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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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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从始至终都防备地看他,也不说话,就听这个男人一直絮絮叨叨。
  末了,对方突然问他名字,“你叫什么啊?”
  白鹿仍然瞪他,极不情愿地,“白鹿鸣。”
  男人一顿,“哪个鹿,哪个鸣?”
  白鹿答非所问,又把自己的名字重复一遍,“白鹿鸣。”
  “……”男人也没继续纠缠,当即松了口,“要不要跟我走?”
  白鹿皱眉,像是没有听懂。
  “你只要听话一点,我就带你永远离开这里。”说话时他正好捞起一边袖子,露出手臂上大片绯黄的梅花刺青。
  “要。”白鹿看他身上的梅花直接看呆住。那时只有一个想法,跟着这人出去了,才有逃走的机会。
  于是白鹿顺利从天上人间出来,转手到了梅老板手里。
  那时他当然不可能晓得,这一个‘要’字,竟成了他人生第三个转折点。
  出去当天,从对方连续几通的电话内容,大概可以猜出这个姓梅的男人是有钱人圈子里的皮条。他买下白鹿的意图再明确不过,但是没关系,人都出来了,总有一个客人会掉以轻心给他轻易逃跑的机会。
  可出来后两天,白鹿就意识到事情跟他想象中有些不同。
  他从没见过除自己以外的其他MB在哪里,梅老板竟然让他单独住一栋两层楼的屋子。甚至好几天过去,除了门口的保安,他都没见过第三个人。
  一星期以后,对方将一个崭新的身份给他,“从今以后你叫白鹿,过去的痕迹我全替你抹掉了。”消灭一个身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当时的白鹿无暇多想。
  临走时候,男人又郑重嘱咐,“做好准备,明晚是你第一个客人。非常重要,你可千万不准搞砸了。”
  可是第二天下午,比重要客人先出现的,是顾先生。
  他当着白鹿的面跟梅老板争吵,吵到关键的地方才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白鹿听了半天只听懂一个信息:顾先生不同意让白鹿见那个客人,理由非常简单,他这边也有一个重要的客人。
  梅老板手里的MB一般有两种结局:一种是一次又一次被卖给不同的人取乐,另一种就跟他从天上人间把白鹿买出来一样,被人直接买断后带走。
  梅老板口中的重要客人应该是前者,是个打算先买一次再看情况的人。而顾先生的那个就痛快多了,连人都没有见着就决定高额买断。
  给出的一口价格更是干脆,直接翻了十番。
  白鹿做梦都没有想到,原来他本身就是个实体的‘高利贷’。可惜这所有的代价,兜兜转转,最终全部落回自己一个人头上。
  白鹿说,“当天晚上,我被送到别墅……我见到了那个男人。他苍白的头发和指间燃着的香烟,连虚眼的神态都跟父亲一样。”
  “更可怕的是什么你知道么?”他挑起嘴角,语气像是自嘲,“那个男人突然靠近我,温柔地抱住我。他跟我说……”
  白鹿吞咽一口,声音发抖,“他说……鸣鸣,我接你回家。”
  鸣鸣。
  这是除他父亲以外,第一个会这么叫他的男人。


第八十三章 没人喜欢你故事的结局
  可能是阴天的缘故,季昀的别墅比上一回来时,又添了死气沉沉。没人打理的花园被耐寒的野草侵占,有几根长得不知趣的,甚至挡在路上。
  白鹿按完门铃,管家就迎出来接他。见白鹿委身从裤腿上拈下颗草穗,不好意思笑笑,“上一个花匠走了,暂时还没找到替代的人。”
  “季先生在家吧?昨天我有打电话过来。”
  管家侧身引他进屋,“早早地就起了,一直在书房等你。”
  进门后第一眼,白鹿看见的是季昀的背影。
  常年矫健的身形此时看来却有些佝偻。白鹿眨一眨眼,那一点点霏靡的‘佝偻’又不知去向。
  季昀咳嗽两声才转头过来,脸上的表情仍然浅淡,“坐。”
  “季先生早上好。”白鹿坐到他对面,将棋子从棋盒里一颗颗捡出来,“季先生是不是还病着?您的精神不怎么好。”
  对方盯着他手中的动作,像在走神,“年纪大了,冷天难过,挨到回春就好了。”
  白鹿温顺地垂下眼睛,“我父亲也是,他肺不好。一到冬天就一直咳嗽,听说最后一年还经常咳血。”
  “吸烟?”
  “嗯,他是个老烟枪,不晓得吸了多少年了。”白鹿将棋子摆好,跪得更庄重一些,“以前最讨厌他吸烟,可现在时不时自己还会买一包。吸不来,就是想他的时候点一根,装装样子。”
  他正要抛子却被男人抬手打断,“不着急下棋,今天时间充足,陪我这个老人多说两句话吧。”
  白鹿错觉今日的季昀有些古怪,不过很快就想起自己先前厚脸皮提过的追加成本。看来对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留了疙瘩。
  于是他乖巧认错,“之前提到的关于加钱的事情,是我办得不好……我们至今仍然在找骆家风控里的漏洞,之前做的尝试实在有些妄自菲薄,以卵击石。不过计划已经调整,等全部完善之后……季先生?”白鹿说着话时,对方已经闭了眼睛,像在闭目养神。
  良久。
  季昀才缓缓开口,可说的却是别的内容,“你在外面有没有听过一些传言?”
  白鹿不明所以,“季先生指的是哪方面的传言?”
  “与我有关。”男人懒懒睁眼,见白鹿沉吟又补充,“跟你也有关。”
  “……”白鹿认真琢磨,除了那句不晓得谁先带头的‘私生子’,他还真记不得有其他传言。可这话不能乱说,只得摇摇头,“没有听过,是什么样子的传闻?”
