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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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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瞎了吗?
  张显霖还稀罕着宁青城,舍不得动他,满腔怒火全冲着陶真去了,陶真不就是得了会元嘛,没了会元的名头什么也不是,既然陶真想要考科举当状元,那他就断了陶真的念想。
  张显霖使计拿到了陶真的手稿,找人仿着笔记写了一封“忠肝义胆”的信,便把陶真给绑了。
  陶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纯粹就是无妄之灾,当张显霖把他关进小黑屋时他还纳闷呢,他又没得罪什么人,怎么就被绑了?
  直到张显霖问他知不知道宁青城是谁,陶真想了好一会儿都对此人无甚印象,看的张显霖心头一阵火大,敢情从头到尾人家陶真都没注意过他们,但绑都绑了总不能把人放回去吧,张显霖一时间竟不知该拿陶真如何是好。
  陶真就这么一直被关在逼仄的屋子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忽闻一声声响,陶真迷茫的睁开双眼,屋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得他一时睁不开眼,等他放下遮挡眼睛的左手时,只见一个面容木纳满身杀伐之气的陌生男子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便是陶真?”吴庸看着眼下这个仪容狼狈却难掩风骨的男人,眼中异色一闪而过,他很难不想歪,毕竟圣上对这位贤弟太重视了,为了他连殿试都往后推迟了。
  得到对方的肯定回答,吴庸说道,“陶公子,某下奉圣命前来寻你,请跟我一同前去面圣吧。”
  “圣上?”陶真眼中明光一闪,亮晶晶的看着吴庸,迫不及待的道,“我这就跟你去,等等……”陶真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烦请大人稍等片刻,待我洗漱一番再去面圣。”
  陶真是想着今时不同往日,面圣得注意仪态,可看在吴庸眼中却是越发加深了心里的猜测,不是说女为悦己者容嘛,想必男子也是一样,不过圣上既然有了皇后娘娘,为何还要招惹陶真?当真是过分。
  吴庸默默的想,陶真太可怜了,圣上就是一个渣男。


第141章 抡才大典
  陶真随着吴庸走进巍巍皇宫; 宫里戒备森严,来往宫女内监都有固定的行走路线,见到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指挥使均纷纷行礼。
  吴庸目不斜视不发一语从宫女内监的身旁走过; 行走之间依稀闻得轻微的脚步声; 除此之外竟无一丝噪杂; 宫女内监均不敢抬头直视,低头间只见一双皂靴从眼前走过,而后又走过一双褐色布鞋;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众人才敢起身,起身后继续着手上的事情,无一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一路走来,陶真切身体会到宫闱的肃穆与威严; 宫里的人虽多; 但几乎不闻人声,无形中透露着淡淡的紧迫感; 这让陶真很是不适。
  今日恰巧有大朝会,吴庸领着陶真一路向宣和殿走去,宣和殿前设有台阶; 饰有朱红色; 称为丹陛,其上陈设日晷、嘉量各一; 铜龟、铜鹤各一对,铜鼎十八座; 其中龟、鹤代表着长寿,日晷和嘉量均象征着皇权。
  殿下还有三层汉白玉石雕基座,周围环以栏杆,栏杆下安有排水用的石雕龙头,每逢雨季,可呈现千龙吐水的奇观。
  一般而言,只有皇帝与三品以上的大臣才可以从丹陛两侧行走,三品以下者均得从另外两侧的台阶上走入宣和殿外面的广场,否则就是犯了以下犯上之罪。
  陶真跟着吴庸行至宣和殿外,宫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传唱之声。
  “圣上有令,宣锦衣卫指挥使觐见,宣陶会元觐见。”
  来之前吴庸已经告诉过陶真该行的礼仪,于是在大晋文臣武官的见证下,这对昔日的旧友终于相见,只不过,一个成了高高在上的大晋帝皇,一个是冉冉升起的大晋新星。
  吴庸跪拜,“锦衣卫指挥使吴庸叩见圣上。”
  陶真随之而跪,“草民陶真叩见圣上。”
  上首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起!”
