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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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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风靠在小驸马的怀里,短暂的晃了下神,深觉小驸马得亏是个傻子,否者就凭这相貌和行云流水自然无比的骚气操作,任是仙女下凡也再回不去天上了啊。
府邸很快就到,杨春风把手和红豆眼一起从小驸马的衣服里扯出来,下了马车勾着小驸马的胳膊往里走,门口两个大石狮子非常的气派,杨春风很想停下来摸一把,但是天气实在太冷,她又大病初愈,刚往旁边走了两步,就被香姑肥扁胖的身材挤了回去。
自古形容权贵为高门,这大门确实高的让杨春风有点咂舌,她并不明白这古代的庭院的格局怎么才算是最好,反正摄政王送给她的这座府邸,比她长公主院放眼望去大了数倍,但树木和假山的种植修葺一看就是有讲究,即便现在是已经是草木枯黄,置身其中却丝毫不给人空旷萧条的感觉。
杨春风只匆匆的撇了眼,就被簇拥着进了主屋,屋内一应摆设,都是香姑按照她的意思置办,不求多么奢华,干净整洁省钱就好。
屋子一进去就很暖和,杨春风还以为是香姑提前点了炭炉,但是眼睛划拉了一圈也没看见,香姑把里间的门拉开,杨春风挎着四处乱看的小驸马刚跨进离间,迎面扑脸的热气,让她打了个抖,香姑指着床边上凸起的两尺宽及脚踝用白纸糊着的地方说:“公主,这个是昨天才弄的,是皇城新兴起的,叫火龙,以后晚上只要烧着这个,就不用点炭炉了。”
杨春风蹲下摸了摸,确实挺热乎的,这结构有点像当时她被送到乡下亲戚那的时候,亲戚家的火墙。
只不过面积就要比火墙大的多,围着床一圈全是,冬天的时候烧起来要比炭炉安全的多,也方便多干净多了。
“谁的主意?”杨春风问了一句,后笑了笑吩咐香姑,“收拾的都挺不错的,别管是谁的主意,”杨春风深呼吸了一下,肉痛的开口,“都赏!”
“唉!老奴带他们谢公主的赏。”
小驸马显得对地下这一圈火龙很感兴趣,杨春风见人先是坐着,过了一会又趴了上去,眯眯眼很享受的样子。
“舒服吗?”杨春风蹲下用手指别了别小驸马散到地上的头发。
“嗯~舒服~”
杨春风也坐上,拍了拍小驸马趴着隆起老高的屁股,“啧”了一声,问香姑,“驸马的屋子里也有这个么?”
香姑干笑了一下,杨春风撇了撇嘴,“这玩意挺好的,住人的值夜的屋子都弄上吧,冬天暖乎乎的好过啊。”
香姑低了头,用手堵着鼻子,抽噎了下,抬头俩眼红红的看杨春风,一看就是要煽情,杨春风最怕这个,赶紧叉开了话题,“驸马的东西,”杨春风在宽大袖子的遮盖下,掐了把小驸马弹性良好的屁股,“搬到这屋来吧。”
小驸马嗖的一下坐起来,俩眼亮晶晶的看着杨春风。
杨春风斜眼瞅了眼小驸马,咳了一声,“都搬过来……唉!”
杨春风还没说完,就被小驸马扑倒在火龙上“吧唧吧唧”啃了一脸的口水,香姑还在呢,杨春风脸有点发红,这帮子姑子婢女从上次姨妈事件就一直误会,现在杨春风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过余光里见香姑识趣的赶紧退出去,还贴心的给关上了门,杨春风叹口气,捂住小驸马马上要啃她嘴上的唇,她和小驸马这种状态,给谁解释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都没人信。
可她们之间就是很纯……
“唉我操!你摸哪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春风啊 春风,你把他吹绿~~~
╰(*°▽°*)╯,今天爆发了一下,写完的早,就早早发
我还要去写隔壁的耽美_(:зゝ∠)_ 双开要人命啊
☆、不能给你玩
杨春风挣扎着爬起来; 双手交叉捂在胸前; 坐在火龙上瞪着小驸马; “我平时生理课都上给狗了?你怎么越来越不知羞!”
