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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老实人惹你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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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都有人接话了,再怎么迟钝的人也该回头看一眼啊,霍水仙还是没回头,她抬头看看这两人多高的墙头,道:“死胡同,杀了人也不会被看见。”
张三后背一凉,按道理说这小个子女人没什么危险,但他偏偏汗毛都立了起来。旁边俩人洞察力不强,还没反应过来,张三转身就要跑,但他没跑出去——霍水仙踩着墙,两步上去,一个后空翻,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这三人的后面。
剧情中也是这个巷子,也正是这三个人,光天化日之下,不顾齐花美如何哭喊,把她手绑了,挨个儿强。暴了她,齐花美以为那已经是最惨了,却没想到,人恶起来,没有下限,比鬼还恐怖——他们五十块钱把齐花美卖给了深山里一个看上去六十多月的老头,齐花美再也没能跑的出来,最终惨死深山。
他们都该死!
霍水仙把他们引导这个巷子,不仅因为此处是齐花美噩梦的开始,她要给齐花美出一口恶气,更因为此处偏僻,而且有拐角,她要让躲在拐角后面想看戏的唐金萍,一饱眼福。
张三出拳头揍像霍水仙的脸,嘴里骂骂咧咧:“贱女人,抢人老公,浸你猪笼——”话音未落,张三发出了跟被杀的年猪一样的破喉咙惨叫。他的手被霍水仙捉住了,整个人顺势被甩到了墙上!就像一只烂番瓜,糊了一墙。
霍水仙那半个月的古武不是白练的,现在,她一轮胳膊就是头牛也能甩出去。张三趴在地上,除了手腕子扭出了让人叹为观止的角度,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全胳膊全腿的。那两个流氓赶紧上去扶他,张三不动还好,站起啦一张嘴,就像是扭开了龙头的血库,哗啦啦大口大口吐血,他含糊不清道:“你怎、怎么打人呢?”
真是好笑,你要揍人,伸拳头就上来,看谁不顺眼,举手就扣上“奸夫淫。妇”“资。修走狗”的帽子,打死了人还骄傲脸,现在自己被打痛了,问别人“你怎么打人”?霍水仙看他尖嘴高颧骨,脑子里幻灯片儿似的,放的全是这男人侮辱齐花美的嘴脸,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她闪电般伸腿弹踢,正中张三面门。张三两眼一翻,瘫到在地上。
李四王五互视一眼,一个突然伸手抱人,另一个拔腿往外跑,这一片他们太熟了,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那个姓唐的女人也不是好东西,估计早就溜了。这俩人默契非凡,这一招本来是天衣无缝,抱人的王五身高一米六,体重却有二百斤,是个属秤砣的,挂在人腰上,谁都甩不开。
霍水仙拽住王五俩肥腻的胳膊,高举过头顶看准李四砸过去,李四头都没来得及回,只听得身后有风声呼来,一股子膻味,自个儿就被王五砸得贴在地上,胸腔里不知断了几根肋骨,额头狠狠撞在地上,血从嘴里、眼里、鼻子里直往外涌。
王五从兄弟背上站起来,一看霍水仙走过来,吓得一屁股又做下去,李四惨叫一声,翻着白眼,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王五顾不得兄弟了,连连摆手,又是投降又是磕头,道:“女大王饶命!再也不敢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那个叫唐金萍的女人让我们干!您大人有大量,千万放我们一马,求您了!求您了!”
