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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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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夫人道:“曾大管事?曾辉家的,可是你?”
  先前没指名道姓的,曾辉家的还能当做没听见,这会子就再不能了,回道:“回二太太,正是小的。”
  柳夫人里头冷笑一声道:“好啊,如今一步登天了吧,敢把我都不放眼里了。我告诉你,不说你,就是你二奶奶都不敢忤逆我的。现下赶紧去找你二奶奶来,事后还能有你的好,如若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曾辉家的那里还敢迟的,唯恐柳夫人又给花羡鱼添一条怠慢的罪,脚不沾地的就跑澜庭阁去回了。
  那里花羡鱼见韩束睡的安稳,见丽娘等人正要叫醒他到床上睡去,忙拦道:“今儿束哥哥着实累了,就不要把他折腾来折腾去了的。”后又拿了一床薄被给韩束盖了。
  珠儿和招娣服侍花羡鱼躺下,移灯炷香,就听外头传来声响。
  丽娘忙出去,“谁在那里大声喧哗?不知道爷和奶奶都睡下了?”
  曾辉家的这才从出来,同丽娘把事情说了,“赶紧回二奶奶吧。”
  丽娘一听也还知道要不得了了,忙忙转身进去扰了花羡鱼。
  花羡鱼披衣坐起,道:“怎么了?”
  丽娘把事情一说,花羡鱼还来不及说话,那里韩束到底是习武之人,警醒过来了,问道:“什么事儿?”
  丽娘不敢说,看了花羡鱼。
  花羡鱼叹了一气,道:“说吧,这事儿爷知道了,只比我们好行事的。”
  也是丽娘才说完的功夫,韩束立时就问道:“老太太那里呢?”
  丽娘支支吾吾道:“都闹成这样了,老太太应该也知道了。”
  韩束一把掀开薄被,起身命人更衣,“羡鱼妹妹你那里也不要去,且等我到福康堂看看再说。”
  花羡鱼答应了,看韩束去后,披衣出了琳琅轩,往澜庭阁去,再叫来曾辉家的,仔仔细细的又问了一遍后,道:“大奶奶她知不知道她这样,最后害的会是谁?”
  此时道心院,柳夫人倒是十分想开门出去的,可院门是从外头锁起的,所以柳依依只能和柳夫人隔着门扇说话,让柳夫人一会子定要这样或那样。
  说了半天,还不见花羡鱼来的,柳夫人道:“她这是在给我摆当家奶奶的款了?依依你亲自去请她来,就说我病了,让她来侍疾。”
  所以半盏茶的功夫后,花羡鱼就见柳依依如得了尚方宝剑般,傲然而来。

☆、第153章 都请看过来03日的在这里

  第十七回韩涵嫁裕郡王府,中山狼纳恩师女(七)
  花羡鱼起身去迎;与柳依依相互行过礼。
  福身之时;柳依依曾细细觑看过花羡鱼,见其面上不但未有一点的悒郁不忿之色,更未见半分惊惶愧疚。
  “花羡鱼果然是以为在将军府里可一手遮天了;谁都奈何不了她;把谁都不放眼里?还是现下不过是强作的面门,其实虚有其表?”柳依依心中几番忖度道。
  想及在花羡鱼手里吃过的亏;且都还殷鉴不远,柳依依到底还是不敢大意的,道:“我方从道心院来,原是去给姑母请安的,没想听闻姑母染病了。心中焦急;这才不顾时候,来搅扰了二奶奶安歇了。”
  花羡鱼道:“幸得大奶奶来告诉,不然那起子懒怠东西只会挨到明日才来回了。来人,取对牌,到总管房去让他们请位大夫来给二太太诊治。”
  说毕,花羡鱼便再无下文了。
  柳依依忙道:“二奶奶既已知道,我便放心了。二太太虽不是我正经婆母,却也是我姑母,侍疾我必不容辞。”
  花羡鱼那里会不知道柳依依这是在敲打她赶紧去侍疾的,不然就是大不孝,所以花羡鱼笑道:“大奶奶果然同二太太姑侄情深,令我实在羡慕。只是大太太至今身上也未能大安,我如何还敢再劳动大奶奶的?”
