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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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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与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又不是同一个人。
  白鹿被女人看得脸红,揉揉鼻尖,“我陪您叫个车吧。下着雨,路不好走。”
  “好。”陈传承盯着白鹿侧脸,情不自禁说,“你话多了。”
  “嗯?”
  她赶忙解释,“这是好事。看来年轻人是该多出去看一看。这几年来你一直都是孩子们憧憬的对象,是他们学习的榜样。”
  白鹿垂眸,刘海正好遮住半边眼睛,“榜样算不上。外面的世界很大,谁都向往去到更亮堂的地方。可惜我不是个成功的例子,这几年改变的都是表面工夫,换汤不换药罢了。”
  “你这样还不成功吗?”女人纳闷儿地又打量他一眼,这人从头到脚都在发光,怎么就是不成功呢?
  白鹿招了招手,一辆载人的野摩托由远及近,正好刹在二人面前,将适宜谈话的气氛搅得粉碎,“镇上五块,两人八块,走不走?”
  白鹿没给她回答,只转头冲摩的报出个地址,“今天地滑,骑慢一点。”
  陈传承微诧,上车之前不好意思笑笑,“你还记得我家地址啊。”
  最后一眼,白鹿也在笑,“一辈子都记得,跟老师的恩情一样。”目光澄澈,仿佛时间从未走过。
  直到眼中背影不见,耳边再听不到摩托引擎的轰鸣,白鹿才舒了口气,敛起笑意。
  如果这个女人知道他这些年里的经历,不晓得还会不会一如初衷地,盼着他常常回来。
  白鹿刚转身戴上墨镜,一辆挂着外省牌照的越野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下。


第六十五章 像被人调教出来的一样
  白鹿鸣的父亲曾是山上学校的老师。
  全校一共十五人,一名教师,十四个学生,年纪从八岁到十三岁都有。
  一个没有国旗的升旗台和两栋十年旧的黄土屋便是学校全貌。土屋一间讲学,一间办公。
  逼仄墙斜的办公室里横一张书桌,再砌个床,就是白鹿鸣和男人生活了近十年的家。
  由于家里没田,他跟别人又不同。没条件务农,空闲时间就独自在教室里抱着仅有的几本教材看。白鹿鸣考上县里初中时只有十岁,是那几年里唯一一个从山上下来的小孩。
  班主任叫陈传承,虽然名字大气,可本人却是个小巧的女人。她也从同一座山里出来,不过与白鹿鸣不同,并非自考,而是运气好,早些年前嫁出来的。她知道出山有多困难。公私里难免对他就比别人多照顾一些。
  不出意料,两年后男孩又以优异成绩考上县里数一数二的高中。可天意弄人,白鹿鸣高三上刚开学两月,就接到家里捎来的噩耗,还是陈传承亲自带下来的口信。
  她说他的父亲肺癌离世,尸体在床上都躺烂了,就在前一天早晨才被学生发现。
  当时的白鹿鸣从未怀疑过这个理由——那个男人抽烟成瘾,死于疾病并不稀奇。
  陈传承至今不曾忘记男孩的眼神,悲伤,麻木,带着些骨子里的柔软。
  白鹿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一整天,不说话,也没有哭。除去眨眼呼吸,几乎就是一具人偶。
  后来学校才知道,男人走时竟没能留下一点值钱的东西。他带走的不仅是自己苟且的半条命,还有能够勉强维持白鹿鸣继续念书的钱。
  他走了,把他的希望也一起带走。
  在见到办公桌上白鹿鸣亲笔的退学申请时,陈传承私下找到他,“再坚持一年时间,你就可以出去了呀。”
  白鹿鸣不为所动,眼神空芒,像下了场雾,“可是他死了。”
  陈传承咬咬牙,“你父亲跟我们一样,都盼着你出去呢。你这么聪明,读书有天赋,现在放弃实在太可惜!”她斟酌片刻,“山上已经没人等你回去,就算是为了自己,你也得念出去呀。”
  又是长时间沉默。
  白鹿鸣终于仰头看她,眼睛红得充血却仍然没掉一滴眼泪。
  他的眼里,是不合他年纪的深情平静,“陈老师,从此以后,我是不是再也没有家了?”
