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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被欺负哭-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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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在通篇的最后,写了一句话:
  数月不见主公,臣思之甚深。
  整封信的字迹都工工整整,只到了这一行字,横也横不平,竖也竖不直。
  程千叶几乎可以想象,墨桥生是如何涨红了脸,笔峰不稳的在长篇大论之后鼓起勇气,添上了这么一句话。
  程千叶喜滋滋的笑了。
  “桥生给你写了啥?笑成那样?”姚天香好奇的问。
  程千叶背过信纸不给她看。
  “哼,你当我稀罕么?”姚天香翻了个白眼,“就那个墨桥生,平日里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难道写信就能写出花来了吗?”
  “他是只写了一句话,但我看着就觉得心里高兴。”程千叶笑盈盈的说。
  姚天香兴奋起来:“你给他回信可不能这样写,务必要细细描说,巧述相思,写得个声色并茂,让他一阅之下,对你思之若狂。”
  程千叶翻出纸笔:“行行行,给点意见,我要写些啥?”
  姚天香附在她耳边道:“你就写些什么软玉灯边拥,轻把人儿推,欲拒还相迎啊, ……”
  在墨桥生的中军大帐,副官阿元进得帐来,
  “将军,郑州来的八百里急件。”
  墨桥生接过信函,信封正面端正的写着左庶长亲启几个字,背面的火漆上的章是主公的私人小印。
  他急忙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刚看了一眼,啪的一声又合上了,
  勉强咳嗽了两声道:“没什么事,阿元你退下吧。”
  阿元从账内退出,心中疑惑,是郑州发生了什么大事吗?看将军脸都急红了。
  墨桥生左右四顾,确定帐中空无一人,
  方才小心翼翼的展开信纸,只见排头第一句便写得是改至《西厢记诸宫调》的艳词:
  觑鲛绡腥铁甲寒,将军泪如珠,君泣我相迎,朝梧殿内魂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
  墨桥生脸红心跳,欲要不看又舍不得,只得忍着羞愧细细的来回读了两遍。
  “主公……真是。”他合上信纸,抵在胸前,感到整个身体从内到外的燥热了起来。
  ……
  在墨桥生,李文广,楚安侯三路大军的夹击之下,
  犬戎节节败退,犬戎太皇太后没藏珍珠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元顺帝舍弃了镐京,渡过黄河一路向北远遁而去。
  据说渡河之时,船只不够,宫人士卒争拥上船。互相推挤,落水溺亡者不知几何。
  船只满载之后依旧有无数不识水性的犬戎人死死扒着船沿不放,船上的士兵只能挥刀砍断那些紧扒在船沿的手指。
  开船之后,船舱内掉落的断指甚至要用手捧着一把把丢入江中。
  一时间尸体阻断河流,血水染红大江。
  其状之凄凄,令闻者心惊。
  李文广借盛势一路高歌猛进,收回了他的老巢凉州失地,此后再不用四处借地漂泊,至此雄踞在西北一带。
  楚国的楚安侯吞并了曾经邻国魏国的部分土地,之后渐渐成为南方霸主。
  而墨桥生的大军一路向西征讨,穿过了函谷关,又过石门,占据了丰都一带。
  在郑州城内。
  程千叶站在一份巨大的舆图前,昂头看着那道红色的行军线。
  那是墨桥生一路走过的路线,桥生已经离她这么远了。
  “主公为何不命墨将军占领镐京。反而一路西进?”周子溪有些不解。
  “镐京是天子之都。”程千叶抬着头,视线落在了那曾经的国都上。
  “虽然天子已亡,但这座城池对天下人来说意义不同。我们晋国固然借此一役强大了不少,但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我们没必要急着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周子溪顺着程千叶的目光看去,“原来除了丰都,主公真正想要的是……”
  两人的目光汇聚到一处。
  “汉中。”
  “对,我想要韩全林的汉中。”
  周子溪从大殿之内退出,他的心中隐隐有一种振奋之感。
  主公心中自有雄才大略,对国家的规划和期许,比任何人都来得深远。
  而他们君臣之间,竟有着如此一致的目标和梦想。
  他跟随着主公走到如今,眼看着国家在大家齐心协力之下,逐渐成为了他们想要的模样,甚至比他们想象得还要好。
  如今,晋国已经成为了雄霸一方的强国,真正有了逐鹿中原的实力,有了实现他们梦想的能力。
  也许,他周子溪此刻正站在一个时间的节点之上,看着一个繁华盛世的开端。
  我何其有幸,得遇此明君,周子溪坐在轮椅之上想到,
  对我们这些臣子来说,不同的主公带来的是完全不同的命运。
  他慢慢出了宫殿,来到牢房。
  昏暗的牢室内,吊着那个年轻的刺客。
  阿甲站在那个和她年纪相近的刺客面前,点着手中的刑具,叹了口气,
  “还是不愿意说吗?跟了那样一个不顾你们死活的主君。这般固执又有什么用呢?”


