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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继兄一般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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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刻上名字,一边要刻上万福,棒槌很小,刻字很难,正觉匕首不顺手,比量了两下,一抬头被桌上的影子吓了一跳。
  回眸,秦凤祤就站在窗外,也不知他站了多久。
  她干笑两声,忙说:“大哥没走呀,我都背好了,可以考我了。”
  秦凤祤几分愠怒,目光沉沉:“顾今朝,既入秦府,当知晓门楣重要,为兄看着你,不过为你前途,休要不知好歹。”
  今朝理亏,当然认错:“枉费兄长苦心,今朝错了。”
  秦凤祤也是别开眼去:“你比凤崚聪慧,所以我想也不必再讲道理,昨个他去祖母那提点了什么,我知道,你们都喜约束我也知道,可你们这个年纪,若不读书,难不成将来一事无成也要像二叔那样吗?”
  顾今朝听见他将自己比了秦洪生,也是恼:“谁跟他相提并论!”
  秦凤祤站在窗外,还有恼怒:“既知轻重,那就好生读书,如果无心,那也省了我的心,我不管就是。”
  诶?
  给人气走了?
  今朝连忙放下手里的小棒槌追了出去,当然了,她也是将秦凤祤拦住了,可费了一番口舌,拍胸再三保证了一定好好背书,一定要考上甲学,才算了事。
  秦凤祤这番便又回来看着她背书,她这可是下了苦心一直背书,翻来覆去,整整一天都在《大学》《礼记》等书当中度过,好好捋顺了一遍。
  一直到吃晚饭,才被放出来。
  浑身酸痛,光是坐着也是要散架了。
  出了书房,赶紧抻着懒腰,活动了活动身子骨。
  秦凤祤见她拧巴着自己,也是走过她身边:“好好考,等过了,为兄送你个好东西。”
  今朝笑,自然应下:“如此,那便谢过大哥了!”
  凤祤回头,也是轻笑着摇头,又快步走了。
  顾今朝向来重诺,她匆匆吃了些晚饭,歇息片刻这便黑天了,院子里各屋都掌了灯,她也让来宝将屋里点亮一些,赶紧找了小刀出来。
  两个小棒槌上还没有刻字,打磨一番光亮许多。
  秦府当中没有漆,只好让人去拿了染布的蜡水过来,准备一番,等待浸泡。
  烛火跳跃,顾今朝就坐了灯下,一点一点,刻下了字。
  两个桃木小棒槌,一边两个字。
  谢聿,万福。


第50章 一碗干醋
  一个西征; 一个南下。
  穆庭风带领穆家军西征,也是即刻出发。
  他们走得更早,穆庭宇跟着父亲一夜未眠; 起早相送,送了兄长离开之后; 又乘车往城南去了,祈福需要连去七日,昨个分别时候问了今朝,她说有事,不能一起上山了。
  时间还早; 车上窗帘挂了起来,凉风拂面。
  车夫赶着车马; 走不太快。
  许将军集结军马; 在三十几里外等着,世子谢聿在侍卫队的拥簇下,停马在城前。
  穆家马车停靠一边; 不敢上前,生怕冲撞了去。
  穆庭宇远远地瞥着那高头大马上的人; 同大哥一样; 为振士气谢聿也是一身甲胄; 他一手扯着缰绳; 一手手执马鞭; 望着这边方向; 还有没走的意思。
  城门已开; 怕是得等他先走了之后再出城了。
  对于谢聿,总有莫名的敌意,穆庭宇目光扫过那张俊脸,伸手去拿窗帘,他手一抬才要回头,眼见着一道熟悉的影子咻的一下从车边过去了!
