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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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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柳依依不禁自嘲道:“如今才知道,我才是那个愚昧冥顽的。竟以己之短比人之所长,当然会一败再败。与花羡鱼相斗也是如此,我之所长并非在深宅内院的争风吃醋,妒贤嫉能,外头的广阔方才是我的天地。我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柳依依抬手用以遮挡在额前,望向头上方方正正院落的高墙,所括出的天空,“我并非真正的这世代的妇孺,却作茧自缚将自己困在了内宅这方小小的天空里,不自知,只知怨天尤人。到底也该出去了,自己走出去建立一番事业,有一番自己的事业才不必再依赖将军府,也不会再处处受人掣肘。”
  出去后要做什么,柳依依已有腹稿,但还需详细计划周全了。
  可在这之前,和花羡鱼修好,方才是重中之重。
  花羡鱼娘家是贡珠之家,甲富一方,若是能得她资助,她柳依依的事业可说是事倍功半的。
  就是花羡鱼不愿与她柳依依合作,只要不在府里扯她柳依依的后腿,也是好的。
  所以总而言之,和花羡鱼修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只是自她柳依依穿越而来,便同花羡鱼多有龃龉,都该如何解?
  贸然前去示好,大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嫌,不说花羡鱼不会信,就是柳依依也做不出来。
  是故,该如何行事,还需柳依依仔细参详。
  可思忖了半日,柳依依却还是毫无头绪,不禁烦躁道:“怎么比开创事业还难的。”
  就在这时,画绢忙忙捧来盛放着人参养荣丸和一盏白水,轻声道:“奶奶,该吃药了。”
  柳依依见药迫不及待地拿起就吞。
  画绢放好托盘,将柳依依扶回佛堂里的罗汉榻歇息。
  柳依依歪在榻上,眯了一小会儿才觉那股子烦躁不安,慢慢退了。
  一时,柳依依也觉着乏了,便道:“我要睡一会。”
  画绢拿来被褥给柳依依盖上,这才坐榻下的脚踏上,一下一下地给柳依依捶腿。
  待柳依依吐息平缓安稳了,画绢才敢将不安露在脸上。
  别人不知,可一直服侍柳依依的画绢却察觉了。
  柳依依已习惯每日一丸人参养荣丸了,身子也日见转好了,画绢自然是为自己主子高兴的。
  可不久后,画绢却又发觉,只要柳依依一日不用那人参养荣丸,便会十分的烦躁,易怒。
  但只要用了药,柳依依就能如初了。
  其实这些画绢自己也不敢肯定,所以一时也不敢告诉柳依依,只说待到出了道心院,请刘大夫来瞧过了再做打算。
  就在画绢思绪杂乱之时,外头传来开锁推门的声音。
  画绢忙起身出去看,接了一个锦盒进来。
  柳依依睡得浅,一时也就醒了,问道:“是谁?”
