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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宠妾-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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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肝胆俱裂,几乎不用想就能预料到自己的下场。所以在有人来问她话的时候,她装疯了。

她想,没人会为难一个疯了的人。

她只求保一条命,再也不敢妄图去服侍王爷了。

门从外面打开,燕姐儿想是不是王府的人要将自己扔出去。有人从地上拉起了她,却没有将她扔出去,而是按在地上,有什么东西探进自己嘴里——

然后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嚎。

守门的钱婆子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将后门打开。她手里拿着扫帚,另一只手还在揉眼睛。

天刚麻麻亮,看似还早,其实对王府的下人们来说已经不早了。

冷不丁门前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可没把钱婆子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小妇人。

“你守这儿作甚,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又骂:“那群兵丁们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竟然让人守到后门上来了。”

小妇人忙道:“钱妈妈,钱妈妈,您看看我是谁?”

“你能是谁啊?难道还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不成?”钱婆子一面讥道,一面就去看,看着觉得挺眼熟的,就是一时想不起名字来。

小妇人面上带着勉强的笑,局促道:“瞧钱妈妈您这说的,我是留春馆胡侧妃身边的丫鬟桃扇。您以前见过我,只是我被放出去了。这不,想来探望侧妃娘娘,可惜家离晋城远,走了一天一夜,来得有些不是时候,就在门外候着。”

钱婆子哦了一声,终于对上号了,“原来是你啊。”

“是啊是啊。”桃扇陪着笑,“我男人陪我一同来的,赶车来的,街口那军爷认识我,又查了咱们的路引子才放咱进来。”

说着,离这里不远处停的那辆骡车里露出张男人脸,忐忑地对钱婆子笑了一下。

“我这趟来是来看望侧妃娘娘的,带了不少自家做的东西,我去给您拿上一些。等会天亮了还请您帮忙通报则个,若是得了娘娘的赏,定然少不了您的好处。”这桃扇大抵也是清楚这钱婆子的秉性,才会有这么一说。

她去了车前,从男人手里拿了两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钱婆子。钱婆子这才露了笑脸,道:“你倒是个好福气的,看样子嫁得不错。”

这‘看样子’自然看得是桃扇能一下孝敬她两只老母鸡的大手面,另外还是那辆骡子车也起了作用。

桃扇面露一个勉强的笑容:“不过是个普通庄稼汉罢了,倒是惹妈妈笑话了。”

钱婆子得了好处,也愿意和桃扇说两句:“当婆子我不知道?侧妃娘娘念着旧情,当年可没少赏你东西,那些赏下去的东西也够你一家子几十年的嚼用了。还是你聪明,早早出了府,主子念着旧情,怎么也不会忘了你。自打你走了,侧妃娘娘身边可是连着换了几茬人。现如今侧妃身边的丫头还是应了你的名儿,叫桃红。”

桃扇心里有事,哪里愿意去听这些,却又不得不强撑着笑应付钱婆子。

好不容易挨到天色大亮,估摸着胡侧妃应该是起了,钱婆子才折身进了门里,托一同当差的人进去传个话。

可能桃扇对胡侧妃来说,真是意义不同的存在,很快便被招了进去。

胡侧妃屏退左右,桃扇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哭道:“娘娘,还请救命。”

小剧场:

燕姐儿: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宝宝好害怕,长得好看的男人都好可怕,我以后再也不顽皮了。QAQ

福成狞笑:晚了。

第71章 

这几日王府的气氛格外压抑; 后宅各处多了不少护卫,朝晖堂那些太监爷爷们又出来了。

也因此最近后宅这边的下人格外老实; 很多人都不知那日发生的事,即使知道些许内情也都将嘴闭得紧紧的; 那是做梦都不愿吐露分毫。

胡侧妃那日被吓得不轻; 这两日精神气儿也终于恢复过来。一见府里这副情形,荣禧院那贱人还好生生的待在那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那贱人难道是镶了金不成,就值得殿下那么稀罕!

