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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贩药指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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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完天地,一帮丫鬟婆子便簇拥着相思进了新房,前厅便只剩温云卿来抵挡如云一般的敬酒宾客。

    忍冬阁素来交往广泛,今日宫里也赐了许多珍惜的宝贝,江湖上、朝廷里,凡事有些关系的,便都来凑个热闹。

    *

    红彤彤的新房里,身着吉服的相思端端正正坐在大红喜床上,遮着盖头看不见脸色。

    这时红药进了屋里,小声道:“小姐,白芍在外面看着呢,你快歇歇,吃些东西罢。”

    相思这才动了动,盖头掀开,便看见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儿,脸上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里,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她起身在屋里走了两圈,活动活动手脚,有些不满地嘟囔道:“这成亲也忒累了些,真是要闹死人了!”

    红药捂嘴笑了笑,扶着相思在桌儿前坐下,道:“哪家都是这么办的,小姐你这婚事还算省心的,凡事都是温阁主办了,要不还不知要怎么辛苦呢!”

    相思接过红药手中的热茶,啜了几口,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红药想了想,又忍不住笑了笑:“今天老太爷可是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是真不舍得小姐你出嫁。”

    相思便也笑了出来:“可惜我今天蒙着盖头没看见,不过也没事儿,明儿我偷偷回去一趟,好好笑话笑话他。”

    两人正说着,忽听门外白芍咳嗽了一声,相思便连忙跑到床前坐好,红药有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便听门外温夫人和白芍说了两句什么,敲门进了屋里。

    温夫人走到床前,看见床上坐着的小人儿,便忍不住笑了笑,对红药道:“我带了些小酥肉和小圆子,你扶夫人起来吃一些。”

    红药一愣,温夫人便自己个儿上手掀了相思的盖头。她见相思小媳妇儿一般低头垂眼,便又忍不住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到桌儿前坐下,道:“云卿那边还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去,我也清静惯了,受不了外面的闹腾,所以来给你送点吃食,免得你在这里干饿着。”

    相思本就生了一副招人喜欢的模样,今日又是出嫁的新娘子,便又娇俏几分,低着头小声道:“谢谢娘。”

    温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事,又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住了笑:“怪不得云卿急得猴儿一般,你这样子,谁见了能不想?”

    相思臊得满脸通红,温夫人也不再取笑她,从随身丫鬟手里接过一个小瓷碗递给相思,道:“我听云卿说你爱食甜,这是我让厨房刚做的小圆子,甜丝丝的,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相思忙双手接过,吃了一个糯米圆子,点头赞道:“好吃,味道很好呢心有执念!”

    “那就都吃了,明儿我再让厨房给你做一些。”

    相思便也不客气,一会儿那小圆子便吃了个精光。

    温夫人满眼都是暖洋洋的笑意:“你这孩子,一碗小圆子也吃得这般香,要是和你一起吃饭,只怕也要多吃一碗的。日后你可不能学云卿,我看他吃饭,一点也不香,反而很倒胃口。”

    相思“噗哧”一乐,道:“温阁主都要成仙儿了,不用吃饭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温夫人便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有前厅伺候的丫鬟来传话,说叫相思先歇息,前面还要闹一会儿呢。

    这几日,相思既要忙婚事,也要处理沉香会的事,今儿天没亮,便起来梳妆打扮,实在是累得乏了,便让白芍和红药帮着卸了满头珠饰,凤冠霞帔,在净室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便上了床。

    她本拿了一本书,想看着等,谁知才看一会儿,眼皮便打起架来,拥着被子睡着了,红药只留了一盏灯,便和白芍悄悄退了出去。

    相思其实睡得不踏实,隐隐还能听到前厅的吵闹声。

    *

    送走宾客已是深夜,温云卿先去温夫人那里问了安,又吩咐了方宁一些事,才进了房。

    房里的灯有些昏暗,透过纱帐他隐隐能看见床上躺着的可人儿。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如瀑墨发铺散着,青稚又魅惑。

    温云卿看了两眼,便进了净室,不多时出来,已换下喜服,只着里衣。

    吹了灯,温云卿摸上床,将相思搂进怀里。

    相思嘤咛了一声,嘟囔:“都送走啦?”

    温云卿应了,便扯了绿绸锦被,盖住相思暴露在空气中的光裸肩膀,用手摸了摸,触手微凉:“这几天累坏你了。”

    相思哼唧两声,小脸儿贴上温云卿的胸膛,便闻见熟悉的淡淡药香和轻微酒味,小鼻子皱了皱:“你喝了多少酒呀,对身子不好的。”

    “没多少,睡吧。”温云卿轻轻拍了拍相思的后背,有亲了亲相思的额头,便当真不再动作。

    相思也累得乏了,嘟囔了两句,便坠入沉沉的梦里。

    半夜,相思渴醒了,奈何整个人被温云卿抱在怀里动弹不得,便只得拍了拍温云卿的手臂。

    温云卿动了动,低头问:“渴了?”