  苏锦楼与陶真经年未见,有许多话想对陶真诉说,不过目前的场合并不适合促膝长谈,还是先把正事办了要紧。
  “吴爱卿,陶会元为何无故失踪?快将实情速速说来,正好诸位大人现都在场,陶会元有什么冤情,朕与诸位大人正好为他主持公道。”
  吴庸回道,“禀圣上,陶会元失踪一事,乃张侍郎家的嫡三子张显霖所为。”
  此话一出,文臣中一穿着绛紫色朝服的长脸男子一个腿软立马跪倒在地,此人正是张显霖的生父张酴是也。
  张酴贵为张家嫡长子,借着姑姑张氏攀上了王家,自身能力不俗,一路高升成为礼部侍郎,官居正三品,大晋规定正三品及以上的官员朝服为紫色,正五品至正四品为绯色,正四品以下者皆为青色。
  张酴站的位置在宣和殿的后方,听到吴庸点出自家孩子,当即心里一慌,克制不住跪了下去,此刻他顾不上是否出丑了,连忙爬起来疾步走到吴庸身旁。
  “圣上,还请圣上明鉴,微臣的小儿子虽生性顽劣,不思进取,但他万不可能胆敢绑架当朝会元,再者,陶会元与我家小儿素不相识,小儿为何要对会元不利?”
  张酴慌张失措,极力辩解,面对张酴的急迫慞惶,苏锦楼却是不紧不慢的道,“张爱卿无需担心,且听指挥使把所查细节仔细说来,朕不会凭白无故冤枉好人。”
  随即吴庸一五一十的将调查结果说了出来,张酴听到宁青城三个字时就暗道不妙,等听完事情原委后恨不得立马冲回家把那孽子打死,那孽子为了一个伶人胆敢把会元给绑了,全然不计此事的后果,不顾家族荣辱。
  现在好了,事情败露,所有人都知道他张家出了一个情痴,这让他往后如何面对昔日同僚?张家又如何在汴京立足?
  更糟糕的是,陶会元是圣上旧识,且圣上对陶会元十分重视,为了陶会元一人竟把举行殿试的日子往后推迟了,让其余二百九十多位贡生生生的干等着,还说什么时候找到当朝会元,什么时候再举行殿试,单这一行为就可看出圣上对陶会元的爱重。
  那孽子,得罪谁不好?偏偏去得罪陶真!踢到了铁板,不仅会伤腿,还会把满嘴的牙齿给磕没了的。
  苏锦楼听完吴庸的汇报,又看完吴庸呈上来的证据,“张侍郎,你有何话可说?”
  张酴一脸灰败,他以头触地,“罪臣教子无方,请圣上降罪。”他明白自己的仕途算是到头了。
  苏锦楼冷冷的看着如丧考妣的张酴,心里生不出一丝同情,若陶真不是当朝会元,估计张显霖第一时间就会要了陶真的命,对于张显霖这类人来说,升斗小民的命如蝼蚁一般低贱。
  管中窥豹,单看张显霖一人进而即可得知张家的家风,这位张侍郎自身能力不错,本来他还打算升一升这人的职位,如今看来,还是得打压一番才好。
  张显霖嚣张跋扈连会元都敢绑,不就是因为显贵的家世作为依靠嘛,若是再给张家锦上添花,还不知张家人该是怎样得瑟。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张侍郎,你连孩子都教不好,如何让朕对你委以重任?张侍郎教子不严,即刻左降礼部郎中之职,张显霖绑架当朝会元,不顾大晋国体,让朝廷颜面尽失,且着人临摹会元笔记,出言侮辱,以下犯上,实为大不敬之罪,陷害会元,心思歹毒,数罪并罚,罪不可恕,将张显霖打入大牢,秋后问斩。”
  “圣上,”张酴跪呼,即便他再怎么嫌弃小儿子,但也不忍心眼看着孩子送死,“求圣上开恩,求圣上开恩呐!”