齐花美也说过求饶的话,你们谁绕过她了?霍水仙一拳把王五打晕了,这才去拐角见那个始作俑者。
唐金萍坐在地上,两腿直打哆嗦,身上散发出一股子尿骚味,她哆嗦得话都说不顺,颠来倒去辩解她只是被鬼迷了心,才想来破坏别人家庭!今日放她一马,来日当牛做马。
她原想着自己人多势众不怕事,让齐花美吃这个哑巴亏,料她有苦无处说,活活憋死,但唐金萍没料到齐花美是个一身奇力的怪胎。她幻想着齐花美被殴打、强。暴的时候,兴奋得直抓头发,今天自己可能要面对这种事了,活了三世的她感到了难以承受的绝望。
霍水仙不是圣母,她提起唐金萍的衣领,给她脸抡圆了一巴掌,打得唐金萍吐出一颗牙来。唐家只她一个女儿,从小被娇惯着长大,虽说住在乡下,生活条件不怎么样,但家里从没说过一句重话。活了三世,还从未被人甩过巴掌,这样恶狠狠地羞辱过!她的怒火占领了高地,下意识张嘴骂道:“不要脸的娼。妇,你打我?哎呦——”
霍水仙给她打对称了。
唐金萍眼里直冒火,她一手上去挠人,分散注意力,另一只手迅速拔出裤兜里的刀,狠狠扎向对方的脸。
霍水仙抓住她手腕往里一掰,唐金萍用力过猛,没刹住车,正扎进了她心脏里。她不甘地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最后死在自己手里,连刀上也只有自己的指纹。
刀拔了出来,她的伤口的血很快把胸前染红了,又滴滴答答染红了地面,唐金萍眼里没了光彩,她死了。
任务结束得有些猝不及防。霍水仙眼前一黑,下一秒就感觉自己像是站在泥泞的河滩上,有人在下面拉着她的手要上来,但是那人力气太大,几乎是想把她拽下去。
霍水仙使劲眨了眨眼睛,一下子看清了眼前的人,这不是刚刚死在自己面前的小唐吗唐金萍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把霍水仙甩到河里去,霍水仙两手纤细光滑,一挣就从唐金萍手里脱了出来,唐金萍没了着力点,挥着胳膊倒进了河里,扑腾着大叫:“救命啊!我不会水,救命!”
河底淤泥打滑,她心慌乱扑腾站不稳,一连喝了几口水,最后呛着水吐了几个泡,没了声响。
霍水仙抱着胳膊站在岸上,心里琢磨,这是干啥呢?又重生了?正想着呢,眼前又是一黑。
再睁眼,眼前光亮得模模糊糊,好一会儿眼睛才对上焦。眼前是个木门,裂开几条缝,光透过缝正打在她眼睛上,霍水仙想拿手挡一下,这才看到自己俩手被捆在一起,栓在床头。这床也不能算是床,拿石头和着黄泥,垒了个矮台,铺了一条脏得发亮,看不出颜色的旧被子,散发出油乎乎的味道。霍水仙稍微一使劲,就把那麻绳挣脱开了——看来那一身武功还在身上,只是肚子饿得厉害。
下了床打量了一番,左半边房支了个灶,裂了一半的灶台上放着一大锅,里面还剩了些黄呼呼的冷玉米粥。角落里乱七八糟堆着柴火,钉耙,铁锹,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再往前走,一只活物窜了出来,一只大老鼠。这老鼠不怕人,大摇大摆爬上了灶台,探着脑袋在锅里吸溜吸溜喝粥。
这都哪跟哪啊?
门外有几个人踢踢踏踏往这边来,霍水仙赶紧藏到门后面,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男人高着嗓门道:“大爷,你这招好,饿她几天,再打两顿,俺就不信这娘们还敢跑!”
“嘿嘿,俺拿了棺材本请的婆娘,值!白花花的腿,水灵灵的眼珠子。就是属驴的,犟得俺整不下,今天招呼你们几个来,一起破了这婆娘,不信她以后还跟俺拿乔!”
好嘛,这是重生到齐花美被卖到山里那会儿了!
被称呼为大爷的老头掏出钥匙开了门,招呼大家伙儿进来,这再一看屋子里,那婆娘不见了!苟老头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急道:“不是又跑了吧?”几个人奔房西头,拿起锄头、钉耙要出去,“吱嘎”一声,门给关上了,霍水仙一手拎着一根木棍子,站在门后边,嘴角微微翘起,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几个人。
“婆娘,你没在跑?”为首的苟老头也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他上前伸手拉人,霍水仙一闪身躲过了,苟老头骂骂咧咧,知道这独食不好吃,还是要先让众人把她整服帖了。这是老办法了,前些日子,苟七买回的媳妇也是这样整的!这些山外的女人心野,不懂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心高气傲,非得这样好好整治一下,灭了她的心火才行。况且自己一个老头子,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有时候还打不过这女人,只有大家都占了便宜,以后要是她在逃跑,别人看见了,也能给俺扛回来!
