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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心农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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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一泽摇摇头,尽管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了,也许是曾经的同学,或许是儿时的伙伴,可这些并不重要。
  “叶思卿是谁?”
  苏一泽依然摇头,他刚才好像想起了一些可怕的事情,这个名字似乎出现在了不好的回忆里,可是,多亏了夏天,把他从幻象的阴影中解救出来。他偏着头,问:“你又在为我治疗吗?”
  夏天绕到苏一泽的前面,蹲下来,又问他:“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岁。”
  得到了精准的回答,他显得开心极了,摸着苏一泽被绑在椅子把手上的手背,又问:“今天有人来看你吗?”
  苏一泽的脑子里对他提到的这些问题越来越模糊了,这也许是自己好转的迹象。
  隐约记得大概是17岁那年,自己被高中学校劝退,接受了这位医生的无偿救助,住进了他的圣心农场,除了第一年情况比较好些之外,自己似乎经常陷入沉睡,尽管在这之间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他还是糊里糊涂的走过了几年的岁月,来到了自己的二十五岁。
  圣心农场是夏天医生投资建设的精神病院,在苏一泽的印象中,他是一位很浪漫的精神科医生,这一点体现在他的病房楼上,那栋三层小楼,全部被涂料涂成了浅色的马卡龙系,看上去很清新。还有,小楼的后院是一个超级大的活动场,只是用普通的墙头围起来,并没有令人害怕的铁丝电网,也没有大狼狗,活动场的中央铺设了草皮,建了一个大型足球场。据说,这位医生主张用适当的社会劳动来体现精神病患者的价值,从而增加患者康复的信心,这里除了大楼以外的地方种满了果树和庄稼,养了家禽和牲畜,每个来康复的病人都会分到自己负责的主要项目,这些项目将来产生的收益全部归个人所有,可以存起来,也可以抵医药费。他的大楼一楼是门诊,二楼治疗室,三楼是病房,每次只收十个病号,不管多少年,直到好了,愿意出院了,能适应正常人的生活了为止,那时,他就会通知家属来接人。
  苏一泽从入院开始,就等待着能挣钱的那天早点到来,可是,夏天医生似乎总认为他的病情比别人严重,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入下一步的康复治疗。
  他们两个几乎朝夕相处,苏一泽很喜欢他,尤其是在他不用电击来进行治疗的时候。
  苏一泽看着夏天的脸,笑起来,“夏医生,你真好看。”
  夏天摸摸他的头,在他额头上留下一吻,轻声说:“我喜欢今天的你,可是,我们现在又要继续治疗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两片新的电极片,连接好仪器,将电极片贴到苏一泽的两侧太阳穴的位置,并将仪器上的参数调到最大。
  拿出两粒彩色的药丸,用嘴唇轻轻抿着,凑到苏一泽的嘴边。
  苏一泽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贴着他的嘴唇把那两颗药卷进自己的嘴里,享受着怦然心动的感觉,当他得到另一个舌尖小小的回应时,幸福的感觉瞬间充满身体里的每个毛孔……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电击启动了……
  一分钟的治疗过后,苏一泽重新抬起头,眼神涣散,神情激动,浑身哆嗦,嘴里不停念叨着:“小叶杀人了……小叶杀人了……”
  夏天这时又跪坐在他跟前,问到:“一泽,一泽,今年你几岁?”
  待看清面前的人之后,苏一泽松了一口气,眼泪从雪白的面颊滑落下来:“我今年十九岁,夏医生,救救我,我没杀人……”
  说完,便垂着头睡了过去。
  夏天解开椅子上的绑带,抱着苏一泽上了楼,放在三楼他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打开电脑里的文档,在第十页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苏一泽,男,25岁。
  诊断:
  一、 多重人格。
  二、“苏一泽”精神分裂。
  小结:
  经过追踪观察,实验人员苏一泽,2019年9月连续服用药物30天,辅助电击治疗30天后,在本人正常人格基础上分裂出“唐锦枫”“苏舟”“叶思卿”等人格,本人格停留在18岁阶段,将其送回大学之后,会与不同人格产生情感纠葛;2020年10月,连续服用药物30天,辅助治疗1次后,其余人格隐匿,只展现出“苏一泽”本人特征,思路清晰,能准确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对自己的病情有所了解,接受事实,认知无障碍。本次实验证明,在药物干扰下几种人格可共同存在,和谐生活。经过与前几次实验对比,证明药物、电击治疗对人为干涉多重人格的选择具有重大意义。(前几次实验详情参考第7页)
  写完之后,夏天并没有润色语言,大概是他搞科研写的初稿,以后还会修改。
  可是,只是今天这个突破就已经让他高兴的合不拢嘴了,想想当初心血来潮,盯上了还是高中生的苏一泽,并为他的病情专门定了这个专题,追踪研究了这么多年,还真研究出来了点门道,不容易。

