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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管理大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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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原因。”浮桨道,“所以不必与我谈条件。你只要安安静静待在这里就好了。”
  “这话你说过很多遍了,我没忘。”子兰凝望着他的眼睛——浮桨没有避开,两人对视半晌,终是子兰先移开了目光,仿佛在躲避什么。他低声道:“但是我不明白。”
  这两日他想了很多东西。他毕竟与浮桨朝夕相处了多年,有些微弱的变化即使一时一刻不能察觉,天长日久也会感到不同之处。
  他神色一动,看向浮桨颈项间的一道疤痕。纵使是障物淬了毒的利爪所伤,经过这么多天的养护,伤口早已养好,疤痕颜色已淡的与肤色相差无几,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子兰想起那日浮桨捂着鲜血淋漓的脖颈出来的模样,心中忽然掠过一丝惊疑猜测。浮桨已经拎来了一小锅:“你身上雷劫不假,多少喝点药。”
  “我要用那个青瓷兰的。”子兰低头捻着手指,莫名多了些少年的娇憨,“你之前送我的那个。”
  浮桨似是叹了口气,妥协道:“好。”
  听到这一声“好”,他身后,子兰捏着被角的手指蓦然收紧,直到浮桨端着小巧玲珑的古碗出现在他面前:“是这个?”
  ……是这个。
  子兰定定地盯着那个碗,以及端着碗的修长的手。他最终抬起头来,道:“可是这个碗前两天已经被我打碎了。”
  “已经碎了,我亲手把它扫进垃圾桶的……那么你是从哪里又找了这样一个碗来呢?浮桨?”子兰紧紧盯着浮桨的动作,那人却没有任何被拆穿的忧惧,轻缓地把苦药倒进碗里,升腾起一阵袅袅热气。
  他一如既往的温和周到:“怕你难过,好容易寻了一个一样的来,还欠了李处长一个人情。”
  “是这样吗?”看着浮桨颔首,子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碎的明明是青瓷莲那个!”
  “当时那个碗是几个月前他下厨时不小心打碎的,两只碗,碎了那只……浮桨他过目不忘,怎么可能忘记自己打碎的是哪个碗!”子兰呼吸急促,“你不是浮桨……你是谁?”
  他声音急促中含着庆幸,似乎是终于可以确认浮桨不会背叛自己,就像那个人最初的承诺,即使魔界进犯、神族凋零,他也会陪自己战至最后一刻。
  只是那人却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汤药,与瓷碗配对的勺子上,图案赫然由山谷幽兰换成了荷塘月色:“我不是浮桨?我不是浮桨,还有谁是浮桨?”
  汤药四溅,瓷碗碎裂的声音清脆而悦耳。
  浮桨叹了口气,忽然伸手强硬地压住了子兰的脉门。
  一道闪光的符咒没入。看着他的眼神茫然起来,浮桨方满意收回了手,拂去满地狼藉。与此同时,门铃响起。
  叮咚。
  浮桨身后,子兰涣散的眼神透出一点光。
  。
  手上空空如也着实不大好看,闻熹把从楼下超市现买的果篮放到床头,自然地伸手探向子兰的脉搏。然而浮桨却不露声色地给子兰掖了掖被角,不带任何痕迹地躲过了闻熹的试探。
  “没想到神君来得这么早,子兰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的趋势。”
  “毕竟真龙之身,即使年纪小也不该这么久还没醒过来。”闻熹凝神注视着子兰沉睡的面容,随手把削了一半的苹果塞到浮桨手里,一同塞过去的还有水果刀。
  这就是拼手速的时候了——单身几千年的小青年浮桨竟也没能拼过英年早婚有家有室的前辈,浮桨阻拦不及,闻熹已经流畅地伸出了手,按向子兰脉搏。
  闻熹眉头一跳——棉被下,子兰指尖一动,忽然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与此同时,有个温热鲜活的东西落入他掌心。
  浮桨定定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开口道:“神君觉得子兰现状如何?”