  简直不敢置信,少年探头相望。
  竟然真的是那个说今日有事的顾今朝,她骑马疾驰而来,一路奔着城前去了,那一道白影到了世子面前才一下跳下马来。
  穆庭宇看得清楚,她举了一物到谢聿面前。
  谢聿在马上,这便弯腰,伸手接了过去,那东西红绳牵着什么,挂着和他一起去大悲寺求来的平安福袋,因是扎眼的红,是以立即认了出来。
  他一拍车窗,一下钻出了车厢。
  直接跳下车去,奔着城前走了过去。
  顾今朝可是折腾了大半宿才将这东西做好,一早竟然睡过了,醒来一看这时辰赶紧起来了,幸好后院有马,一路挥着马鞭疾驰而来。
  幸好人还没走,可算是松了口气。
  到了谢聿面前,这就给了他,谢聿拿了手里仔细看,红绳系着两个桃木小棒槌,上面各有小字,上书谢聿万福。桃木小棒槌已经磨光了,还带着刻意搓旧的颜色,棒槌下挂着福袋。
  勾唇,低头瞥着顾今朝:“真是你亲手所做?”
  顾今朝直点着头:“当然,平安符也是昨早上亲自去大悲寺求来的,我磕了头开过光的,太傅不是说我有福贵么,如果真有,希望也送与世子,真个保佑世子万福金安。”
  谢聿仔细收了怀中,再一低眸看见她眼中笑意,卷着的马鞭便轻轻敲在她的头顶,然后翩然下马。
  顾今朝双手捂住头顶,连退数步。
  谢聿马鞭又敲在自己掌心:“算你有心了。”
  他上前两步,她下意识也是后退,再退却是撞了一人身上,穆庭宇站了她身后,身后托了一下她后腰,两个人都站稳了,他才绕过今朝上前来。
  站在谢聿面前,少年也是一脸笑意,上前见礼。
  倒是这个巧,他遮住了顾今朝半个身子,谢聿看见,随即扬眉:“你哥哥在城西,你到城南来做什么?”
  那目光当中,毫不遮掩的敌意。
  有些人是天生敌对,穆庭宇索性将顾今朝整个人都遮在了身后,眼见着谢聿眉峰微动,皱眉,笑意更深:“我去城西送过哥哥了,特意又来送世子一程。”
  若不是在等顾今朝过来,早就该走了。
  谢聿透过他的肩膀,瞥见他背后那个人,探出半个身子,正对他默默摆着手。
  不知为什么,这样看着她,也是满足。
  笑,谢聿对着她也是挥了下手:“终须一别,顾今朝,你这般情义,等我回来再论过。”
  这番话出,穆庭宇更是怒目,眼见他挥手也是察觉背后人的小动作,回头看她。
  顾今朝却是嬉笑有之。
  谢聿捂住胸前那桃木小棒槌,回身上马。
  侍卫队拥簇着他,走了几步再蓦然回头,那两个少年一前一后已是转身。
  穆家子走在前面,顾今朝匆忙脚步直追着他,也不知跟他说了什么,去抓人手臂,结果也被少年一把甩开。
  甩开了,她又去追。
  目光所触之地,都似灼目,谢聿迎风而立,指尖冰凉。
  侍卫长上前提醒他:“世子,该走了。”
  的确是该走了,他这便扬起了马鞭。
  城前渐渐安静了下来,顾今朝尾随穆庭宇到了中郎府车前,一直在前面大步大步走着是少年猛地转过身来。
  “顾今朝,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这是什么脸色?”
  今朝一直看着他的脸:“怎么了?生气了?”
  穆庭宇脾气上来了,也是往城外指了一指:“原来昨个与我上山,是特意为世子求平安符了,你和他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顾今朝坦然道:“之前于他有所欠,他向我讨的,说我自带福运,沾沾福气而已。”
  少年闻言更是恼:“这就是你昨个说的有事,很重要的事?”
  他脾气来得莫名其妙,顾今朝想了下,退步道:“你若想,我回头给你求一个。”
  穆庭宇别开眼去,转身上车:“谁稀罕!”
  他上了车,可掀开车帘再回头,顾今朝还在车上,毫无要上车的意思,少年更是怒目:“顾今朝!”
  今朝也是看着他:“我是真的有事,过几日要大考,今个去学堂初考。”
  穆庭宇一下怔住,脸色缓和了些,又觉暗恼:“那还不快回去,在这磨蹭什么?”
