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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日更系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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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人的笑容在晨曦中显得干净而纯粹,铁萍姑第一次出绣玉谷,嘴上说着痛恨男人,见此场景也不禁恍了神。
  季风轻撞了一下她的胳膊示意她盯紧人。
  铁萍姑这才反应过来,眼睛朝江玉郎的方向看去。他已经把猫放了下去,穿过乱石杂草拐弯就到了昨晚小鱼儿带着他们去的地方
  那是一间小小的花房,门口还种着一大簇枯萎的菊花。
  透过门,从他们这个角度大致可以看到里面的场景,江玉郎搬过一把凳子,踩上去抬着胳膊在折腾那面乌金丝制成的蛛网。这件事看起来极为复杂,他站在那里半个多时辰才从凳子上下来,待到江玉郎再一次拖拽蛛丝,打开的却是同一扇门。
  季风与铁萍姑对视一眼,不知道江玉郎在搞什么古怪。
  季风凑到铁萍姑的耳边,轻声道,“我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江玉郎鼓捣了那么久,定是有变化,说不定什么时候那间“灵堂”里就多了几份藏宝图。
  铁萍姑轻轻摇头,眼神里满是不赞同道,“我去。”
  季风道,“我去起码跑的了。”说罢不等铁萍姑反应,便飞身下去轻随在江玉郎身后,她的轻功颇高,所求的也只是在密室门外远远的望一眼,这种程度不被人发现,简直是轻而易举。
  密室大大变了样。
  哪还有什么供桌、牌位、纸钱,这里俨然是一间书房。
  季风从晚上便一直在院外呆到现在,离开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时辰,单单用断断续续一个时辰的时间,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全靠父子两人和一位又聋又哑的老仆,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整个房间改头换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看来,这张蛛网并不只是一个打开暗室的机关,还可以选择这扇门打开之后出现哪间房间。
  纵然季风从一千年以后而来,也不免为先辈的鬼斧神工惊叹。
  接下来如何撂倒江玉郎、拿到证据,简直像是道送分题。
  季风撸起袖子,刚准备来一场酷炫的打斗,还未迈出脚步,她的脖子忽然贴上了一把冰凉的刀具。季风慢慢抬起垂下的眼睑,向后方看去。
  这人竟然是江别鹤!
  江别鹤?
  他不是早已回房休息了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又是如何做到神出鬼没、不叫人发现的?
  季风在院门外看了这么久,她来时还特地注意到江别鹤正在房里蒙头大睡。
  江别鹤也看出了季风的疑问,对于将死的人他是十分大方的,他微笑道,“今夜风凉,在下|体谅老仆,便让他在我的房间休息。”
  江别鹤不愧是老奸巨猾,他的秘密已被发现,又怎么能心安到一觉睡到大天亮?他料定季风等人心思灵巧,必定不会因为亲眼所见就善罢甘休。
  季风前脚刚走,他后脚便想好对策给儿子安排下去。以江玉郎为饵,他在暗中伺机而动,否则这几人武艺不俗,想必不能一击即中,反而平添诸多麻烦。
  江玉郎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便已转身出了密室,站在季风对面为其父帮腔道,“我父亲与姑娘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深夜前来加害于他?”他被萧咪咪捉去当男宠时,家里还未养这只黑猫,今日来了后园它没道理会窜进他怀里。
