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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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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细碎的吻落在她脸上,轻声道:“不要怕……”小姑娘眉头紧皱,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祁白严放松了些,将人轻轻圈住,手温柔的拍。唐施嘴唇动了动,难过的往下抿,又梦呓几句,眉头皱着。祁白严锲而不舍的拍,又吻吻她。
    唐施渐渐放松下来,习惯性往祁白严那边靠靠,钻进祁白严怀里,祁白严抱住她,小姑娘埋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
    祁白严叹息一声。
    某日祁白严和褚陈见面,褚陈道:“唐老师最近压力有些大?”
    祁白严道:“头一次做负责人,压力该是有的。”
    “像是不止这方面的。”褚陈道,“你该是最清楚的,好好开导一下她。”
    “嗯。”
    褚陈瞧他一眼,问,“吵架了?”
    祁白严看着他,“没有的事。”
    褚陈打量他许久,“夫妻间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我是从来没见不吵架的夫妻。”
    祁白严一叹,“吵不起来。”一吵心就疼得厉害。
    褚陈想想两个人的性子,也觉得这对夫妻该是吵不起来的。
    “秦老手里有一个研究项目,前几天问了我关于唐施的近况,想来是想让她也参加的。”褚陈说到正事,“不过这个项目对唐施有些难度,想要像上次一样拿到优秀成果奖可能悬。”
    祁白严点点头,“和那么多优秀的前辈一起研究,应该能学到更多,得不得奖倒是次要。”又道,“不过这件事你要先问问她。”
    褚陈“唔”一声,“这是自然。”
    下午和C大的人开完关于元曲艺术欣赏节的会,褚陈和唐施一起出来,褚陈便把事情跟唐施说了。
    唐施问:“时间多久?”
    “前前后后可能半年吧。”褚陈道,“不过时间都是较为灵活的,除了几次重要的会议和一个月的调研考察,其余时间都是自行研究。”
    “那调研考察时间是什么时候?”
    “暑假。”
    唐施抿唇。
    半晌,唐施问:“祁先生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的,我上午和他聊天说起过。”
    唐施有些恹恹地“哦”一声,心里有些难过,最后还是道:“如果可以去,那自然再好不过。”
    褚陈道:“那我今晚给秦老回电话。”
    唐施点点头,“我也会联系秦老的。”
    晚上回到家,祁白严问起这件事,唐施道:“能和秦老一起做研究,是很荣幸的事,到时候会有许多优秀的同仁。”
    祁白严点点头,问:“是关于哪方面的?”
    “元散曲的雅化。”
    两个人便说了一些散曲的事。
    睡前,唐施说:“秦老的调研活动在暑假。”
    祁白严一顿,“七月还是八月?”
    “具体时间还没定。”唐施问,“你去印度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七月。”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
    祁白严道:“两个行程可能会有冲突,你先想好再给秦老回电话。去还是不去,自己做决定。”
    “嗯。”
    几天过后再次说到这件事,唐施道:“还是去的。”心里却难过得不行。这该是祁白严想要的决定。
    祁白严没说什么,往后询问唐施学术的谈话渐渐少了,也不再每天问唐施看了些什么书。
    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祁白严开始忙第六本佛经的翻译工作,唐施一边负责元曲艺术欣赏节的事,一边做散曲雅化的研究,两个人见面的时间更少。
    某天唐施临时接到活动相关人员的电话,出去了。祁白严回来,看着书桌上来不及整理的元曲资料,笑了一下。
    祁白严并不整理。小姑娘看书有自己的摆放习惯,唐施一般要看到十点,现在整理了等会儿又要重新摆放,会耽误唐施看书的时间。
    祁白严拿了自己的书,坐在一边看。喝茶间隙,祁白严翻了翻唐施的书,原本含笑的嘴角渐渐平了。
    “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
    唐施生了何法,又灭了何法?
    原本的灵气和热爱哪儿去了?这些就是她这些日子来做的研究?
    她做不出学术了吗?
    祁白严恍惚了一瞬,突然间疲惫又无力。
    他想让她明白怎样做一个独立的人,自我一些,坚硬一些,是自己的样子。可是她不懂,她为他学佛,又为他研究曲,逼着自己做,迎合他,装得像一个独立的人。
    他从未想过逼迫她。他只是想她更好。深爱一个人并没有错,但她的人生价值不止深爱一个人,它甚至不算唐施的人生价值。一想到余生她将会为年轻时候太过执迷感情丢了自我而深深后悔、自我谴责、懊恼唏嘘,祁白严就觉得,他应该把距离拉得更远些、更远些。
    唐施深深不安,祁白严无能为力。这是一个死循环,唐施从未意识到,即便是在感情里,女人的安全感都来自自己。
    祁白严放下冷掉的茶杯,问自己——你还能做什么?心里苍白又无力。

☆、第五五章 共君红尘下,是否少一缘

唐施回到家,祁白严放下佛经。唐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书桌,发现什么东西都和她离开时一样,心放下大半。
    祁白严注意到她的动作,没说什么,只是道:“晚上想吃什么?”
    “鱼。”
    “家里没有了,一起去买?”
    唐施彻底放下心来,点头,“好呀。”
    两个人去附近的大型超市购物,除了买鱼还买了一些其他东西。逛超市的时候,祁白严道:“这周六我们回去看看唐先生罢。”
    唐施想想也有一阵没见父母了,点头道:“好。”
    祁白严给唐先生打了电话,提前告知,唐先生唐太太自然很高兴。
    周六回去,自是一桌精心准备的饭菜,祁白严自然又被唐先生拉去下棋。唐施回了卧室,捡了几本要带回去的书放桌上,晃出来陪唐太太看电视。
    唐太太看看她,问:“怎么了?”
