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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的正确姿势[系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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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发生矛盾。
    观察到少年额角的那道疤痕,徐奕名拧了下眉。
    晚上十点,江余从书店出来,转身把门锁上,他摸出白天趁机跑出去买的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腾起的烟雾让城市的夜色都变的模糊迷离。
    雨还在下,并没有要停的意思。
    江余蹲在地上,看着来往的车辆,透过那些被车灯照亮的雨点在等着什么,他像个很有耐心的猎人,在等着属于他的猎物上钩。
    视线被一辆银灰色的车子挡住,江余微微眯起一条缝隙。
    车窗摇下来,里面的男人那张仿佛用画笔精细描摹的侧脸在灯光下给人一种少了棱角,多了柔和的错觉。
    江余漫不经心的抽完最后两口,将烟蒂捏断丢进对面垃圾桶,他站起身走进雨中,一步步向那辆车子走去。
    打开车门刚进去,江余的屁股还没坐到昂贵的真皮椅,就被一道嫌弃的目光制止。
    浓烈的劣质烟草味落入鼻息,徐奕名脸上出现清晰的变化,“出去。”
    江余在雨中一直站了四五分钟,夏天的雨水冰凉刺骨,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把那些凉意都传递给皮肤,血肉,他抿着的唇轻微发抖。
    低廉杂牌的烟味道呛人,他从下午开始,抽了大半包,就为了把自己熏一遍来刺激徐奕名。
    从阵阵寒意渗入每个细胞来看,这步棋走的顺利。
    车里的徐奕名看了眼腕表,让江余进来,确定没有那种味道才略松眉头,“把衣服脱了。”
    江余抹了把脸,那双被雨水洗刷过的眼睛黑亮的有些渗人,他搭下眼皮,抬手把湿透的t恤扒了,又拉下牛仔裤拉链,脱掉进水的板鞋,青涩的身子暴露在封闭的空间。
    一条毯子扔到他头上,他拿下来裹住。
    还真冷。
    徐奕名转动方向盘,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需要打电话吗?”
    “不需要。”江余打了个喷嚏,之后又连续打了几个。
    徐奕名目不斜视,他开始后悔自己从家里开车过来,那点兴趣竟然把他影响到这个地步。
    “去哪?”
    滚烫的额头和混沌的大脑让江余眼中闪过得逞的光芒,他侧头看着窗外,“我无所谓。”
    徐奕名做了今晚的第二个古怪决定,他把发烧的少年带回家了。
    下车的时候江余整个人都在发热,他抓住身边的人,寻着微凉的气息和笔墨的味道贴上去。
    看起来完全是烧糊涂的样子。
    徐奕名把少年丢进沙发里,裹着的毯子不知什么时候敞开,平坦白皙的胸口,微微颤栗的浅色突起,腿。间的粉色软物,没有一点毛发的细腻皮肤,普通平凡,毫无丝毫吸引力。
    徐奕名揉了揉太阳穴,思考能勾起他兴趣的原因,直到脑中浮现一双漆黑的眼睛,那里面跳跃的火焰让他控制不住去触碰,想感受究竟有多灼人。
    徐奕名弯身把毯子拉拉,少年突然乱动,手臂紧抠着他的袖子,他腾出手去一根根掰开,又被抓住胳膊。
    “再闹就把你扔出去。”凉薄的声音吐出,徐奕名面色发黑,隐隐透着怒意。
    烧糊涂的人是听不见的,所以少年抬起两条腿夹住大画家的腰,不停乱扭,口中有模糊的音节,似是很难受。
    徐奕名看看腰上的腿,额头一根青筋出现,他握住少年的脚,不正常的温度在手心蔓延,他用力弄开。
    谁知对方另一只脚无意间勾住他的皮带,他被带到前面。
    忽然拉近的距离让徐奕名排斥,喷在脸上的呼吸也是烫的,他压住少年的双腿,已经到了极限,再折腾就打开门扔出去,他想。
    有干燥的触感擦过他的嘴唇,徐奕名锐利的眼在少年脸上一扫,没有异样,神经太敏感了?或许和今天的反常有关。
    大厅陷入黑暗,沙发上本该沉睡的人睁开一双烧红的眼,回味的舔唇,无声的笑了笑。

  ☆、第5章 卷一

后半夜,江余窝在沙发里,湿乎乎的眼帘半垂,黏热的身体滚烫,他撑着额角,干破的唇抿起,五指弯曲着将汗湿的头发捋到后面,露出笼罩锋芒的眉眼,如同黑暗中觅食的野狼。
    整栋楼寂静无声,一点细小的动静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大厅玻璃碎裂的声音炸开,二楼有微微光亮,从楼梯下来的脚步声渐渐清晰。
    男人衣着整齐,并没有睡,他看着蹲在地上的少年,周围光线暗,只能寻到一个轮廓。
    “你在干什么?”
