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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谋妆-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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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谢谢婆婆了。”薛柔笑着道。
    那老妇人得了茶叶笑得很是开心,转眼看到一旁尴尬的容澜皱了皱眉头,挥挥手道:“算了算了,看在薛丫头的茶叶份上,你小子也留着吃饭吧,芹兮丫头,走,去后面帮老婆子做饭。”
    老妇人说完后撩开帘子就进了茶寮后的民房内,芹兮跟薛柔打了声招呼也连忙跟了进去。
    等到两人走后,容澜才满脸尴尬地摸摸鼻子,他虽然看着年轻,可实际上已经年逾三十,家中早有儿女,更不是青春年少之时,自打他及冠之后,“小子”这个称呼已经极少有人再用,而等他封王之后,就算是再亲近之人也无人敢如此称呼于他,却没想到今天居然会被一个平民妇人这般称呼。
    他倒是没什么恼怒之情,毕竟那妇人不知道他身份,以她六、七十的高龄叫他一句小子也不为过,他只是好奇罢了,这个妇人看似没什么特别之处,薛柔来京不过短短时日,怎会跟她这般熟稔?(未完待续。)
    
    ☆、375 野心

容澜好奇的看了薛柔一眼,见她只是安静的饮茶,不由试探着开口。
    “那云雾雪芽是南境特产,一年不过也才得些许,珍贵异常,今年初时蕲国送了些当贡品入宫,我手慢了连半钱都没得到,没想到薛姑娘倒是大方,一下就送出去半盏。薛姑娘与这婆婆关系极好?”
    “王爷误会了,这婆婆是我来京后才偶然认识的,她烹茶的手艺极好,而且这茶寮清静无人打扰,这婆婆又是率性爽利之人,所以薛柔三五不时会来此处坐坐,至于那云雾雪芽……”
    薛柔笑起来:“说起来那还是谢老夫人所赠,说是要还那串白玉念珠的人情,薛柔是俗人烹不出好茶,所以干脆就借花献佛送给婆婆这爱茶之人了,还能借此换来婆婆几壶好茶。”
    容澜听薛柔提起谢家人,顿时面色沉了下来。
    最近谢忱与他表面如常,而且相比之前,如今的谢家更加全心全力的帮他,那谢宜柳也几次三番的替她出谋划策,甚至其中不乏让他也为之惊艳之计,而谢忱更是替他在朝中奔走,忠心耿耿竭尽全力,可是他心底却很清楚,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和谢家再也回不到以前。
    无论谢家如何向他示好,他们彼此心中埋下的毒刺都再也拔不出来,不仅他在时时防备着谢忱,就连谢忱又何尝没有防备着他?
    谢忱看似竭力帮他,实则却留了后手,而他以前从未想过谢忱会背叛他,所以从未对他有过疑心,可这次出狱之后。当他命阿印派人去谢府暗中监视后才知道,谢家早就暗中与其他亲王有所勾连,他甚至亲眼看到过谢忱身边的小厮出入庆王府,那谢宜柳身边更时不时有暗卫出入,虽然他还没查清楚谢宜柳跟的到底是庆王还是福王,可这南楚朝堂之中,能让谢家人左右摇摆对他阳奉阴违的人。除了他们两人。还会有谁?
    容澜想起这些糟心事,身上寒气勃发,猛地提着茶杯狠灌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之时整个人都阴沉了不少。
    薛柔见状伸手再次替容澜将杯中斟满了茶水。
    “王爷这般喜怒形于色可不是好事。”她淡淡道。
    容澜闻言苦笑着抬头:“你以为我不知道成大事者最需隐忍,只是对着你,我总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薛柔对于容澜看似信任的样子却只是神色浅淡勾勾嘴角,这话容澜说说。她听听,谁如果真的放进了心里那才是真傻。她只是把玩着杯盖随口问道:“听闻王爷近几日日日进宫伴驾,学习国政朝策,可还顺意?”
