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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直播都市怪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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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有两种情况,一是秋阮阮一开始就没有被埋在那座凶宅处;二是她的尸体很有可能被第一户人家转移了,但是怨气还留在里面。
  怨气这么重,死得凄惨另说,尸体埋的地方肯定是至阴之地。
  哈尔丁阴气最重的地方有四处:一是刑场;二是精神病院和坟地;三是停尸间;四是与桃源村交界的佤乌山。
  佤乌山曾经是乱葬岗,战乱时期很多尸骨被丢到山上焚烧。
  后来战争结束山上经常会传处哭喊声,从此那里便成了哈尔丁市的禁地。
  就在我准备进一步去查资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我心想这大晚上会是谁啊,起身不耐的前去开门。
  然而门打开那瞬我吓得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的想关门却被冯伯抬手挡住。
  站在门外的冯伯脑袋不停的往外冒着鲜血,他是右半边脸着地,所以右半边脸血肉模糊。
  “冯……冯伯……”我感觉自己浑身在哆嗦,手中暗暗用力想把门关上,但是冯伯的力气很大,门是一点都动弹不得。
  “王景,你害死我了!”冯伯声音凄厉。
  “我没有……不是我害的你……”关不上门,我只能连连后退。
  而冯伯只站在门口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口中不断重复着他刚才那句话。
  “冯伯,我没有,不是我害的你……”
  “王景,你害死我了!”
  “王景,你害死我了!你害死我了!”
  “……”
  “不是我,我没有!”我感觉脑子要被这句话给念炸了,跑回卧室我拿起手机,连口罩都来不及戴就冲出了门。
  楼下人群早已散去,冰雪地面的鲜红格外的刺目。
  我想打车去罗晨家,但是我没有戴口罩,没有一辆出租敢拉我。
  罗晨家住在北边的郊区,我走路过去的话起码要两小时。没办法,这种情况我不敢回去拿口罩,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李大爷。
  寒冷的夜里北风肆意的刮着,几片雪花顺势落在我肩头。
  “那谁,你给我站那!”


第8章 再次前往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厉声呵斥,我以为是鬼,拔腿跑得更快。
  但是我没跑过刚才叫我的人,是巡逻的警察。
  “你小子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啊?还敢不戴口罩出门,是不是闲家里闷得慌想去医院躺躺?”他在把我抓到后严厉批评我,批评中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一次性口罩给我戴上:“医院可没那么多空床,你最好老实点!”
  虽然警察说话的语气重,但在这寒冷的夜里倒是给我添了抹温暖。我差点泪眼婆娑的抱着他感恩哭泣,不过我可是男人,还有重事在身。
  道谢了警察我乘坐最后一趟地铁到了梧桐路,李大爷今天没营业,照相馆的门是关着的。
  我站在门口拿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叔,我在你照相馆门口,你在里面吗?”
  李大爷的语气很不耐烦,“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纳闷的把手机从耳朵移到眼前,现在十一点半啊。
  等等……在看到时间那瞬,我突然想到赵毅交代我的话,让我十二点钟后不要出门,这都快十二点了!
  想到站在我门口恐吓我的冯伯,我简直想原地爆炸。
  到底是什么东西要把我逼出门!不会是秋阮阮,因为她还等着我去找她的尸骨,那会是谁?!之后凶宅死的两户人家,还是害死秋阮阮的东西?
  “赶紧进来!”李大爷的照相馆门打开,我看见他披着军大衣满脸嫌弃的拉着门。
  我一抹被冻出来的鼻涕,赶紧抬腿走了进去。
  “叔……”
  “别说话,自己找个地方窝一晚上。”李大爷把门关上锁好,抬手提了提披在肩上的衣服,抬步走进里屋。
  李大爷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问。在他进去后我走到一张又小又旧的沙发上躺下,就这么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李大爷已经开门营业,街道外边的雪比昨晚更厚了。
  李大爷坐在店门口抽着烟,见我醒来他抖落了下烟灰:“桃源村那边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秋老太不肯帮你对吧。”
  我迷糊的坐起身点点头。“叔,昨晚我回去的时候还看到了鼠过路和百鬼宴,死的人是住在八楼的冯伯。”
  听我这么说李大爷原本涣散的目光沉了沉,他把剩下的烟草往地上一扣:“鼠过路和百鬼宴你都知道?”
  “之前做视频的时候书上看的。”
  李大爷狐疑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他又问。
  我抬手挠挠头如实回答:“我爸是帮人家盖房子的,我妈在家洗衣做饭种点地。”
  李大爷皱了皱眉:“那你爷爷跟你奶奶呢?”