  柳依依暗指花羡鱼不去侍疾,是对舅姑的不孝,花羡鱼礼尚往来,直指柳依依是丈八高的灯台——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己。府里谁不知道自秦夫人病了,柳依依自持自己身子也不好,就不曾侍疾过半日。
  一场机锋打过,柳依依未能占得半分便宜,心中自然焦急,便再耐不住性子同花羡鱼拐弯抹角了,道:“大太太那里如何,大太太自有主张,不劳二奶奶为我记挂。只是二太太明说了,让二奶奶你去侍疾。”
  花羡鱼道:“再谢大奶奶告知的。我知道了。”罢了,又再无下文了。
  柳依依催促道:“你既已知,还不赶紧去侍疾的?”
  花羡鱼不紧不慢道:“大奶奶不是才从道心院来,应该领教过了才对。那里没老太太的话,谁都进不去的。这不,爷已去福康堂请示老太太了,想来也该回了。”
  柳依依那里信花羡鱼的,只当花羡鱼是缓兵之计等韩束来救的,于是咄咄道:“二奶奶谦虚了,如今将军府上下那一处不得仰仗二奶奶的,还有二奶奶您手不能到的?”
  说到此,柳依依顿了顿,又冷笑道:“我劝二奶奶还是赶紧过去的好,今儿这事儿就是爷去了也少不得要吃挂落了。你若以为如今二太太被禁足佛堂,柳家又没人为她出头撑腰,再翻不起大浪来了,你就能轻慢刻薄了二太太去的,我劝你还是赶紧歇这念头的为妙。别忘了,姑母还有我,只要你敢如此对待姑母,我就是拼着名声不要了,也要和你对簿公堂,为姑母讨来公道。”
  也是柳依依话音刚落的功夫,就听有人道:“你还有脸说什么为了二太太。你可知你这一闹,二太太再留不得在府里了。”
  花羡鱼回身,道:“爷?”
  柳依依闻言亦是一怔,只见外头的幽暗中,韩束越过前头提灯的两个婆子,大步进来道:“大奶奶,你干的好事儿。”
  花羡鱼问道:“老太太怎么一个说法?”
  韩束一时怒气难收,连对花羡鱼也没了好气,“说是府里人多事杂,不如将二太太送贝叶庵去,二太太方能得几日清静,修心养性。”
  柳依依一听,顿时慌了手脚,她正没想到会是如此结果,“我……实在是不知,会如此。”
  “你不知?二太太因何被禁在佛堂的。”韩束长叹了一气,“你心血来潮那里去不得,偏往道心院去了。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在不知不觉中,柳依依对韩束早用情至深,平日里那怕韩束一个忽视的眼神,都能让柳依依患得患失半日,那里还能受得住韩束如此之重的话。
  就见柳依依神情一阵恍惚,脚下也顿时趔趄,若不是一旁画绢及时扶住,她定又昏倒在地了。
  柳依依依偎在画绢怀中,只觉手脚冰凉,肝肠尽碎,一腔凄恻忧痛无人知道。
  “在你眼中,我就只是这等不安好心的?”柳依依问道。
  韩束也知道自己方才气大话重了,连花羡鱼都受了他的气,虽及时收敛了,但话已出口,再者那里还有心思和柳依依分证她到底在他眼中是何种人,便道:“送大奶奶回拘风院去。”
  闻言,柳依依登时潸然,万念俱灰,剩下的只不过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两个婆子左右将她抬起,直出了澜庭阁。
  见此形景,花羡鱼一时也是默无所言。
  其实在曾辉家的来报,柳依依主仆往道心院去时,她花羡鱼便猜到柳依依想要作甚了,也并非不能把柳依依主仆拦下的。
  可花羡鱼她却到底放任柳依依了,这里头所藏的私心可见一斑。
  这事儿的确是花羡鱼的有心算计。
  前世,柳依依正是因柳夫人几次三番的示弱和委曲求全,博来同情和护持,让韩太夫人不忍苛责柳夫人这个既没了丈夫,也没了儿子的儿媳,才让柳依依不必顾忌府里人等,在外建立了一番事业。