    容澜闻言神色松了些,看着薛柔的目光中透着几分感激说道:“一切都还好。我照着你说的那样主动对父皇认错,并且把手中矿脉上交国库,父皇果然对我好上许多。之后我几次对庆王和福王示弱,父皇见庆王和福王对我再三打压。朝权偏倚,萧太后又处处想要提携庆王让他以储君之资议政,父皇果然出手帮我,他刻意召我入宫伴驾,并准我与他同议朝政,为的就是让满朝文武都知道,我依旧是当初的宣王,就算我失势几分,庆王和福王仍旧与我同在一条线上,想要夺储,全凭帝心。”
    也正是因为这样,原本那些因为他落难失势,起了动摇之心想要另投他主的朝臣才会急忙收敛了心思,回头聚拢在他身旁,而朝中一些本就摇摆不定,在他与庆王、福王之间游弋之人也因为楚皇突然对他的看重,纷纷转投了他的门下,所以仔细算来,他虽然因为行刺之事损失了约半的权势,却也不至于一落到底。
    至少眼下他还有与庆王、福王抗衡之力,而庆王和福王也一时奈何不了他。
    薛柔闻言浅笑道:“那我先恭喜王爷了。”
    “有什么好恭喜的?”
    容澜苦笑着看着薛柔叹气道:“别人不知道难道你我还不清楚?父皇他根本就不是真的看重于我,他不过是想要借着我来平衡朝局,打压萧太后和庆王、福王罢了。帝王心,深似海,我以前不得父皇宠爱,所以甚少在他身旁,那时候只觉得他性情多变难以揣摩,可如今日日都跟在他身边,我却仍然看不懂他的心思。”
    “看得懂如何,看不懂又如何?只要眼下的局势对王爷有好处就行了,将来的事情到底如何谁能说的清楚?”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薛柔轻笑起来:“王爷觉得不踏实,是在担心陛下心中其实早有储君的人选,还是怕陛下将来选中的人不是你?”
    容澜闻言并未说话,显然薛柔说中了他的心思。
    薛柔不由好笑的摇摇头:“王爷难道不觉得眼下担心这些还太早了吗?若我是王爷,与其去想那些虚无缥缈抓不住的事情,倒不如把握住眼前能得到的利益来巩固自己。储君之事虽在帝心,可也并非全在帝心,王爷与其去揣摩猜度楚皇的心意,还不如把命运把握在自己手里,如果王爷足够强大,强大到无所畏惧,甚至能够掌握住南楚命脉,帝心在谁又能如何?”
    薛柔将手中的茶盏轻飘飘的放在桌上,声音清幽。
    “自古以来,无诏登基,乱世为皇的盛世帝王难道还少吗?”
    容澜心头猛的震动,他失手打翻了桌上茶盏,有心怒斥眼前这白衣女子大逆不道,可是他抬头看到那双清冷如泉却又锋芒毕露的眼睛时,却鬼使神差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薛柔的那些话直刺他心底,让他觉得心中原本被蒙了层黑纱的地方猛地被掀开了来,仿佛一头野兽被放了出来,他虽然强自压抑,可眼中却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火热,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他心头疯狂叫嚣,眼前这女子说的没错,就算帝心不在他又如何,就算楚皇属意的储君不是他又如何,只要他权势在手,只要他能除了所有的威胁,将来这南楚就算不是他的,也是他的!(未完待续。)
    
    ☆、376 威胁

容澜紧紧掐着掌心才压抑住心头汹涌。
    他沉着眼看着薛柔,面带厉色道:“你可知道你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那是要掉脑袋的!”
    薛柔莞尔:“那王爷会传出去吗?”
    容澜皱眉没说话。
    “既然王爷不会外传,此处又只有你我,薛柔又何必怕掉脑袋?”