  ☆、首发

  阿暗感到身上的痛苦已经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但下一波的折磨往往让他知道自己又错了。
  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喉咙的肌肉,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短促声响。
  但他没有开口求饶,刻在骨子里的教训告诉他,这个时候求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徒然浪费体力。
  只能忍; 不论是否忍得住都得忍。
  眼前这个正折磨着他的女人; 比他大不了几岁。
  但却和师傅一样; 有着丰富的刑讯经验; 能用最小的伤创造成人体最大的痛苦。
  她面无波澜,冷酷无情;
  反复对他的身体施以酷刑。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阿暗在心里想。
  对一个死侍来说; 落入敌手之后如果不能及时自我了断,那么也希望至少能够死得早一些。
  最可怕的就是像这样落到这样一个手法专业的敌人手中。
  他会让你倍受折磨,又让你求死不得; 只能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反复煎熬忍耐; 乞求死亡早点降临。
  为了让他们在被活捉以后不至于轻易被敌人逼出口供。
  从小师傅就在他们做错事的时候,亲手对他们加以各种惩罚。
  让他们的身体能够忍受痛苦,习惯痛苦。
  这种惩罚除了身体上的折磨,更甚至有精神上的摧残。
  有一次,他失手了; 师傅桀却什么也没做; 只递给他一小杯酒。
  那杯酒让他见到了真正的地狱。
  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犯过一次错,没有失过一次手。
  也许我该庆幸; 这个人还只是折磨我的身体。阿暗的嘴角裂出一丝苦笑。
  “不错啊,还能笑得出来。是我太仁慈了,比不上你们宋国那位桀大人吗?”
  年轻的女子沾着血的手指伸了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看来我要更认真一点。”毫无表情的恶魔冷漠开口。
  阿暗闭上了眼。
  这时,他听一种奇怪的骨碌碌的声响,
  片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那是轮椅在牢狱内坑洼不平的石板地上滚过的声音。
  “阿甲姑娘,手下留情。主公说已经可以不必审了。”
  “在下有些许私事要问他,还望姑娘行个方便。”
  “……”
  阿暗依稀的听到一个温和的男音在说话,期间夹杂了那个女子几句冷冰冰的话语。
  随后,有人把他从悬吊的状态解下来,例行止血包扎了伤口,拖回属于他的牢房中。
  骨碌碌的声音停在了他的面前。
  阿暗勉强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木制的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手持一个陶碗,里面盛着些意义不明的汤水。他弯下腰,质地柔软的广袖垂到了污浊的地板上,将那个碗摆在自己的眼前。
  这是什么意思?最终还是要给我吃乱七八糟的药剂。阿暗觉得自己那几乎不存在的心,突然难过了一下,
  还是,免不了这种折磨。
  他没有反抗,甚至主动勉强抬起头凑到碗边,一口喝光了苦涩的药汤。
  他知道抵抗是没有意义的,越顺从,越木然,别人折磨的兴趣或许还会少一些。
  “这是药,对你的伤有好处。”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
  阿暗闭着眼躺在地上,他没有力气去分辨这个人的目的。
  但他的身体似乎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反应,那带着热量的液体,进入他空泛的肠胃,反而让他舒服了一点。
  “你能和我说说阿阳吗?”那道声音再次响起。
  阿暗无力的睁开眼,看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一眼。
  这个人叫做周子溪。
  阳那个蠢货就是为了此人死的。
  原来他也记得阿阳。
  “关于她的事,随便什么都好。我想知道她的过去。”周子溪看着躺在地上的囚徒,“只要你说,我就拜请主公停止对你的刑讯。”
  一轮满月升上夜空,透过窗栏,照进昏暗的牢房。
  擦过那轮椅上的双膝,洒在了浑身是伤的囚徒身上。
  或许是痛苦了太久,期待能喘一口气,又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片刻之后,牢房中响起了沙哑低沉的声音。
  “很小的时候,我和阿阳是分到了同一个组。我们那组最初的时候有二十个孩子,最后活着长大的只有阿阳和我。”
  ……
  阿甲侍立在程千叶的案桌前,
  “恩,子溪和我求情,我答应他了。”程千叶埋头于案牍之中,头也不抬,“只要知道是宋国的刺客也就够了,我迟早找他们算账。”
  阿甲没有说话。
  程千叶看她一眼:“怎么了?”
  “可是那些刺客可能还潜伏在城中。”阿甲开口道。
  “都过了这么多时日,你即便撬开他的嘴,问出来的信息估计也没什么用了。”程千叶不以为意的回复。
  主公心软就算了,连周大人也这样。一个想取他性命的刺客,他还竟然为之求情,真是妇人之仁。阿甲在心中腹诽。
  “既然城中有刺客,阿甲,你这段时间就待在周大人身边。”程千叶停下笔来,抬头看着阿甲,“周大人负责新政的实施,他很是勤勉。时常走访乡里,考察民情。他腿脚不便,如果没有一个信任的人在身边,我不太放心。”
  阿甲无多言语,抱拳领命。
  程千叶却放下笔来,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你不愿意?”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阿甲吃惊的想到,
  又被主公看出来了?我真的退步了吗?没有了师傅的督促,我现在连最基本的情绪都掩饰不好了?
  事实上她恨不能翻出一面铜镜来看一看自己现在的表情,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程千叶看着眼前这块色泽浓艳的绿翡翠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面上看去一脸的呆滞,内心中的情绪活跃得很,此起彼伏的波动着。
  “你不喜欢周大人吗?”程千叶笑着道,“阿甲,你不必掩饰自己,有什么想法,你可以直说。”
  “我……我没有。”阿甲难得有些结巴,“我是一名死侍,主公的命令就是我的想法。”
  程千叶搁下了笔,招了招手,让阿甲靠近自己一点:“我的命令,就是请你不用压抑自己,说出心中所想。”
  阿甲的眼珠来回转动,突然不知道该给自己维持什么样的表情。
  “周大人他……太端方了。我,我有些不太习惯。”最后她还是决定开口,
  一旦开了口,她就不小心说得有点多,“他太正儿八经了,什么都讲究礼教,处处遵循圣人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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