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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佑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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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能在佑生肉体残伤容貌都毁的时候就喜欢他,实在没有要求他有〃一幅好皮囊〃。
我如果写佑生的番外,讲到他的幸存,应该是源于一种本能的天性的坚韧,和后天训练出的意志有截然不同! 正因此,他意识上有可能求死,但他的至柔天性和那些次天性的内功修为却能让他活下来,而且,这是更重要的,他能放下肉体的经历,因为他的心还在,能去爱。
再一次说一遍,不要把这两个人当成〃应该是。。。〃 的人物,我没有那么做就是因为,他们不是我们平常能接受的人。
通篇,我刻意违背了所有的道德和常情,(i。e。佑生作为男子,没有向云起要求温柔,顺从,处女,还允许她大干事业,虽然自己淡漠无心。云起作为女子,没有向佑生要求保护(她愿意是保护者),物质上的依靠,强壮(甚至健康),喜欢他完全关照自己而不是另有野心。) 就是为了说明我的一个信念: 爱没有条件,没有要求,没有底线,没有应该不应该。爱不可摧毁,不可抵抗,但只有善意才能让爱成为现实。
再:
这是一篇童话! 我的希望和信念,这故事不是真实的,甚至不是现实的!我回避去写许多令我不快的事,我愿意写欢乐,光明,对爱的追求,对亲人的关照,对友情的忠诚。我常感慨生活中充满太多黑暗和消极,让人活得很累!我不需要去关注那些事,因为我已知道够多的了!
如果说我有什么奢望,就是读了我的童话,你能笑能哭,你能感到温暖,能回忆到美好的事情,能有向往,能有梦!我如果没做到,那是因为我力不从心,但请体会我的心意!
对我最最大的奖赏就是,在生活里,有人想离开,读了我的书,多了一分留下来的勇气。
再说一次,我不是书中的人物。我虽毕业于中文,但已远走他乡,背叛了我当初多少爱和理想!我写过那么多废话;我甚至不愿再提笔!这一次真是机缘巧合,所以我感激所有读了这书,给我留言和鼓励的大大们,如果没有你们,我这唯一一次的遵循我心情的写作,也早已半途而废。
如果我有什么灵感,那么应是来于圣经: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
程远图番外
我平生第一个完整连续的记忆是我正从家中正堂的房顶上一路下滑,跌往地面。大地急速地向我扑来,但还是不够快! 我比它快,因为我有时间在空中蜷身翻了一翻,脚尖着地的一瞬间,低头缩肩,双手一撑,又是一串滚翻,然后停了下来。动了动全身,没事,只手上肩头有些擦伤,而已。我那年九岁。
耳中这才听到哭喊声一片,抬头看见我的娘亲,朝中第一武将平寇将军永安侯的唯一的王妃,晕倒在地上。我心中觉得她有些大惊小怪,我爹回来又得教训我一顿。这时我娘醒转过来,看了我,脸色苍白地说:〃你这逆子! 我为何生了你?!〃 接着大哭起来。我就知道我爹是对的,女子就是麻烦!
我爹大我娘二十岁。年轻时,他为国征战四方,戎马倥偬,说不愿耽误女儿家的青春。直到他近三十六岁时,先皇作主,把当时皇后十六岁的小妹妹赐给了他。有下人说那小妹妹从小娇生惯养,脾气急躁,容貌不佳,所以皇后才请先皇作主把她嫁给我爹。也有下人说是因为我娘大街上看到了我爹入城时在马上英武的面容,死岂白列要嫁给我爹。我看我娘长得还可以,所以我相信后面一种说法。可有一次我问我娘,是不是您当初玩命要嫁给我爹的? 她抬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娘的性子是不好,也许前面的说法也对。
我娘生我时才十八岁,可我爹已年近三十八,就等于四十了。我娘生我很辛苦,据说差点丢了性命,再也没能有更多的孩子。我娘极妒,根本不让我爹纳妾。我爹也没这兴趣,说我娘一个就够烦的了,多一个,又多十倍气恼。
那天我爹回来,听了报告,上下看了看房顶和地面,又看了看在一旁气哼哼的我,不怒反笑,哈哈道:〃我将门有子啊!〃 我娘气得跺脚而去。第二天,我除了照常的武功外,又有了另一个师傅,学习兵法策论,战阵术谋,实在十分有趣!
我娘常带我入宫见她的皇后姐姐,我和太子从小相识。虽然我们算个亲戚,可我从来羞于启齿! 我爹对此也讳莫如深,说什么他一世英名,毁在了裙带关系。我娘听后总是暴怒,追着要打我爹一顿,两个人到屋里,听着的确打了一架。出来了,就高高兴兴的样子,不知道谁胜谁负。
为了给我爹雪耻,我见了太子就和他比试武功,他比我大六七岁,自然总把我打得大败。我七岁那年,先皇后添了个皇儿,但我对此毫无记忆。只记得十岁时再进宫,太子已不再和我打架,反而让我去和他的小弟弟玩。还反复说,如果我打了他的小弟,他就会当着全宫的女子面,把我打翻在地,满脸抹泥,让我永世没脸见人。
他那小弟弟,后来的九王爷,那时才三岁,坐在那里,象个瓷娃娃,安安静静,平常根本不出声,说话只一两个字,不成句子,据说那时皇后一直担心他日后不会讲话,或者,更糟,是个傻子! 我和他开始玩耍,其实主要是我在他面前展示我刚刚学的武功拳脚和谈论一些刚学的策论,和他玩了一年多,他才开始说了五个字以上整句的话,皇后对我另眼看待,让我常陪他左右,最好每日都来。
我本来不愿意和一个那么小的小孩玩,但一来二去,成了习惯。几天不见他,还想他,就喜欢看他在那里安静地坐着,听我练武演讲,让我感到些被崇拜的得意!