    黑暗中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一个干哑的音节,“渴。”
    徐奕名蹙眉,当他嗅到空气里一丝血腥味,脸色瞬间一变,转身去开灯。
    棕色毯子一角从沙发垂下来,坐在地上的少年几乎赤。裸,黑色的湿发凌乱的贴着脖颈,脚底下有血液流淌到木地板上,他无力的歪着头,一只手的食指指尖正在滴血。
    而那双漆黑的眼睛却盯着他,那是一种与体现的虚弱是两个极端的凶狠,强硬。
    妖异,迷乱,罪恶,邪气。
    这是徐奕名感受到的,有那么一秒,或者两秒,他的身体里禁锢的某样东西嘶吼着冲了出来。
    “起来。”徐奕名居高临下的俯视,漠然的态度不近人情,遮掩了他突然生起的变化。
    “徐奕名……”江余看着他,喉咙颤动,“我很痛。”
    第一次听见少年对他直呼名字,而不是虚假的徐老师,徐奕名目光微微一沉,过去将他抱起来。
    “穆少卿,你弄脏的地板和毯子明天记得清洗干净。”
    江余太阳穴一抽,装作没听见。
    “别把汗和血蹭我衣服上。”上楼的男人还在说话,或许是想借此在分散他第一次抱人的心情。
    他最后一个字刚落下,脖子就被一只胳膊勾住。
    江余本来还强撑着,后来倦意上头,他合上沉重的眼皮,在萦绕的笔墨气息里沉沉睡去。
    二楼转左是徐奕名的卧室,很大很空,只有一张足以让五六个成年人并肩躺下自由活动的大床,对面离很远的墙壁是一排衣柜,再无别的东西。
    把少年放床上的动作停在半空,徐奕名看看他脚上的血,嫌弃的抱进浴室,腾出手用大毛巾擦掉,生疏的事做起来很不顺。
    以至于在擦少年胸口一点血迹的时候失了力道,擦的通红。
    那颜色再艳一点会更美,当徐奕名意识到自己所想的时候他的呼吸乱了一下,极快的平稳。
    徐奕名的视线从怀中少年无一丝衣物的身上扫视,并没有停留,或许是职业影响,他很平静,只是没有忍住的去触碰了一下少年紧闭的眼睛。
    指腹下的地方才是让他几次破例,一再做出不合常理举动的原因。
    凌晨三点半,深浓的夜色已经被黎明稀释。
    徐奕名收拾完药箱,握住少年的脚放进被子里,他起身立在床边,一手揉着酸疼的额角。
    “这张床没有被外人睡过。”他的口气不太好,莫名其妙带回家,莫名其妙抱上床,一定是某条神经错乱,才引起的失常。
    徐奕名离开卧室,反手关上门去工作室。
    他闭上眼,脑中出现少年坐在地上的一幕,棕色毯子,黑色沙发,红艳的血,漆黑野性的眼睛。
    徐奕名拿起炭笔,胸腔迸发的东西以山河破碎,毁天灭地之势窜入血液,集中在右手,催促着他将那个与众不同的灵魂在笔下鲜活。
    江余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的一霎那,以为是自己的房间,他回来了。
    一样的空,只不过他的房间是黑色。
    “000,任务进度完成多少了?”
