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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田种良缘-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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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小妹学这些东西并不是为了显摆,而是为了更好的发挥作用,地里的那些草药就能说明一切了。

    没从丁文志嘴里撬出什么来,杜晓瑜便不再继续追问了,不过看丁文志这样子,她已经大概猜出来李惠并没有成功把荷包送出去。

    说实话,丁文志没有收下荷包,杜晓瑜心里是觉得欣慰和庆幸的。

    只要没收就好,等以后到了京城,还有的是好姑娘等着二哥,目光必须放长远了。

    今年雪来的晚,十月初的时候还只是冻手冻脚,并没像去年那样飞雪如筛糠。

    这半个月内,丁文志也不是成天闲在家里,要么镇长亲自来恭贺,要么县衙来人请秀才老爷去坐坐。

    总而言之,丁文志这个汾州小状元成了渔阳县的香饽饽,谁谈论起来都要竖个大拇指。

    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丁文志不得不按照跟知府大人的约定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胡氏舍不得儿子,跑去房间偷偷抹泪。

    丁里正放下烟斗,把床头他锁了很多年的那个脱漆匣子抱出来开了锁放在桌子上。

    匣子打开的时候,丁文志看到里面全是银钱,有铜板,有碎银,也有面值三五两的银票。

    这个匣子丁文志知道,是他爹攒钱用的,匣子里面,是爹娘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全部积蓄,他看着丁里正又苍老了几分的容颜,喉咙一紧,忽然湿了眼眶。

    丁里正把匣子交给他,“这里面有百十来两银子,你收好,路上省着点儿用,等到了京城再给家里来封平安信,要是钱不够花了,就跟爹说,爹会想法子给你带钱的。”

    丁文志眼眶中闪烁着泪花,却一滴也没有落下来,只是低下头,唇瓣紧紧抿着。

    “爹,路上的盘缠我有,这些钱是你和我娘攒了半辈子才存下来的,留着吧,家里总有要用得着钱的地方,别老是麻烦小妹,她还只是个小姑娘,瘦弱的肩膀扛不起那么重的责任。”过了好久,丁文志才说。

    丁里正坚持道:“原本这些钱就是给你大哥和你留的,但是前些日子我提起给你大哥盖房子的时候,闺女死活不让,说宅子里住的好好的,还盖房子干啥,索性,我便把所有的钱都给你,这钱算上你大哥的一份,等以后你有出息了,再还给他也一样。”

    “爹。”丁文志还想再说什么。

    “别说那么多外道话了。”丁里正将匣子往他跟前一推,“收下吧,爹娘在家里等你回来。”

    丁文志推脱不掉,只好用布把匣子里的铜板,碎银和银票分开包起来。

    离开的时候,全村人都来送。

    杜晓瑜站在村口的沙枣树下,等丁文志走过来才叫住他,“二哥。”

    丁文志面上露出笑容,“小妹,你怎么起这么早?”

    杜晓瑜道:“晓得二哥今天要走,不敢贪睡呢!”

    丁文志摸摸她的脑袋,轻嗤,“油嘴滑舌的小丫头。”

    杜晓瑜吐吐舌,片刻后回归正题,“我听人说,京城物价很高,是真的吗?”

    丁文志迟疑着道:“我没去过京城,但是听人说起过,京城的东西的确是比我们这些小地方的要贵多了。”

    杜晓瑜眼眸微闪,“我原本是寻思着给二哥送点特别的东西的,可是听到你说京城物价贵,我便想着送什么都没有送银子来得实在,这些钱你拿着,去了京城好好读书,不必挂念家里,我会替你孝敬照顾爹娘的。”

    她说完,把那五百两的银票拿了出来,直接递给他。

    丁文志眉心一蹙,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冷,“小妹这是做什么?”

    杜晓瑜了解丁文志,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会轻易受人恩惠,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儿家,她给的银票,他就更不可能收了。

    “我知道二哥手里有公家的补贴,出门前,爹娘一定也给了你不少银钱,但他们给你的都是无偿的,我给你的这些,只是借你。”

    “借?”丁文志紧绷的脸松缓了几分。

    “对。”杜晓瑜郑重地点点头,“借你五百两,等你将来飞黄腾达了,记得还我,我可是要算利息的。”

    丁文志站着不动,神情犹豫。

    杜晓瑜主动把银票塞他手里,“想必二哥心里也是清楚的吧,此去京城路途遥远,一封家书几个月才能回来,要想跟我们联系,何其的艰难,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急需用钱,到时候举目无亲,你找谁去?”

    丁文志抿着唇。

    杜晓瑜继续道:“二哥,收下吧,这是小妹的一片心意,再说了,刚刚就已经挑明这些钱只是借你,等你以后出息了,再还给我就是了。”

    丁文志最终收下了那五百两银票。

    小妹说得对,京城里是非多,保不齐自己真会遇到急需用钱的事,有个防备也好,免得到时候手足无措。

    至于这些钱,他知道小妹是为了让自己收下才会编造理由说借给他,不过他一定会努力读书,将来连本带利地还给她。

    丁文志离开后,傅凉枭让芸娘跟上去暗中保护他。

    如果他没记错,前世丁文志在入京途中遭遇了山匪抢劫,身上银钱被全部劫走不说,他的右手小手指还被劫匪砍断,没有人去问他在入京途中经历了什么,国子监那些学生把他缺了一个手指这事儿当成笑话的倒是不少。

