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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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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束近前来,想说什么却只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说出口,最后只是将花羡鱼绞成绳索的帕子松开,抓着花羡鱼的手揉搓着。
  花羡鱼起先还有躲闪之意,要抽手的,只是韩束不放,还道:“指头上积了血,要揉散了才好,不然一准淤青了。”
  韩束轻轻地揉搓着,唯恐花羡鱼疼了,还不时轻轻吹着气。
  揉了一会子就好了,韩束却没松手,但又生怕花羡鱼恼他孟浪,就这么小心翼翼的一面握着花羡鱼的手,一面察言观色。
  花羡鱼到底未将手抽回,韩束心内暗暗欢喜。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默默相对,凭情意渐渐浓烈。
  直到花渊鱼从东厢房出来,到他们院里上房去用早饭,撞见他们二人跟木桩子一样地站穿堂门口,便问道:“你们在那站着,做什么呢?”
  花羡鱼和韩束顿时都被唬了一跳,忙撒开手,飞红了两颊回头看花渊鱼的。
  花渊鱼见状觉着越发奇怪了,走过来问道:“妹妹怎么这早晚就起了,用过早饭没?可是有什么事儿前头去?”
  花羡鱼忙摇头,道:“我……我不到前头去,我是来找哥哥的。”
  “找我做什么?”花渊鱼不解,又道:“定是没用早饭就过来了,同我们一并吃了算了,省得回去又惊动一回的。”
  花羡鱼点头答应了。
  花渊鱼走前头,韩束故意落后一步,悄悄的还要再牵过花羡鱼的手,不想只一碰,花羡鱼便远了他。
  起初韩束以为花羡鱼害羞了,可再看花羡鱼又复对他不冷不热的样子了,韩束难免不失落,怅然得紧了。
  三人进了上房,就见堂内的日月桌上早已摆好了小粥、点心、油炸鬼和几样小菜。
  食不言,三人用过了早饭后,媳妇婆子端上茶来,花羡鱼这才说话了。
  花羡鱼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便问了,“哥哥,可有心上人了?”
  没想到花羡鱼开口便问这个的,花渊鱼才入口的茶水便喷了出来,还呛了半天才缓过来。
  花渊鱼责怪道:“死丫头,这是哪里听来的混话?听了也就罢了,你还说,还问了。这些岂是你一个小姑娘能说能问的。”
  花羡鱼不以为然道:“并非我那里听的混话,只是爸妈要给你定亲了,定的是崔家的小姐。那可是个好人,我怕你心里有人了,辜负了人家的。你若心里真有了人,赶紧告诉爸妈去,别等都定下了再悔过,那就害人了。”
  韩束也很是奇怪,道:“慎卿有意中人了?我与你朝夕相处的,竟然也不知道的。”
  花渊鱼脸上顿时红若关公,对花羡鱼道:“才说的你,还越发没个忌讳了。这些如何能浑说的,也是人家崔小姐不知是造了哪门子的嘴,让你这么好端端的议论,传出去岂不是坏了人家崔小姐的名声。”
  “是真的,眼下只要父亲知道了,这事儿就和崔家定下了。”罢了,花羡鱼又问道:“我只问你,‘迢迢河水杨柳岸,依依一顾枉思量。’是哪里来的?”
  花渊鱼和韩束对看了一眼,皆摇头的,“没听说过,妹妹是那本书上看到的?”
  “你真不知?”花羡鱼又问道。
  花渊鱼摇头,“真不知。”
  花羡鱼看花渊鱼不似有假的,心里越发想不明白了。
  这厢韩束却思思默默了起来,好一会子才道:“我虽也未听过这两句,可这两句似乎……”
  花羡鱼忙问:“似乎什么?”
  可韩束却又不说了,笑道:“定是我想岔了,不能够的。”
  花羡鱼却不依,道:“怎么就不能够了?你这吐一半,含一半的,是不是想着急死人的。”
  韩束忙起身端茶给花羡鱼赔不是的,“我真没那意思,只是这话无凭无据的,却攸关我一表妹的名声。”
  听韩束这话一提,花羡鱼脑中却像是开窍了,猛的灵光一闪,道:“你是说,这是一首人名诗?”