    “叮,好感度…1。”
    “……”
    江余面色阴沉,他还是低估了卷一的难度。
    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徐奕名那个人对谁都有敌意,厌恶,总是用自己的标准和观点去衡量要求别人满足自我意识。
    那是不可能达到的,所以他只会继续厌恶挑剔身边的人和事。
    江余掀开被子起来,脚踩到地面,用力的时候有轻微的痛意,他低头看了眼脚上的包扎,眼底划过一丝精光。
    他垂下眼角,唇边噙着笑,上钩了。
    江余打开衣橱,眼睛一扫,从衣架上拿下来一件蓝色衬衫,按照身高,没有穿裤子的需要。
    二楼只有几间房,墙上挂着单色画框,色与欲的边缘。
    江余停在一张画前,他挑起眉毛,欣赏徐奕名的画需要资格,能读懂画里的世界需要字面上的感悟。
    他只是个手段不太干净的商人,一身铜臭,不懂文人墨客的儒雅清高。
    不过,作为一个行外人,他还是能看出这些画多以黑暗为主,是以自我精神支配下的跳跃和扭动,狰狞的发泄自己压抑的一面,大面积的灰调子,细看能发现那些灰里面竟然藏着丰富的颜色,让人罔入梦中。
    江余内心为那个男人的才气天赋惊叹。
    “叮,恭喜江先生开启‘带你高。潮带你飞’技能,冷却时间无,倒计时三分钟。”
    江余额头青筋暴跳,呼吸一下子就乱了,衬衫下空荡荡的,那托肉还是软趴趴的,怎么带他飞?
    “叮,江先生不用担心,000会帮您,让您飞的高。”
    怎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江余突然打了个寒栗,绷着脸看看关闭的门。
    他在心里问完,就摸到手中突然出现的冰冷金属。
    所有的认知都从他的遭遇发生改变,不断刷新。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他从000那里得知里面的男人在画画的时候是一种入魔的状态,与世界隔绝。
    门打开一条缝,一股颜料和炭墨的气味扑来,江余眯起眼睛,下一刻瞳孔紧缩,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侧对着他的男人全身赤。裸,雄性特征处在亢奋状态,惊人的尺寸,是一种毫无保留的释放,挥笔间肌肉轮廓的展现是力与美的诠释。
    江余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看清了画布上的人。

  ☆、第6章 卷一

很多艺术家都拥有所谓的怪癖,比如泡在浴缸里写作,关在柜子里思考,闻排。泄。物让自己亢奋,通过在女人身上发泄骚。乱来冷静……
    当然,类似的怪癖也并不是只有艺术家才有。
    而徐奕名画到兴奋的时候会把身上所有妨碍他的东西丢开,这样他会更加投入自己的世界。
    江余站在男人后面,透过他不停画动的笔望着已经铺满很多色彩的画布,灰黑色背景下,苍白无力的少年坐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明明是静止的,却仿佛闻到了血腥味。
    他是第一次目睹一副画的过程,惊艳,震撼。
    脑中开始倒计时的声音一响,江余就觉得自己是箭上的弦,绷紧,随时都会绷断。
    他伸出手,食指沿着男人线条分明的臂膀肌肉划过,不轻不重的力道,带着些漫不经心。
    画布上停在少年唇角的笔尖猛地一抖,男人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被细细密密的轻痒突然截断,他盯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人,目光冰冷,隐隐透着骇人之色。
    那是和平时的文雅完全不同的概念。
    “门没关。”江余镇定的解释。
    徐奕名所有的神经都被作品牵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赤。裸在少年面前有什么不妥,也没有提到任何画这副画的原因。
    他低头重新执笔蘸颜料,一夜没开口,嗓子有些嘶哑,“出去。”
    出不去了。
    江余浑身上下如同被一条火舌吞没,他像只饥渴的鱼,按着椅子扶手,把头伸到前面吻住徐奕名。
    少年湿。软的舌头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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