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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的金丝雀 完结+番外-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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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白鹿再问,那个守门的老头捂着发肿的半边脸站在顾致顺身后。他指着白鹿,气得手抖,“就是他,兔崽子!他把钥匙全拿走了!”
两个保安闻言将人架住,下一个瞬间白鹿已被死死按在地上,他这时再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乌鸦回巢是反哺,你这一回来可是盗窃啊。”顾致顺走过来,蹲在地上,用手拍拍他白得不见血色的脸蛋,“拿那么多钥匙做什么?人倒是比以前机灵了,可还是有一个摄像头捉到了你。”
“你怎么在这里?”白鹿仰头,一脸惊惶,他明明记得当年是这人和梅老板联手把自己救出去。
难道……难道这里本就是他们的地盘?那为何当初不直接把他卖给骆河,非要多走一个MB的程序?
那一段记忆还算清晰,白鹿快速回忆,将每一个不自然的细节挑出来反复琢磨。
对了,梅老板还专门替他抹掉过去,换了MB的身份。
为什么?这绝不是个举手之便的事情。既然最后都是把他卖掉,换不换身份又有什么差别?若是客人的要求,那客人又是谁,是骆河吗?
可哪一个有钱人没见过美人。在他们眼中,再漂亮的人物都不过是个符号。若是没有独特的地方,他当年凭什么被骆河看中?
一个可怕的猜测一闪而过,白鹿终于后知后觉,他竟从没仔细想过,骆河当初为什么看得上自己?
顾致顺将人上下打量半天,嘴角噙着一个古怪的笑意,离开前交代身旁的保安,“绑起来,带后面去。”
下个瞬间,一股电击从下腹传来,烫得白鹿肌肉痉挛,身体僵住后直接倒地,失去意识。
秦冕到了机场才得知航空管制,飞机没有按时起飞。又因天气原因可能无法顺利降落。原本九点到达的班机,至少得推迟两个钟头。
他发短信告诉何亦航班延误的消息,让他提前把方书词的酒店订好。
不料对方一个电话直接打来,“秦总,白先生至今还没有回家。”三小时之前,乔晏也跟他说过,白鹿今天没有去诊所。
秦冕皱眉,看了眼手表,“多给他三个小时,如果十二点见不到人,再联系。”
“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秦冕没有犹豫,飞快拨出另一窜号码。他眼角和嘴角始终绷紧,是个有些阴鸷的表情,“喂,是谢局吗?这个时候打扰非常抱歉,我这边可能丢了个人,虽然不到二十四小时,还是想借你手里几个人用用。”
第八十八章 他年轻时候有个爱人
平板上的时间过了十二点,才终于听见飞机姗姗来迟的降落。
秦冕收好东西,已经等在离停车场最近的门口。三小时过去,仍然没有得到白鹿回家的消息,只中途接了通电话,是总局治安支队的队长。
对方说人已在局里待命,若是秦老板手里有点线索,可以先描述一下,他们提前定制计划。
“老师。”干净的男孩声音在身后响起。秦冕转头,正好对上一双惊喜的眼睛。
方书词背着双肩,又拖了几个行李,一路小碎步跑来,半点不见旅途的疲惫。他只是盯着他,就喜不自禁翘起嘴角,目光含蓄又明目张胆“老师,我毕业了。”
“嗯。”秦冕从他手中分走一个最大的拖箱,脸上也是个带笑的表情,尽管笑容不深,“恭喜毕业,欢迎回来。”
刚一转身就听见对方心花怒放说,“好开心啊,老师果然还记得当年跟我的约定。”
方书词走在秦冕身旁,不多不少,正好是与人并肩的位置,“在外度日如年,可终于让我等到回家这一天了。”
他本就是个优秀得耀眼的存在,在外头这么多年,早不记得被多少人爱慕过惦记过表白过。与多数出国就撒欢的留学生不同,方书词千日如一日,始终自持端正,只为了守护心里那撮深沉的月光。
跟同学公路旅行途径华盛顿DC,踩在刻着‘Ihaveadream’的纪念堂地面,仰头望着成群的白鸽划破天空,听身边的亚裔女孩说‘我可能喜欢上你了’,然后同之前每一次一样,绅士地微笑着,说抱歉。
独自一人走过六年的盛夏寒冬,就是为了今天,为了身边这个男人。
多少年了,从秦冕第一次送他出国,陪他走进学校那天开始,他似乎就无可自拔地爱上这个男人。
此后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能有一天和这人并肩走在一起,成为别人难以替代的,他的左肘右臂。
秦冕曾毫不掩饰地说过,他是他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学生。他从来不吝啬对他的赞美,他对他比别人都多包容。
那时候男人的目光沉稳又深切,虽然很多话从不说明,但方书词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对方没说出口的,也是无数次差一点就出口的东西。
不需要语言,每一个眼神和动作,他都可以看懂他。
两人之间兴许是差了一点时机,气氛,冲动,或者只是酒精。不过有一点方书词深信不疑,他们对彼此,一定都有渴望。
头两年时间,两人一直不深不浅地暧昧,时不时一两句关心就足够回味好久。不浓烈不轰鸣,是一种细水长流又不曾褪色的炙热。
当他某一次回国,终于鼓起勇气主动亲吻他日思夜想的男人。秦冕没有推开他,反而顺势将人圧在身下,像一种水到渠成。
第一次上床之后,秦冕靠在床头,把他圈进怀里。
男人的声音沉郁儒雅,以至于此后每每听见教堂独奏的管风琴时,他都会想起他,想起那些缠在耳边,温情的窃窃私语。
“你以后的路一定宽得不可估量,若是愿意回国,我秦冕这里,就永远有你方书词一个位置。”
那应该是他们认识后的第三年。
那一年他们睡了,关系变了。师生以上,恋人未满。聪明的人都知道最好的东西要留足距离,可就是这种既珍贵又气人的距离,才使得两人如今仍然不足亲密。
但那有什么关系,他现在回来了,他们之后会有很多时间。
方书词的周围从来不少苍蝇,像秦冕这样优秀的男人,更不可能干净。不过他坚信,就算这人身边一时都干净不了,没关系,早晚有一天对方会发觉,只有自己对他来说,才是最特别的那个。
并不是所有人都足够优秀,是能被秦冕看进眼睛,打从心底认同的优秀。
仅仅是相识的六年时间,几封信,几张明信片,数不清的信息和邮件,都是无人可替的,是他弥足珍贵的宝物。
秦冕开车,车速却一直碾着上限。男人全程都不说话,方书词也不敢打扰,直到察觉方向不对,才转头问道,“老师,这不是回家的方向吧?”