  画绢回道:“奶奶的人参养荣丸今儿最后一丸也吃了,前几日我同外头的人说,让她们去要些来。她们去问了说没了,要等到老太太那里也吃完了,一起配才有。这不,才送了来。”
  柳依依看看画绢手上那锦盒,道:“这要好虽好,却到底还是药,是药就有三分毒。我觉着如今我也大好,以后能不吃,就不要再给我吃那些药丸了。”
  画绢答应了“是”,就去存放好锦盒了。
  柳依依也再睡不着了,便起身道:“把我抄的经收拾收拾,让她们送老太太那里去。”顿了顿,才道:“也是时候,该出去了。”
  其实在柳依依把鹅毛笔自制出来后,柳依依便早把十卷经书给抄写完了。
  只是画绢不明白,柳依依却不想出去了,整日的不是站佛前,就是站院中,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今日听柳依依说终于想要出去了,画绢自然也是高兴的。
  待抄写的经卷送到韩太夫人面前,不出半日道心院外的锁便开了。
  黄嬷嬷和遂心听说柳依依终于能从道心院出来,早早便在拘风院外迎了。
  一见到柳依依,黄嬷嬷便先哭了起来,“大奶奶在里头受苦了,瞧瞧,都瘦了。”
  柳依依一抬手让黄嬷嬷别再说了,又道:“好了,我要沐浴。”
  盥沐过后,柳依依出来就见一桌宴席,才要问,就听有人道:“这是我们二奶奶特意嘱咐厨房给大奶奶预备的。”
  一旁的黄嬷嬷冷冷地嗤笑一声,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来人面上一顿,柳依依也是立时便回头了,对黄嬷嬷喝道:“放肆,我还没说话,那里有你说话的礼儿。若是别人就罢了,妈妈你已是多少年的人了,怎么越发连这点子规矩都没了。”
  黄嬷嬷没想到柳依依会这般不顾她脸面地教训她,顿时傻了,只是更让黄嬷嬷没想到的竟然还有。
  就在柳依依嘱咐画绢定要毕恭毕敬地去澜庭阁给花羡鱼道谢去后,柳依依才对黄嬷嬷又道:“如今妈妈的年岁也不小了,素日服侍我也能瞧出来了,多少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回头我就回了老太太和太太们,给妈妈些银子,让妈妈出去荣养吧。”
  黄嬷嬷一听,如同忽闻青天霹雳之般,“奶奶……你说什么?”
  这黄嬷嬷虽说是她柳依依身边的老人,最是不能背叛的,可也正是老人了,自持在拘风院里有着别人没有人的体面,心也不小,几次三番地自作主张坏她柳依依的事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留了。
  起先黄嬷嬷还以为柳依依是气话,后来才知道柳依依并非是玩笑的,这才害怕了。
  可凭黄嬷嬷哭闹,柳依依都让她走的去意已决。
  黄嬷嬷走的那日,是四个体壮的婆子叉着出去。
  柳依依这番果决,着实把拘风院里的人都震慑了一番,随后柳依依有整顿了一番了拘风院上下,让拘风院好长一段日子里清静了不少。
  柳依依也这才开始着手筹备日后的事业。
  柳依依的一番大动干戈,自然瞒不过花羡鱼的,只是柳依依随后的动作,就让花羡鱼有些看不明白了。
  封大娘回道:“今日大奶奶又问要碱了。厨房就给了她,却说不是这种做面食的碱,便又改要柴草木的灰了。还拿了不少炭木碾成的灰。”
  花羡鱼颦眉忖度了片刻,又问道:“前日她要什么来着?”
  封大娘回道:“前日她瞧见厨房里正在清洗前番重阳节用来蒸酒的炉灶,便说要蒸用。当日就让人去把府里的花摘了放去蒸。回头说是得了一小瓶叫什么精油的。”
  花羡鱼又问道:“昨儿个,她要什么了?”
  封大娘道:“问要由,说最好是橄榄油,可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油。回头就说芝麻油、菜籽油和茶油都成,便都拿了一些去。”
  花羡鱼是越听越不明白了,这柳依依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时,齐显家的忙忙跑来回了,道:“二奶奶,方才大奶奶又打发人来要东西了。”
  花羡鱼道:“她又要什么了?”
  齐显家的道:“说是要咱们家那套做月饼的模子。”
  花羡鱼道:“她要来做什么?”