关键还不能说; 一句都不能; 只要一想到那日晋王大怒之下的反应; 胡侧妃就心颤不已。

时至至今; 胡侧妃已经对是谁弄出那么一场心中有数; 左不过就是那两个人。后来听下面人说皓月居被打死了几个丫头,是当着徐侧妃面打死的,她就明白是谁干得了。

这计倒是好计; 一箭直射人心; 但凡是个男人估计就忍不住这些; 可惜——

晋王不是个平常男人。

不该是震怒之后的嫌弃; 恨不得扔得远远的;又或是成全了人家一家三口; 毕竟孩子不能没有爹;万万不该是把人家男人一掌劈死了,偏偏还把那贱人留下,甚至连那小贱种都不处置!

哪怕是把那小贱种处理了,胡侧妃还要等着好戏看; 可偏偏就没这茬。

胡侧妃被气得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

梦里晋王绿云罩顶,还和那贱人如胶似漆,竟甘愿认了小野种当儿子,偏偏自己生得小郡主不受待见!胡侧妃好气哦,气得恨不得上去撕了这对狗男女,可竟挨不了身。

正气着,突然醒了,腰酸背疼的,半天缓不过来劲儿。

天已大亮,等会儿还要赶着去思懿院那边请安,也因此胡侧妃格外没好气。丫头给她梳头的时候,不是扔了梳子,就是砸了胭脂盒,她身边的丫头个个战战兢兢,生怕被拎出来做了筏子。

突然有下人来传话说,桃扇来了。

桃扇那是谁,留春馆里的老人都知道,那是侧妃身边最早的丫鬟,当年侧妃刚进王府时就带着桃扇。不过桃扇没在王府里待多少日子,很快就被侧妃放出去嫁人了,当时许多下人都说胡侧妃厚道,等后来私底下有人传那些关于胡侧妃流言时,大家互相印证才明白这哪里是厚道,这是不想让知道自己老底的人待在身边。

但毋庸置疑,胡侧妃待桃扇是十分亲厚的,去年过年时还专门命人赏了年礼。

见胡侧妃屏退了左右,只留了那一身乡野村妇打扮的桃扇,秋菊几个羡慕地红了眼,忍不住扭头去看桃红。

桃红正在收拾罗汉床上的杂物,看不出息怒,一如以往安静若素。

“好了,你们收拾好了就下去吧。”

“是。”

待人都下去后,桃红脚步轻盈地来到内室门前。

胡侧妃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跪在她脚下的桃扇:“你说冯黑子想见我,为了逼你来给我递话,拿了你家的小崽子作威胁?”

桃扇一面哭着一面点头:“奴婢刚开始根本没认出他,他看起来像个乞丐,穿得又破又烂,被村里的野狗追,追到我家门前管我讨水喝。是他认出奴婢来了,说自己遭了难,奴婢想着以前总是认识,就给他拿了几个隔夜馒头与他。哪知他吃完后就变了脸,管我要银子,又说当年娘娘您被贵人赎走了,肯定没少弄来金银。并威胁我说要对我男人说我是那种地方出身,我才不得已将娘娘的事情告知于他。”

胡侧妃一阵阵的腻烦,自打来到这堆金砌玉的晋王府,她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怡红院的头牌了。

她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有个名字,叫鸣玉姑娘。

那会儿,老鸨子见她生得好,一直不愿让她挂牌,非得说要把她卖一个顶顶好的价钱。

可就林云县那小破地方,哪有什么贵人,生得俊的都是穷酸书生,有钱的都是些老头子。直到一日老鸨子不耐要将她初夜给卖给钱老爷,那钱老爷生得脑满肥肠,还有怪癖。没少有楼子里的姑娘被他折腾得不成人形,胡鸣玉实在是怕,心里十分不甘愿。

