杜衡生声音怏怏,“我文盲,听不懂。”
  “他白鹿一个光脚的,躲一辈子也就躲过去了。你们杜家是什么?名门望族。树大招风你不懂啊?如果现在还用你仅剩不多的精力跟我发脾气,那么我只能遗憾地袖手旁观,看你们家变成圈子里的笑柄。看你们杜家怎么忍痛割肉赔你那个骄傲贪婪的未婚妻。”
  杜衡生果然停住脚步,没有转头,也不再往前走。
  秦冕见这臭硬的石头终于缺了口,一鼓作气,“如果我能找到人,我可以让这件事的影响降低到最小。说没有发生过不现实,但这种事情再怎么严重也就是别人口中的消遣,如果能让故事性变差,说一段时间自然就没有后续了。”
  杜衡生终于转头,“然后呢?”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不光覃生出国,之后你也会一起过去。因为国外没人认识你们,也不会再丢杜家的脸。但杜家根基还在这里,现在杜叔叔最关心的不是你杜衡生有多生气,也不是白鹿鸣他到底是谁,他们只想让这次风波赶紧平息。而让事情结束的最好方法就是把人找出来,让他亲自说出‘真相’,还杜家一个‘清白’。”
  “什么意思?”
  “你的律师怎么说?”
  “那天所有的监控视频都没了,只能从其他方面下手。”
  “当然没了,不然你们家现在还不得翻个底朝天?”刻意停顿后,秦冕才说,“东西在我手里,需要做的痕迹我已经找人做好,只要这事不闹大,别让公安局掺和进来搞技术侦查,就没有人看得出来视频有问题。”
  “什么痕迹?”杜衡生略微吃惊,“那天是你让人拿走的?你凭什么拿走?”
  “因为我比你清醒。等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视频早就炸开传遍了。你以为那些记者跟你一样都是吃素的?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看上一眼你杜衡生的杰作?亲兄弟胡来,这是什么剧情?嚼一辈子舌根都有人拍手叫好。”
  “我们没有!”杜衡生不待他说完就大吼,“我无所谓,但覃生他不是!”
  秦冕也怒,“只有你杜衡生知道有个屁用!别人知道吗?他们知道个屁!”
  他重新调整好语气,“可若是白鹿站出来承认这是他对你们家的报复,或者什么借口都好,只要他亲口承认那个画面是假的。你别忘了,当时在房间里亲眼看见的人就只有你们五个!现在的技术,什么借口不能让人信服?介于白鹿和你们二人这几年真实的恩怨,什么故事不能重构?最终大家知道你们只是受害者,整个事件不过是个乌龙。那些今天看笑话的人,以后在酒桌上还不都得低声下气吮疽舐痔。今天笑得最厉害的,到时候舔鞋的声音也得最响。”
  秦冕确定这人松动了,语气缓和下来,“所以你明白了?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把人找出来。”
  杜衡生果然转身回来,杵在他面前,“你凭什么保证他会作证?杜家不会放过他。”
  “杜家没有精力针对他,大象对蚂蚁不会有兴趣。只有你杜衡生会。”秦冕指间不知何时多出一个U盘,“他会作证,这个我替他担保。这里面有全部视频资料的备份。反正你时间多得用不完,要是有想法,不妨回味几遍,白鹿从始至终都在反抗。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跟你们兄弟沾上关系。”秦冕话锋一转,“更何况那天亲嘴的人是你自己,白鹿只不过在你身上赌了一把。但凡你能忍住这副臭脾气,压根儿也不会让他得逞。”
  杜衡生少见地没有反驳,“是不是我不答应,你就把这些东西交给外面的记者?”
  “那得看你会不会做出跟这个被你骂了两个月的愚蠢男人一样愚蠢的事情。”秦冕攀住他肩膀,拍了两拍,“今天的局面就是你杜衡生的手笔,没有白鹿这一回也难说没有别人下一回。杜覃生和白鹿都不是必然,你饶不过他们,又怎么饶过得你自己?”
  杜衡生听出来了,秦冕这是在跟他谈自己难以启齿的‘爱情’。他一声冷笑,挥开对方的手,“别一张圣人嘴脸,你秦少爷从不碰的东西,知道个屁啊。”
  秦冕耸肩,“我看外人都看得明白,只是落自己头上就不擅长而已。”
  这个向来一提感情就闭口的男人竟然头一次承认‘自己不擅长’,有一瞬间杜衡生都错觉这人陌生得不是秦冕。
  又过了半天,他才终于松口,“也不是没有一点线索。”
  “说。”
  “白鹿这几年的经历我让人查了个遍,除去其间有一段空白,他父亲已死,母亲不详。‘侦探’那边猜测,白鹿很可能被某个熟人藏起来了,可他能有什么熟人,无非就是以前的顾客呗。能查的我都查过了,还有两个身份不太好查的,我觉得是他们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现在还能追的就是那段空白。”
  “什么时候的空白?”
