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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青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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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绢绣工精美,非下人所有,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还不承认?”,青笙低头,
“那是奴婢在冷宫中拾来的,望娘娘开恩”,
“你这奴才不善言辞,倒有几分头脑,回去好生想想,今日不过小惩大诫,后面有的是苦头吃”,
阵阵刺痛从下身传来,青笙脸上竟是屈辱和怒意,紧咬牙关,忍着疼痛,从地上拾起衣裳,默默地穿上,一瘸一拐,缓缓地走了出去。
门外,寒风凛冽,冰冷如铁,一如她已遍体鳞伤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容嬷嬷,便宜你了。。。
☆、青逝
第二日,景文帝御驾沐霞宫,宁贵妃满眼笑意,又佯作委屈,“皇上好些日子没来了,难道就不想这儿的芙蓉糕么”,皇帝手抚着白玉扳指,笑意温和,
“朕念及的便是这芙蓉糕,不过几日,贵妃倒怨上朕了”,宁贵妃素手取了芙蓉糕,送到皇帝嘴边,嗔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子沐都等了数秋了”,皇帝本乃多情之人,听的此番,不由大悦,手轻刮宁子沐的鼻尖,
“嘴甜如蜜,这芙蓉糕也是没滋味了”,皇帝伸手握了宁子沐的手,踌躇了下,方道
“朕前几日去长宁宫接回了皇后,便陪了她几日”,宁贵妃抢过了话语,笑道,
“皇后前日还给臣妾拿些糕点,体人入微,自是甚于从前”,皇上听的此言,不由想到,从前的端后恪守理节,相敬如宾,如今眉目含情,自有风韵,倒像是。。。
“怕是在长宁宫过度思念皇上,开了情窍”,宁贵妃打破皇帝的思虑,见得他面带疑虑,眼中略过几丝怒意,知他生疑,又忙递过一块芙蓉糕到嘴边,皇上勉强笑了接过,心中却是不畅快,
“朕原本想,既然皇后回宫,六宫之权当归于她,这事,暂缓几日罢,待皇后歇息几日”,宁贵妃吩咐上茶,青笙将茶具轻放一侧,轻抬双眼,只见皇帝头戴金龙白玉冠,一袭明黄龙袍,剑眉星目,白皙脸上,眼神温和,浓浓的书卷气,少了些天子威严,更似风流多情的文人雅士。
当时先皇景阳帝最初立皇太后所生长子周元武为太子,而景文帝周元世为贵妃所生,自幼爱诗书,多情风月,性情优柔,无心朝野,一曲《白羽阶》名震京城,人称玉箫公子,太子听信谗言,集党营私,先皇雷霆震怒,将太子之位传于周元世,虽则龙威不足,众臣辅佐下,善纳忠言,治理十年间,亦是国泰民安,百姓称颂。
青笙低眉垂眼,上前奉茶,从宁贵妃身前走过时,刻意绕了些,远离脚所及范围,宁贵妃见状,笑意不自觉挂上了嘴角,皇帝扫了一眼,见的姿色平庸,兴致缺缺移开眼光,调笑道,
“往日贵妃身边的宫女无不姿容俏丽,这个可真是令朕失望” ,宁贵妃掩嘴笑了,
“怕都给皇上看上了,子沐身边没人服侍了”,皇帝轻点她额头,
“子沐在朕心中自是无人能抵”,哄的宁贵妃娇笑不已,看的她那娇羞模样,青笙只觉得碍眼至极,夜里,皇帝留宿沐霞宫,宁贵妃无暇责难,她倒松口气。