  韩束不觉得花羡鱼是认得他表妹的,便点头答了。
  花羡鱼再念那两句诗,果然就品出其中的意思来了,登时如天雷狂轰,少时便脸白气噎的,心道:“原来哥哥喜欢的是这么个东西,难怪崔颖会出家的,凭谁去也受不得这屈辱的。”
  想罢,花羡鱼一股火气冲了天灵,猛然站起,不想眼前一阵黑,踉跄了起来。
  韩束见了心下一紧,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将花羡鱼护入怀中。
  就听花羡鱼悲愤道:“哥哥,你着实是……太不应该了。枉我敬你一生,你却自甘堕落,思思念念这么一个有夫之妇。”
  花羡鱼这话一出口,不说花渊鱼了,就是韩束都吓得不轻,惊愕道:“有夫之妇?”
  天大的冤枉扣来,花渊鱼手足无措的,“我何时……我……我没有,这又是怎么说的。”一时有口也说不清的,急得直跌足的。
  花羡鱼又气吁吁道:“我不管你此时有没有,日后若敢有半分,不说爸妈,我便头一个不认你。”
  花渊鱼越发哭笑不得的,“这都哪跟哪的话,都是没影儿的事儿。”
  韩束也听糊涂了,没想这时花羡鱼又回头,将他推开,道:“还有你,看好你的人,别让她四处出来招人的,小心绿云罩顶了还不自知的。”
  “啊?”这下轮到韩束傻眼了,怎么还有他的不是了?他怎么就绿云罩顶了?
  既然如今已清楚这里头的隐晦了,花羡鱼那里还顾得上他们的,只道:“不成,趁他们两人还未见过,赶紧让嫂子进门儿,收服哥哥才是要紧的。”
  花羡鱼一面说,一面就往前头找花景途和康敏去了,留下有冤无处诉的韩束和花渊鱼,直大呼六月飞霜的。
  傅泽明到来,见韩束和花渊鱼这般形景,便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韩束一副神游太虚,魂魄尚未归全的样子,道:“慎卿他让我绿云罩顶了。”
  凭傅泽明如何老成稳重,听了这话都不能再镇静的,只见他震惊道:“慎卿他……这怎么得了的。”
  也幸得傅泽明这一嗓子,把韩束和花渊鱼的魂都给叫了回来,这才记起方才都浑说了什么,韩束忙给傅泽明细说的。
  花渊鱼最后很是无奈补了一句,“你说我妹妹她到底在想什么?”
  只傅泽明一听说完便笑个不住的,韩束和花渊鱼一想,不禁也跟着笑了一回。
  待三人笑过,又相互取笑了一阵,傅泽明道:“眼看慎卿就要定亲了,两个妹妹也该相看人家了吧。”说罢,傅泽明略微红了红脸,几分期许淡淡。
  闻言,却见韩束面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不再言语。
  花渊鱼的亲事,果然没几天便定下了。
  崔家觉着自家姑娘年纪还小,且花景途也有意让花渊鱼安心念两年书,于是两家便只定下了,成亲的日子待以后再择。
  花羡鱼虽有意早日促成喜事,但两家长辈皆无此意,她也不好勉强的,只道日后不让那二人有见面之时,就是了。
  忙过这些,为了一年的生计,花景途也忙碌开了。
  然,家中的珠田并未给花景途带来好消息。
  年头足的珍珠都被采走了,这对花景途他们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无上等珍珠可采,今年的进贡可就难了。
  而花景怀在花景途的提醒下,也才发现他们家珠贝也是如此。
  能做下这种事儿的,除了花晋明还能有谁的。
  气得花景怀暴跳如雷,若是花晋明在眼前,是恨不得与之同归于尽的。
  然,就是花景途和花景怀不去找花晋卿算账,花晋明亦不会放过他们兄弟的,他可是打算借此夺过进贡资格来的。
  当日花老太就是这打算,才让花晋明及早采收了珍珠去。
  只要这年大房没珍珠可献给,他们三房就有法子将进贡的资格夺过来。
  一旦进贡资格在手,还愁不能比大房还风光富贵的。