  那时江玉郎便察觉出事情有异,修缮蛛网时就在屋梁上有序敲击几声,用以提醒江别鹤。
  深夜?加害?清晨的光辉薄而清透,十寸长的冷铁还压在她的脖子上。
  是非黑白全凭一张嘴。
  季风懒得与他争辩,默默带着江别鹤向后退了几步,表露出一副极其厌烦的表情。
  事已败露。江别鹤挟持着季风还不忘端着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道,“不告而来,可不是为客之道啊。”他的手臂如同钳子一般坚硬,再向前一毫足以隔断季风的气管。
  季风的天生神力技能已经失效,两手按在江别鹤握住匕首的手臂上,半分也不敢轻易挪动,她道,“贼与盗本就是一家,这里哪来的‘客人’一说?”她这话虽说贬低了自己,但话里话外无一处不在讽刺江别鹤。
  老狐狸毕竟是老狐狸,怎么会被这区区几个字气到,“这是自然,如此说来原是我江某人见外,给姑娘赔礼了。”
  言语之间,季风与江玉郎之间已经隔出一段距离。
  移花宫的身法轻盈优雅,眨眼之间铁萍姑的短刀已经抵上了江玉郎的后心。
  这期间江别鹤竟好似毫无察觉,放在季风脖子上的匕首都没有推动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季同学成功将送分题做成拉分题

  ☆、绝代双骄

  铁萍姑把江玉郎的性命拿捏到了手上,她对江别鹤道,“放了季姑娘,不然小心你儿子命!”父子血脉相连,江玉郎是最十拿九稳的人质。
  谁承想江别鹤竟未见丝毫慌张,冷静道,“犬子一向至孝,定不会顾及己身性命而罔顾王法,放了企图害我的季神算。”兴许是季风离江别鹤较近,居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失望。
  江玉郎听完这话也怔了一怔,他轻扯了下嘴角苦笑道,“这是自然。”
  有句古话叫不见棺材不落泪。
  铁萍姑此时就笃信这一点,她的短刀瞬间就送了进去,戳破了江玉郎的皮肉,看到儿子的鲜血,江别鹤哪还能站得住?
  结果却令铁萍姑大失所望,江别鹤风轻云淡道,“姑娘的武功不及在下,就算你将犬子杀害,结果也是在劫难逃。”
  这句话的确是实话,铁萍姑杀死江玉郎时,他便能瞬间了结季风的性命,等到俩人对峙,铁萍姑必输无疑。
  他的话句句在理,却句句让人感到齿冷。
  这样的话最能激怒一个绑匪。
  季风此时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她抱着江别鹤的手臂大声朝铁萍姑喊道,“停下!”
  幸好她出声及时,铁萍姑的短刀还未来得及洞穿江玉郎的心脏。
  季风没有理会铁萍姑略带疑惑的眼光,她回过味儿来,镇定的对江别鹤道,“用儿子的一条命来扳倒移花宫,江大侠这算盘打得确实不错。”
  此话一出,尚被挟持命不由己的江玉郎瞬间看向了季风,那双眼睛里的情绪极为复杂半是惊惧半是绝望,想来他也是第一次想到这方面。
  江别鹤微微一笑道,“你我萍水相逢,季神算可真算得上我的知己。”即使被戳破了计划,他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波澜,惋惜道,“不过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话一出口,事情可就不美了。”
  江别鹤在武林中混迹十余年,这十几年间隐瞒本性、方方面面滴水不漏才博得了一个仁义大侠的美名,他最大的秘密、最大的野心就藏在后园这间花房中精巧无比的密室里,而这个秘密竟然在两天之内,连续被两个人发现。
  小鱼儿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即使他看到了密室,出去后大肆宣扬以污蔑成名已久的大侠,又有几个人会相信?花无缺便不同了,他是移花宫的大弟子又明显与季风交好,这话传出去,一个搞不好就会毁掉江别鹤这么多年的心血。
  况且单只一个小鱼儿,江大侠都没想过放过。
  昨晚的事,若是花无缺众人转身离开,处理他与小鱼儿的私怨也就罢了,偏偏季风认定此事有鬼要回来察看,从门外那棵树到黑猫、再到江玉郎故意打开密室诱季风现身,趁其不注意将她挟持,统统都是计。
