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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继兄一般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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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凤祤脸色顿变,片刻,他叹了口气,再次看向她:“凤崚性直,你比他要机灵百倍……”
  话未说完,已是哽住。
  顾今朝一脸正色,等了片刻,见他没再说下去,也一本正经嗯了声:“对,我是比你弟弟机灵,此事也因我而起,就是当着我的面,我也会让你带他先走,你说的没错。不必内疚,是世子故意挑拨离间,故意难为你,他这个人,真是处处令人生厌,坏透了。”
  她若流露出半分不快,他或许还有话说。
  越是这样,秦凤祤越是无话可说,心中一片柔软:“回府之后,我即刻出城上了山,可惜没有找到我爹和太傅,现在你既已回府,那便好了。”
  今朝闻言便笑,不知为什么,这时候特别想她爹。
  小时候每次在外面打了架,每次回来,林锦堂总是要说,不能就这么算了,念及那个男人,她恍惚笑笑,口中说着没事,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伸手自腰间解下了那个牛角匕首,这就递了秦凤祤面前去。
  “兄长的匕首,还与你了,我还得去找我爹。”
  这匕首,换了秦凤崚回来,此时却由顾今朝还了他。
  秦凤祤随手接过,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可他低头看了一眼,那牛角匕首上,日铭已变成了月,他似不敢置信,又仔细看了看。
  顾今朝才是要走,他忙是叫住了她:“这不是我的匕首。”
  茫然站住,今朝抬眸:“什么?”
  牛角匕首又放回了她的手里,秦凤祤目光沉沉,定定道:“这匕首本是一双,太傅赠与我和谢聿,日月相对,这是他的那把。”


第22章 花房往事
  这个时间; 花房更热。
  景岚才在铺子里回来,近日花儿开得正盛; 可以制茶的已经所剩无几,这个时候正是做花糕的好季节,京中不少小姐夫人们都很中意。
  晌午时候; 丫鬟和采花女都去歇息了; 景岚坐了木桌旁边; 正在品茶。
  花房闷热,也没有别人; 她脱了外衫,里面只着兜衣,露出一截小蛮腰,可见肌肤雪白。天气炎热; 花房的窗开着,门也开着; 只门帘放下来了。
  她从来也不在乎别人眼光; 若不是为了今朝和容华; 真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门帘微动,以为是丫鬟进来了,也不以为意。
  脚步声停在身后; 景岚回眸; 男人一身官服; 目光灼灼:“花房只你一人?怎个连个别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他身形颀长; 走了桌边; 径自坐了下来。
  景岚扬眉:“王爷政务繁忙,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说着,一手捞过旁边的外衫往身上一披,两只胳膊这就伸了进去,腰带随手系上,她伸手来给他倒茶,倒好了,推了他的面前来:“来,尝尝新调的花茶,看看花香重不重。”
  谢晋元低头,也是扶着茶碗。
  她这里,就连茶碗,都和旁人的不一样,他抬眸,看着她:“怎么,不是说你们那里天气热的时候,人人都穿着暴露么,见了本王,急着披了外衫干什么?”
  景岚淡淡一笑,一手在桌上也是点了点:“王爷见谅,实在是和林锦堂在一块习惯了,他醋味大,看不惯我这习惯,世人也看不得,便改了。若是未成亲呢,许还能自在自在,如今进了秦门,还是避嫌才好。”
  她说起避嫌,目光在他脸上一扫而过。
  谢晋元眸光微动,薄唇微动:“避嫌干什么,听说你又置了一所新宅院?怎么?才成亲数月,便准备好后路了,这是准备离了国公府了?”
  的确,景岚偷偷置了一院新宅,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她也无意去问,只是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嫁进国公府,也算各取所需。王爷也知道我这个人吧,就爱胡思乱想,先留了后路,总好过事到临头再犯愁,对吧?”
  她笑意浅浅,妆容精致。
  什么时候看见她,她都要命的媚。
  谢晋元别开眼去:“好歹也做过露水夫妻,无需遮掩,秦家不如意了?谁惹你不痛快了?”
  好吧,景岚笑意渐失,将茶壶转了一转,才是看向他:“不痛快是有,但是还不至于过不下去,只要他不触及我的底线,还能凑合,多谢王爷惦记了。”
  他见她不松口,也不再追问:“当年你执意嫁了林锦堂,也是这般模样,如今又进了秦门,也不如意。这一次,若是再有变数,不若来世子府,当年应承你的事,还作数。”
  景岚单手托腮,对着他眨眼,实在忍不住笑意倾泻:“不,当年都没有去,现在更不会去,我去世子府干什么,上赶着让你扒我的皮?这些年没攒下什么了,还要给今朝留些家底的,王爷少打我主意,多谢你这好意了。”
  提及顾今朝了,谢晋元想起了那少年模样,见她拒绝也不恼。
  端起茶碗,茶香四溢。
  抿一口,真是个别样的苦,放下了,也是目光浅浅:“真是人如其茶,看着美看着香,真品到口腹当中了,却是个苦,景岚,你真是有毒,品不透。”
  景岚略一低头,仍旧一脸笑意:“多谢夸奖,受下了,说吧,到底来干什么了?”
  他细品着茶,半晌也没再说话。
  茶碗空了,放了桌上,才是开口:“无事,刚好路过。”
  好一个刚好路过,她又给他添了一碗茶:“既然无事,那就再喝一碗茶吧,许久没有见过,时间过得可真是个快啊!”
  二人是各有心事,双双喝茶。
  片刻,谢晋元起身要走,景岚也是来送,出了花房,外面还停着世子府的马车。二人并肩而行,日头偏过晌午,映着他们的影子,交缠在了一起。
  景岚站住,无意上前:“外面真是个热,恕不远送。”
  花房比外面还要热,谢晋元明知是推脱,也嗯了声,才要转身,一人骑马而来,瞧见他们站了一处,那双眼睛都快要飞过来了!