苟老头讨好地往两边人看看,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站出来,粗声粗气道:“贼漂亮!苟老头,你真贼啊,这么漂亮的婆姨让你整到了。”他擦了下口水,两眼色眯眯瞧着,说,“今天俺就不客气,抢个先了。”
霍水仙挥着木棒砸在他脖子动脉上,这男人摔倒在地上没站起来,长着嘴巴没反应过来,霍水仙两手一使劲把他转过去,伸手在他脊背上连按几下,伤了他的脊梁骨,这男人一下子软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这苟大福在剧情中两次把逃跑了的齐花美追了回去,还……让他直接死了太便宜他了!霍水仙捏坏了他三块脊柱骨,他这辈子手脚再也没法动,只能躺在床上了。
苟大富躺在地上嚎,嚎得人头皮发麻。这山里村民都是沾亲带故的,很团结。他们举起手中的农具,都冲了上来。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这里之后齐花美生命最后最恶心的记忆,霍水仙拿起棍子,一个不落,把这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这些伤看上去都是皮肉之伤,打得鼻青脸肿,休息休息就好,但实际上,霍水仙用了内劲,这些人的五脏六腑都被内力撞裂了,不出五日,就会脾脏、肝脏破裂而死。
霍水仙把这几个人堵住了嘴巴,扔在屋里,从外面锁了门,在邻居晾衣架上扯了两件当地人的衣服换上了,往村外走。刚到村口山头,一群人追上来,嘴里大喊着“别跑!站住!”跑在最前面的,霍水仙认识,这个村的村长。
齐花美曾经摸到村长家求救,这个带着眼镜,看上去跟个文化人儿似的村长,骂了她一句不守妇道,拿扫着把她打回去了。
“苟老头家的,你现在赶紧回去,俺们不打你,你要再赶往外一步,俺们打折你两条腿!”村长痛心疾首。
“你们就不讲法吗?不怕警。察来抓吗?”霍水仙也问得痛心疾首。
“在这里,俺们苟家人,就是法!警。察他们要赶来抢人,俺们让那些绿皮狗回不去!”苟村长自信满满。
“警。察来不了就好啊!”霍水仙也自信满满。她从宽大的裤子兜里摸出一把裹了布的菜刀,一圈圈解开。苟村长拿手指着霍水仙问道:“你、你要干什么?”他上前一步夺刀,怕这女的当场自杀了,死在村口,太晦气了。
霍水仙拽过他的手,把他;拉到身前,手起刀落,切了这男人的子孙根。他不是盼着村里人口绵延吗?偏偏他买了俩婆娘一个都没怀上,以后也没必要了。其他人一见,都冲上来。这山里的村子与外面几乎隔绝,山高皇帝远,又没有通信的设备,几乎从无法律、人权可言。
霍水仙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类,她脑子里全是齐花美在这山中被这些人欺负的场景,手中的刀没了分寸,专挑人的弱点下手。
最后,村口的土地都红了,霍水仙拿着刀,擦了擦上面的血,转身走出这深山,结束了齐花美的噩梦。山里有些被买来、骗来的女人听到风声,也都背着包袱赶紧跑,从村口这些人身上跨过去。一个男青年躺在血泊中问:“村长,警。察怎么还不来抓坏人,还不来救我们?”
村长捂着裆,道:“他们不敢来……来了也没用。”
又一个女人从他们头顶上跨过去了。
霍水仙走了一夜的山路,终于到了山脚下,见着了人烟,她对跟在身后的几个女人道:“我只能送各位到这里了,往后就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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