小驸马坐起来,直愣愣的看着杨春风两眼发亮,两手还保持着抓东西的姿势; “软软的~”说着又要伸手。
“软你个大头鬼!”杨春风马上跳起来就跑,小驸马跟着后边追,俩人绕着屋子上蹿下跳; 杨春风边跑边喊,“你少臭不要脸,这个不能给你玩……”
“阿姐~~”
最后杨春风被堵在了客厅书柜和墙的夹角,两手被小驸马一只手捏着按在了头顶; 急的直蹬腿踹人; 后来腿也被小驸马用膝盖顶住了,眼看小驸马的手都顺着衣摆下伸进来,都摸上腰了,杨春风急的脸脖子通红,声都有点劈叉;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再不听话,我就不让你来我屋睡了!”
小驸马这回顿住了; 正当这时候敲门声响,外头香姑声称有人来送乔迁礼。
“赶紧放开,不然以后都不跟你玩了……”
小驸马这才撅了撅嘴; 慢吞吞的放开,明显一副没玩尽兴的样子,杨春风手一解放,照着小驸马的脑袋就是“啪啪啪”三巴掌,这回换小驸马捂着脑袋躲,“你还学人家耍流氓!”“啪啪”杨春风蹦起来撵人,“霸道总裁式壁咚?”
“啪!”杨春风咬牙切齿,“你个天然污撩骚精!”
屋里倒是没什么贵重物品害怕打碎,但是小驸马和杨春风闹起来没完没了,也撞倒了屏风,弄碎了茶杯,还踢翻了凳子。
等杨春风终于在犄角旮旯把小驸马堵着,小驸马回手就把人抱住,照着杨春风的脑袋“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俩人这才气喘吁吁的靠着墙笑了。
“行了,这回高兴了吧,别闹了哈,香姑还在外头等着呢……”杨春风整了整衣物,走出里间回头一手点着小驸马的脑门戳了两下,戳了小驸马脑袋往后仰了两下,挺着胸,指着自己分外不明显的小包包“不过这里,”杨春风伸手在胸前用胳膊打了个大×,“不能摸,知道不?”
小驸马乖乖的点了点头,杨春风手一放下,他就飞快的伸手,照着杨春风胸口按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跑去了里间。
“唉?!”杨春风猝不及防还是被了个正着,跺着脚冲着小驸马已经跑没影的方向搓着牙花子骂了句“小崽子。”
顺了顺气扶起被撞倒的凳子,叫香姑进来。
“你是说有人给我送礼,”杨春风闹的脸通红,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吸溜,“还都是朝中大臣?”
杨春风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些人都是巴着摄政王来的,吃人的嘴短,她要是收了这礼,这帮人指不定要找她办什么事,杨春风爱钱,但最怕麻烦,摄政王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送了她这么个府邸,好歹是个善意,但是她刚收了宅子,就狐假虎威的敛财,肯定是找抽。
“一个都不收,”杨春风吸溜了一口茶水,斜眼看了眼从里间探出头冲她勾手的小驸马,装着生气没理人。
香姑得了令出去,杨春风一直坐着桌边不动,余光里见小驸马勾了半天的手,见她没反应,终于憋不往她这边走,走到她身边晃了晃她胳膊。
“阿姐~~”
杨春风绷着脸,强憋着笑。
“阿姐~~~”
杨春风最怕小驸马这个百转千回的调调,马上绷不住俩手堵耳朵认输,“你听话,我明天带你去街上玩。”
“听话~”小驸马眼睛亮晶晶的还蹦了下。
两人把撞倒的屏风和椅子都归位,找了一圈没找到扫地的东西,杨春风叫了婢女来收拾,两个人转到里间,把矮松摆在窗台,把红豆眼直接挂在了床头的雕花镂空木上。
婢女收拾了茶杯的碎片,又把小驸马的东西搬了过来,小驸马东西并不多,除了杨春风给置办的一小柜子衣服,就是一个起夜的小瓷壶。