  “凑合,不日应当能醒过来。”掌心温热的物事暂且融入骨血,闻熹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暗骂了一句浮桨也真下得去手,“你又是忙公务又要照看子兰,不如把子兰送到医院去。”
  浮桨摇了摇头:“如今情况乱,我只怕再出变故。何况子兰昏迷前对我说,不要送他去医院。我猜他可能是知道了什么。”
  那你怎么不干脆说子兰给你托梦让你以后就代替他当天君了。闻熹心中嗤了一声,腹诽道。
  “凛玉神君现在特殊安全部接受调查,如若神君真是遭人陷害,想必不日就能水落石出,您尽管放心,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我们不会薄待神君的。”浮桨沉吟片刻,又道,“现在我虽暂代天君之职,但还有许多事情不能做主,子兰走的匆忙,也未将天君印的下落告知我,有些事情着实不好决断。”
  闻熹根本不接他的话:“若是证明你们的猜测都是真的呢?”
  浮桨默了良久,道:“那自然有法度可循。”
  法度?若真将天君印交给他,所有的法度就都变成浮桨口中语了。闻熹毫不掩饰地冷笑了一声,拿凛玉做筏子威胁他说出天君印的下落,暗里的威胁都快摆到明面上了,真当他和凛玉一样好脾气守规矩呢?
  “办事自然要循法度,只是总有事情是超脱法度之外的。”闻熹似笑非笑地起身。
  “神君此言差矣。无规矩,何谈方圆?”浮桨将削成一片一片的苹果放到床头瓷碗里,揽起子兰,“比如说,神君准备把天君印带去何处?”
  闻熹离子兰并不远——但总归比浮桨远。浮桨安静地把瓷碗放回去,陶瓷与红木相撞发出一声清响。他叹了口气:“凛玉神君已经这样了,若是您再添一条盗窃天君印的罪名,那桃夭可真的日日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掌心中以龙族骨血凝成的物件滚烫灼热,闻熹淡声道:“你威胁我?”
  “不敢。”浮桨温和道,“只是觉得遗憾。桃夭毕竟是两位神君的后人,龙三做事太不小心,我不会犯他的错误。”
  得了他这句话,闻熹微笑着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却没什么不敢。”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浮桨&沉湖&子兰
  率先步入房间的是雪山神女,接踵而至的一个个都是昔日同僚。
  对于不得不和情敌合作这一事件,闻熹由衷感到了恼怒,但转头一看充当战力的应明烛亦在其中,便欣慰地觉得好歹扳回了一局。
  浮桨不慌不忙地冲几人颔首:“几位这是什么意思?”
  “你做了什么应当心里有数。”梵珈琥珀色的眸子透出极纯净的光泽,犹如太阳照射下湖面上闪烁的点点碎金,“或者,我们该叫你,沉湖。”
  ——图穷匕见!
  。
  此事的来源是闻熹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记得你在审讯沉湖时被他伤过。沉湖与我都是障物出身,原身留下的伤口毒性很强,当时还贴了纱布,花了一段时间才养好。”闻熹慢条斯理道,“那之前,沉湖与我在魔界对峙,也在同样的地方受了同样的伤。”
  “或许不应该这样说。而是沉湖与我对峙受伤后,浮桨才出现了伤口。这伤口出现的那么及时,倒不知是偶然还是人为了。”
  闻熹继续道:“此后不久,审讯室中传来了沉湖自爆的消息,沉湖就此消失踪迹。而那天晚上审讯沉湖的只有你一人,所有的监控记录都被次日的自爆中破坏了,没有人能为你作证,你究竟是谁。”
  浮桨凝视着突然出现的数人,却并无恐慌之态。也许是早便料到了有这么一天。
  无数双或惊疑或冷峻的眼神中,浮桨顶着沉湖的面孔,微笑而立——或者说那从来都是沉湖,自数月前自爆身亡却又死而复生、至今不知所踪的沉湖,竟然以浮桨的身份潜伏在天君身边如此之久。
  梵珈上前一步,指间泛起微光。她寒声道:“你假冒浮桨身份,与沙巢勾结,又污蔑凛玉神君,指使敖润绑架桃夭,还有什么想说的?”