  林锦堂一路疾驰,到了花房门前,一下跳了下来。
  到了谢晋元面前,非但没有上前见礼,反而来扯他衣领:“谢晋元!你来花房干什么!”
  谢晋元侧身避开,也是冷淡:“你有脸问?既已娶她,缘何闹到这般地步?”
  林锦堂心底记挂今朝,只是怒目以对:“今日我不与你论这个,我儿今朝,说是冲撞了世子,被你那个好儿子给下了水牢了!”
  景岚本来不想看见他,已经转过去要进花房了,听见此言顿时抬眸:“怎么回事?”
  林锦堂忙将传话的那人说的,说了一遍,大意也是如此,说顾今朝当街冲撞了世子,被世子抓进了世子府,给下了水牢了。
  景岚又看向谢晋元,磨牙:“可有此事?”
  男人却笑,白白瞥了眼林锦堂:“哪里听来的,先不说谢聿被禁足在世子府中,不得出府。就是府上,也从来没有什么水牢,可笑至极。”
  林锦堂也是怔住:“没有水牢?”
  谢晋元瞥着他:“连水井都没有一个,何况水牢,不过出府之前真是见过顾今朝,只说请来的,并无什么冲撞,水牢更是无从说起。”
  话虽然这么说的,但还不能全然放心。
  他也是上车告辞,景岚见他亲自去查,很是放心,转身进了花房。
  左右无人,林锦堂紧随着她身后,也掀开门帘走了进去,女人坐了桌边,正拿着小夹子夹着花瓣,仔细分开花瓣当中的花蕊。
  她微倾着身子,外衫滑落,露出半个裸肩。
  他光只看着,不敢上前,悻悻的侧立一旁,垂了两手,就乖乖地看着她。
  景岚头也不回,继续调茶:“你来干什么?”
  林锦堂忙是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半个身子都笼在了阴影当中,她似听见脚步声,回头瞥他一眼,他立即后退,站在距离她三步开外的地方。
  “到处找寻不到谢晋元,实在泄气,到你这来碰碰运气,不是故意来找你的。”
  景岚嗯了声,也不以为意:“行了,他回去了,今朝多半不会有事,你也回吧。”
  林锦堂一动未动:“他来干什么?你们不是不走动了?孤男寡女的……”
  话未说完,景岚手中的小木头夹子已经啪嗒摔在了桌上,她蓦地站了起来,怒目以对:“说的是,孤男寡女的,的确不相宜,如今你们陌路,林教头请回吧!”
  说着盯着他眉眼,一步一步走近。
  在他面前,她已属十分娇小。
  可他仍是下意识后退,一脸菜色:“我那时说的气话,你就别放心上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别气了,你现在杀了我都成,能不能……”
  不等他说完,景岚断然回绝:“不能。”
  她走到门口,抬脚将门帘勾着甩了起来,伸手接住,下颌一点,示意让他马上就走。
  林锦堂见她发了脾气,非但不走,还站了她的面前来:“夫人……”
  夫你个头!
  景岚回头瞥见墙角放着一个扫把,随手抄了起来,这就照着他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林锦堂一手横在头顶,别开脸去,还直嚷嚷着:“别打脸别打脸!”
  胡乱打了一气,景岚狠狠摔了扫把:“赶紧走,听见没有?”
  林锦堂见她动作,以为她还要打他,本来要躲,肩一动发现她双目通红,更是近了来,站着让她打:“你想打就打,什么时候能听我说话我再说,真的是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现在春香快要生了,我都一点也想不起来!”
  景岚哪里听他那个:“简直说笑一样,孩子都快生了,你说你想不起来,好,就算你想不起来,我且问你,这孩子你留是不留?”
  林锦堂顿时跟咬了舌头一样,哑口无言。
  景岚嗤笑出声,就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他:“今年生辰真是扫兴,秦淮远也有个女人找上门来,与你不同,你是身边的丫鬟,他是从前的相好。就连他也知我容不得,将人送走了,孩子是什么的结果那是他的命,你却是放不下,对吧?你需要自己的孩子,甚至期盼那就是你的孩子。府衙休夫,嫁入秦门,我没给你选择的余地,因为对于你我来说,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林锦堂也是红了眼:“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娘还在高堂,若能生养,哪里有这些啰嗦事,我只想有个孩子也能对列祖列宗有个交代,谁想到走到如此田地。”
  过去事,多说无用。
  景岚再次站了门口,示意他快走:“就是能生,我也不会生,拿我身家性命来赌你们男人的一心,赌不赢。”
  伸手来挑帘子,一副淡然模样,她已是平静下来,恢复了往日神色。
  林锦堂还不想走,自她成亲以来,日日都是煎熬,如今可得了空,能见上一面,自然留恋:“既是恼了我,那也不能随便嫁人,今朝和容华可适应了秦家?虽说他家已有二子一女,但那国公府,也是大家。若知道你不能生养,保不齐又作什么,真要敢待你不好,赶紧离了他!”
  那些与他何干?
  景岚无意攀谈,她耐心渐失,才要将帘子挂起,冷不防撞进一双黑眸当中。
  顾今朝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也不知他在门外站了多半天,听到多少,母女四目相对,没由来的,景岚避开了眼,回头瞪了林锦堂一瞪。
  林锦堂可是又惊又喜,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来拍她肩膀:“那个什么世子,没难为你吧?”
  若是平常,自然愿意同他亲近,此时他这大手才一碰到肩头,顾今朝已然侧身避开。
  让进也不进,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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