  “开恩?”苏锦楼双眼微眯,“张显霖让人仿造陶会元笔记所写的那封信中,不仅表示对旧朝的衷心,还写了不少中伤朕的话,难不成你张家都是这样的意思?”
  张酴刷的一下脸色惨白,他手脚冰凉,身体僵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圣上明鉴,张家对大晋衷心耿耿,绝无二心,请圣上明察。”
  “朕当然知道你张家的衷心,不然就不是单罚张显霖一人了,此次乃大晋首次开科取士,只因张显霖的无端猜疑就把当朝会元绑了,若是不惩治他,置国体与律法何在?”
  张酴心知不能再继续求情,否则就会把整个家族搭进去,唯有叩谢圣恩,如今他不仅从正三品被降到了正五品,前途尽毁,还要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一时间后背佝偻似是老了十岁。
  苏锦楼冷眼瞧着,心无半点波动,倘若张显霖只绑了陶真,看在陶真安然无恙的份上他或许会判张显霖流放之刑,可张显霖找人代写了一封大逆不道的信,这明显是想置陶真甚至包括陶真的家族于死地。
  旧朝因为文字狱牵扯出多少冤假错案,而文字也成了文人排除异己的工具,倘若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不是他,在会元失踪且留了一封大逆不道书信的情况下,上位者很有可能会选择牺牲陶真来顾全大局。
  即便着力彻查为陶真平反冤情,也不会单为了一人而推迟殿试的时间,而陶真失去了这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也不知等三年以后朝局变化,他还有没有机会再次夺魁,而这一切皆始于张显霖的争风吃醋。
  谁做了错事谁就要为这事造成的后果负责,不以重刑惩治张显霖,不以雷霆手段威慑百官,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宵小之辈罔顾国体肆意妄为,若是权贵人家看谁不顺眼就绑谁,那大晋离灭亡不远矣。
  既然会元找着了,殿试也不能再拖延了,苏锦楼让人通知那些贡生于明日举行抡才大典,为了避嫌,苏锦楼忍住拉着陶真畅谈的欲望,着人把陶真送出了宫外。
  第二天,于保和殿举行殿试,殿试题目是苏锦楼亲自拟定的,旧朝殿试题目只有一道,且有字数限制,但苏锦楼这一次足足拟了四道,无字数限制。
  以往只需专心思考一道题,如今在同样的时间内要完成四道题,为了节省时间,语言方面必须精简,这样一来,此次殿试难度呈数倍增长。
  殿试由内阁大学生以及礼部尚书共计七人一同批阅试卷,试卷糊名,然而对于这些官场老油条而言,糊不糊名根本没区别,见到家中小辈的试卷,一眼便认了出来,可内阁中并不是某一家的一言堂,四大世家均占了一个位置,皇帝这边占了两个,更何况以皇帝对这次殿试的重视,想要以权徇私犹如登天。
  皇帝亲审的试卷只有十张,也就是说只有前十才有资格入得皇帝的眼,苏锦楼拿到众人选出来的试卷,又随意抽调了三十多名贡士的答卷审阅。
  前十名答卷确实名副其实,语言精简,言之有物,虽某些方面有些理想化,但瑕不掩瑜,整体上还是一篇比较务实的文章,而后来抽调出来的答卷就有些不尽人意了。
  苏锦楼当初定了四道题,就是为了预防某些贡士洋洋洒洒写一大片废话,结果他却小瞧了某些贡士的能耐。
  苏锦楼一直自认为自己吹牛逼挺厉害的,看了这些试卷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瞧瞧这些,全都是嘴炮大拿,能在一天的时间内写了这么多字,这手速也挺让人佩服的,一时间来了兴趣,又抽调了五十份答卷审阅。
  苏锦楼的这个行为看在底下几位大臣的眼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难不成圣上是对他们选出的前十名不满吗?天地良心,他们这一次当真是禀着大公无私的原则,以答卷质量评比的排位,怎么就不符合圣上的心意了呢?
  原本气定神闲的大臣顿时有些站不住了,他们记起这位杀伐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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