  回到农场

  
  在这个房间挨着窗户的地方,放了一台样式复古的钢琴。每次回来,夏天都要摸上一把,尤其是在心情很好的时候。这会儿,他打开窗,让初冬的风吹进屋子,把窗帘吹起来。月色、琴声、床上的爱人、治疗室的尖叫,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感觉舒服极了。比起在山下小心翼翼的生活,这才是他最真实的生活状态。
  弹了几首曲子,还是觉得不过瘾,于是去了治疗室。
  由于白天需要参加劳动,所以夜里才是病人们的最佳治疗时间,夜晚11点的治疗室里躺了整整10个病人,两位医护人员正在帮他们做电击治疗,强烈的电流令他们挣扎不断,由于是被特殊装置固定在电床上的,他们挣不脱,就只能用大声嚎叫来表示自己的痛苦。医生对这种现象早就见怪不怪了,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之后还有更痛苦的治疗等着他们。
  夏天让医生们都出去了,自己留了下来。
  看着满脸扭曲的病人,他走过去一个一的抚摸着他们的大拇指,温柔的说:“宝贝儿们,你们可真棒!”
  “这里是治疗室,你们需要做的是发泄,大声叫吧,把心里的烦闷和痛苦都叫出来,来,不要担心会吵到别人,来,让我来帮助你们。”
  说着,他关闭电流,走到了治疗台边,扭开了十个红色的小玻璃瓶,并分别把里面的液体吸入不同的注射器里,然后注射到每个人的身体里。
  被注射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发出磨牙的声音,眼睛外凸,眼球逐渐变红,口水从嘴里流出来,紧接着就开始浑身颤抖,这种颤抖比电流引起的颤抖还要激烈,强烈的抖动连带着身下的病床都抖了起来。夏天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在开启电流时,把仪器上的指数调到了最大。就在他笑眯眯的按下按钮的那一瞬间,十个人同时发出了比刚才尖锐十倍的嚎叫……
  做完这些事后,他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站在窗前,透过窗子欣赏这整个夜空中飘荡的惨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更加美妙的事情,他轻轻抬起胳膊,像是电视里优雅的法国贵族,对着外面行了一个标准的王子礼,坐在琴边弹奏起来。随着他的弹奏,刚才被玻璃瓶扎破的手指上,伤口越来越大,在象牙白的琴键上留下了一片片鲜红的血渍。就这样一直弹,他沉醉其中,直到外面的声音逐渐停止了,他的琴也变得血迹斑斑。当他的手指从按下的最后一个音符抬起来之后,他在浑厚的余音中,微笑起来,用手绢把琴键擦干净,又挨个舔食着手指上的血液,唯独留下食指不去管。
  盖上琴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躺到床上,面对面,看着熟睡中的苏一泽,把自己流血的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慢慢摩挲着,不一会儿,苏一泽的嘴巴就变成了猩红色。
  在这期间,苏一泽还舔了一下嘴,这令夏天兴奋不已,于是,他又回想起刚来农场的那一年,才十六岁的苏一泽。
  那会儿,苏一泽家里刚出了事,受了很大的打击,表现出多重人格的症状被福利院送到这里,他也是用电击和注射药物的方法对苏一泽进行治疗,然而他的反应就是跟其他人并不一样,他从来不喊不叫,让人一度怀疑是个哑巴。夏天用尽了一切办法折磨他,他还是一声不吭,只是有时眼神会变得迷茫,有时会傻笑,甚至对着他喊一声:“小枫,我一定要比你强!”可是,当他清醒的时候却是个温柔腼腆的男孩子,总会坐在院子里抱着一只老母鸡发呆,他很礼貌,见到夏天会笑着问好,只是那时,苏一泽清醒的时候很少,自言自语的时候居多……
  —————————————————————————
  他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又哭丧起了脸——药物干预实验还没有完成,一年之后,苏一泽会变成期待中的那个人吗?
  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摔碎了一个玻璃杯,又踢烂了门口的簸箕,最终在电脑前坐了下来,急躁的点开一个又一个文件夹,满满的一屏幕黄色小文件被他点开又关上,整个房间不停的响起“哒哒哒哒”的声音,在一个名称为:关于药物干扰记忆的文件中,有一个子文件,上面写着:关于人格融合后,记忆的选择性保留的研究。
  打开这个文件夹,里面才写了两行字,是他刚开始研究这个课题时写的,一直到现在毫无进展,于是他把在山下和苏一泽生活时服药后的表现总结归纳写了上去……

  农场生活

  
  这一晚,苏一泽倒是睡了个好觉。除了浑身酸痛、口干舌燥外加满嘴铁锈味之外,别的没毛病。至少在他醒来的时候表盘上的时针已经指上了10的位置,这是以前在学校从来没有过的好事。
  从床上爬起来,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夏天旁边。
  夏天还没醒,估计是趴着桌子睡了一夜,他的两只胳膊交叠成一个“叉”,歪着头枕在上面,手指放松的搭在桌面上,苏一泽第一次注意到,夏天的小手指竟然也缺了一截,竟然还有这种巧合!!于是,这张白净温柔的脸,跟自己心里那个人又重叠到了一起。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苏一泽已经忘了自己来找夏天的目的,干脆站在旁边盯着他看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一泽,看够了吗?看够了我就要醒来了哦。”夏天一个姿势待的累了,实在装不下去了,终于开口。为了不打扰苏一泽的兴致,他还是闭着眼睛,只有嘴巴在动。
  苏一泽尴尬的挠挠头,说:“看够了。”
  夏天这才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为了配合你,可累死我了,老胳膊老腿老腰的,不容易啊我。”头上的绷带不知怎的就松了,一圈圈滑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和脸。
  苏一泽连忙帮他摘下来,吹了吹头上那道还未结痂的伤口,说:“呀,绷带怎么掉了,还没长好呢,我们快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
  夏天轻轻拉住他的手,说:“别着急,你看,我们现在就在医院啊。”
  “啊?”
  苏一泽朝窗户外边看去,只见外面的树木全部被砍了头,只剩一根光秃秃的树干立在干枯的草地上,一个个穿着条纹病号服的人穿梭于小路之间,不停的忙碌着。这个场景仿佛几百年前就见过,可是又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也想不起这是哪间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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