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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学大师在古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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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佃农们对白亦容也是心存感激的,毕竟这是他们赖以谋生的田地,收成好意味着今年他们的粮缸里又可以囤上许多米了。所以,白亦容在这一带的名声好得很。

    午餐是庄子里自种的瓜果时蔬,这个年代没有农药和催熟剂什么的,所以饭菜额外地鲜美。白亦容吃过了这一餐之后,见没什么事了,就打算坐马车回去。

    一直以来,他都是租车马行的马车和车夫。但是,昨天,皇上赏赐的时候,顺带也赏赐了一辆马车和几个女仆给他。

    这女仆退也退不回去,白亦容只得苦笑一声,留了下来。他在感情一事上还是秉持着现代人的观念,所以对这些女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当晚,白亦容照旧在书房待到了亥时(九点至十一点),才提着灯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将灯笼里的灯吹灭后,他开始脱衣服,打算换上睡衣。转身一看,床上鼓鼓的一坨,他吓了一大跳。随后以为是大黄那个调皮蛋又钻他的被窝,顿时怒了:“大黄,你又在做什么?”

    他上前去掀开被子,却见一个赤果果的美人儿两眼汪汪地看着他:“大、大人。”

    白亦容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他不是个断袖,却也不是个好女色的人。更让他恼怒的是,一个丫头就这么轻易地爬上他的床,那些看守的下人都是干什么的?

    “穿上衣服,出去!”他只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走到了院子里去了。

    那个婢女顿时愣住了,她自诩有几分姿色,所以才趁着这个机会爬白亦容的床,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她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等她穿好衣服出去后,脸上也有些发热。

    白亦容背着手站在那里,冷飕飕的眼神跟刀子似的盯着她,然后冷冷道:“其他人呢?”

    那个婢女期期艾艾道:“都在睡觉,今晚我值夜……”

    “值夜就应该干值夜的事情!”白亦容怒道。

    婢女吓得一哆嗦,就跪下来了:“大、大人饶命!”

    白亦容重重地哼了一声:“罚你三个月月例,另外,以后也别在我这个院子里呆着了。”

    早已有人起来了,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那个婢女见这么多人围观,真是羞愧欲死。

    白亦容没有管她,只是看向最稳重的一个婢女春江,说:“春江,以后值夜不需要她了,你们记住。”

    春江看都没看那婢女一眼,声音平静道:“春江明白。”

    次日,白亦容将做事最靠谱的春江提拔为管家,那个意图爬床的婢女则是被降为洒扫丫头。至此,整个白府的风气顿时一正,好了起来。

    这些人是宫里出来的,识眼色得很,见这个婢女勾引白亦容失败,险些被逐出去后,其他人都歇了这份心思,各个都尽职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有了这些女仆的好处是,衣服有人洗了,饭菜有人做了,打扫也有人帮忙了,自己倒是省心许多。

    左相似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据说是又被皇上训斥了。在这小日子越发舒心的时候,就在这一天,一个人当街拦住了白亦容。

 24。戳你痛处

    七月流火,秋季将来之际,白亦容总算是度过了这个难熬的酷暑了。在这个炎夏,白亦容晒得皮肤都黑黝黝的,再也找不出原本那个白嫩嫩少年的样子。

    早上洗脸的时候,他还特地看了看铜镜。清晰的镜面上,一张略带成熟的少年脸,看着虽稚嫩,然而眼神却充满了沉稳之气,这可是历经世事才有的。再看这张脸,英气十足,剑眉星眼,一看就令人心生好感。

    他正了正衣服,确认没有任何差错这才满意地对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皇上赏赐的那套官服几乎没有用,巡视农田的时候,穿着这套繁琐的衣服,很不方便,所以白亦容几乎都是便衣出行。

    今天还是去庄上巡视,佃农们都认得他是农官大人,纷纷跟他热情地打招呼。稻田已经收割完毕了,据统计,今年的收成远胜往年。这其中,白亦容的功劳不可小觑。皇上的私库和国库也因此满满的,令他很是龙心大悦。

    在皇上眼里,白亦容简直就是可投资的潜力股,这不,才投资了一套房和银子若干,就回报这么丰厚,这个钱花得值!

    白亦容巡视完田地后,又跟当地的老农闲聊到中午,这才回家去。

    马车行至闹市区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人挡住了马车的去路。车夫忙勒停马车,不高兴地看着那横冲出来的人,怒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挡住我们家大人的去路?”

    “白大人……”那人根本就不理会这个车夫,直喊白亦容,而且喊得极大声,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所有路过的人都不由得侧目,纷纷驻足,围观热闹。

    白亦容掀开帘子,看到了一个身材瘦削长相刻薄的人,正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他不由得微微蹙起眉头。

    “你挡在路中间做什么?”白亦容没有下车,而是直接质问他。

    那人也不尴尬,反而自我介绍道:“在下夏承学,想邀请白大人参加殷京学子中秋诗会,不知道白大人是否愿意赏个脸?”

    白亦容见他神情倨傲,正要开口的时候,夏承学接着说:“久闻圣上称白大人才高八斗,是以特地赐官农官,白大人不会认为皇上所言是虚吧!再者说,殷京学子联名邀请白大人,白大人不会不给我们这个面子吧!”