  说着一头扎进了车厢,让车夫赶车。
  虽然心有不甘,也是并未上前。
  眼见着马车绝尘而去,今朝才回身找马,她真得尽快赶回去。
  一路疾奔回府,果然,秦凤祤已经在等着他了,忙是背了书箱与他一起上了马车,之前已经考过她了,初考必然能过,二人都胸有成竹,不怎要紧。
  等这哥俩走了,来宝才转身进门。
  她送走今朝,转向景岚的院子,一早上,景岚已经起了。
  顾今朝给她的那包药渣,她已经分了几种药性出来,对于药性的敏感让她察觉出不对劲来。问题出在哪里也说不上来,谢晋元的事,也当尽心尽力,她为此寝食难安,百思不得其解。
  秦淮远起来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伸手摸了两把,起来才看见梳妆台前的人。
  景岚一身中山罗裙,更显细腰。
  他赶紧起来,穿衣洗漱。
  来宝回来似乎,丫鬟们已经打好水了,她侧立一边,光顾着景岚。
  秦淮远穿了官服,临走之前,也往梳妆台这边来了:“难得这几日有空,怎么不多歇息歇息,一早起来捣鼓什么东西呢?”
  景岚正用小草棍分着药渣,低着眉眼:“别吵我,我正忙着。”
  屋里的那两个丫鬟都强忍笑意,站得更远了,秦淮远站了一站,想起后院老太太说的事情,也是心神难安,也是坐了一边。
  景岚在镜中看见他的身影:“今个怎么还不走?有事?”
  秦淮远始终不大放心,有心问问,便又站了起来,走了她的身后来:“阿娘要做寿,府中难免多些个人,别个还好说,只怕惊着容华姑娘。”
  他说的也是,景岚点头:“没事,多叫两个人看着,不叫别人去她院子就好,她不会到处乱走的。”
  秦淮远见她说得轻巧,更是皱眉:“我总觉着不安生,你说她不会到处乱走,上次不是走远了?她这神智时好时坏的,究竟怎么病的?”
  景岚手里的草杆一下折断,面上却还是三分笑意:“没事,她这是十几年前受了惊吓的,如果没有人刺激她,她不会怎么样的,毕竟她只是忘了点东西,也不是真的疯了也不是傻了。”
  秦淮远叹了口气,也是惋惜:“那她一直未有婚配吗?”
  容华从来都是梳辫子的,景岚理所当然道:“当然,她还是个姑娘。”
  秦淮远:“以后呢,有什么打算,就留她在身边一辈子吗?”
  一个大活人,也有神智清醒的时候,若是正常早该成婚了,他这么问也是有所担忧。景岚奇怪地瞥着他,一抬眼顿起戒心:“什么意思?国公府容不得我们容华了?”
  秦淮远当然说不是,见她如此在意模样,更是打定了主意要看住秦洪生,早早将这祸根送走。
  虽然他否认了,但是景岚还是敛起了笑意。
  她赫然站了起来,一步站了秦淮远的面前,仰头看他:“我调理了那么多年,她的病已经大有起色。这么多年,容华多有清醒时候,她并非是疯了无人提亲才不论婚事,而是这世上,已有那么个人入了眼,别个都不能替代,所以现在还未婚嫁。我与她情同姐妹,有一句话也是说得,至今也未遇着配得上她的好人儿,从不敢提她婚事。怎么,有人与你提了她的婚事了?”
  秦淮远神色淡淡地:“夫人多心了。”
  景岚抬手给他整理了下官服,错身走开:“但愿是我多心。”
  她往出走,一直到了外间门口,才叫了一声来宝。
  来宝立即跟上,到了门口来掀门帘,却是一人先走进来了。
  秦洪生提着个鸟笼,一身青衫,几多笑意上前来揖了一揖:“嫂子这是要干什么去?”
  景岚顿时皱眉,侧身避开:“谁让你来这院里的?”
  秦洪生将鸟笼往前送了一送:“嫂子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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