我二十岁出头,我爹年迈,皇上,就是我打不过的太子,朝廷换将,赐我爹终生荣耀,解甲归田。我爹回来,不喜反悲,醉酒之后,只看着我说:〃怎么没早十几年。。。。。。〃 我娘大闹起来,说早十几年,她在哪里? 我爹不理她,只喝酒。我娘大哭,我觉得是假的,但我爹最后缴械投降,不敢再说早什么年了。
我心中也不快,换的将军正是我在王爷处常见的那个朋友的兄长。那兄长大他十八岁,说是异母所生,但我就觉得不对,两人长得完全不一样。那个朋友有些阴沉,但王爷不计较,我也不好说坏话。我们两个都是和王爷一块玩,私下里谁都有点看不惯谁。哎! 伤心往事,真不愿想!
从十五岁起,我娘就为我考虑娶妻,让我十分厌恶! 我爹倒是不急,说什么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反复说,无论何等人家,必须我中意才可! 我娘开始在各种场合,安排我〃无意〃中遇见些女子,都十分可憎无趣! 一个个就会低头窃笑,哼哼唧唧。还有大胆的,看我几眼,就满脸通红,扭捏作态,骚首弄姿。我看着就烦! 终于明白我爹的苦恼。女子有什么好,还不如和王爷呆着舒服些。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喜男风,恶心死人。这样一来二去,我到二十七八还没娶亲,我娘已急得发疯,可她越疯我越不愿意,反正我爹三十六岁才娶,我还有至少七八年,到时候随便找一个,少烦我的最好!
王爷失踪,都因我没去和他狩猎! 我带人漫山遍野地寻找,找到了崖下穿着王爷衣服的尸身! 自出生以来,我从没有过如此悲伤! 我日夜酗酒,只叫着王爷的名字,想起我们近二十年的交情,明白王爷已成了我的兄弟,我没有骨肉兄弟,但王爷是我连着心的弟弟! 我想起他三岁时的样子,甚至记起了他当时穿的淡黄色精美的童衣。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我是在陪他玩,可他走了,我才知道他实际是我的一处主心骨。。。。。。
王爷被人救了回来! 还是遭那位朋友的陷害! 我去看他,当场哭出声来。王爷却平静如昔,对我轻声说:〃皇兄撤定远将军之职,边关无将,国防空虚。。。。。。〃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对他说:〃我程远图愿为国效力边防,请王爷为我向皇上举荐!〃
我回到家,兴奋得无法入睡。拼命舞剑,把兵书扔得满地都是。我年近二十九岁,但对外一律自称三十。虽然娶妻上,显得太大,但被赐为将军,却显得太年轻! 为什么这两个不对调一下?! 我那年过六十七岁的老爹,和我一起发疯,一个劲摩拳擦掌,说什么他也要和我前往边关,再为国披甲上身,愿意战死沙场。说什么我没有实战经验,他可以在一旁为我出谋划策。这简直是帮倒忙! 我娘又哭得稀里哗啦,说我早应该娶妻生子,也就无后顾之忧了。他们真知道如何打击我! 有这样的父母,我还要敌人干什么?!
果然,半月之后,皇上朝堂建议,点我为将,当即遭到众多反对。大臣们都说我年轻没有经验,如此重托,恐有失误。皇上只好说暂缓此议,再做斟酌。一停就是两个月!
我急躁不安,心头烦乱!
我知道皇上也想寻觅他人,但这次他更注意人的可靠。那收留了害王爷的人的大臣,明明是以前反对他的人,定远将军还掌了军权! 据说这次调定远将军回皇城,皇上用了火急金令,派皇宫死士为传令者。命传令者宣旨后,要求定远将军即刻上马出营,不可多说一句话! 如稍迟疑,传令者必须将他立斩当场! 因为事来得突然,定远将军不明所以,就给押回来了。想来,那人的复仇没有和定远将军商议。如果那人没有被仇恨迷了心窍,再等几年,等定远将军强大到可以军令有所不受的地步,后果不堪设想。皇上没能灭了他满门,心中十分郁闷,择将就更加谨慎。
我原来只指望着我与王爷的交情让皇上放心,终该点我。可这期间,边关无将,鞑虏轻易破关而入,占我领土。朝廷上口风变了,大臣们渐渐说,有谁没谁,先点个就行了。我私下怀疑这是皇上的手段,逼众臣附和他的意愿。他竟能容鞑虏犯境,失城陷地来换我的任命,实在让我心中忐忑不安!
终于,皇上再点我为将,这次竟得到一片同意之声。我一方面觉得心愿得偿,另一方面开始焦虑混乱! 我自诩熟读兵法术谋,武艺高超过人,但毕竟毫无实战经验,此时又正当多事之秋,我没有时间熟悉准备,仓促应战,是否妥当? 我是否能够不负皇上和王爷重托? 我是否真的能担此重任? 也许我真的该带着我爹,关键时候,有人商议。我爹现在离不开我娘,我娘一定同往。。。。。。朝中最年轻的将军,程大将军出征,带着爹娘。。。。。。我自刎吧!
王爷那段时间神出鬼没,经常不在家,在家时也是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去找他,他常常不发一言,半闭着眼,只听我说。我如以前一样,感慨朝政,讲讲我的宏伟志向,但有时我都觉得话语里有心虚的意思。
有一天,他忽然说:〃我想,让你,见一个人,我的,朋友。〃 说时,眼睛不看我,似乎闭上。他受难回来后,说话常常吞吞吐吐,我倒也不以为意。他接着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是一个两天路程的小镇,他竟连饭馆名字都告诉了我,可见他到过那里多次。更奇特的是,他让我务必着简装,不能叫他王爷,要叫他佑生,实在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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