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重生之兼祧-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康大奶奶也连连点头称是。
  楚氏又道:“虽如此说,到底还是请大夫来瞧一瞧的好,再捡几剂药吃几回,日后依时来才好。”
  康大奶奶答应道:“已经打发人去请了。”
  朱大夫来一诊,果然说:“经脉初动,天癸水至。”罢了,按楚氏所说开了调经的方子,嘱咐待身上干净后方能给花羡鱼吃。
  唐嬷嬷见花羡鱼疼得厉害,便问止痛的方子。
  朱大夫说止痛只治标,还得日后慢慢调理才好,但还是说了个外敷的方子。
  让家里去捡几味药同盐一并炒热了,装在一个枕头大小的袋囊里,热敷在小腹处,若盐袋凉了再抄热便可再用,如此反复。
  一大早的,韩束就见下人去请大夫,都说是花羡鱼病了。
  韩束想起花羡鱼去年的那一场病,着实让人心有余悸的,不禁催促花渊鱼去问明缘故,自己是外男多有不便,只能在房里坐立不安地等花渊鱼。
  也就大概两刻钟的工夫,才见花渊鱼送朱大夫出来。
  韩束一见花渊鱼便急如星火般扑了过来,一气而问:“羡鱼妹妹到底如何了?是何症候?可是又是那去岁的旧疾发作了?可要紧不要紧?大夫方子可开了?要何种药材?这回家里有给我带了些人参来,都是上好的。”
  这一连串的急问,砸得花渊鱼不知从何答起,好不容易等到韩束问完了,花渊鱼这才松了口气,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花渊鱼揉揉鼻子,脸上淡淡红了一片,道:“徳谨兄别急,不是什么大症候,反而是好事。”
  韩束不解道:“都请大夫来问诊了,怎会还是好事?”
  花渊鱼招手让韩束俯耳过来,这才在韩束耳边小声相告了。
  就见韩束听了脸面上亦泛起一阵熏红,只是小心细看了去,却也不难看出比之花渊鱼的还多了些什么。
  花羡鱼因突来的癸水闹得只顾得上自己了,那里还有什么旁的心思,一概丢开不管,任凭他们怎么闹去吧。
  就在花羡鱼闺阁里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县衙里县太爷升堂理事了。
  今日公堂之上,县太爷头一件要断的就是花家以妾为妻的案子。
  差役长呼一声,“威武。”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便令道:“带原告。”这是要先问原告了。
  堂上差役齐声高呼,“带原告。”
  少时就见一位瘦削身材,面上颧骨突起,两颊深陷的老秀才进来。
  老秀才身负功名,见官可不跪,只一揖,道:“晚生谢达成参见大人。”
  县太爷一挑眉毛,问道:“你所告何事?”
  谢达成回道:“晚生要状告的是花氏族中已故的花锦堂,以妾为妻,花氏宗族监管不力,放任花锦堂知法犯法。”
  县太爷又一挑眉毛,道:“传花锦堂。”
  花晋明整整衣冠从外头进到公堂上来,跪下叩见,“草民花晋明,叩见青天大老爷。”
  县太爷问道:“来者是何人?”这知县每年没少收花晋明孝敬的,那里会不认得堂下跪的是谁,只不过公堂上走个章程罢了。
  花晋明回道:“草民正是花锦堂之子。”
  县太爷又问道:“方才原告所告可属实?”
  花晋明道:“实属妄告不实。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谢达成向县太爷又一揖,道:“请大人容晚生同他一辩。”
  县太爷巴不得省事的,道了声,“准。”
  谢达成便几步上前立于花晋明身边道:“自古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当年花锦堂续娶刘氏之时,刘氏之父虽身陷大牢,其母病重不省人事,但到底父母皆在,可花锦堂却在刘氏一无父母之命,二则礼数不合之下,还娶来做妻。如此名不正言不顺之下,为妾尚为牵强,如何还能为妻。敢问我所说那一处不实?”