  齐显家的摇摇头,“还不知道。”

☆、第157章 番外——螳螂执翳而搏异雀从旁而利(上)

  韩束头戴冠红缨的金凤翅兜鍪,身上是大红的锦袍;外罩金甲;两臂有掩膊;双臂用臂缚;胸背缀护心镜,腰围销金的白汗袴,束以金束带;佩宝剑,模样好不威武挺拔。
  只是韩束自得了消息;便一路紧赶慢赶;到底染了一身的尘土;让这一身金色甲胄蒙了暗沉。
  韩束也知这一身装束杀气重,就这般进去给韩太夫人等长辈问安,怕是冲撞了,可韩束在未知花羡鱼母子是否安好前,他实在是等不及更衣了再来,就径直往韩太夫人的福康堂去。
  才进了垂花门,便隐隐听到有婴孩的啼哭声。
  韩束心中就是一紧,直道这应就是他和花羡鱼的孩子了,他们俩方出世的孩子。
  少时,韩束心内又生出多少欣喜与为人父的自豪来,但也只是片刻,韩束忙又收敛了面上的欢喜,唯恐被旁人瞧见了,又生出多少有失偏颇的闲言碎语来,但他脚下越发不肯停顿了。
  在上房门外伺候的丫鬟远远见是韩束,忙一面打起帘栊,一面往里回,“爷回来了。”
  韩束也不迟疑,低头就往里进,才要请安,便听韩太夫人道:“可算是回来了。”
  才罢,就见韩太夫人从里间出来,身后跟着一位仆妇,仆妇小心怀抱着襁褓,襁褓中婴孩啼哭不止,韩太夫人不时轻声哄着。
  韩束虽也心急想瞧上一眼孩子,到底还是先请了安。
  秦夫人上前略带责备对韩束道:“怎么这一身就来了,还不快去更衣再来回话。”
  韩束有些踌躇,韩太夫人知他的心思,便道:“如今也不是十分讲究这些的时候,让束哥儿赶紧到裕郡王府去接祝大夫来才是要紧的。”
  “怎么?”韩束不解,看了看襁褓中的孩子,孩子倒不像有不妥。
  既然孩子是好的,那就只有花羡鱼了。
  想罢,韩束急问:“可是奶奶有什么不适?”
  韩太夫人也不隐瞒,道:“可不是,鱼丫头生产艰难,好不容易生下孩子却因气虚不能摄血,现了崩漏之症,不可受风受惊,动气动怒,稍是差池定成血山崩之患。如今里头这位大夫虽开了固元汤,却拿捏不准该是个什么剂量,难免缩手缩脚,贻误了时机。按我说,早早去接祝大夫来瞧才是。”
  韩束一听花羡鱼竟然这般凶险,自然揪心,才要转身去了,就听外头厢房里传来让人极为惊心的尖叫声,“啊……”
  众人听见,心上都不禁发寒,隐隐都觉着可是要不好了。
  秦夫人沉面喝问:“谁在大呼小叫的没规矩?还不快去拿办了。”
  一婆子进来支支吾吾地回话道:“听声音……像是……像是束二奶奶身边的画绢。”
  韩太夫人等知道此时画绢正同柳依依在花羡鱼的厢房里,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惊叫,定是厢房出事儿了。
  韩太夫人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忌讳了,在旁人的搀扶下直奔厢房去了。
  众人到了东厢房门口,不见应在里头服侍的那些个仆妇婆子。韩太夫人少不得要骂的,“平日里赌钱吃酒也就罢了,今儿也敢惫懒耍滑,越发没王法了,都给我拿了打死。”
  进了厢房,就见在东次间碧纱橱的槅扇处,柳依依的丫鬟画绢面朝里瘫软跌坐在地上,也不知在碧纱橱里瞧见了什么,满面惊悚,一时嘴里也不知在嘟囔什么,一时又笑得狰狞,疯疯癫癫的。
  除此之外,也不见碧纱橱里头有什么动静。
  见这般情景,一向胆小的柳夫人倏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来,颤颤抖抖的,害怕得不得了。
  韩束不敢再迟疑,几步上前越过韩太夫人,先进了碧纱橱。
  跨进碧纱橱,还未来得及细看,扑面就是浓重的血腥味儿,韩束眉头一锁,就见柳依依爬坐在地,面色惨白,一看便知受惊不小。
  韩束才要伸手去扶柳依依,余光却扫见靠窗处暖阁里的花羡鱼,登时便震住了,后背泛起寒气阵阵,不由自主地倒吸冷气。
  花羡鱼半身悬在炕边,面目灰白,两眼不能瞑目,炕上的被褥被血红浸染通透,一路沿着花羡鱼的身子从指尖滴下,令花羡鱼犹如从地狱爬出的索命厉鬼,紧紧盯着坐在地上的柳依依。
  随后到来的韩太夫人,见这般凄惨惊悚的场面,险些一口气没接上厥了过去。
  柳夫人则当场便被吓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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