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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学大师在古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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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跑的小鸡玩。大黄有着所有狗的坏习惯,那就是喜欢主人陪它玩。你越是逗它,它就越是来劲。

    所以白亦容很少逗它,因为现在的大黄如同七八岁孩童那般贪玩,一旦开了这个头,它就会一直缠着你要你跟它玩,不到目的不罢休。

    上次张铁牛家送的鸡蛋还有好些没吃完,白亦容打算将这些鸡蛋送给兽医,好感谢他治好大黄的伤。

    一开院门,大黄就要跟着一起出去。

    白亦容用脚将大黄拨进屋子里,然后对大黄严肃道:“你留下来看家。”

    说着,他就锁上院门了,留下大黄在院子里气呼呼直叫。

    这狗真是成精了,白亦容再次摇了摇脑袋。

    一路跟左邻右舍打着招呼,他到了兽医家门口。院子里有个不认识的妇人在喂鸡,白亦容没有入门,只是站在大门口问那喂鸡的妇人:“张老在吗?”

    那妇人看了他一眼,朝着屋里头喊了一声:“老不死的——”

    白亦容心里微微冒汗,居然还有这种称呼。

    一个老头子从屋里头跑出来,一边跑一边笑呵呵道:“娘子,这是怎么了?”

    白亦容咳嗽了一声,张兽医才看到他。

    白亦容将手里的鸡蛋篮子递给了他,说:“张老,这是一点谢意,多谢你上次救了我家大黄。”

    张兽医推辞道:“你又不是没给钱,这鸡蛋你拿回去!”

    白亦容笑笑说:“你要是不嫌弃我,就将鸡蛋收下来吧!”

    张兽医百般推辞不得,只好收下了这篮子鸡蛋。

    中午的时候,张兽医还要留白亦容吃饭,白亦容拒绝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白亦容慢慢寻思着接下来的路,赚钱的事情一时急不得,他最好买块地傍身,毕竟做他的老本行最合适不过了。

    白亦容还打算种植苎麻,然后招工来将苎麻制成夏布。现在是冬天,虽然苎麻喜暖畏寒,但是南方气温高,不像北方重冰积雪,在这里种植是不会有太多问题的。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打算等立春过后再考虑种植苎麻一事。

    种植冬小麦,他已经冒了一次险,这次种植苎麻的事情他得好好思量一番。

    这个年代人们没有棉花,丝绸也只是权贵阶级才穿得起的,所以人们普遍穿的是夏布,因此苎麻有很大的市场。

    只是,自己只开垦了一小块田地而已,在田地转化为银钱之前,要交的税就够他喝一壶了。

    大燕朝皇帝轻徭薄赋,然而开垦的荒地越多,也就意味着要交的税越多。先不说这田地的产量,万一要是全都打水漂了,那压在头顶上的税可就是要死人的。

    所以,可以说,这个年头,农民都是靠天吃饭的,一旦当年风不调雨不顺,那可是会出大事的,轻则颗粒无收,重则动摇国本。比如白亦容,他就是因为一场洪水,庄稼被毁了,一颗粮食都没能收回来,饿得发疯的村民成为了流民,四下要饭,却屡屡碰壁。

    这种生活,白亦容是不想再尝第二次了。

    能够在白沙村安家落户,白亦容很是庆幸,这样子总比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居无定所的日子好太多了。

    正想着,一个少女的叫声将他从沉思中拉回来。

    白亦容回头一看,是一个黑瘦的少女,年纪约莫十二三岁。在白亦容眼里,这分明就是个小学生。只是,她涨红着的脸是怎么回事?

    少女羞羞答答道:“白郎,我是村口张狗蛋家的大女儿张素素。”

    白亦容嗯了一声,冲她点点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这位一看,就是少女情怀初动,白亦容对她没有那个意思,也就不耽误人,直接转头就走了。

    张素素愣了下,没想到白亦容会直接走人,眼泪都要掉落出来。可是,她又不敢上前去拦住白亦容,只能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咬唇。

    一阵笑声从旁边传来,一个圆润的高个少女走了过来,看着张素素,讽刺她道:“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不就瞅着人家得了圣上赏赐,想着沾沾光。”

    对白沙村的人来说,皇帝是很遥远的事情。白亦容能够得到皇帝的赏赐,那是无上的荣耀,说出去都觉得脸上有光。

    所以,村子里不少适婚年龄的少女都对白亦容多多少少有些意思。

    张素素还没告白就宣告失败,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被圆润少女一讽刺,张素素捂着脸嘤嘤嘤地跑开了。

    白亦容回到了家,大黄正在狗窝里生闷气,理都不理睬他。

    他很无奈,这狗的智商真的太高了,不像前世他母亲养的那条蠢狗,见到小偷都会摇尾巴。

    白亦容回到屋里头,开始煮饭,最近大黄都没出去打猎,家里的用度变得有些拮据起来,只有先前卖竹纸赚的钱。只是,这方子献给皇上后,他就不敢再造竹纸了。

    米是陈米,价格很低,质量自然也很差。这个时候,白亦容就额外地怀念前世那精米,好想再吃一口白白的糯糯的米啊!