  花晋明冷笑道:“那我也有一问,不知你有何凭证?空口无凭,与含血喷人有何不同?”
  谢达成两手一摊开,“这些人尽皆知,何需凭证。”
  花晋明抬头看向谢达成,“笑话,一句人尽皆知便能了结,那世间会生出多少冤屈来。市井皆传谢老先生整日听人墙角,以窥得别人私隐做威胁,讹来银两过活,也是人尽皆知的。是不是我也该凭此告老先生一个敲诈勒索之罪。”
  谢达成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但皆顾忌他的脾气,没有当面说他的,如今被花晋明这般指破,一时气得头顶生烟,“你……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花晋明又冷笑道:“那等所谓人尽皆知的传闻,我这样的都不会去听信,不要说老先生这样的读书人更不该去偏听偏信了。可老先生不但信儿了,还告上堂来,就可笑,荒唐了。”
  罢了,花晋明向县太爷一拜,道:“方才谢谢达成说先父以妾为妻,是人尽皆知。草民生母刘氏的确是妾,只是不知何时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妻。”
  县太爷两眉一跳,谢达成亦是一惊。
  谢达成忙道:“若真是妾,那刘氏为何处处以妻室而自居?”
  花晋明道:“没有的事儿,不过是我自觉从未能孝敬过嫡母,而将孝心移生母身上,难免有过度之时,就让有心人拾了去说嘴罢了。”
  谢达成哼道:“少胡说八道,若不是正头妻室,你花氏宗族岂能许她入族谱?”
  花晋明道:“你从何处见过她族谱上有名了?”
  “这……”谢达成一时也答不上来了,因他确实没见过。
  县太爷惊堂木又是一拍,抬手发下一支令签,“传花氏宗族族长。”
  不待差役领签去拿人,六叔公、花景途和花景怀三人,从人群中走出,上到堂前听问。
  一番问明来历的过程后,六叔公献上花氏族谱。
  县太爷接过翻看,上头果然并未有刘氏的名讳,便道:“谢达成,如今你又如何说?”
  谢达成从未曾成想过众所周知十拿九稳的事儿,却出了这番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只是花晋明那里能待谢达成想清楚再说话的,就要上前问谢达成一个妄告不实之罪。
  不想花景怀竟先花晋明一步,抢先道:“启禀大人,此番引来外人猜疑妄告,草民等并非全无过错。按我朝律法,‘祖父母、父母在者,子孙不许分财异居’,然草民家中祖父母早仙逝归西,我等儿孙只是念及皆骨肉亲情,不忍分离,这才多年不议分家。没想却因此引出这场官司了,实在是不该了。所以草民斗胆恳请青天大老爷做主,许令草民等分家,以免再生出这等妄告之事来。”

☆、第五回三房人各怀心思傅泽明报恩情切(一)

  花景怀此言一出,堂上堂下一片喧天的哗然。
  花家等人的脸上颜色皆变换不定。
  就是那知县原半闭不闭的两眼,此时也瞪大如牛眼。
  但这些人里头,还以花晋明的脸色最为精彩,起先是愕然闪过,后被惊奇取而代之,接着是愠怒积聚,最后是乌云密布的雷嗔电怒。
  花晋明那里还顾得上追究谢达成的妄告不实的罪名,指着花景怀呵斥道:“不孝子孙,长辈还在你便想要分家,这如何使得。”
  花景怀携衣袖,擦了擦花晋明喷在他脸上的唾沫星子,淡然自若道:“如何使不得?”