  书房的门恰好被管家轻轻推开,他走过来微微俯身,将两杯三分之二满的红茶放在两人手边。
  “这回的茶叶微苦,我就添了些糖,不知合不合白先生口味。”
  白鹿低头尝了一口,微微皱眉,“还好,合适,谢谢款待。”说是合适,其实已经甜得过头。这昂贵的茶叶搭配红糖,味道实在有些奇怪。
  转身前,管家又多冲白鹿行了个礼,“快过年了,过几日我也得回家一趟。白先生若是有空,常过来陪陪老先生吧。今年的冬天太冷,这屋子又总是没人,太冷清了。”
  季昀回头,甩他个眼色,“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了。”
  管家赔了张难为情的脸,知趣退下,离开时又将书房的门轻轻带上。
  没外人了,季昀才慢慢开口,“外边有人在说,你白鹿是我季昀的私生子。”
  “……”白鹿一口茶水呛出来,他赶忙用手捂住嘴,“咳咳,不……不好意思。”
  季昀目光平静,仿佛两人只是在聊一个普通的棋局,“你相信他们说的吗?”
  白鹿飞快摇头,“当然不信。我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我知道我母亲和父……”他突然又愣住,眼尾一颤。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父亲的事情。
  这里的‘父亲’指的是亲生父亲,是让那个女人意外怀孕哭着回来的未知男人。切确一点说,白鹿从没在意过,也从没仔细想过那人可能是谁。
  季昀见他表情卡住,叹了口气,“你的父亲的确不是我。”
  “……”白鹿心情复杂,一颗小心脏被人轻易抛起来又重重落回地上。虽然他本就没奢望什么,可这么一去一来,落差极大,不是惶恐胜似惶恐。
  “我这辈子没做过出格的事情,我的确只有一个儿子。”男人第一回 说起往事,神色落寞,“铭洲在三十年前九牧就死了。他死的那一年,我的爱人也疯了,至今还住在疗养院里。”
  白鹿将脑袋埋得更低一些,“知道这些事情,我很抱歉。季先生,节哀顺变。”
  “铭洲跟他母亲一样漂亮,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他的瞳色比我们都浅,是琥珀的颜色。”季昀闭着眼睛认真回忆,“那孩子非常聪明,十三岁拿到斯坦福的录取通知书。我们送他出国的那年,他才十三岁啊。”
  白鹿轻声应和,“那的确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他自己就跳级了两年,他知道跳级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十八岁博士毕业回国,二十……”季昀顿了一顿,“二十岁人已经没了。”
  白鹿揉了揉眼睛,他突然觉得这个房间有些闷人。
  “铭洲若是还活着,现在可能是个优秀的企业家,建筑家。或者仍然是小时候那个藏在房间里的画家,梦想家。我给了他最宽裕最自由的环境,我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他硬了翅膀,羽毛丰满,他的作品一鸣惊人。他当年的底稿我全部都收在屋子里,这么多年仍然不断有人来问价。可我怎么舍得卖掉它们,它们一直代替他活着,陪了我,三十年了。”
  白鹿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他想附和却觉得说话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外头的人都说我这辈子无欲无求,问心无愧。可我最爱的人一个接一个离我而去,我还能求什么呢?问心无愧?呵,除了我,这世上可能没有人知道铭洲死的前一天,我们还大吵了一架。他不愿意见我,我就在电话里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当时在跟他吵什么呢……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会不会真的就放手由他去呢?”
  白鹿强打精神却仍然力不从心,季昀的声音忽远忽近,还带着回声。
  终于。
  男人话中停顿稍久,周围彻底安静下来。白鹿直接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收拾整齐的棋面被他扫落一地,棋子‘乒乒乓乓’,其中一颗正好撞在季昀鞋上。
  季昀闻声抬眼,盯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白鹿。沉默半晌,终于弯腰捡起棋子,夹在指间搓了两搓。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喜欢听你故事的结局啊……铭洲。”
  秦冕开门时打了个喷嚏,进门后一眼就看见不速而来的客人。
  两人同时抬头,对方先他开口,“大公司就是不一样,一个小小的待客室,冷气都开得跟不要钱似的。”他挑挑眉毛,“烧钱事小,但冻着咱们秦总了,可就事大。”
  秦冕在他对面坐下,“你来做什么?”
  “你还真是个大忙人啊,没有预约,你们前台的小姑娘硬是不肯放我上来。磨了半天嘴皮,报你名字都不好使。”
  “不好意思,你的脸上也没写清楚你是谁。骆先生在圈外的名气,恐怕没你想象地那么广。”
  骆洲不置可否笑笑,“如果还有下回,不如我报白鹿的名字再试试?”
  “铺垫够了就直接说吧,大家都不是闲人,没必要相互耽误。”
  “也是。”骆洲从善如流,“我其实并不是找你,我找的人是白鹿。可这两天死活联系不上,你知道原因吗?”
  秦冕偏头,又打了个喷嚏,“他手机丢了,还没重新办卡。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噢难怪。”骆洲点点头,“就目前的情况,我好像也只能跟你说。”说话同时他将一个信封拍在桌上,“白鹿落在我酒庄的东西,可能就是一张普通的废纸。但毕竟上面的横横竖竖不是我写的,万一这纸还有价值,被我随手扔了也不太合适。还得麻烦秦总行个方便,替我转交一下。”
  “只是一张纸?”
  “只有一张纸。”
  秦冕按着信封滑到自己面前,表示他已代他收下,“正好骆先生来了,我也有话想问问你。”秦冕微微仰头,是个有些凌人的姿态,“白鹿为什么会认识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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