  她受不了这双干净的眼睛,心疼得要命,“没有之前的家,还可以有新的家啊。”
  白鹿鸣常年营养不良,十五岁的年纪跟别人十二三岁一样。个子不长,才一米六出头。
  他呆滞坐着,陈传承就蹲在他面前耐心开导。像是下了极大决心,“这一年要不跟着我吧。我不占你便宜,就养你一年,等你以后能挣钱了随便还还就好。”
  她向他伸手,“最后一年,我给你一个家。”
  这是一句改变白鹿鸣命运的话,不多浓墨重彩,寻常得像口家常便饭。白鹿鸣不负厚望飞出大山,成为那里第一只考上正经大学的凤凰。
  不知几时,雨悄悄停了。
  学校外围是一座被来往行人踩硬的土陂。白鹿鸣就站在坡上,盯着校园一角出神。
  直到骆洲从他身后的越野车上下来,“老头子的钱都被你花在这上头了?”话是对白鹿说的,眼睛却与他一同盯着学校看。
  白鹿知道身后的人是谁,连头都没回,埋了埋脸,“骆洲先生就别挖苦我了。不过听说去年又读出来两个,都去了镇上。若是今后能再出来些人,这些钱也不算白花。”
  “我为什么要挖苦你?”骆洲一步步朝他走来,似不在意地瞥了眼白鹿浸湿的肩背,“我倒想看看老头子当年听说这些事情时的表情。”
  “没什么好看的,他当时没有表情。”白鹿解释,“当时骆河先生应该跟我一样笑不出来,这件事上,还真说不好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骆洲不假思索,“他欠你不少,不过被他欠的人多了去了,你还真不一定排得上号。”
  白鹿自嘲地勾勾嘴角,突然心虚问道,“这一回杜家恐怕不会放过我了。这趟浑水骆洲先生还打算陪我蹚多久?虽然收留我是为了保护你父亲的名声。但今后若是被杜家找上门来,对你们没有好处。”白鹿心算着时间,“估计他们差不多已经查到我跟骆河先生的事了。”
  “查到又怎样?我才不信他们敢打老头子主意。”骆洲说得轻巧,事不关己的样,“何况现在藏你的人是我,连老头儿都不知道,他们不可能咬到我头上来。”骆洲向前两步,与他并肩站着,“刚才让人问了,上个月的确有人来打听你。不过当年走得太干净,他们的消息到樱桃林就断完了。你真不打算出国?我可以送你出去,不留痕迹那种。”
  白鹿摇摇头,“现在还不能走,还有事情没做完。”梅老板曾替他换过身份,与过去相关信息全部被抹掉。能找来这里的人,白鹿猜测只可能是秦蔚,因为他替他收过的那个信封上面,有这边的邮戳。
  “什么事情?”
  白鹿冲他眨眨眼,“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偏头才看见骆洲后颈处有一道见血的抓痕,“你受伤了?”
  骆洲摸到领口处被抓伤的皮肤,“昨晚在夜店被一个醉鬼挠的。那人突然扑上来鬼哭狼嚎,嘴里还念着让我不要离开他,恶心死了。”
  白鹿挑了挑眉,也没兴致多问。
  骆洲盯着白鹿脑袋顶的发旋沉吟小刻,“你知道我最烦喝醉的人,要么活该要么软弱。要是放在之前,那人估计得吃怪力几拳。不过昨晚我竟拦着没让他揍人。”
  白鹿知道这个‘怪力’是骆洲随身保镖的外号,好像还拿过亚洲某届柔道冠军。
  “是最近有什么好事让你放过那人了么?”