    唐施讶然,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唐太太认真看着她,“你超过一个月不给我打电话就是心里藏事情了。”
    唐施心里默想一下——快近两个月没给唐女士联系了。但她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习惯,闻言有些不信,“我什么时候这样了?”
    “你高一住读,对一个男生有了小心思,有五个星期不给我打电话;你大二因为虚假兼职被骗走一个月生活费,那个月也没给我打电话;你研一……”
    “好了好了。”唐施被唐太太这样一说,也发现自己好像是这样,她和唐太太是最亲的闺蜜,有什么事是瞒不住她的,唐施有时候怕她担心伤心,发生了一些事不想和她说,又潜意识里觉得瞒不过,就会刻意地不和唐太太聊天,也就不打电话,但事后唐太太还是会知道。
    唐施却不想过多的说祁白严的事,只是道:“最近忙着元曲艺术欣赏节和研讨项目,两边关注,焦头烂额,所以忘了给您打电话。”又撒撒娇,“对不起嘛……”
    唐太太觑着她,并不为所动,更是道:“你是越忙越想和我打电话的人,到底怎么了?”
    唐施不想说。
    唐太太道:“上次我给你说的话你听没听进去?”
    “什么话?”
    “在厨房说的话。”
    “听进了。”
    唐太太看她这次回来的举动,道:“听进了但是没做。”唐施还是那样,对祁白严又敬又爱,什么事情都不说出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先生很好。”唐施道,“方方面面都想得周到。”
    唐太太便不问了,只是道:“有事给家里打电话。”
    “嗯。”
    话说这边祁白严和唐先生。
    两个人下了两局,第三局开始后,唐先生问:“最近过得如何?”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祁白严竟认真答了:“有些困惑。”
    唐先生看着局面,并不忙着下棋,闻言问:“是因为施施吗?”
    祁白严摇头,“不,关于我自己。”
    唐先生笑:“看来是关于施施了。”祁白严寡情淡性三十余年,关于自身的困惑该是叩问得差不多了,新变只有一个唐施。
    祁白严抿唇。
    半晌,祁白严道:“她做不了学术了。”
    唐先生一愣。
    “因为我。”
    唐先生叹息一声。
    “施施小时候作文作得极好,她的老师说我们应该多培养一下她这方面的能力,将来可能是一个写书的。我和她妈妈都觉得没必要,依旧是她想看什么看什么,并不刻意学习。她自己小时候想做一个作家,写过许多东西,也发表过,直到大二。她现在也写东西,却不想再当作家了。”
    “研一的时候她的导师跟我们说施施性格沉稳踏实,基础夯实,国学素养很强,是个走学术的苗子,非常看好她。她后来真走了学术这条路也是她的选择,我们没给什么意见。”
    “很多人说我女儿有这样的天赋,有那样的优处,我都看得到,却不想她真做出什么了不起的成就。”唐先生道,“她这一辈子最好平凡些,不必受苦,平平安安就好。”
    “能做出成就挺好,做不出成就也可。这些在我们眼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平安。”唐先生说到这里,苦笑一声,“我们其实也不是多合格的父母,对她要求太低了。可我们也就只盼着这样。”
    “谁说上天赐予的天赋就一定要抓住呢?”
    祁白严不说话。
    “我知道你为她好,但实际上施施的性格,于学术一条路上,也不定能走到底。”
    祁白严默了半晌,道:“她可以选择继续,也可以选择停止,但是不该是为了某个人。她热爱着元曲,对此有追求,现在却戛然止步。她现在不会后悔,不代表以后不会后悔。”顿了顿道,“我每每想到她是因我走到这地步……”往后的话有些说不出来,祁白严停止了,竟难得的外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来。
    这是多么无力的事情。
    唐先生不再说,两个人安安静静下了一盘棋。
    晚上吃完饭,唐施和祁白严出去散步,唐先生和唐太太说到今天下午的事,唐太太听完后瞪着他道:“你偏心也偏得太过了些!谁不是为了她好,你自己狠不下心好好磨一磨女儿,现在有人替你磨了,你不仅不支持他,还要话里话外指责他,你这样不是叫白严伤心?”越想越气,叉腰指着唐先生脑门,厉声道,“我们家施施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性格那样软,又不爱说,全要靠别人去猜;又天真浪漫,总想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两个人过日子,哪儿来那么多风花雪月?她自己选择了这样优秀的一个人,想要长久走下去,自然是要变更优秀才行,人家都帮着了,她自己还扭扭捏捏不情愿成天想着你依我侬,到底是谁的错?你教不了就让别人去教,干什么还要阻止?想看着他们离婚不成?”
    唐先生自认有愧,现下被唐太太一顿说,也觉得自己当时说的话不妥,只好认错道:“是是是,夫人说的是。”
    唐太太余怒未消,瞪着他:“你以为就你疼女儿?你溺爱人家就不溺爱?指不定祁先生心里多难受呢!你还要说那些话!”
    唐先生只好再点头,“是是是,我错了。”
    “人家俩夫妻的事,你少掺和!”
    “嗯嗯嗯,我知道了。”唐先生被训得灰头土脸。
    等祁白严和唐施散完步回来,唐太太冷着一张脸对唐施道:“施施,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唐施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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