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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极品婆婆-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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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她打,你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怎么办啊。”
小明不住的点头,双手搂着东东脖子,哭得无比伤心。
好像是被后母虐待的烂兄烂弟似的,本来有点压抑紧张的气氛,因着东东声泪俱下的哭泣,硬是平添了几分喜感,又好笑又无奈,屁大点娃儿,懂啥死不死的,她转身回位置上,继续纳鞋,孙桂仙不懂,哑着声问她,“你不怕刘云芳打东东啊,吓得我都捏把冷汗呢。”
刘云芳真动起手,吃亏的也是东东,即使薛花花跟刘云芳撕破脸,以两家目前的关系以后怕是不好相处,她回头朝外张望了眼,陆明一手抱着东东,一手抱着小明往外边走,留下神色低落的刘云芳立在原地,她心思动了动,看向薛花花,“事情好像不对劲啊。”
她认识刘云芳几十年了,从未看她在哪件事上忍气不吭声的,但陆明双手抱着两个娃儿离开她都不曾说半个字,孙桂仙费解,“刘云芳咋不骂陆明呢,以前陆明他们几兄弟谁要不听话,她张嘴就骂的,今天咋不吭声了。”
她想表达的是,刘云芳是不是被东东咬伤了,咋跟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不合常理啊。
很长时间猪场里都没人说话,寒风瑟瑟吹动着院坝里堆积的竹篾,咚的声,刘云芳栽到地上,双手枕着脑袋匍匐在地,瓮声瓮气哭了起来,没错,是瓮声瓮气压抑着哭声式的哭泣,声音沙哑,浑身颤抖着,悲伤不已的样子。
薛花花没有出去安慰她,倒是孙桂仙于心不忍,唉声叹气先走出去,伸手搀扶她起来,“别伤心了,小孩子说话没个规矩,你这把岁数还跟他们计较什么啊,你要把自己气出啥病来,没准待会小明就屁颠屁颠跑回来喊奶奶了。”
见刘云芳扭头望着自己,孙桂仙目光直直,“我可没骗你,小时候大宝二宝不听话,我打了他们顿,两个兔崽子说等我老了要把我背去河里淹死呢,你现在问他们这话,他们哪儿记得住那么多?小孩子都是不长记性的,说过什么转身就忘了。”
刘云芳擦了擦脸上的泪花,朝编竹笆的人望了眼,几个男同志忙撇开眼,笑哈哈的说起其他,“小孩子真是这样,我家老大七八岁的时候也嚷嚷着要把我背去河里淹死,还说等我老不动了不给我饭吃。”
“孩子不都这样吗?”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自家儿子孙子的糗事,不好意思聊刚才的事。
第七十章 极品婆婆
至于刘云芳,在场的人将她落寞寂寥的神色看在眼底,皆在心里忍不住叹息,要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刘云芳多泼辣的人哪,竟会栽到小儿子和孙子手里,今天的事情要换陆明大哥他们,刘云芳非跳起来扒他们一层皮不可。
搁陆明身上,她话都不敢多说了,当真是活该。
以前受过刘云芳气的,听说这件事后解恨不少,她刘云芳不是爱骂人牛逼哄哄的样子吗,分了家谁还听她的?叫她年轻时不积点德,将来还有得她受呢!不说其他,等她再上点年纪走不动了,日子更凄惨。
不得不说,生产队还是有很多人幸灾乐祸的,都等着看刘云芳以后的热闹。
照理说这件事和薛花花没啥关系,不知为什么,刘云芳却记恨上了她,天天在猪场话都不和薛花花说,看着薛花花就把脸拉得老长,好像薛花花欠了她钱没还似的,背过薛花花,更是对东东比手画脚吓唬,赵彩芝看到过两回,碍于她是长辈没吱声,只让东东听话点,别闯祸。