  “是好事吗?”骆洲也不扭捏,直接把心理话吐出来,“可能是我开始信佛……或者是遇见你了吧。我从没想过阻止怪力揍人,就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原谅你曾经做过的事。”
  不待白鹿道歉,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之前一直不能释怀你来我家的事情,不过去年别墅见过之后突然就不那么在乎了。况且现在我了解的你也并非之前印象中那张嘴脸。相反,你还算善良,远比你这张脸看起来要友善得多。”
  “……”
  “白鹿,你值得重新拥有生活。我现在也许可以理解,没有人能感同身受别人的糟糕处境,若是对方还有更好的选择,谁又愿意义无反顾往泥沼里跳呢。”
  白鹿诧异地看他,“这句话好像是我……”
  骆洲打断他,“不是好像,最后那句就是你当年说的。那时候不理解,可不晓得为什么,就一直记住它了。”
  骆洲与他父亲一样,乍眼一看是个正儿八经的模样,可熟悉之后才晓得这人不少奇怪的喜好。比如他手机的铃声从来都是各种三俗的网红渣曲,尤其那种欢快的,叫嚣的,低俗得不小心哼出一句都觉得掉档的。
  于是当他电话响起来时,再煽情的气氛都被搅没。
  “你说什么?”骆洲接起电话,脸上十分困惑,“你确定他们是找过白鹿的那帮人?”
  白鹿听见自己名字时就竖起耳朵,耐着性子等对方说完才问,“怎么了?”
  骆洲啧啧嘴,“有消息说杜衡生放弃找你了。”
  白鹿一愣,“不可能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那边就说没找了,千真万确没找了。”
  白鹿轻轻皱眉,“怎么会呢?”
  “不清楚。”骆洲摸出根香烟叼在嘴里,“兴许是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在背后帮你。”随着打火机‘咔擦’一声点燃,他微微咧嘴,“看来舍不得让你去死的人,还不少啊。”
  被重新清理过的桌面上摊开着几张照片,和两本做过标记的文件夹。
  秦冕摘掉眼镜,摁了摁生疼的太阳穴。杜衡生差人拿来的资料不多,他已经来回看了几遍。
  大部分时间跟白鹿先前坦白的都能对上,不过辍学时他竟欠着两万块的高利贷。
  这是白鹿不曾提及,连秦蔚都不知道的事情。
  两万不是个大数字,可对于一个穷学生来说,也足够为难。
  借他钱的网贷是个跟风吃肉肥了一年不到就因经营不善倒闭的非法运作。几年前在一次周转失败后彻底没音,跑的跑,死的死,如今查无可查。
  秦冕只能自行脑补,白鹿当初在按摩店工作多半也与此有关。
  那一段多出来的空白则是他刚从梅老板手里出来,被他所说的那个‘大鱼’赎身之后。
  整套暗查的资料里连秦蔚的名字都出现过几次,却一次没提及那条大鱼。不难猜测,对方来头不小,应该就是杜衡生口中‘不太好查’的两个人之一。
  白鹿既然不喜欢和有钱人牵扯,又为什么轻易答应秦蔚进会所工作?
  秦冕不相信他是为了留在秦蔚身边。除此之外……就只可能是白鹿缺钱,他需要一份能立即上手并且高收入的工作。
  而这几年他赚的那些钱,又都去了哪里?
  去年白鹿被人堵在会所时曾说自己借了高利贷在还,可那已是六年前的事情,没有高利贷会等人等上六年。白鹿那么聪明,既然身边有一个可以利用的秦蔚,就没理由再去碰那些危险的东西。
  所以他缺钱极大可能是在酒吧遇到秦蔚之前,也就是那段空白里发生的事情。
  如果对方跟高利贷无关,那么当时那几个堵他在墙角面相脏痞的人,又都是什么身份?
  秦冕琢磨了大半个晚上,直到何亦电话过来提醒他明天的安排。
  “先前秦总让我找的人找到了,叫顾致顺,曾是梅老板那类生意上的二把手。这两年上面查得厉害,这人才不得不从那边脱出来做了个皮包公司的经理人。”
  何亦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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