    相思“嗯”了一声,温云卿便起身去点灯,不多时倒了一杯水,相思便坐在床上就着他的手喝了。

    等温云卿放完杯子回头看时,便见到一个睡眼朦胧的小娇娘坐在床上,丝绸的雪白里衣领口松散,细白可爱的肩膀在外面露着,分明在引人犯罪。

    温云卿上床靠在床上半倚着,拉着相思趴在他身上,抚弄着相思的头发。

    相思在他腹上蹭了蹭有些痒的脸,嘟囔:“阁主你怎么没关灯呀,明儿还要早起的。”

    温云卿的手缓缓抚摸着相思的后脊,哄道:“成亲了就该叫相公。”

    相思其实此时已清醒了,却不肯叫,趴在温云卿身上假装睡着了。

    温云卿叹了口气,手却越发不老实,相思痒得不行,扭动着身子坐了起来,小脸儿上写着“我不高兴”四个大字。

    温云卿却没说话,就淡笑地盯着她看。

    相思瞪了他一会儿,就觉得胳膊拧不过大腿,极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声:“相公。”

    温云卿眼底的笑意弥散开来,像是初春的暖阳。

    “明儿还要早起去……”相思的话被温云卿吃进嘴里去,整个人也被拉着跨坐在温云卿身上,这姿势实在让相思有些臊得慌。

    “思儿。”温云卿叫一声便亲相思一下,一连叫了五六声,竟像是亲不够一般。

    “呜呜呜呜!”

    在相思不满的呜咽声中,温云卿总算是住了口,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问:“怎么了?”

    用手臂稍稍隔开两人的距离,相思被温云卿似炽热又似清淡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热,想说话又被看得什么也说不出,便伸出细白的小手捂住了温云卿的眼睛,嗔道:“你怎么要吃人一样,怪吓人的。”

    温云卿的身体没动,手却不老实,悄无声息地解开了相思的腰带,双手扶在相思的侧腰上,嘴唇轻启:“因为要吃你。”

    “你别摸嘛,好痒呀!”相思扭动着身子,手便捂不住温云卿的眼,她的手被温云卿亲了亲,下一刻日月颠倒,相思便看到红纱床帐。

    墨绿锦被衬得相思的身子越发玲珑妖娆,温云卿呼吸一滞,低头亲上了相思的颈子。

    “嗯……”

    “嗯?”

    “痒嘛……”

    温云卿抬头看着相思,眼里炽热如火,他的衣服也已散乱不堪,病了十几年,虽然这些日子调养得也差不多,但身体并不粗壮,此刻看起来便有些*病态,头发与相思纠结在一处,相思只看着便羞红了脸。

    他亲了亲相思的眼睛,哑着声音:“这里痒不痒?”

    “也痒呀……”相思别过脸,不敢看温云卿的眼睛。

    相思穿着红绸并蒂莲花样的肚兜,温云卿的手在她腰间摩挲了一会儿,便沿着平坦的小腹一点点往上摸,问:“这里呢?”

    隔着肚兜,相思抓住温云卿的手,小脸儿比那红纱幔帐还要红上几分:“相公你坏!”

    温云卿轻笑一声,亲了亲相思的肩膀,许久才抬起头,叫了一声:“思儿。”

    情到浓时,纱云无风动,嘤咛声声,娇喘不停。

 第100章

   相思只觉得自己躺在一艘船上,而这船荡在狂风大作的海上。

   有位父亲,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聪明伶俐,遇事都能应付自如;小儿子呢,却呆头呆脑,啥也不懂,还啥也不学,人们看见他时都异口同声地说:“他父亲为他得操多少心哪!”

    遇到有什么事儿要办的时候,总得大儿子出面去办;不过,要是天晚了,或者深更半夜的时候,父亲还要他去取什么东西的话,而且要路过墓地,或者其它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他就会回答说:“啊,爸爸,我可不去,我害怕!”他是真的害怕。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火炉旁讲故事,讲到令人毛发悚立的时候,听故事的人里就会有人说:“真可怕呀!”

    小儿子在这种时候,总是一个人坐在屋角里听他们说话,却怎么也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常常大声地说:“他们都说,‘我害怕!我害怕!’可我从来不害怕。我想这一定是一种本领,是一种我完全弄不懂的本领。”

    有一天,父亲对他说:“你就呆在角落里,给我听好了。你已经是一个强壮的小伙子了,也该学点养活自己的本事了。你看你哥哥,多么勤奋好学;你再看看你自己,好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爸爸,你说的没错,”小儿子回答说,“我非常愿意学点本事。要是办得到的话,我很想学会害怕,我还一点儿也不会害怕呢。”

    哥哥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心想,“我的天哪,我弟弟可真是个傻瓜蛋;他一辈子都没什么指望了。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嘛。”

    父亲叹了一口气,对小儿子回答说:“我保证,你早晚能学会害怕;不过,靠害怕是养活不了自己的。”

    过了不多日子,教堂的执事到他们家来作客,于是父亲向他诉说了自己的心事,抱怨他的小儿子简直傻透了,啥也不会,还啥也不学。他对执事说:“您想一想,我问他将来打算靠什么来养活自己,他却说要学会害怕。”

    执事听了回答说:“如果他想的只是这个的话,那他很快能学会的。让他跟我走好啦,我替你整治他。”

    父亲满口答应,心想,“不论怎么说,这小子这回该长进一点啦。”

    于是,执事就把小儿子带回了家,叫他在教堂敲钟。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执事把小儿子叫醒,要他起**后到教堂钟楼上去敲钟。“这回我要教教你什么是害怕。”执事心里想着,随后悄悄地先上了钟楼。

    小儿子来到钟楼,转身去抓敲钟的绳子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白色的人影儿,正对着窗口站在楼梯上。

    “那是谁呀?”他大声地问,可是那个影子却不回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回话呀!”小伙子扯着嗓子吼道,“要不就给我滚开!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啥!”

    可是执事呢,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想叫小伙子以为他是个鬼怪。

    小伙子又一次大声吼道:“你想在这儿干啥?说呀,你实话实说,不说我就把你扔到楼下去。”

    执事心想:“他不会那么做”,因此他依然一声不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就像泥塑木雕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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