隆冬大雪,一枝红梅从墙边伸出来,格外娇艳,后院,青笙扫着雪,抬头仰望,向往四方墙外的自由,成日困于这沐霞宫,对长宁宫思念不已,若是此时在长宁宫,众人围坐一席,涮着火锅,喝着梅子酒,捏捏青竹红扑扑的包子脸,高歌起舞,火锅是红油猪骨汤底呢,还是鱼头清汤底呢,幻想是个排解寂寞和痛苦的好法子,所以忻云闯进后院时,便看见她仰头看天,流着口水,为选火锅底而犯愁的样子。
忻云神色焦虑,双眼微红,欲语而止,青笙听的脚步声,转头见到忻云,喜滋滋地拉了她过来,
“忻云,若是此刻在长宁宫,我煮上火锅,叫上青竹,咱们围炉而坐,涮着肉片,该是多好啊”,闻言,忻云却面容悲恸,
“青笙~~”,青笙见得她这样,急了,连连追问何事,忻云语气沉重,断断续续道,
“青~竹~去~了”,青笙面如白纸,勉强笑道,
“去哪里了,怎么听不明啊”,忻云声音哽咽,如刺在喉,
“今日,青竹坠入玄清湖,湖面结了薄冰,救人不及,捞上来时已去了”,
“玄清湖离长宁宫甚远,她去那里做什么,我不信,忻云,你这消息不可靠”,青笙脸上闪了焦急神色,却不愿相信,
“当日皇后娘娘离开长宁宫时,将青竹一并带回凤栖宫,那玄清湖正是在凤栖宫附近”,青笙眼前一花,身形不稳,跌跌撞撞,转身往宫门走去,脚步逐步加快,飞奔着往凤栖宫而去。
当那熟悉的宫门出现在眼前时,那夜的记忆又仿佛重现眼前,让青笙有些晕眩,她跑到宫门,弯下腰,上气不接下气,正欲请太监通传时,却听的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与求饶声。
“皇上饶命,青竹失足坠入玄清湖,奴婢冤枉啊”,这一声仿佛坐实了忻云所言,青笙膝盖一软,瘫倒在地,神情痛楚不已,小包子,姐姐答应要照顾你一世的啊,为什么。
“宫中侍卫及皇后贴身宫女云倾,均看见你推搡青竹落湖,还敢狡辩,给朕狠狠地打”,景文帝周元世坐在大堂上方,怒意满面,板子一下下落在那女子身上,让那衣衫俱裂,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简直目无王法,竟对凤栖宫宫女下杀手,你为何行凶,由谁主使?再不开口,朕便要了你这条命”,皇帝提高声音,龙威顺势而下,让那女子不由瑟缩了下,嗫嚅着嘴唇,
“奴婢是替宝鹊报仇,她因青竹而死,以命抵命”,那女子奄奄一息,只剩了一口气喘着,
“小李子,这宝鹊是何人?” ,景文帝转头问道,李公公上前欲言又止,,
“这宝鹊。。”,“有何难言之处?但说无妨”,皇帝脸上闪过疑惑之色,又有隐约的怒意,
身侧的淑妃缓步上前,她一知宫中的人出了事,便赶来凤栖宫,只见她云鬓舒卷,比得端后的清冷多了几分温顺,轻启朱唇,徐徐道来,
“皇上,宝鹊乃臣妾宫中,受了阡贵人指使巫蛊,前些日子被杖毙的宫女”,
“那贱婢恶行被揭,罪有应得,你竟心怀歹意,残害皇后宫中的宫女”,皇帝勃然大怒,
“来人,给朕拖下去杖毙”,
“臣妾有罪,请皇上责罚”,淑妃盈盈跪下,低眉顺眼,见她脸色苍白,显得柔弱无助,皇上不由心生怜意,语气缓和,
“小产后你身子一直不好,朕说过不用再跪,你何罪之有?”,淑妃执意不起,脸色凄然,
“宝瓶与宝鹊情同姐妹,悲愤而不辩是非,错手推了青笙,宫中奴才犯了事,是臣妾管教无方,皇上便连臣妾一道罚了罢”,皇上叹气,皇后宫中死了宫女,必然要给皇后交代,但又不忍为了区区一个宫女责罚淑妃,淑妃温婉柔弱,端后明理识体,两难之间,终是心软,倾向了淑妃,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便。。。”,尚未说完,端后早从他犹豫不决的脸色中,看出了端倪,思咐着青竹不可白死,她不由起身,也款款跪了下来,皇帝眼眉一挑,开口说道,“皇后,起来说话”,,
“皇上此事有些蹊跷,臣妾不太明白,想请皇上查实”,端后微微抬眼,神情自持,淡然地看着他,
“皇后有何看法?”,皇帝知她终是要护着宫中人,对她的死揪到底,不由有几分愠意,
