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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赐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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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动了下,她趁机跟著钻进暖被里,顿时,身边的丈夫停住了。
    像僵硬的尸身般连动都不会动了。
    “好暖喔。”她喃喃道,仰首几乎可以碰到他的鼻尖了。她好奇地在他鼻间探了探:“没有呼吸……不会吧?”略沉重的鼻息缓缓地喷到她的颊上,她有趣地直眨眼,带笑地说道:“原来,是我搞错了啊。天这麽冷,爬上爬下照顾你,我也累,你会介意让我窝一下吗?”
    她像在自言自语,也料定他酒醉不会醒,小心地将身子靠近他的身躯。
    他的身子散发热度,在凉意十足的夜里,她几乎要感动得痛哭失声了。
    她满足地叹口气,合上眼。
    如果他的身体别这麽硬梆梆的,会更好吧?
    过了一会儿,差点睡著了,忽觉有人好像在注视她,她才忆起好像还有事没有解决,困困地张开眼,瞧见他的睫毛动了动,但似乎仍在沉睡著。
    她很想笑,很想将心里一直滑过的暖泉掬出来给他瞧。
    侧面窝在他的肩窝,任凭如丝的长发滑落在地铺之外,她轻声说道:
    “破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我丧失记忆的时候所过的生活?没有记忆,无从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亲人恶意遗弃,所以我不得不苦中作乐,凡事往好处想去。想著也许,我只是不慎落河,我的爹娘正忙著找我……呃,如果找到我了,我不会责怪他们,只要赶紧把我带回家就好了……我等了半年,明知是不可能了,我还是没有放弃希望,说实话,那时我苦中作乐的本事,事後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还颇沾沾自喜自己在失忆前一定是一个很乐观的姑娘,能不让人喜欢都很难,说不定,还有人在偷偷喜欢我呢。”
    幽幽注视他的睡容,沉默著,再开口时,是连自己也无法了解的迷惑。
    “终究,我还是没有离开你,为什麽呢?最近,我一直反覆地想著。当初不想害他们,所以直觉地要你带走我,那你怎麽办?难道我不怕会害到你吗?我留下来了,只是因为我没有去路了吗?”
    “那时,我心中在想什麽?想著跟你当个平凡夫妻,日子就这麽平平淡淡地过下去,直到老死,那禳一幅这个名字所拥有的这副躯壳,也可以跟著命运的结束而消失在世间,这似乎是我最好的选择,这是我一开头的想法……”
    他的身躯似乎有些冷了呢,真不知该笑还该哭,在被褥间的小手慢慢地环住他的身躯,缓缓合上眼…用凉凉的鼻尖蹭著他的肩头。
    “如果没有那半年,我一定就会这样一直让你喊著、小姐。而过下去吧?就算是名为夫妻,彼此之间也是主仆之份,因为我不曾放心在你身上……正因有那半年像普通人、拾回很久很久以前我曾遗忘的心情,我才能在後来慢慢注意到你的存在,才开始真正想与你共度末来的欲望,不管是不是命中注定,甚至……我甚至会想,如果我不曾遇过他,就照我小时候的性子长大,说不定两人之间,我才是那个迷恋你极深的人呢。“轻轻地说完後,她困极,喃喃道:“不能告诉任何人……连你也不能知道……我在赌,赌我永远的秘密来换他一生的失忆……我想要留下来,跟你……”
    为什麽以前没有发现人的体温这麽暖和呢?
    还是,只有破运的身子能给她温暖呢?