  所以这场风波,还得从邓三太太被花晋明遗弃,回到邓家后说起。

☆、第七回韩束献锦囊之计傅泽明郎心有意(四)

  邓三太太虽是邓家出去的女儿,却到底是嫁出去的人了,且邓家里外都是吴氏把持着的,那里能容她的。
  自邓三太太回了娘家,吴氏是没一日不骂的,“丧门星的,整日就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哭。好好的家门都让哭晦气了。当初威风时,怎么就不想我们家的。得了铺子就该早早回家来告诉的,那时若有我的手脚,他们还想再拿回一分一毫去,做梦吧。再不济,也能得个三多二少的,不至于在你手里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真是可惜了那几间铺子的。也就你这么个糊涂人想不明白这道理了。娘家好了,你在夫家腰板子才硬,他们家也不敢说打就打,还把你当狗一样地撵。”
  邓家上下没人敢招惹吴氏的,邓老太太虽心疼女儿,却也不敢给女儿做主的,只得任由吴氏在外头骂,和女儿一道躲在屋里哭,叹天怨地地说命不好,便罢了。
  有一回,吴氏听说地主麻子四休了他那个生不出儿子来的老婆,准备再娶的,还扬言有丰厚的聘礼。
  吴氏便打起了邓三太太的主意,劝说邓三太太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又不是死了丈夫没了儿子的,没有死赖在娘家的道理,日子久了也没你的好名声。花家也是个无赖的,要不干脆就给纸休书,我也好再找人把你嫁出去的,可他们就这样光耗着了,到底是想做什么的?依我看,我们也不和他们耗的,直接问要休书。虽说名声不好听,但到底还是得休书的好,早得了早干净,你也好早再嫁人的,日后再得一子就有依靠了。我瞧人麻子四就不错,虽然年纪比你小些,可这才是会疼人的,不是花晋明那样没良心的能比的。也不管了,今天就让你大哥去把休书给你要来,这样的好人家,可不是时时都能有的,错过了就没了的。”
  那麻子四人长得如何,听名儿就知道。
  麻子四家里是有些薄田,可人却是个痨病的,这样一个今日不知明日还有没命的主,谁能给他生得出儿子来的。
  就怕前脚进门儿,后脚就得守寡了的。
  没哪家愿意将女儿嫁麻子四的。
  邓三太太一听吴氏这意思,那里肯依,只道:“我生是花家的人,死是花家的鬼。我的去处不劳你挂心,他们果然不要我了,我一头碰死就有了。”
  气得吴氏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既然姑奶奶有这骨气,还没皮没脸地赖我们家算什么的,只管回花家去得了。”一面说,一面将邓三太太往外推的。
  邓三太太被吴氏推搡着,一个不慎绊倒在门槛上,跌个鼻青脸肿的。
  见吴氏实在是过了,邓三太太她大哥忙上前劝说的。
  只是吴氏平日里在家作威作福惯了的,那里能听得进劝的。
  且素日邓三太太她大哥最是对她吴氏惟命是从,不敢有半点忤逆的,如今却敢说她吴氏的不是了,让吴氏如同火上浇了油般,抓起鸡毛掸子就往丈夫上抽的。
  邓三太太她大哥一个大老爷们就这么被打得四处躲藏,让人瞧他是既窝囊又可气又可怜的。
  邓老太太想上前去救儿子,吴氏一摔手,邓老太太被甩得跌坐在地的,半天缓不过气来。
  邓三太太见这般情景,前又有这些日子以来隐忍的气,到底是几把邪火凑成一处,发作了。
  就见邓三太太从地上爬起来,抓起花几上的一个瓷瓶,朝吴氏就冲了过去,“泼妇,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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