“本宫问你,可是你约了青竹到玄清湖,再下毒手”,端后向宝瓶问道,
宝瓶点头,供认不讳,只是喃喃道,“奴婢与宝鹊情深,一时糊涂,请皇上饶命”
端后让云倾呈上一张纸条,字迹娟秀,云倾开口禀道,
“启禀皇上,青竹不识字,将纸条交给奴婢读给她听后,方才赴约,故纸条在奴婢手中”,端后将纸条交予宝瓶,
“你逐字念出来”,
宝瓶脸色犹豫,淑妃看到,眼中闪过慌张,宝瓶手拿纸条,一字一句念道,
“今日申时,玄清湖有事相商”,皇帝面色不解,却在看清纸条上的字迹后,脸色铁青,
端后上前从宝瓶手中取过倒置的纸条,道,
“这纸条反了,你根本不识字,究竟与何人同谋?”,宝瓶脸色大变,从凳上爬下,不停磕头,
“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皇帝神色冷峻,嘴唇紧闭,
“好大的胆子,竟共谋设局残害宫女,朕看你是不想活了”,淑妃脸白如纸,眼中一闪,厉声向宝瓶喝道,
“若不供出同谋,祸至全家”,宝瓶听的此言,脸色惨白,死命磕头,咚咚地撞在地上,额头擦破血流,泪流满面,大声道,
“皇上、娘娘,奴婢托人写的纸条,赴约行凶皆是奴婢所为,乃个人恩怨,与他人并无干系,奴婢不愿拖累他人,今日便将这条命还给青竹”,说罢,起身往殿中柱子奔去,一头撞去,缓缓倒下,鲜血从柱子一直蔓延而下,流了一滩,鲜红得刺眼。
作者有话要说:
☆、棋局
见得宝瓶自尽,皇帝本就情重之人,见得美人香消玉殒,不愿再继续过问,挥手让太监将尸首抬走,他此刻也没了兴致,转身就要摆驾回乾德宫,
“皇上,臣妾尚有一言”,端后垂首缓缓说道,语气依然是清冽淡泊,
“皇后还有何事”,奴婢的生死不过小事,此番闹得如此大,还连累着淑妃心神悲苦,皇帝心中已是不快,见得端后仍不罢休,不由有了几分怒意,端后却仿若无睹般,继续说道,
“当日,臣妾被阡贵人诬陷用巫蛊使得淑妃小产”,皇帝摆手制止她说下去,那怀胎四月未出世的皇子始终是他心中隐隐的遗憾,不可提及,
“当日皇后不作解释,如今何必旧事重提?”,皇帝想到未出世的皇子,有些潸然,
“巫蛊之事,乃妖道邪术,不可信。淑妃小产,臣妾觉得事有蹊跷,便命人彻查了当日之事”,端后看了眼淑妃,说道,
淑妃闻言,脸上强作镇静,只是宽大袍袖下藏的手,微微发起颤,
“当时给淑妃保胎的刘太医已告老还乡,所以查证极为困难”,端后缓缓说道,皇上有些不耐,打断了她,
“淑妃因巫蛊而心神不宁,最后小产,此事与刘太医有何关系”,
“传吴太医进来”,端后看了眼云倾,示意了她,
皇帝没了兴致,正欲发作,见得端后那双眼眸,清澈如水,映着自己的身影,他莫名得平复下来,见得吴太医进来,年纪尚轻,头次见皇上,有些紧张的身子微微发抖,
“吴太医,你是否有刘太医当时的药方?”,吴太医微微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箱子,低语道,
“臣当时在太医院跟随刘太医断诊,他医术高超,所以所有的方子臣皆誊写一份以钻研”,
“那你在誊写方子时,发现可有否不妥”,吴太医犹豫几番,
“当日刘太医在开给淑妃的保胎药中,在胎儿不足三月时,便添加了一味艾叶,艾草药性极强,用于止崩血,保胎腹痛之效,而不足三月服用艾叶,说明当时胎儿崩血,持续服用艾叶,胎儿无法再活”,见得皇帝面色凝重,淑妃身形不稳,颤悠着跪下,脸上两行清泪,
“胎儿不足三月时,太医已言胎像不稳,胎儿难活,臣妾舍不得那未出世的孩子,便让太医用猛药,只为了多留他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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