    暖暖地……手脚回温,身子也暖和起来,连她的唇也热起来——
    腰间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双颊竟微微地发烫起来了。
    她心里已然有了准备,夫妻之实也许就要发生了,她什麽都不懂啊,只能仰赖他主控一切。
    不禁暗恼自己过去十年活得像废物,什麽都不懂,一切都要从头去学、去看,甚至去做,也亏得他没有抱怨她这个妻子当得很废物——
    胡思乱想里,只觉她被索求得好热烈,连这麽迟钝的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唇间蕴藏著如风暴般的情爱。
    她心跳得好快,最近,她入睡时心跳得都很快,初时觉得有些奇异,後来才发现那是发生在破运注视她的时候。
    是了,这就是喜欢了,她已经可以肯定了上全地肯定自己是喜欢他的。
    腼腆的破运、内敛的破运、不爱笑的破运,甚至是那个为她而生而死的破运,早不知不觉地藏在她的心里珍惜著,这不是喜欢,还会是什麽?
    夫妻之间有情感做基石,那已是很令人羡慕的了,不是吗?
    她闭著眼,小手滑过他滚烫的皮肤,摸索他的双眼,随即盖上。
    “你在梦中抱著的女人是谁呢?”她沙哑问。
    沉默了会儿……压抑的声音低喃:
    “福儿……“
    炙热的温度再降她的唇,她连连避开,状似抱怨的:
    “不是小祈姑娘吗?人家可是年轻貌美又有好身材呢。”
    这一次的沉默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无措与茫然,显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质问。
    他的性子偏冷而内敛,话少得可怜,加以长年为了守在她身边,以敌意来防止天水庄的任何人来靠近她,所以很多普通人该有的反应,他都略显陌生。
    而显然地,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近似取笑的口吻来质问他,尤其对象又是他心里深爱的女人。
    禳福忍笑,轻声说道:
    “现在你在梦中啊,谁知道你会不会梦里想著禳福,却把怀里的女人误认呢?”
    “……”他默然。
    “你猜,”她噘起唇,轻轻在他唇间印上,感觉他身子一颤,低声问:“是谁在吻你?”
    “福儿。”
    她又在他的鼻上吻一口。
    “这个呢?”
    “……福儿。”
    “啊,不管是谁,你都说是禳福,等你清醒了,也许你就会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我…因为心中有我,所以每个人都当是我了,那我岂不是很委屈吗?”
    他的唇掀了又掀,不知该何言以对,只觉眼闭上时,听力变得格外敏感,禳福的声音软软的,有些孩子般的娇气……虽说,与天水庄的禳福截然不同,但这些时日他也的确听过她这样的……捉弄?
    她捉弄他?
    禳福吗?
    “你是你,替身也不要。“他只好强调:“我不会委屈你的!“
    “是这样吗?“她有趣地笑道:“我以为你喝醉,是为了有机会借酒调戏美人呢。”
    “我不会再喝醉了!不会再给旁人可趁之机。”
    禳福闻言,知他承诺一向做到,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忽地,腰身紧紧被他略提往上,柔软隔著单衣与他的胸微微摩擦,在她来不及惊喘之际,他的嘴正确无误再度吻上她被吻到红肿又微疼的唇瓣,然後他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的脸埋进他的肩窝处。
    禳福心中虽紧张万分,身子微抖,但也知道自己一点也不排斥与他发生夫妻间最後的亲密。
    来吧,她闭上眼。
    直到很久之後,晨曦漏窗,她呆呆地看著屋顶。
    她被他搂著,连一头长发都被他小心地收在绣被之中,可是两人的衣服很完整,没有一件是被脱下的。
    她早知道他的克制力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只是没有想到他连借酒装疯壮胆都不愿。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心里竟有几分失望——
    “啊,原来,期待的人是我啊……”她自嘲地笑出声,笑声连连,立刻惊醒了他。
    他一脸茫然地注视她,沙哑道:
    “福儿,你没睡吗?”
    “你要小心,不会做的不要勉强去做,我已拜托其他猎户的嫂子轮流来瞧瞧你有没有要帮忙的,有事就让她们去做,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嗯,你快走吧。”
    “还有,你要打理三餐可以,厨房有我腌制好的肉,你直接拿来煮,不要动刀去杀鸡……”
    “你是嫌弃我上次把母鸡脖子砍了一半,还没砍死,鸡血却喷了你一身的事吗?”