    这一句话就是在逼迫白亦容出席诗会,明知道他就是个泥腿子出身的,对诗文很有可能一窍不通的,这人还这样,显然是故意的。

    这人一开口,就让白亦容得罪一大片人。首先是皇上,其次是整个殷都的文人。都说口舌为剑,说的就是这种人,一开口就可以死人的那种。

    白亦容心里冷笑一声,能轻易被激怒的白亦容就不是圣上赏识的那个人了。

    他开口说:“阁下不知道农官所为何意吗?指导田业,劝课农桑。你要是行的话,就跟我比种田,如何?”避而不谈诗词,直接要这人跟他比种田,白亦容才不跟他纠结文采。

    谁知,那人露出了轻蔑的笑:“农官大人这是承认自己无才吗?”

    竟是步步紧逼,要他当场承认自己目不识丁。而且,他还把永和皇帝搬出来,自己再否认,无异于扇永和皇帝一巴掌。

    白亦容心有不悦,冷冷道:“你这人好生莫名其妙,我跟你一不熟二不相识,路上拦住我的马车不说,还当面讽刺我文采不行,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就算是泥人,也是有几分性子的。”

    见白亦容说话这么直白粗鲁,那人的脸顿时涨红了,扬言大喊:“你心虚了吧,圣上若得知你不过是个草包,还会这么看重你吗?”

    这喊声立刻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在场的人顿时哗然了,原来农官大人是个腹中无墨水的草包啊!

    白亦容忍怒,这人现在的举动无异于将他的尊严直接扔到地上踩。这是看他没有背景好欺负是吧!要是其他官员,早就叫人来将这人架走了。

    这时,后面被堵住的马车派了人过来:“有事挪到一边去说,你们堵在这里,后面的人怎么过去?”

    夏承学还要再说什么,一个人开口了:“再不济也是农官,人家还会种田,有本事你也去种田,让皇上赏识你啊!连个进士都考不上的人还敢出来丢脸。”

    夏承学满脸通红,这话刺中了他的痛处了。然而,早已有人过来,将那夏承学粗鲁地架到了一边去。

    那个夏承学犹自不甘,囔囔着:“白亦容你个草包,你欺君罔上,你根本就是不学无术……”

    又有一人过来,将一块粗布塞入了夏承学的嘴里,那夏承学满脸涨得通红,话被塞在嘴里头吐不出来。那块粗布也不知道是擦什么的,夏承学只觉得恶心得胃里头泛酸,直想吐出来。

    白亦容身后的马车里,一个人听到了这叫声,不由得微微一笑,真有意思,看来这个中秋有热闹看了呢!

    白亦容看了看帮助自己解围的那人,知道这是在帮自己,于是冲他抱了抱拳,然后上了马车。

    待回到了家里头,白亦容才问车夫:“方才那身后帮忙解围的人是哪位?”

    车夫想了想,说:“马车上有二皇子府的标记,想来是二皇子了。”

    二皇子是什么人,白亦容没概念,他到这里,既无同年也无同党,几乎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好在他忠心耿耿,所以在皇上那里算是记了名的。

    白亦容直觉地觉得跟皇子们扯上关系没好事。不过,那二皇子不出面,想来也有其他的意思。说不定,只是单纯觉得自己挡道了,才派人帮自己一把。白亦容摇了摇头,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宫里发出昭告,中秋皇上要于临海听涛举办宫宴,令五品及五品以上官员随行。永和皇帝还特地令李勇德给白亦容传口谕,特许他这个六品官跟随圣驾。这般恩宠,恐怕就是左右相都不曾有过的。

    临海听涛,是殷都附近建阳镇一道闻名遐迩的风景。

    这建阳镇东临大海,西倚横屏山麓,南襟鱼米之乡,北枕国都殷都。

    泥沙被海水冲刷到建阳镇的海岸上,日复一日,便形成了一个月牙湾,月牙湾拥着著名的明月湖,只留一个口跟大海交流。每逢秋分涨潮之际,明月湖无风无浪,湖面平静,然而却听得轰隆隆的惊涛骇浪之声,闻者无不称奇。

    因而,未到秋季,明月湖的船坊便开始热闹起来,不少文人骚客和权贵之家慕名而来。皇上也不例外,打算从月牙湾出发,顺着退潮的潮水离开明月湖,进入广阔的海域,沿着海岸线游逛一圈。

    白亦容坐着自家的马车,跟随着永和皇帝,来到了明月湖。为了这一次的中秋盛宴,官府特别造了一艘结实的楼船,高达三四层楼,约有十余丈。

    永和皇帝下了马车,带着一众臣子浩浩荡荡地登上了这艘船。

    酉时时分(即现代时间五点到七点),船开始出发,宴会开始。

    整艘楼船灯火通明,在茫茫水上行驶,犹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

    这艘前所未有的大船在风的驱使之下,迅速离开明月湖湖口,进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趁着夜半退潮的急流,船快速航行。当夜,万里无云,皓月当空,放眼望去,大海之上是一波又一波的碎金色光点。

    永和皇帝酒酣之际,诗兴大发,便下令众臣以月为题,写一首诗词来。

    座位最末尾的白亦容微微一笑,写策论他不行,写诗歌他却是实打实的在行的。他醉心于华夏历史,自然也钻研过诗词一道。却见旁边的一个五品官员冲他一笑,露出了明显不怀好意的表情来。

    这个只会种田大字不识的泥腿子也上得台面?切,就看他们这些文官这次如何将他的脸皮扯下来,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一遍。

    永和皇帝已经下令分发纸笔墨,让众人写诗了。等他想起了白亦容的时候,心里有些后悔,万一他这次出丑了呢?那不是应了百官那句话,白亦容无才。

    不过,皇上又不好收回成命,再者他也好奇白亦容是否能够做出一首诗来,哪怕是一首打油诗也好过什么都不会。

    虽然是他钦点的农官,他还是希望白亦容至少有点文采,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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