  花晋明冲口而出,“老太太尚在,你就敢议分家,按律可是要坐满杖的。”
  花景怀冷笑道:“一个贱妾也敢与正室相提并论。”
  “放肆,”花晋明头脑一热还要再骂,“畜生,老太太可是……”
  花景怀抢断道:“叔父可要三思,这里可是公堂之上。”
  花晋明这才醒悟过来,险些说漏了嘴,忙更改道:“可是……你……”但又无话可驳斥的,只觉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诉。
  花景怀又道:“虽说我们三房中,还有您这位庶出的叔父长辈在,但就是长房嫡出的伯父还在世,也再无没阻拦分家的道理。到底祖父母已不在多年,就是朝廷也再无不可分家的法令了。”
  闻言,花晋明如突遭雷噬,整个人登时魂飞魄散。
  可不是,他花晋明一心只想着洗脱罪名,未曾细想花老太一旦沦为妾,他花晋明那里还有嫡子的身份,也不过是在长房跟前都要低一头的庶子了。
  罢了,花景怀向知县再启禀道:“请大人许令草民等分家。”
  花晋明猛然回过神来,斜眼歪嘴的不住给县太爷打眼色,让其不准。
  这知县得过花晋明不少好处,自然心是向着花晋明的,只是这般众目睽睽之下,他如何好徇私枉法的。
  谢达成在旁看了这许多,也知这里头的猫腻了,于是好管闲事的耿直性子又发作,上前一揖道:“大人,既然他们家并无违律之处,就是如今分家了,朝廷亦是听任之的,大人何故迟迟不断?”
  花晋明见谢达成又跳出搅局,大喝道:“谢达成,我们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一个穷酸来置喙。”
  谢达成冷哼一声,质问道:“大胆狂徒,竟敢咆哮公堂,你可知该当何罪?”
  “你……我……我何曾咆哮公堂了。”花晋明明显底气不足了。
  谢达成与花晋明争论之时,县太爷亦是头痛不已的,正左右为难一时瞥见六叔公同毫无对策的焦灼模样,顿觉茅塞顿开,惊堂木一拍,“肃静。”
  县太爷沉声道:“按我朝律法,只明文规定‘祖父母、父母在者,子孙不可分财异居,但其父母许令分析者,听。’故而尔等所奏请已不在本官可断范围之内,只尔等族中长辈族长尚在,本官唯有拨回尔等族中,听凭族中为尔等裁夺。”这是把难题一丢干净,让六叔公去为难了。
  罢了,也不待花晋明等人再有异议的,这知县便喊道:“退堂。”
  花晋明忧心如焚,欲私下求见县太爷,却吃了闭门羹,无法,只得打道回府。
  回到老宅,花晋明火急火燎的就往园子里去。
  而花景怀却被花景途给留住了。
  花景途也不拐弯抹角,直问花景怀道:“谢达成告状,老太太遗失聘书婚书,牛方元献计,这些可都是你弄的鬼?”
  对于这位自小便没少照拂教导他的大堂兄,花景怀是敬畏有加,所以花景途问起,花景怀不敢有所隐瞒,把头尾一概全说了。
  最后花景怀道:“他们连我女儿都算计上了,我如何还能坐以待毙?若还能凑活着过下去,我又岂能出此下策。不是我有心撺掇大哥你,他们母子把家财营生都霸占了起来,不让我们两房沾半点。我们家也就罢了,但大哥你可是我们家嫡出的长房长孙,却也不能。现如今更是只能到大嫂娘家去给一掌柜打下手的,落得比庶出都不如,我不服。”说着,花景怀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
  花景途听了,也不禁湿了眼眶,闭眼不再言语。
  一时间两兄弟默默不语,对坐了许久。
  而那厢,花晋明火烧火燎地进园子里去回花老太,进了上房不待瞧清楚里头有人没人的,就大喊:“中计了,妈,我们都中了大房和二房的诡计了。”
  邓三太太搀扶着花老太从里屋出来,听花晋明大呼小叫的,就问了。
  花晋明将花景途和花景怀说成狼狈为奸,如何算计的他们,目的只为分家,说得是口沫横飞。
  “他们这些个畜牲,竟如此作践欺辱于我,也不怕天打雷劈的。”花老太听了气得直哆嗦的,一时气急攻心,血不归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吓得花晋明和邓三太太大惊失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