“何亦给你订了酒店,我现在送你过去。”
“可是……”方书词胀红了脸,一双眼睛在夜色里奕奕发光,“当年老师可是许诺过我,若是顺利拿到毕业证回来,想住哪里都可以的。”
“是吗?”秦冕回答得心不在焉,连踩着油门的脚都一点没松。
男孩盯着这张无限神往的侧脸,不再委婉,深情款款说,“我想住到老师家里。”
白鹿这一觉睡得死沉,是明明醒了却睁不开眼睛的沉。
稀里糊涂窜了好几个梦境,光怪陆离,稀奇古怪。
他梦见小时候被家人抛弃,一个男人却站出来坚持带他上山。梦里的白鹿不过三四岁的年纪,却一本正经问他,如果我真的是个傻子呢?
男人始终没有回头,白鹿追不上他又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见对方熟悉的烟腔,动听得宛如天籁,“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眼前的场景突然变换,他被几个不认识的熊孩子嬉笑围观。脚下是烧着秸秆的熊熊火焰,可能是梦里的缘故,他只觉得四肢沉重又冰凉。
刚才不转头的男人突然映入眼中,他不顾烈火,赤手将白鹿从火里抱出来。白鹿分明完好,而男人烧伤的手指直接掉在地上。
再之后出现的是第一次来会所找他的季昀。向来温和厚礼的男人竟不顾风度,一直跟他争吵。白鹿完全不记得他们吵架的原因和内容,只觉得全程呼吸不畅,随时都要窒息。
最后闯进来的是头发花白的骆河。男人温柔抚摸他的身体,用布条遮住他眼睛,“鸣鸣,忘记过去的事情,从今以后,三月的春天,才是你的生日。”
先前翻过秦冕的书柜,也陆陆续续啃过一些关于心理和释梦的书籍。书中说,梦是心理现象,和潜意识一样,是个伪装过的预言家。可梦里那些东西半真半假,还尽是早年时间的旧东西。
仿佛每一个梦魇都在吃他的精气,人越来越清醒,身体却沉得像灌了铅。
眼皮颤抖着睁开,眼前依然是浴所统一风格的天花板。
感官逐渐回笼,白鹿发愣半天才察觉自己平躺在一张床上。他想翻身又发现四肢都被绑住。稍微挣扎,脆弱的皮肤就被麻绳割掉油皮。
下一瞬间,心口一惊,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竟被扒光了衣服,是一副全裸的状态。
“终于醒了?”
白鹿惊恐地转头,撞见一张并不陌生的脸,“顾先生?”
顾致顺坐他旁边,就坐在一张小凳上,不近不远,不知看了他多久,“你再不起来我都以为你是睡美人了。”
“……”屋里没窗,不分昼夜,他只记得晕倒的时候接近傍晚,“我睡了多久?”他心想完了,乔晏那边一定赶不上了,她多半还会去问秦冕自己为什么缺席。
“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身体果然不行啊。那个枪打别人也就小半天时间,你躺这么久,不饿的吗?”
听见‘饿’字,白鹿只觉得头晕想吐,由于受惊过度,当即打了个干呕,“你绑我做什么?”
“偷我钥匙还偷我的人,我还没问你想干什么。不过当年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你,现在总算逮着机会了。”
听这人的意思,沈钰多半已经成功出去,白鹿恐惧之余竟还松了口气。由于被束缚太紧,他想低头查看伤势却吃力得要命,“是你脱了我的衣服,为什么?”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冻的。腹部被电击击中的部位又疼又麻,如同被火燎过。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被看了吧。”男人说着话时已经站起来,选了个最佳角度斜眼乜他,还啧啧嘴,“我就是不能理解那个老头的癖好,光看有什么意思啊?他还摸你吗,一般都摸哪里啊?”
这话虽说得下流,但说这话的人却是无心。
白鹿知道顾致顺喜欢女人,只是这样直白被人看光也不舒服。他想集中精力却发现力不从心,只得又闭上眼睛,“既然顾先生知道人是我放的,你要怎么处罚我?”
估计是沈钰太不值钱,对方压根儿不接他话,反倒继续上一个话题,“你也不是骆河买的第一个。在你之前之后,他还挑走过不少男孩,少说也十几二十人了。老头子的怪癖你肯定知道,比起掏家伙,他是不是真的更喜欢用眼睛?”
白鹿皱了皱眉,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骆河的喜好,可并不愿意跟眼前这人在这种情况下交流。
“听说一看还特么能看一整天,我就不明白了,那老头儿不光钱多,毛病也不少吧?你偷偷告诉我,他是不举还是早泄啊?”
“那顾先生你现在又在做什么?”白鹿声音乏力,连呼吸都嫌麻烦。他害怕激怒男人不敢说重话,可又想知道对方有什么打算。
顾致顺绕过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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