    而这件事,也是在傅凉枭当政后期,四十五岁的丁文志入内阁的时候他才无意中看到并询问的。

    送走了小儿子,胡氏的心情几天都没缓过来。

    丁里正也沉默了不少。

    新宅这边倒是没看出多大的异样来,毕竟每个人都有事情要忙,一忙起来就忘了伤感了。

    傅凉枭和丁文章要进山砍够一整个冬天的柴火,杜晓瑜则是带着静娘她们去县城里买炭。

    去年因为没钱买炭,除了堂屋里烧了炕,其他没炕的房间里都是冷冰冰的,今年虽然还没下雪,北风却很刺骨,要是没个火盆烤着,手脚能冻到长冻疮。

    地里的长工们则是在为草药做防冻措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忙碌着。

    而这种忙碌已经成了他们每个人的习惯。

    十月中旬,香桃出门子,廉氏把绣好的嫁衣给送了过去。

    香桃打扮好,男方家那头就来接亲了,说是接亲,也就是新郎官请了两个人带着来撑场面而已。

    乡下人成婚比不得有钱人家的八抬大轿,新郎官把盖了红绸巾子的香桃抱到绑了红花的毛驴上坐着,跟香桃爹娘道别就拉着走了。

    杜晓瑜还亲自去看过,香桃的婚礼在白头村算是有脸面的了,她娘家还摆了几桌,听说婆家那头也办了好几桌,要搁别人家嫁闺女,哪来这么多讲究,就跟卖闺女似的,收了钱就让闺女跟着男方走。

    而终于等到了出嫁的香桃,坐在慢悠悠走着的毛驴上,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前头牵毛驴的新郎官听到了动静,不停地宽慰她,“香桃,以后去了俺们家,俺爹娘一定会待你好的,你别怕,别难过。”

    香桃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哪里是害怕,哪里是担心,是高兴终于从那个家摆脱出来了,只要以后再没人像爹娘那样动不动就打她,她不在乎能不能过上好日子。

    冬月头上,白头村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然而让杜晓瑜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迎来的除了第一场雪之外,还有杜家三爷。

    他脑袋上戴了个虎皮风帽,肩上披着厚实的披风,脖子处一圈灰毛领,杜晓瑜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毛,不过杜三爷身上的,绝对不会是什么便宜货就对了。

    “三爷竟然冒着风雪前来,莫非是有什么要事吗?”杜晓瑜撑着伞,一边说话一边帮杜程松拍去毛领上的雪瓣。

    杜程松道:“原本老早就来了,只不过在路途中遇到点事,耽搁了,就混到了大雪天,也怪我没看好天气,不过好在这会儿下得还不算大,马车还能过来。”

    “三爷里边儿请吧,我让人给你煮碗姜汤去去寒。”杜晓瑜十分客气地说道。

    话完嘱咐静娘去煮姜汤,又让水苏把三爷的车夫带去偏房烤火。

    杜程松没拒绝,跟着杜晓瑜进了堂屋,屋子里有暖炕,又烧了火盆,进门就能感受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傅凉枭早在听说杜程松来了的时候找借口回房了。

    现如今坐在堂屋里烤火的便只有丁文章夫妻和放假回来的团子。

    见到杜程松进来,丁文章夫妻忙起身跟他打招呼。

    杜程松满脸笑意,自然而然地伸手捏了捏廉氏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家伙的肉脸。

    廉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概是堂屋里太暖和了,孩子容易犯困,让三爷见笑了。”

    “我瞧着倒是挺可人疼的。”杜程松大大方方地坐下来,见到一旁的团子,奇怪的“咦”了一声,“这又是谁家的孩子?”

    杜晓瑜道:“是我弟弟,上次三爷来的时候他在私塾,所以没见着。”

    杜程松恍然大悟,见团子长得精致可爱,又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

    杜晓瑜忙对团子道:“快给三爷见礼。”

    团子站起来,拱手作揖,“团子给三爷问安。”

    “竟然还懂得给长辈行礼?”杜程松哈哈大笑两声,“不错不错,真懂事。”

    杜晓瑜解释,“团子已经上学念书了,在三爷这样的大人物跟前,自然要懂礼节。”

    没见着傅凉枭,杜晓瑜转而问丁文章,“阿福哥哥呢?”

    丁文章道:“阿福昨夜没睡好,精神不太利索,我让他回房歇着了。”

    杜晓瑜点点头,反正这大冷的天也没什么事可做,就让他睡上一觉也无妨。

    静娘很快把姜汤端了进来,温声说道:“三爷喝碗姜汤吧,去去身上的寒气。”

    杜程松客气地道了声谢,接过姜汤喝得干干净净。

    杜晓瑜等他烤了会火,身上回暖了才问:“三爷这次亲自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杜程松道:“上次伙计带回去的阿胶,被我们家老太太全吃了,气色好了不少,她一直念叨着呢,只可惜我忙,没工夫来,好不容易得了空就往汾州赶了,既然来都来了,我也不跟你打哑谜,我这次呢,就是奔着你的阿胶秘方来的,我寻思着让姑娘帮忙做吧,你一个人也忙活不过来,再则,我来的时候打听过了,这一带很少有人做阿胶,杀驴的人家就更少了,你上次做的那些,想必费了不少工夫吧?”

    杜晓瑜点点头,的确是花了不少工夫,光是找黑驴就让她跑了几个村镇,险些把腿都给跑断了。

    之后熬夜熬胶更是伤精神,调养了大半个月才缓过劲来的。

    虽说阿胶来钱快,可做法太难了,杜晓瑜其实也不愿意再碰那玩意儿。

    “姑娘开个价吧!”杜程松道。

    杜晓瑜陷入沉默。

    熬制阿胶的过程,想必很多大夫都懂,驴皮、井水和火候是关键。

    可杜晓瑜熬的加了秘方药汁,可以说是整个大魏第一家,只要她不说出秘方,就没有别人能配得出来。

    而上次她熬的那些卖了十两银子一斤,那么不难想象这个秘方有多值钱。

    她不知道自己该卖多少钱,毕竟是祖传的,就这么说出去,心里多少会有些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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