  “我爷爷在我十八岁那年就死了。我奶奶好像死的更早,我记忆中没有她的身影。”
  “不应该啊……”他低语了一句,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似乎想验证我有没有说谎。
  沉默了好一会,他再次把烟点起:“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她会选你了,本来昨晚要死的人是你。啧……可怜那家伙了。”
  我心下一沉,乱乱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也别太有压力,都是命。话说你也忙了好几天了,有没有查到点有用的线索。”
  “查到了点。”
  “说说看。”李大爷站起身走到前台的位置坐下,从木制的桌子中拉开抽屉,拿出一本相册翻看起来。
  “我怀疑秋阮阮的尸体应该不在凶宅内。昨天晚上我上网查看了,她应该被埋在阴气很重的地方,我目前怀疑在佤乌山。”
  “嗯。”李大爷点点头拉长了尾音,“佤乌山的确阴气很重,但是那座山没人敢上去,更别说上去埋人了。”
  “不一定埋在山上,也可以是在山脚下。”我是这么分析的。
  “佤乌山那么大,在山脚下的哪处?”李大爷又问。“你还得去桃源村一趟找秋老太,她肯定知道点东西。不过她们村里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挺邪门的……”停顿了会,李大爷从相册里抽出一个棕色信纸的信封。
  “这是什么?”我问。
  “你拿这个去桃源村找她,她或许会告诉你。”
  于是我起身走到前台桌前拿起李大爷给的信封,信封上写了个大大的禁字。
  “叔,你不交代点我别的什么吗?比如不让我私自打开这封信……”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现在保命要紧,哪有这闲工夫想知道信里是什么东西。不过……”
  “不过什么?”我心一紧,盯着他。
  “就像昨晚赵毅那小子交代了你不要出门,你不还是被吓出来了?”李大爷古怪的笑了几声。“所以这种事我说了没用,得看你这。”他抬手指了指脑子,随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凡事多动脑,你是个不错的苗子。”
  “……”
  莫名其妙。
  拿着李大爷给的信封,我再次踏上了去桃源村的路。
  不过这次赵毅跟我一块前往。看他的脸色有些沉重而焦急,估计就像他最开始说的,他也是为人办事。
  昨晚下了很大的雪,公路地面结了冰。
  由于是乡下的路,所以没人来铲冰。在两边都是高树且散布着迷雾的路上,赵毅的车开得缓慢而又小心。
  毕竟这是山路十分陡峭,车轮一个打滑我俩不死也得伤。
  车子开了近三个小时终于到达桃源村,赵毅把车找个空地停好,我俩徒步穿过桃树林走到了村口。
  今天的村子气氛十分沉重而又压抑,在古树下还有一滩黑红色的血。这血好像是从上面低落下来的,于是我抬头往上一看。
  只见昨天还在村口叫得凶的黑狗被吊死在古树上,不是吊死的,应该是被割了脖子,血就是从它身上滴答的落下。
  看到这我倒吸了口凉气。
  赵毅倒没有什么大反应,他开口冲着里面喊了几声。
  不一会儿昨天敢我那个老头从巷子里边走了出来,在看到我那会他气得差点拿石头砸我。
  好在赵毅帮忙挡住,他叫我拿出信封。开口:“大爷,你放心,这件事我保证不会让村里的人受连累。还请你把这封信交给秋老太,我们俩就在村口等着。”


第9章 上山
  许是怕了我了,大爷很不情愿的拿着信封转身进了村,把秋老太给叫了出来。
  从进去到出来速度快到没超过十分钟,我都怀疑秋老太只是看了信封、没看里边的信就走出来了。
  “奶奶。”我恭敬的喊了一声。秋老太看都没看我一眼,问赵毅:“那边给了你多少期限。”
  “年前。”
  “挺急的,所以你找了这么个人?”说最后那句时她瞥了我一眼,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也不明白两人在我面前打什么哑语。
  “佤乌山脚从东边立的石碑往上走,走到第二个石碑的岔道往西,一直走到尽头。”
  这是秋老太告诉我们的位置,至于能不能顺利的找到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赵毅开着车带我去到佤乌山的山脚,车子从桃源村开到佤乌山用了一个多小时。明明才下午的时间,天已经阴沉得跟傍晚似的。
  乌云将天空压得很低,似乎抬手就能摸到。
  这佤乌山大概有十层楼那么高,白色的雾气环绕在山的周围。要不说这是禁地,估计很多人都会把这山当成仙境来游玩。
  上山的路是很窄的泥巴路,车子开上去根本不可能,所以我跟赵毅只能下车徒步往上走。不过在上山之前,赵毅从后车厢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这是什么?”我走上前。
  赵毅把袋子放在车头解开,从里拿出一大叠黄纸:“你把这纸对折了。”
  这黄纸是家里头逢年过节给去世的亲人烧的,我心中了然,接过黄纸开始一张张折。
  赵毅在我折纸的时候又从后车厢里拿出了三个碗,每个碗里倒了点白酒。
  等我把黄纸都折好后他喝了口白酒,对着我折好的黄纸一喷,随后道:“拿到石碑处点火烧了,还有这香也拿过去一并烧了。”
  我点头照他说的做。
  橙色的火焰给阴暗的周围添了一抹光明,不过只是一瞬。等到黄纸被火焰烧成灰烬后赵毅端来白酒,“喝了。”
  “这是做什么的?”我不明所以的接过酒。
  “烧钱喝酒,借路。”赵毅说完把酒干了,我也跟着一口闷掉。
  真辣!
  做完这一切后赵毅把车锁了,我背上工具跟在他身后。
  上山的路上我俩都没说话,在顺利到达第二个石碑的岔路口时,气氛不由得诡异起来。
  “确定是这条路没走错吗?为什么我感觉雾越来越大了。”我问。
  走在前面的赵毅放慢了脚步,他左右望了望。
  我们脚下踩的路是铺着厚厚雪的泥土路,右手边是悬崖峭壁,左手边是崎岖的山壁。
  峭壁往下看依稀能看到我们停在下边的车,估计这也就是四层楼的高度。
  小路是斜坡往上的,一座山分两个岔口,就算一直走到尽头也到山顶了,为什么秋老太一定让我们往西走呢?
  “就只有两条路,能错到哪?”赵毅不以为然的继续往前走;我只好跟在他身后继续往前。
  很奇怪的是,这座山也没有多大,走了十分钟我感觉一直在原地踏步。尽管越往前往下看到的景色只剩下白雾,但往上看山的高度一直没变。
  想到此我猛的停下了脚步,开口对走在前边的赵毅说:“别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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