    “我是怕你误伤到自己。”她双手都要撑著拐杖方能行走,上次母鸡跑了,她很狼狈地追,最後鸡跳到她跌倒的身上,让他吓死了。
    “我只是逗逗你嘛。“她笑道。
    “对了,还有你忍著点,等我回来再帮你沐浴。“
    “你是怕我不小心烧了你房子,还是怕我跌死在桶子里?“
    “……福儿,你在逗我吗?“他迟疑问道。
    “嗯。“她忍不住笑出声:“你到底要什麽时候才走呢?一定要我站在这里大天吗?”
    他闻言,只好拎起包袱背起弓箭与猎刀,走了几步,不放心又回头看她,道:
    “你若无聊……”
    “我若无聊,不会发呆,只会想著你的。”她微笑:“等你回来了,我会站在门口跟你说‘你回来了’。”
    走了几步,始终不放心她一人在家。回头瞧她仍站在门口目送自己,一时之间土见有错觉时光在倒流了。
    很久以前,娘亲也是站在门口目送爹的……一股暖流滑过心头,见她挥著手,要自己快离开,他微微一笑,转身快步离去。
    禳福慢慢走进屋子里,忽觉有些冷清,心里也有些寂寞——以前关在自己的天地里,根本没有感到时间有多缓慢地在流失,而破运也始终如一地守在她身边,现在,只不过小离几天,她竟开始想念他在家中的身影了。
    “家吗?”小小的、简陋的小屋子是她与破运的家。摸上唇角,确认自己在含笑,她很高兴地哀声叹气:“没办法,贫穷夫妻嘛,他要养家蝴口,当然不能一直守在我身边了。”
    得找些事来做,等他回来了,让他自个儿发现留她一人在家,并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以後也能专心出去打猎了。
    意识到自己身负重职大任後,她开始认真想著身为人妻该做的事。
    下午,来了个访客,是与破运一块出外打猎的夥伴之妻,姓彭,圆圆胖胖的,好像是笑弥勒一样,一来就带了一个大锅子。
    大锅子里都是肉。
    她吓了一跳,一锅子的肉,她与破运吃个三天都吃不完。
    搞了半天,是彭嫂子从丈夫那里得知她双腿不便,怕她饭菜难弄,二话不说,先在家里煮好肉,过来陪吃饭——
    一整锅的肉,全部由这圆圆胖胖的小妇人吃光光。
    後来,快黄昏时,又来了一个清秀有加的小妇人,瞧起来书躁又知书达礼,一见面就送了好几本书给她。
    原来这蓝家小嫂子是私塾之後,嫁到猎户家後,仍不忘读书乐,丈夫为了积欠的书钱,很苦命地常常上山打猎。
    到了隔天,又来了几个陌生的女人。有时,这些女人来去匆匆,有时正巧撞上彼此,就会聊了起来,聊家庭、聊丈夫、聊小孩……还有聊破运。
    聊他搬来此地後,几乎过著半隐居的生活,偶尔遇见了也只是点个头而已,再多的就没有了,有一阵子还成为众人嘴里孤僻的哑巴呢。
    “他只是害躁。”禳福微笑道。
    瞧著眼前的女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破运,讨论蓝家相公因为长得不好看,所以以为拼命赚钱付那庞大的书费,蓝家小娘子就会体会到他无言又害臊的爱。
    “别看咱们努力讨生活,忙著整理家务养小孩,好像一辈子就是这样默默过完了,其实我们也有属於自己的爱情啊。”
    “就像是彭嫂子,对不对?阿福妹子,你瞧过彭嫂子吧?就是那个很爱吃肉的小嫂子啊,她的相公是咱们这里公认条件最好的男人,那时咱们都还没有嫁,每天盼望他来提亲,结果他谁也瞧不上眼,竟然在彭嫂子十六岁那一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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