孙桂仙在旁边看得直摇头,向薛花花打小报告,“德文媳妇性格太软了,明明刘云芳阴阳怪气,她说东东做什么,东东还不够听话啊?”换作她,定要跟刘云芳理论番好的,当然,她也只是唠叨两句,真要和刘云芳理论她是不敢的,没办法,谁让刘云芳儿子多呢。
这年代,谁后人多谁就厉害。
薛花花低着头,专心纳鞋垫,布鞋已经做好了,剩下些千层底,她寻思着简单缝缝当鞋垫用,这个时候穿着暖和些,见她不说话,孙桂仙搬过凳子挨着她坐下,余光瞄着檐廊上独自蹲地上写写画画的东东,“哎,以前他和小明天天在猪场打打闹闹的,吵得人心烦,现在就他一个人,反倒不习惯了,我看要不让他跟着红英去小学吧,那儿热闹。”
天天看刘云芳甩脸色吓唬东东,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热闹是热闹,他要和学校里的人伙起来,估计把房顶都要掀了。”说话时,薛花花抬眸望去,只看东东双手拉住嘴唇,朝刘云芳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龇牙咧嘴的,颇为滑稽,薛花花失笑,“你看他是不是被吓唬几下就怕了的?他心眼多着呢。”
就说那天的事,刘云芳没怎么打小明,他却抱着小明痛哭流涕好不伤心,回家后他四叔调侃他和小明才是亲兄弟,人咋回答的?“我知道小明奶奶不喜欢我们,经常背着奶奶说我们坏话,我才不喜欢她呢,她打小明,我就帮小明,帮了小明以后小明就跟我亲了,让他奶奶买的糖在米缸里发霉。”
这话逗得薛花花哭笑不得,小小年纪哪儿来那么多花花肠子,况且家里也没人教他那些,偏陆德文颇为自豪,说东东性格随她和陆红英,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人才,这两天陆建勋和陆明文他们去公社小学打灶,有心把东东带去,东东自己不肯,理由是他走了害怕刘云芳拿赵彩芝撒气。
言外之意就是留在生产队是盯着刘云芳不让她欺负人。
东东心眼多不多孙桂仙看不出来,不过东东明显不怎么怕刘云芳就是了,因为刘云芳时不时会嘀咕几句粗话,东东脸不红心不跳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完全不受她的影响,淡定得很,哪儿像自家孙子,遇着芝麻大点事嚷嚷得山崩地裂似的,没出息得慌,于是,她忍不住感慨,“男孩子就该像东东,长大了才能撑起家人,你看大宝他们,昨晚他妈少给他舀了勺饭,在院坝里又哭又跳的,听得我折了根棍子就打了过去,少吃口饭能死啊。”
比起刘大宝他们,东东这孩子她是越看越喜欢。
薛花花认真的穿针引线,正想说点什么,外边突然传来陆建勋一惊一乍的声音,听得薛花花头皮发麻,朝孙桂仙叹气,“我家小的省事,大的不省心。”
薛花花没回,外边陆建勋喊得更起劲了,“妈呐,妈,妈,我们回来了,以后小学里的学生都能吃口热饭,咱是不是又给你增光了啊?”陆建勋走路风风火火的,干成件大事,别提多兴奋了,边走边吆喝,“妈,你是不知道,三姐可厉害了,昨天我们去小学她就找校长说了全校师生吃饭的问题,冬天了,吃冷的是身体不好,她建议校长请个人专门帮全校师生热饭,至于耽误的工分,热饭的师生每人出点粮食啥的,校长拍手赞成呢。”
不愧是他三姐,说话逻辑严明井井有条,什么情况都考虑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孙桂仙欣喜若狂的夺门而出,“建勋,红英学校真的要找热饭的?你看我行不?”孙桂仙顺着自己头发,眼神无比渴望,甚至脸颊的肉都渐渐崩了起来,眼角深邃的细纹往上拉得紧紧的,仿若绷紧的弦,看得陆建勋直直打了个哆嗦,“婶子,你还是留在生产队吧,校长说了,找个三十岁左右勤快的妇女同志,个子要高大,干活要有力气,你好像不太行吧。”
不是陆建勋打击孙桂仙,学校的活她肯定干不了,光是把每个年级学生的饭碗放进蒸笼就够她受的了,热了饭再依照顺序放好,她更不行。