也是她命好,那日楼子里来了两个很怪的客人,一个满脸冷肃,一个生得俊美不似凡人。两人行色匆匆,那满脸冷肃的男人将生得俊的男人搀进厢房里,人就离开了。

正是青天白日,楼子里还没开始做生意。胡鸣玉就住在隔壁,正打算去外面透透气,刚好看了个正着。想着晚上就要被那头肥猪压,说不定还会被折腾掉半条命,她就不免动了心思。反正来楼子里的男人,不都是来寻花问柳,到时候老鸨也说不了什么,人家又不是不付银子。

而就是那一日,改变了她的命运,从一个楼子里的姑娘变成了王府里顶顶尊贵的侧妃。

胡鸣玉还在楼子里的时候,最喜求神拜佛,楼子里的姑娘都喜欢这套,似乎在苦水里泡久了,就不免寄托于鬼神。特别喜欢人对自己说,后福在后面,然后就可以这么一日日熬下去。

胡鸣玉也喜欢听这话,她每次去求签上香,解签的都说她是个富贵命,日后有享不尽的大福。

可不就是如此,她天生就是富贵命!

胡侧妃收回散发的思绪,望着面前哭得十分丑陋的桃扇,不屑道:“怎么,难道他还想以这为把柄威胁本妃不成,瞎了他的狗眼!”

当年就是晋王将她从楼子里带回来的,她并不怕晋王知道。而王妃那个贱人为了对付她,没少私下散播她出身低下的流言,府里早就传开了,所以这事胡侧妃还真不怕。

桃扇犹豫了一下,道:“他说那日给您开苞的不是那位贵人,而是另有其人……”

这话给胡侧妃带来的诧异不亚于昨晚做的那噩梦,她眼睛紧紧盯着桃扇:“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冯黑子说那日破了娘娘您身子的人不是晋王殿下,而是另有其人!他还说了,您信与不信,后果自负便好。”所以桃扇才会吓成这样,冯黑子不知道贵人是谁,她可是十分清楚,才会仓皇而来。

胡侧妃手腕上的珠串子咔的一声断了,那拇指大小一颗颗浑圆光泽的粉色珍珠,掉落在地,四散开来。

朝晖堂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

无关紧要的下人一概不许入内,府里下人们纷纷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都是一头雾水的茫然。

次间里,刘良医来回踱着步,嘴里念念有词:“不该会如此,应该有效的啊……”

福成一副快急疯了的样子,忍不住上前拽着他的衣襟:“什么叫做不会,应该?你们这些做太医的就是这样,说话从来黏黏糊糊,你当现在还是在皇宫?就不能不磨磨唧唧,爽快一回!”

搁以前刘良医保准是反驳上了,可这次他却完全没这个心思,他兴致勃勃地拿了药来,哪知殿下服下后不见缓和,反倒越发严重了。

他一把将福成搡开,手里无意识地拽着头发,他那一头灰白色的杂毛让他这么折腾本就没剩下多少,平日里完全靠梳了发髻,才能掩去被拽秃了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扯,顿时散了开来,像个疯子。

“不可能的,应该是有用的,可为何没用……”

福成在旁边急得团团乱转,殿下昨儿偷偷去了趟荣禧院回来,人就有点不对头了。让自己把他捆起来,他没敢下手,后来还是见情况不妙,才和暗十一同将殿下捆在了榻上。

没多会儿,果然殿下发狂了,这次比上次更严重,福成还没见过晋王这样,怕这件事走漏了风声,就让护卫把整个朝晖堂都封了起来。

刘良医想了半天,都想不通这其中到底哪儿出了错,难道真是那药没用?!他一把拽住福成,问道:“你跟我说,最近殿下那方面如何?”

福成这会儿心烦意乱,也没明白刘良医那张老脸下的羞涩:“什么这方面那方面?!”

“就是房事!”刘良医清了清嗓子道。

“挺好的!”

听到这话,刘良医皱起了眉,旋即又问:“次数频繁不频繁,每次持续时间多久?一夜几次?”

福成拿眼神瞅他:“你问这作甚?你以为咱家是敬事房太监,还专管这种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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