    他舀了一碗米饭放在狗碗里头,放在了大黄的狗窝前。大黄还在生气,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

    白亦容也不发愁,反正饿疯了的话,大黄自然会吃稀饭。

    没想到,到了下午,一阵激烈得几乎要打破门的敲门声惊醒了午睡的白亦容。

 9。闹上门来

    这敲门声就透露着敲门的人极为不客气,白亦容心里暗道不好,却想不起自己到底又得罪了哪一路神仙。

    他直觉地感受到这恐怕是大…麻烦,有些不太想开门,然而,那敲门的一下比一下厉害,根本不是在敲门,而是在擂门,几乎要将整扇大门打破似的。

    白亦容皱眉,心里很是不悦地开了门。

    一个人冲了过来,揪起他的领口,举起碗口粗的拳头就要打白亦容,却被白亦容挡住了。

    “你们在干什么!”对面的张大郎早就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见有人要打白亦容,便怒吼一声。

    白亦容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好家伙,这门口堵着好几个男人。来的几个男子都扛着锄头,一副要跟人拼架的架势。

    特别是那个揪着他领口的男子,又高又壮的,皮肤黝黑得跟煤炭似的,瞪起人来十分可怖。

    “你可是白家白亦容?”那男子开口问。

    白亦容不悦道:“你先放手,否则就算是报了官,也是你的不是。”

    “看来是了,就这嘴皮子,难怪我妹妹会为你神魂颠倒。”那个男子哼着说。

    白亦容一头雾水地说:“你的妹妹是……”

    那个男子大声道:“她叫张素素,今天因为你的事情跳河自尽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你最清楚!”

    白亦容顿时头大了,他跟这个张素素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她自尽关自己什么事。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他说:“你妹妹是怎么说的?我跟她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污蔑自己的妹子。”

    那男子气得要命:“可是,她开口闭口都是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闭嘴了,因为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他要是再说下去,丢脸的只会是自己的妹妹。

    白亦容说:“这是个误会,或许你回去再仔细问问?”

    男子冷笑一声:“告诉你,你今日要是不肯应下跟我妹妹的婚事,我就打断你的腿!”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白亦容神色坦然:“那你死心吧,我不会接受这门不明不白的婚姻的。”

    “你!”那个男子脸色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有铜铃那般大。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了,白亦容心里暗道,这个哥哥真是好心办坏事,自己跟张素素明明没什么,经过他这么一闹,也变得有什么了。

    隔壁的张铁牛慢慢地走了过来,对于之前白亦容放过他两个儿子,他还是心存感激的。

    于是,他走到了白家门口,对那男子道:“大郎,你妹妹究竟是什么说法,你不妨说清楚,省得大家误会。”

    那男子犹豫了片刻,旁人道:“是啊,说清楚啊,不然两人的名声就这么被你污了,你说得过去吗?”

    那男子一咬牙,立刻道:“你今日可是见了我妹妹?”

    白亦容点头:“擦肩而过而已,我只跟她说了一句话。”

    那男子接着说:“我妹妹跳河,被救回来后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你说不是你的错,是谁?”

    这话一出,周遭顿时哗然了。那男子又羞又恼的,觉得这事十分丢人。跟一个男人扯上关系,自己的妹妹以后是别指望嫁出去了,除非今□□迫这白亦容应了这门婚事!

    白亦容倍感冤枉:“你为什么不等你妹妹醒来问个清楚再来寻我,光凭臆测,万一冤枉了人呢?”

    张铁牛也说:“大郎,你还是问问你妹妹吧!”

    白亦容拉下脸,十分不客气道:“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你妹妹与我无关,这门莫名其妙的婚姻我死也不会应下,你且回吧!”

    周遭的人啧啧道:“真是害了你妹妹,你好歹也问清楚再来跑来兴师问罪。万一两人真没什么,你这么一闹,也有了什么。”

    那男子被说得羞愧难忍,转身就走。

    男子身后的人愣住了:“不是说要将白亦容绑回去,给你妹妹的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傻掉了,这……这也太豪放了吧!哪里有人上门逼人娶嫁的!也就这男子欺负白亦容孤身一人,无人替他出头才敢干这事。

    男子瞪了这些蠢货一眼,脚下如生风,走得飞快。

    那男子回去时,张素素正好刚醒。听到她哥哥去寻了白亦容的麻烦,更是羞愧欲死。

    “哥,与他没有关系的,是我自作多情了!”张素素气哭了,“你这么一来,我、我以后在村子里怎么做人?”

    大郎忙安慰自己的妹纸道:“怕啥,大不了绑了他给你做夫婿。”

    张素素跟这粗人说不通,气得要命,扭身不理睬他。

    白亦容送走了这尊煞神,这才松了口气。这一不小心,麻烦也会自找上门,真是可怕。方才如果不是张铁牛老爹,他可就真的会被不明不白地揍一遍。

    这次风波也让他更加的忧虑起来,在古代,宗族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你有宗族的庇护,有根基,别人就不会轻易动你。你没有背景,那么一旦死了,那可真是连诉冤的机会都没有。

    大黄早就在刚刚白亦容被揪起领口的时候就跳起来了,好在白亦容没什么危险,不然相信大黄拼着性命也会咬死那张狗蛋家的大郎。

    白亦容感激地朝左邻右舍帮忙说话的人道了谢,然后又关上门,抹了把冷汗,长出一口气。

    大黄鄙视地看了白亦容一眼,白亦容很是无语,这狗是在瞧不起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吧!也是,这具身体才十三岁,年少稚嫩得很,连苦力活都干不起,哪是干惯农活壮年汉子的对手。

    大黄算了算时间,该是吃饭的时候,于是叼着狗碗朝着他走了过来,将碗平放在白亦容面前,还朝他的方向推了推。

    白亦容一看就知道这是在讨食,他想了想,蹲下来问:“你是不是也是穿的?”

    大黄一脸无辜地看着白亦容。

    白亦容拍了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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