  “就前几年,他离开学校不久。”
  秦冕点点头,“约个时间吧,尽快,让你的人把现有资料都给我一份。”他稍一停顿又强调,“我是说所有资料。”
  临走前,秦冕反而不着急了,“如果我能找到他,这件事情我替你们家收尾。算你欠我个人情。”
  杜衡生早不耐烦,贴过来就要关门,“行吧,可以滚了。”
  秦冕却抻脚将门抵住,“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如果事情顺利解决,你们杜家跟白鹿的事情一笔勾销。这件事他做的不好,可之前你们也没少伤害他。狗急跳墙,它也是被吓着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要你的承诺,你保证私下里不会搞他。”
  杜衡生冷笑,“那时候我都在国外了。”
  “你在国外一样可以动他,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所以我现在跟你谈好,如果你同意,这件事情我参与。否则l’mout,你自己想办法。”
  两人对峙着,对方不说话,秦冕便一直等。
  终于,杜衡生抬起脸来,不可置信地重复着一句,“懂了,我懂了。”
  “懂什么了?”
  他突然哈哈大笑,像个神经病,“你今天不是为我来的,你也不是替我杜家在折腾。”杜衡生自嘲地睥睨眼前的男人,“这才是你今天真正的目的,你是为了白鹿,为了那个贱人?”
  秦冕没想掩饰,不过也没料到杜衡生这么快就能反应过来,“所以你这边怎么说?已经没有太多时间等你考虑,就今天吧,给我一句话。”
  杜衡生无意识近他一步,“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他站的位置比秦冕高一截,明明居高临下却占不了主导,“你真的是我认识了三十年的那个男人?”
  秦冕别过脸,避开他眼中锋利,“我说为了秦蔚你信吗?”
  “不信。”
  “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杜衡生变戏法似的又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来夹在指间,转了两转,“连你都看上他了,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你刚才说了,高危职业没有身份的人。”秦冕大胆坦白,“我可能是看上他了,所以希望你遵守约定。这是三十年来,你杜衡生给我的第一个承诺,我可以相信你对吧?”
  近日小雨阴绵,进山的机耕道被来往的车轱辘和牛蹄碾得稀烂。
  掉漆严重的老款白面包颠簸跳跃从山上下来,路过县中学门口时刹了一脚,放下个中年女人。
  女人白褂黑裙,齐耳短发。疏于保养的容颜看起来像一张四五十岁人的脸。她撑开棕白格子的雨伞,站在淅沥雨中左顾右盼。
  不多时,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的路口,逐渐靠近,站在距她一米的位置又突然停住,“陈老师。”
  女人回头,眼里都是惊喜。她很快笑了,尽管面容沧桑,“鸣鸣。”
  白鹿摘下墨镜,表情有些腼腆,“几年没回来,这里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小地方,能有什么变化呀。”女人轻轻皱眉,“好像又长高了?可怎么还是这么瘦,外面的东西吃不饱吗?”
  白鹿抿着嘴唇,“可能是吧,水土不服什么的。”
  陈传承见他连伞都没拿,不自觉近他两步,“看你这孩子,下雨天都不打伞哦?”她将雨伞举过男人头顶,将两人一同罩在伞下,“别以为出去以后就没人管了,外面虽然好可哪有家……”她意识自己说错了话,突然语塞,“哎呀不说这些了,思思这会儿叛逆期,天天嫌我啰嗦。我这一见你高兴,就不留神来唠叨你了……”
  不像女人这般难为情,白鹿冲她笑笑,“我知道,外面再好都是异乡。前几年不懂事,说了些难听的话。其实您没有说错,我就算再不愿承认,也不能否认自己出生长大的地方。何况遇见了您,这可是绝处逢生的大运气了,这么多年过去,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伞面的雨珠愈渐绵密。最终连成水线,顺着八角滴滴落落。
  几句疏离和气的问候便是此时所有的言语。
  白鹿将一张银行卡塞给她,“密码你知道。最近碰到点麻烦,钱可能要少一些。先跟老师们说一声,过后我会想办法补上。”
  女人‘哎’了一声便接过去,她将卡仔细揣进包里,“待会儿上我家吃个夜饭吧?你上次回来还是四年前呢。”
  “今天只是路过,顺路来看看。”白鹿露出抱歉的表情,“下次吧,现在不太方便。”话是这么说了,可谁知下次又会不会是几年后呢。
  女人也不再挽留,“我不求你多回来看看,这里终究对不住你……一个人在外边好好地,一年半年不忙了就给发张相片回来。”
  白鹿肩颈处的衬衫早被雨水浸透,贴在皮肤上却不显得狼狈。他始终站得笔直,像棵漂亮的雪松。
  如今这人的穿着和神态早不是陈传承记忆中,那个十五岁平头,穿着掉色旧T,说话缩头缩脑,连与人对视都不敢的男孩。他看起来平和自信,像羽翼丰满的鹰。
  似乎与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又不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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