那个活,真得有力气个子高的人才能做。
“我咋就做不了了?建勋,你太小看婶子了吧,你大嫂生东东那会还是我陪着去的,这世上,难道有比生孩子更难的事情?”孙桂仙没仔细考虑过要不要去,听到去学校干活有粮食,她下意识的就想凑热闹而已。
陆建勋却较了真,“婶子,话不是你这么说的,生孩子是我大嫂生的,你们在旁边加油打气就行,学校里的活可不是加油打气就能应付的,累得很呢,你想啊,要是不累的话,三姐咋不向校长推荐我妈呢?”整个丰谷乡公社,他妈是炙手可热的人,走哪儿哪儿闪闪发光的那种,他妈要是想去,校长恐怕要跳起来欢迎。
孙桂仙想想也是,“我不去,大宝妈去行不行?”在小学干活多体面的工作啊,说出去脸上也有光。
陆建勋摇头,“不行,校长说了,要就近找个合适的,咱生产队离得太远。”
其实,今早校长就问他们三兄弟有没有谁愿意去干活,他们三兄弟给拒绝了,如今薛花花和赵彩芝在猪场干活,陆红英教书,他明年又要当兵,家里不留两个干活的人,田地的农活咋个整?
当然,虽说他们拒绝了校长,这件事还是得和薛花花透个底,陆建勋和薛花花在屋里说话,外面,孙桂仙也和陆德文陆明文嘀咕刘云芳吓唬东东的事,“有些事我们局外人不好说,但刘云芳的做法要不得,你们和陆明关系好,私底下跟陆明说说,让他跟他妈说。”
陆德文抱起地上的东东,略有迟疑,“东东又没少块肉,大惊小怪的会不会不好?”
陆明文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孙桂仙怒了,“真等少块肉的时候就晚了,你妈和她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些话不好说,你们跟陆明比较好开口。”
陆德文皱了皱眉,“我妈也是这个意思?”真要是薛花花的意思,他得赶紧找陆明说说,有什么不满的冲大人来,别在小孩子面前装怪,况且那天的事本就和东东他们没关系,是刘云芳自己动手打小明的。
见孙桂仙不说话,陆德文抬头看她两眼,只见她僵着嘴角,眼神直勾勾瞄向外边,他困惑的转头望去,正好看见刘云芳站在院坝沿,目光冷冷的瞪着他们,恨不得剜他们两片肉下来,孙桂仙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心虚得不行,陆德文却无动于衷,甚至还笑眯眯喊了声婶子,这才抱着东东进屋找薛花花。
陆明文也表现得十分坦然,弄得孙桂仙一个人里外不是人,想了想,暗搓搓跟着陆明文进了灶房。
而刘云芳在院坝沿站了会儿,阴沉沉走了,看到她离开,窗户边的孙桂仙才松了口气,拍着自己胸口说,“花花,你看见她嘴脸了吧,我都怕她扑过来打我们,德文和明文倒好,笑嘻嘻就过去了,我看东东像德文他们,不怕事。”
陆明文扯了扯嘴角,心道刘云芳不过甩脸色又不会真打人,有什么好害怕的,见薛花花拿着针在针脚处打了个结,他眼神发亮,“妈,鞋垫做好了?西西明天是不是就能穿新鞋了,你不知道,教室里可冷了,好多学生握笔双手冷得发抖,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的难看死了,严重些的还长了冻疮,化脓流血,看着恐怖得很。”
学校里有些教室的窗户塞稻草堵住后光线不好,只得敞着,冷风呼呼往里灌,里边的孩子从早到晚手脚都没暖和过,他真不知那些孩子咋忍过来的。
“是不?那我家大宝他们呢,我也想拿旧衣服给他们做双布鞋,兄弟两说什么都不穿,要我把钱留着给他们买本子和笔,建勋,你去学校的次数多,看见我家大宝写字是不是也那样的?”孙桂仙一脸急切地问。
陆建勋哽了两下,眼神心虚的瞄着孙桂仙,“他们应该还好吧,没听大宝喊过冷,要是冷的话,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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