  而方才就有人来告诉花羡鱼了,在曾辉家的走后,柳依依就同柳夫人商议,如何以弱势赢得韩太夫人的可怜和不忍,放柳夫人出去。
  所以今生想要让柳依依再无可作为,柳夫人便不能留在府里,让柳依依利用。
  花羡鱼思忖间,那里韩束很是疲惫道:“自家佛堂尚且如此清苦,莫说外头了。你仔细给二太太打点所需,以备去庵的不时之需。”
  “明日多少亲戚要来的,那时候再收拾,难免有不周之处,不如今儿就打算起来吧。”花羡鱼一面说,一面让珠儿和招娣取来包袱,收拾东西。
  韩束点点头,“还是羡鱼妹妹想得周全。”
  只见花羡鱼从吃穿用度,到给贝叶庵添香油和做功德的银子,色色俱全,且无一样不是上好精细的。
  韩束知道柳夫人对柳依依的偏心,对花羡鱼的诸多不满,于是暗道难得花羡鱼对柳夫人还这般尽心,自然对花羡鱼又添了怜惜。
  花羡鱼所想的不过是把柳夫人调离,又不是在外把人逼死去,自然就不吝啬了。
  这日便过去了,只说次日中元节至。
  也是前世见过秦夫人操办的章程,所以花羡鱼把这日预备得十分周全。
  建醮祭祀,有韩悼滑和韩束在前头主持,花羡鱼只需在内宅款待韩氏族中女眷即可。
  所以花羡鱼早早便订下一班小戏,供这里族中女眷解闷。
  韩氏族中的家境,虽都是不如将军府的,可到底不少长辈,席间花羡鱼要亲奉茶奉果的礼还不少。
  还有各家不能来的,但却送来了猪羊香烛茶银等礼来了的,花羡鱼又得一一预备赏封等事儿,给韩太夫人和秦夫人过目后,再给这些人家送去。
  花羡鱼是新媳妇,柳依依也是新媳妇,可席间却只见花羡鱼不见柳依依,自然便有人问起的,“怎么不见你们大奶奶?”
  秦夫人在上首座陪韩太夫人和老妯娌们说话,闻得此问便看了过来。
  花羡鱼回道:“婶娘不知道,这几日我们大太太和二太太身上都不好,大奶奶便有心在佛前供了一盏河灯,还要亲自念一整日的佛经,只等今夜放灯,给大太太和二太太消灾去难报安康的。”
  这里问的人连声说好,韩太夫人和秦夫人那里听了也暗暗点头。
  韩太夫人和秦夫人的心思是一样的,家里如何不好只捂在家里,外头一概和乐融融地给人瞧就对了。
  所以花羡鱼这话,自然就得韩太夫人和秦夫人的心。
  这里中元节一过,韩束便被韩太夫人命去送柳夫人。
  柳夫人自然是不肯,可那里能由她的,至于她的归期,也是经过了一日,韩太夫人的气也消了大半,看在韩束诚心苦求的份上,说道:“我还能关她一辈子不成?只要她能静下心来好好念几卷经书,去去浮躁,别老被人三言两语就挑唆了起来就成了。”
  柳依依被韩太夫人定为罪魁,命她在道心院抄写经书十卷。
  柳依依来自现代,繁体字还认不全,用毛笔书写更是不能的,可知其艰难,当她从道心院出来,她右手五指俱伤,十分惨烈。
  七月末,韩芳夫家打发人来报,说刘平荣三七将满,于七月二十五出殡。
  作为亲家,将军府自然是要去人送一送的,韩太夫人便让韩束和花羡鱼去了。
  按五服之礼,韩束和花羡鱼只需在出殡当日去了便可,不必前一日就去伴宿。
  所以七月二十五一早,韩束和花羡鱼皆着素服,轻车简从往刘家而去。
  彼时,刘家门檐下只两盏白风灯点起,令其在此清早浓雾之中,影影绰绰的总有几分诡异。
  花羡鱼和韩束到时,也不见有来往的车轿人马,只一个头戴白布巾,身着白布衣的老仆在门上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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