    薛柔把容澜打翻的茶盏拾起来,将其中剩下的残茶倒了出去,用热水洗净了杯底之后,这才重新斟上新茶,将茶杯放到了容澜身前淡然说道:“我只不过是见王爷烦心所以才劝解两句罢了,王爷何必生气?若王爷没有此心,大可当我方才只是随口之言,不必放在心上,只是王爷小心别再把这茶水打翻了,否则婆婆见了恐怕会心疼的骂人。”
    她笑着说完就不再理会容澜,自顾自的把茶壶放在了一旁的小炉之上,幽幽的松木清香从炉中不断传出,混合着壶中的茶水香味,端是让人迷醉。
    容澜被薛柔云淡风轻的态度镇住,一时也是无言。
    他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自顾饮茶的少女,她眉眼间早已经柔婉如初,一双水眸潋滟如波,就好似方才他所看到的锋锐和冷厉只是错觉而已,若不是方才薛柔那些话还犹在耳边,他甚至都怀疑那些话真的只是她随口而言。
    容澜一时有些弄不清薛柔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是沉默下来。
    茶寮置于深巷之中,往来之人本就极少,而那老妇人性情更是怪异,中途让芹兮出来在路口竖了个硕大的牌子,牌子上挂着歇业二字。原本一些看到此处有茶寮想要进来歇歇脚的人也不由散了心思,掉头就走,所以茶寮附近更显冷清。
    老妇人和芹兮在屋后做饭,时不时能传来那老妇人中气十足的声音。
    “芹兮丫头,把这菜洗了!”
    “芹兮丫头,把这鸭子头脚翅膀剁干净了。”
    “哎,哎哎。你干什么呢。谁让你剁屁股,这可是大补之物!哎呀,一边去。这都不会,去,去把大酱拿过来……”
    “哎呀,不是这个。是那边那个,你这丫头看着机灵怎么这么笨?”
    后厨时不时传出芹兮小声抗议的声音。不过片刻就被老妇人给吼了回去,薛柔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芹兮各方面都很出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经商钱财上面更是天赋极高。可唯独这做菜的手艺却是十数年如一日,没有半点长进,连芹言那个从不挑食的吃货一听到芹兮下厨就退避三尺。足可以想象芹兮的手艺到底有多么令人“折服”。
    薛柔一笑,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也瞬间消散开来。
    容澜听到后厨的动静。想起那天夜里那个名叫芹兮的丫头给他送信时清贵冷傲的模样,再听到耳边不时传来的那老妇人气急败坏的吼声,顿时也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这婆婆脾气真坏,你家丫头倒是好性子。”
    薛柔笑了笑:“婆婆脾气是有些古怪,可心地不坏,否则也不会留我们用饭了。”
    容澜闻言点点头,他看着薛柔笑得开心的模样,不自觉的也放松了下来,片刻后他开口道:“方才的话你别在意,你说的那些并没有错,这些年无论是我,还是庆王,福王,其实做的事情和你说的又有什么不同,只是从来没人挑明罢了。”
    薛柔听着容澜的话收敛了笑容道:“我明白。世道便是这样,从你们生于皇族起,便注定了要争,不仅是争皇位,更是争将来,这是生而注定的,没有什么好羞于启齿的。”
    容澜笑着点点头,他看着眼前的女子:“那你觉得我如今的处境该当如何?”
    薛柔微微侧头,清亮的眸子带着浅笑道:“那王爷觉得眼下庆王和福王谁威胁更大?”
    “庆王。”
    容澜想都没想就直言道:“福王虽也不容小觑,但他身后说到底只有个越家和程阳云,程阳云身居吏部尚书之职,若有心寻并非寻不到错漏之处,而越斐然说到底不过是个太傅而已,越家虽然清贵,可越家的人为了标榜文人风骨,手中并没有太多钱财,所以能被福王聚拢起来的也大多都是些新臣和寒门出身的朝臣,那几个看似靠拢他的世家望族没有既得利益,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牢靠。”
    “但是庆王不同,庆王的母妃本就是萧家之女,他身上流着萧家的血脉,所以无论是萧擎苍还是萧太后,为了让庆王上位决计会不折手段拼尽全力,萧太后把持内宫多年,先皇后去世之后父皇又一直未曾立后,如今虽说有宁贵妃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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