  沉湖未答,人群中有人亦出声:“蒋先生在何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人从容不迫地站起来,同时勾住了手中透明的丝线,“如你们所见,我是沉湖,可我也是浮桨。”
  。
  一时间,满室哗然。
  子兰宁静沉睡着的眼睫微微一颤。
  “事已至此,看在咱们多年同僚情分上,我也给大家一个明白。”那人环视一圈,冲闻熹扬起笑意,“神君可知‘裂魂’之术?”
  “您一直不知道当年凛玉神君掀翻水牢、魔君死亡后我去了哪里吧。”他道,“那时就是浮桨诞生之时了。”
  。
  彼时他在深山中闭关数年,忍下裂魂之苦,凭着障物强大的能力,锻造出了另一个自己,即是浮桨。
  他睁开眼时见到的第一幅景象,是木桨沉于湖泊。
  。
  浮桨与他拥有同样的血脉,无条件服从他的意识,遵从他的决定。此后数千年,浮桨在他指引下消除魔气、潜心修炼,又创造机会走到子兰面前,凭着亲近的关系向他传递消息,最终为他而死。
  ……是的,为他而死。
  在审讯那天,浮桨便进入了审讯室,与沉湖交换了身份。无人瞧见他们身份的交换,走进去的是浮桨,走出来的却已是沉湖。
  次日,审讯室的爆炸声响彻云霄,从此通缉令上的“沉湖”已死,而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却已经不是故人。
  子兰双唇颤抖。
  ……原来浮桨在“沉湖”自爆时就已经死了。
  那个以裂魂之术锻造而成的、有了自己意识的分身,那个真正陪伴了他千百年的、如兄如友的浮桨,早已死了。
  子兰蓦然想起那天下午,浮桨对他说要去审讯沉湖时的神情,似乎与寻常并无两样。
  他开玩笑地说道:“工作好累,今天晚上早点下班去吃饭啊,别让闻熹神君瞧见了。”
  浮桨勾起唇角,温温和和道:“好啊。”
  那天晚上他们的确一起吃了顿饭,然而那人已经不是他熟悉的浮桨。
  陪了他数千年的浮桨,已经化成了青烟尘埃。那时浮桨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吧,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甚至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就去赴死了呢?
  “他本该与我一心,但还是修炼太过,竟也有了独立的意识,渐渐不再为我所用,甚至开始隐瞒事情,所幸最后还是遵从了我的指令。”沉湖摊了摊手,“不过你大可不必这么难过。毕竟他可不像你想的这样清纯无辜,这么多年瞒了你不少事,总的来说一半一半吧。”
  其实你若是思念浮桨,我大可以再造出一个来,毕竟都是取材于我。沉湖咽下未出口的话,有些惊讶地看见子兰眼眶泛红了。
  ——有什么好哭的,不过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他摇摇头,漠然地想,真是有些搞不明白这些年轻人泛滥成灾的感情了。不过他对此无感,或许因为自己是不通喜怒哀乐的障物?
  这么多同类里,怕也只有闻熹打破了这条诅咒一样的定律。
  。
  一片寂静中,唯有闻熹浑然不觉气氛诡异,冲久别重逢的老相识出声讽刺:“所以你是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
  。
  “我只知道死之前要拉个垫背的。”沉湖淡漠道,“如果你们不希望看到你们的天君就这样丧命的话。”
  话音未落,众人齐齐一惊。然而阻止已经来不及,浮桨勾紧了手中的丝线,众目睽睽下,一丝血红从子兰颈项间渗出。他低头看向子兰:“你是想让半个安全部给你陪葬吗?”
  闻熹蓦然望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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