东西都放置好,一点没看出占地方,可是杨春风的感觉却有点奇异,奇异于自己对小驸马的底线越来越低,低的她把本来该属于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的伴侣空间,都让小傻瓜涉足,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俩人午膳过后,瘫在热乎乎的屋子里睡了会,下午在府里转了转,杨春风发现主屋正对着的一片开阔地非常的宽敞,两边有两个小花池,一片平地足够奔跑,等开了春可以和小驸马放风筝,花池旁边可以再弄个葡萄架,到时候放两个软塌,又能乘凉等葡萄熟了还可以吃。
府里还挺大的,但是多数的屋子都没什么用,杨春风和小驸马闲来无事转了几圈,时间差不多就叫香姑备了晚膳,俩人吃完洗漱完,就早早的睡下了。
这三个饱两个倒的生活,杨春风一点也不觉得无趣,她习惯平静也喜欢平静,是文艺装逼语录里那种可以享受孤独的吕孩子,当然她整天被个小傻瓜缠着干些平均智商以下的事,就算做锻炼身体。
十一月底,火龙一晚上都烧的热乎乎,屋子里的气温不高不低,杨春风在床两边还放了两盆清水,早起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像烧炭那样燥,睡得舒服人的心情会跟着直线上升,早上睁眼就感觉被戳了屁股的事,就显得没那么让人火大。
杨春风穿着一身寝衣从床上探出个身子,大头朝下把手伸到床底下,拽出小瓷壶,揭了盖子放地上,手拿着屁股一拱,又退回床上,打着哈欠踹了小驸马一脚,“起来尿尿……”
小驸马睡的呼哧呼哧没反应。
杨春风撇了撇嘴,拍了拍小驸马的脸蛋,“你赶紧的,一会尿床你就搬回你自己屋去睡。”
小驸马闭着眼坐起来,一头长发散落在前胸后背,前面遮盖着胸前两点,后头正垂到饱满的臀缝,嫣红的眼尾拖长着一条小细缝,见杨春风捏着瓷壶,也不伸手接,直接跪起来往前蹭了蹭,就这杨春风的手把宽口的壶嘴一套,就开始哗哗哗。
“惯得你一脑袋大包!”杨春风空着的一只手推了把小驸马的脑袋,推的人脑袋一歪,斜着嫣红的眼尾,挑了杨春风一眼,挑的杨春风手一哆嗦,差点尿撒床上。
小驸马完事抖了抖,又转过身倒下去骑着被子接着睡,杨春风把热乎乎的瓷壶放地上,盖上盖子,叹口气,扯了被子把小驸马的两个招摇在空气里的“大白馒头”盖上,这才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最开始穿这种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不熟练的时候,会叫了婢女进来搭把手,自打学会了穿衣从来亲力亲为,不习惯别人伺候,现在不光自己穿轻车熟路,伺候起小驸马也是妥妥帖帖。
杨春风伺候小驸马如果说从先是无奈是恻隐之心和利用之心作祟,现在也都完全变成心甘情愿了,她生病的那段日子,小驸马伺候起她来要比她伺候人更细致精心,小驸马给了她一份完全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真心和依赖,这种真心这种纯粹的依赖,这世界上也只有傻瓜能给的出来,她很珍惜。
杨春风穿好衣服,拎着瓷壶任劳任怨的去给小祖宗倒尿壶,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杨春风蹲在水井边上,从桶里舀水给小驸马洗尿壶,香姑想要接手,她没让,虽然水有点凉,不过还不是不能忍,这活前段时间是摄政王派来的那两个壮猩猩在干,不过自从她罚忍去刷恭桶之后,就把人给刷没影了,杨春风喜闻乐见,虽然摄政王在她这的人肯定不止这两个,但是暗地里总比明着扎她眼里俩钉子好。
用了两桶水,杨春风把瓷壶洗的干干净净,拎回去又塞在了床底下,小驸马还在呼哧呼哧的睡觉,杨春风在外间由着婢女伺候洗漱好,叫人传了早膳,这才端了婢女给小驸马准备的水盆洗漱用具,转到里间叫小驸马起床。
杨春风端着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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