  却不是完整的,还有一部分江别鹤并没有告诉他的儿子。
  季风啐了一口,咬着牙道,“单以企图加害于江大侠但没有下手这个罪名,以仁义无双来看根本治不了我的死罪,更牵扯不到花无缺的身上。”所以他想出了一个高招,来人若是能重伤活着杀害他的独子,以这个在追凶不仅名正言顺,还会有诸多英雄好汉前来相助,说不定趁机还能把一直有他小辫子的移花宫拉下马。而这个计策最妙的就是一命换一命,甚至于一命换几命。
  故而他顺着季风的步子,往后退让两步,挪出余下一人绑架江玉郎的空间。只是他没想到,来的不是花无缺只是他的一个婢女。
  江别鹤坦然道,“对,对极了。你的确聪明,只可惜你的头脑偏巧用在了与我作对上,否则我还真不忍心杀你。”他又稍稍用力,将匕首压进了季风的皮肉,不过还不足以伤害性命,威胁铁萍姑道,“这位姑娘若是有意离开,那么我也不好强留季神算。”重重割下去,送她回老家。
  铁萍姑现在也明白了过来,她与江玉郎站在原处,一时不知如何行动。手中的筹码变作烫手的山芋,这江玉郎杀也不是、放也不是,搞得她进退两难。
  江玉郎趁机低声对铁萍姑道,“姑娘,我的命你拿了不仅没用还会惹祸上身,不如将我放开,你还能有一线生机。”
  铁萍姑现下心里正烦,被他小声说话一扰,更是理不清思路,短刀又向前进了分毫,厉声道,“闭嘴。”
  江别鹤道,“你们莫要惊慌,在下虽然卑鄙无耻,但也不会平白要了两位姑娘的性命。”
  季风一边打开系统里的晋江商店,一边拖延时间与他周旋道,“你想做什么?”
  江别鹤道,“姑娘一向深知我意,怎不猜测一二?”
  【天生神力:力大无穷,巨石古树挥拳可灭,有效期三个月。】
  这个技能她买过极其好用,虽然价格贵了点儿要660晋江币,但是胜在实用价值高啊。就算她现在已经穷到又要贷款三分利,还是得买下来。
  徒有神力可不行,江别鹤为人阴险歹毒、两面三刀,但功夫不可说不低,他现在全力注视着季风,只要季风稍一皱眉头便能第一时间发现。
  季风掰开他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容易,顺势治他于死地却非常难。季风与花无缺两个人一起上都够呛打个平手。
  季风尽量稳住自己的面部表情,道,“我猜你是要以我二人为饵,将也对此事略知一二的花无缺拉下水。”
  江别鹤道,“不错。”
  铁萍姑是花无缺的婢女,张嘴便骂道,“姓江的,你好毒的心肠!”她的动作也变了,以手肘压住江玉郎的气管,拨出刀来狠狠的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杀不了他解解气总是可以的。
  这下却被江玉郎捉住了空子,他低头朝铁萍姑的手臂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星星点点的血瞬间就沿着牙齿渗了出来。
  铁萍姑疼得一哆嗦,还好她没能让江玉郎顺势跑掉,再度在他的背上划了一刀后,铁萍姑只好把短刀重新挪到江玉郎的后心处,威胁道,“你再敢乱动,小心姑奶奶捅死你!”
  江别鹤没有把半分目光放到这段小小的闹剧上,反而接下了方才季风的话推辞道,“不敢不敢。”
  季风冷哼一声道,“这两个字你不认,天底下也就没有人敢认了。”紧接着又出言打算挑拨江别鹤父子关系道,“别的暂且不说,如若花无缺顺着我们两个赶来你这茅草屋,难不成你还要
  手刃亲子,栽赃嫁祸给无缺公子?”她想着江别鹤再怎么看淡这个儿子,起码听到她挑拨之后,注意力会分一点出去,那么她成功的机率也就更高。
  江别鹤就是靠着给邀月宫主告密才摆脱奴籍、翻身成功的,挑拨离间、离间人心的方法她最熟悉,哪会被季风这目的性明确的诱导混过去?他仍假惺惺道,“犬子安全无恙便是大幸,江某人怎会去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难说。
  只要于他有利,还有什么江别鹤不会做的事?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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